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心》第90章


我不明所以,但他总归没有再起身,让我十分开心。
但当他身子欺上来,用手挑着我身上腰带的时候,还是让我脸上红了红,想也没想的便摁住他的手:“干嘛?”
他唇角轻轻勾起:“你说呢?”
我心不由得紧张起来,言语不整的说:“别胡来哦!”
我从小没有母妃,没有谁教过我床第之事,就连那年在幽冥司……若是较真起来,是因我酒后失了礼数,稀里糊涂的往东离的怀里钻,当时那些个春色无边的事关乎细节的地方醉得昏沉沉,那么说来也就更是没什么印象。
可今日,东离他喝得有些微醉,我却是清醒异常,这情爱欢好的事情就……有些难了。【。52dzs。】
他摁在我腰上的手没有再继续动,反而过来轻轻吻着我的耳根,麻痒得我忍不住脑袋乱动,那感觉真是形容不出。
我憋了半天终于觉得自己十分明事理的说:“要不……我也喝点儿酒吧。”
东离身子微微抽开,大手捏着我的耳垂儿,我眼神四处躲闪,最后拉过锦被就扣在脑袋上,东离上手扯,我便死死的护住,一边还翻腾的身子说:“东离,你别乱来啊,我……我……”
“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这种事情我当怎么形容,过了一会儿好像他的手没有继续来扯被子,但是床榻呢,明显的动了两下,我以为东离是要走了,赶忙把被子掀开顺带透口气,正见东离身子立在榻前,好看的手指正搭上腰带,夜明珠把他这副模样照得明晃晃的,我只好又把脑袋钻到锦被里,脑子被美男诱惑之后更加短路的说了一句:“你还是把夜明珠给灭了吧。”
说完,我觉得脸热得能把锦被中的自己烤熟。
可脑袋在榻上胡乱的蹭了半天,我没再听见脚步声,这让我万分狐疑的掀开被子,却是一片幽暗笼罩之下唯有月影儿在房中零星点缀,东离的身子已然落到榻上,我半边身子已落入他的怀,脑袋正撞在他的心口,听见那砰砰砰砰的心跳声。
这太要命了,真的。
我与他虽然没有明媒正娶,但是琼光是我与他之前……那码事儿的见证,所谓夫妻床第之事,坏就坏在我太没有经验了,可我自以为还算聪明的手指点着他的胸口问他:“你有没有那个东西?”
“嗯?”要了亲命,他不过就那么应一声我都觉得十分的好听,我大了胆子趴在他身上,借着月影儿见他发上金冠还在,够着够着的把那玩意儿解开,然后才说:“就是那个……那个……”我十分羞涩的声音小了一些,一边往床外扔那个金冠一边小着声音扒着他的耳朵说:“春……春宫图……”
东离身子猛的旋了个个儿,将我死死的摁住幽幽的说:“你口味……十分别致。”
“哪有!我用琼光发誓,那个东西我只听过没有见过……”好吧,我心里在承认,羽红以前一打趣说我修习了许多春宫图才有那会儿我生下琼光的戏码。
东离过来亲我,狠狠的,像多少辈子都见过女人似的,我险些被他那吻亲得断了气,凉飕飕的风从脖颈儿处传来,春色已然要无边,我想的却是……东离怎么纱帐之下,有些有些过于热烈。
那夜如新婚,孟浪似海潮。
薄纱垂地,帐内春色已弹尾音,余韵袅袅,我汗津津的额头靠在他的肩上,微微的喘着气,忽而听见轻微的叩门声,东离指尖儿还在我背上画圈儿,我问他:“你听……”
他俯身看看我,笑着说:“不用管。”
那架势像是知道谁在敲门一样,我挣扎着身子想起,被他一把抱住,我手指着门外,他扯下我的手笑着说:“除了我那两个无良的爹娘,谁还有胆子这个时候听墙根儿?”
“呃?”我脸色应当来去变了几个颜色,尤以红色最为乍眼,东离将我抱在怀里,把锦被又往我身上盖了盖,我咬牙切齿的说:“这太不像话了。”
“嗯。”东离应了一声,而后,指尖儿滑着我的脸,却就是那样静静的看着我,我扭着身子把脑袋硌在他的肩上,头发扫得我鼻尖儿发痒,我忍不住揉了揉,一边揉一边说:“东离,我以后……以后不会再给你添乱了,但是,但是……”我把要问的话在心里来回转了很多个个儿才说道:“你能不能要做什么事情也先和我说一声呢?”他眼睛闪烁了半天,我话声越来越小,“你要是告诉我,你想到了救琼光的法子,那我肯定会乖乖的在魔罗之域等着的,若是那样的话,你也不会生我气的是吧?也不用你白白烧了你的尾巴,然后还搞成这副样子。”
东离抚着我的脸,在我以为他不会答我的话的时候才淡淡的问我:“你以为,我是因为你用了画心魂生气?”
