《人在妖檐下》第93章


虎妖将她俘虏过来,在她四面楚歌时谈条件,让她在‘生’与‘死’之间抉择,是断定她无后路给予的唯一选择,如在悬崖下扔出唯一的绳子,是沉沦在深渊还是抓紧它,全在她的一念之间……
妖王的杀令一出,她所面临全妖界的敌人,这时,谁才是大海里的一块浮木,能挽救她于不水火之中,她找不出来,也不敢轻易拖累别人……皓月虽发过话,是块浮木,但若要与妖王相抗衡,她没有那作为红颜祸水的自信,这可不是说说就能解决的事;轩辕澈……朱知晓心抽了一下,下界妖王的考验,与妖王的决断很可能是一丘之貉,紧要关头,又岂会对一个丫头伸出援手而至身分地位不顾?系责任于一身的男人,在没有确定他与她关系的前提下,更不可能对她的事那般上心,若是换成那画上的人,或许还有他自形成后盾护那人安全……但是她不是那画上之人,亦不是他亲人系列之一,只是个平常没事欺侮的丫头……
仅仅只是个丫头……
“此时能保你安危之人,妖界中除了蛇,所有人都心有余而力不足,蛇对自身以处的事向来漠不关心,若你成了神洛之主,他也得顾忌三分颜面,再加上道听途说他对你这丫头颇为眷顾来看,或许会助你一臂之力,我的目的是阻止他与兰雀一起,而你是为了活命,孰轻孰重,你三思而后行,我可心再给你两个时辰好好考虑一下,”某虎起身,潇洒欲去,丢了一句,“我瞧你骨子里也有些傲气,不低于兰雀,不少于任何人,没有命了,什么都不能做,更不可能回到你人类的家,我的计划没有你照样可以执行,只不过是对你感兴趣才邀请你加入罢了,但是……你没有我的帮忙,你必死无疑!”
朱知晓怔在那儿,脑袋里烂七八糟乱哄哄的几欲罢工,老虎的话像个炸弹一样将一切炸得粉碎,身体微微不听话的颤抖起来,那些话的真实性她自己心里有底,而老虎对她的仁慈,也不过是想将轩辕澈推向深渊不复之地的前奏,让她接受这艰巨的任务,也是更好刺激到兰雀,这一石砸了几人?就现在而知,绝对有三人的日子不好过,而对她来说喜忧参半,生存……生存,为了生存,是不是……不管是谁,也可以拿来一用挡一挡灾难?
靓丽下的容颜,欢笑不在,一缕愁思,渐渐爬了上来,小黑屋的门未再上锁,却让她脚在原地寸步难行,踏不出去,僵在原地无助起来,难道比起这无知的世界,这小黑屋的安全更加深入她心吗?在乱之相未发现下已经这样了,哪天这条新闻炸开,她是不是只能当个原始人,隐居山洞过一生无后顾之忧的日子吗?
朋友呀知己呀……离她那般远,此时心里彻底感觉到孤军奋战的寂寞与无助,安排命运的神,压根儿连喘息的间歇时间也不给。
无奈的叹息着无可奈何的命运……干脆什么也不想的安静一会……
是错觉吗?穿越命运如此崎岖,是在考验作为现代人的生命力值吗?死呀活呀,全在别人嘴皮下掌握着,真的……让人不爽……
《人在妖檐下》愚愚英子 ˇ第74章 绝处逢生的选择ˇ
蝎子一族尸体遍野,四处血淋一片,整个蝎族一片狼藉,主事者之一的某人再三逼问也缄口不语,蝎子族主闻风仓皇而逃,星知留下最后一个活口,语气憨笑亲切不达眼底的问,“真的不知道吗?你们族主已逃,这里现在就你是他副手,关于袭击一事再不道来,王怕要不高兴了,这里寸草不生可不好呢。”声音隐隐带着威胁,橙色的眼眸冷冷一片。
那男子汗如雨下,惊慌之下被这嗜血惨无人寰的场景吓得支不了声,慌恐的眼睛看了眼紫眸银发面如寒霜的轩辕澈,蝎族门檐,已经毁得残破不堪,七零八落,远远散发的杀气更令人颤栗不已,怕再殃及无辜妖民,只得据实以告,“不知道,只是族主说接到命令而已,族主也只让我派人意思一下,并不是动真格,我们也只派遣几十个人故意弄得大张旗鼓偷袭,从来没想过要挑衅蛇王。”
“被劫持的女人呢?”轩辕澈耐心用尽,直接进入主题。
“什么女人?”怔仲之余,那人满是不解,“我们的人一去不复返,根本没命令他们带什么女人回来,这次也只是因蛇王参于考验一事,妖王命我们各自做好该做的事情才出此下策,不然也不会深夜登门拜访。”他们也只是做做样子给予考验罢了,蛇王接二连三遭遇此事也从来没过问过出处,更没有这样登门灭过哪族,怎么他们一出手,风烟滚滚,死伤无数?
各族向来安分守己,井水不犯河水,恣意闹事者也就那寥寥几人,真要闹事,蚂蚁会跑到狮子面前撒野吗?绝对不会……
“没有在轩辕府劫持一个丫头吗?”星知见主子闻言神色凝重,替之问话,脸色也闪过一丝懊恼。
“你真是开玩笑,我们没事劫持一个丫头做什么?蝎族再不济,也不至于到蛇王府里打家劫舍,”那人越听事情愈加感觉事情不妙,“我族本属于蛇王门下,砸自己家门的事绝对不会做,这偷袭之事也只是因命令而忌讳行事不得已,请王明察。”说完激动的跪下去,这是摆明的陷害他们一族……到蛇王府劫人,这罪名……
星知欲动杀意的手停顿下来,等候轩辕澈的决定,事事如同被算计好的一般的进行着,两波人,一波兴事引起他们注意,另一波悄无声息的将朱知晓劫走,心思慎密,计划精湛,让他们跟踪无门,着了他们的道而不知,狡洁月下,轩辕澈积攒怒气的手一挥,整个蝎族族主别院如被生物辗过一样倒塌一片屋檐瓦片,狂风横扫,“这次之事念在初犯不再追究,下一次再发生相同迂腐之事,蝎族上下老少,一个不留!”
“是、是……”那男人感恩戴德的道谢,如蒙大赦!
星知张口欲言,轩辕澈淡漠道,“先回去再从长计议!”
回到轩辕府后,天也亮了,星知将所有的任务都分配妥当,全力打探那女人的行踪,各支部手下门也全力出动,忙得不可开交散落各地,轩辕澈一人在书房里静默深思,猝不及防的劫持有持无恐,定是蓄意已久,对这丫头感兴趣者,除了那人,别人都是一无所知,不可能还兴师动众玩这种声东击西的阴谋,若是那是……轩辕澈心里一紧,心下微微有些不安起来,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好像……很久不曾有过了……
“主了,兰雀大人来了。”正在轩辕澈冥思之时,星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将所有情绪一扫而空,坐在椅子上换了另一副带笑清雅不俗的表情等待着。
兰雀笑言兮兮,含情脉脉,沐浴春风的走了过来,“澈哥哥还在忙吗?”
“早忙好了,天才刚亮一会,怎起得这般早?”轩辕澈站了起来,温柔的望着她,体贴的说,“出门在外与在北雀不同,不必早起忙公事,没事就该多歇息一下才是。”
“没事确实想多休息一下呢,”兰雀叹息一声,有些不满闷闷地说,“澈哥哥料事如神,昨晚上收到北王府加急事件,让我今个儿赶回去,我难得出来到澈哥哥府上一趟,还净惹些烦心事让我无法畅快安心呆几天,”
“又有事么?”轩辕澈眉头皱了一下,而后展开,“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北王府定是有着急事情等待你处理才急唤你回去,我若有空,或许也说不定会到北王府去一趟”
“真的?”兰雀试探着问,欣喜之色立马浮在脸上。
“当然!”
“好高兴,”兰雀笑眯眯的说,忽又疑惑起来,“听怜儿说昨天晚上又有人到你府上闹事,您没有受伤什么的吧?”说完认真打量起轩辕澈来。
“小刺客而已,岂能伤得了我?”轩辕澈毫不谦虚的说,也一言带过不予谈论,“既然事情急促,可别耽搁太久,早点起程吧……”
“好!”兰雀有些依依不舍,“那我先走了,自己多保重!”
送上马车后,轩辕澈笑脸也卸下来,皓月恰时的不离而别,兰雀急欲离开的巧合,再加上那声东击西的伎俩,种种迹象让轩辕澈望着那离开的马车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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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让各种凄惨的处境逼得习以为常了,再次面对这种事时少了初来时的彷徨,虽有无助不安,至少一个人心静下来分析事情始末原因淡定了些,妖王的诛杀令,暂时都是隐蔽性,轩辕澈无动于衷表明一是不知情,二是不愿受命,事情走到需要劫持暗杀这一步,看来轩辕不知情的可能性很大,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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