“那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他这样问,我心内十分狐疑。
他莲花瓣的眼睛就那样扫视我的脸,在我又想起身揉脑袋的时候,他才点着我的前心问我:“什么时候,你这里才能只装下我一个?”
我巴巴嘴想反驳什么,他就又淡淡的说道:“装了我,你又牵肠挂肚的装了周曲……你是恨我跟他不打架么?”
三年长安-6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是以,东离如此说时,我真真愣了许久,若不是身无寸缕我那是要跳起脚来和他较真儿的,虽然不能那般夸张,但我还是手脚并用的恨不能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手伸过去掐住他的锁骨说道:“我什么时候装过了?我从来没想过装周曲的,他是自小和我一起长大,但若是我对他有什么心思自然也是早就有了,何必耗费到现在呢?你竟然,竟然……”我盯着他的脸,忽然笨呵呵的心开了窍,转而笑了,爬到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说:“你吃醋了啊?”
东离把我身子往下推了推,眼神有些躲闪的说道:“怎么,很丢脸么?”
我十分欢喜的放任脑袋枕到他的手臂上,侧着身子看着他,觉得他脸似乎又有些潮红,便喜滋滋的说道:“东离,我以琼光发誓,我只喜欢你一个……”说完觉着心花如逢三月雨,枝芽着春色般的荡漾起来,还凑趣的亲亲他的脸,“就你拉,再也没有谁比你对我好了,是吧?”
东离嘴角勾起来,把我的紧紧的往怀里搂了搂,却不再说什么话。
我啰嗦的似乎说了很多,到最后迷糊的光景,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东离便是静静的听着,时而嗯啊两句。
夜半我睡得正香甜,东离却摇醒了我,我揉揉眼睛,看着一个……什么东西晃悠在我眼前,我迷迷瞪瞪的看了半天,居然像是个荷包。
这认知让我猛的一激灵,险些要坐起来,却被东离死死用胳膊给我摁住,他问我:“还记得这个么?”
我把牙根儿咬碎三遍才应他的话:“记得,怎么不记得?陶镜当日不是说,你喜欢个荷包妞儿嘛?喜欢的要死要活的……”我赌气把锦被都往自己的身上胡噜,一边瞅着那个荷包说道:“平生最恨会什么绣鸳鸯又或是会弹琴的了;你可倒好,偏拿着荷包妞儿来气我,是不是?”
东离拿着那荷包来回往我眼睛上撞,开始我不过是赌气而已,再这么几下我终于憋不住心里的醋酸把锦被都往他身上扔的发了飙:“你干嘛啊?你……你存心故意的有意思么?”
东离也未像我预想中的生气,把我整个人用锦被团了一团,抱我在怀中,我挣了几下没有挣开,只好把牙咬得三响,可他却是见我气鼓成这样,还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说道:“你不知道,这个烂荷包就是出自你的烂手么?”
我眼睛眨了不下十几次,把东离手中的那个东西也看了不知道有多少遍的才惊诧的说道:“怎么会?我早年绣的都让我………”我赶忙捂住了嘴,不想告诉他,有几个都被我埋在九连山的大槐树底下,也不知道经过这么多年有没有烂掉。
我瞧着东离,已然穿上的白色里衣让我隐隐觉得他和平日里有些不大一样,刚这么想着就听他淡淡的说:“你一直当在碧落之时,那是我第一次见你……”
我歪着脑袋看他,他有些别扭的半低下头,我瞧上去,他怎么和那个捡来的叔祖父一样,略微略微有些羞涩的说道:“可在你未成年时,我去九连山,见到的就是你,你把这个荷包送给我……”
他这么一说,倒把我说晕了,我揉着自己的脑袋,都要揉出金星来还是没有想起来这桩事,东离并没有眼看这我把自己的脑袋揉成饼说道:“以你这脑子,这事自然是不记得,我那时是顶着狐狸的真身……”
他淡淡道来,我时而惊讶,时而又感动得痛哭流涕,这一夜的***就如此般支离破碎,一半惋惜又一半感动的我窝在东离的怀里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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