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之帝》第23章


宇文敌抽抽鼻子,道:“我心里难受。”
“睡一会,醒来会好多的。”
“睡不着。”
“我帮你。”
乔亦轩一个手刀把他劈晕了。把人抱到了床上,看着他哭肿了的眼睛,又拿热水给他敷了敷眼睛。
乔亦轩小心翼翼的把伤口的衣服拉开,血肉和衣服都粘在一起了了。这小子下嘴可真狠啊。
宇文峰进来的时候看到乔亦轩在龇牙咧嘴的处理肩上的伤口,宇文敌则躺在一边的床上,叹息,唉,睡得着也是难得啊。
“乔先生。”
乔亦轩艰辛的把伤口包扎了一下,抬头道:“宇文副将,有事吗?”
“丞相送了一封信来。”
“好。”乔亦轩接过信,道:“他还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宇文将军,还好吗?”
“让他休息一下吧。”
宇文峰心里也不好受,他是宇文敌身边的人,也是从小随着宇文老将军长大的,突然出了这事,也难怪宇文将军哭得眼睛都红了。
乔亦轩把信看完,快速的回了一封信,交给他道:“送去给丞相吧。”
“是。”
代城里的人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有些人就悄悄开始的祭奠宇文老将军,这事被捅到了云建伯的耳里。
气得他七窍生烟,一拍桌子道:“反了,反了,”
“将军,要不要属下派人去把他们都抓回来?”
“尹罕这是逼着我们内讧啊。”云建伯左右为难,真的是恨得牙牙痒的。
“那,这事我们还要管吗?”
云建伯无力的摆摆手,道:“算了,算了,随他们吧,别让他们闹事就好了。”
“是。”
尹罕听到城里的消息,云建伯竟然放任他们祭奠宇文将军,不仅吃了一惊,道:“看来,云建伯也并非我们想的那么忠于杨锦。”
程叔衡笑笑道:“这条路子还是能走下去的。”
尹罕笑笑。
“对了,宇文敌怎么样了?”
程叔衡道:“不好,乔亦轩在照顾他”
准确点来说,宇文敌是差点就疯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也不能陪在他身边。”尹罕心里有点愧疚,宇文老将军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国家死的。
如果不是,宇文敌也不必承受丧父之痛。
程叔衡拍拍他的肩膀,无言胜有言。
尹罕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程叔衡,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了,只剩下你和宇文敌了。现在就连宇文老将军也离开了。
“臣定誓死效忠皇上。”程叔衡毫无犹豫的道。
军营里一片愁云惨淡,乔亦轩进进出出的安排着,防止杨亚泽趁机偷袭。宇文敌醒了以后,呆呆的坐了很久,一想到他父亲已经离开了,心就像刀割一般,眼泪就止不住了。
这时候已经傍晚了,天乌黑乌黑的,他营帐里一个人也没有。这种氛围,就像是小时候在天黑以后迷失了方向,找不着回家的路,在大街上哭着寻找爹娘。浓浓的无助感,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泪水一点一点的滴在衣襟上,整个世界死一样的寂静。
等到乔亦轩忙完回来的时候,把蜡烛点着了,宇文敌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很久。他脑袋控制不住的回忆起与父亲的点点滴滴,父亲牵着他的手,把他扶上马,亲手教他射箭,打猎。
与父亲在一起的每一个片段都变得异常清晰,心里就好像灌了苦水一样,苦涩得很。
乔亦轩看到他满脸泪水,叫人拿了一盘热水过来,湿了毛巾,坐到他面前,道:“宇文敌,来,擦擦脸。”
宇文敌回神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把抱住他。
乔亦轩被他碰到了伤口,疼的他咬了咬下嘴唇,也不敢喊疼。拍拍他的背,把人拉开来,温柔的给他擦擦脸上的泪水,道:“还是很难受吗?”
宇文敌点点头。
“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军里的事,我和宇文峰能安排妥当。”等你什么时候缓过神来了,我们一次过杨亚泽给解决了。
他相信宇文敌。
宇文敌接过他手里的毛巾,自己去洗了洗脸,道:“我没事了,我一定会把我爹接回来。”
乔亦轩拍拍他的肩膀。
宇文敌回头道:“我饿了,让他们拿饭进来吧。”
“好。”
“你的伤口还疼吗?”宇文敌看他已经换了衣服了,但肩膀上还是隐隐约约的透着血色,。
“我没事,我不疼。”
相比你的伤口,我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
尹罕再一次把大军拉了过去。也不攻城,说是让云建伯出来。
云建伯高高的站在城楼上,俯视着他。
尹罕劝他投降,他不希望这里再一次血流成河,也不希望让更多的家庭承受失去儿子,丈夫的伤痛。
他和程叔衡轮番上阵,借着宇文老将军的离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士兵说的都动容了。
但云建伯不为所动。
城墙上的百姓再一次集中起来了,这一次,士兵们也没有再阻拦了。
他们在城墙上俯视着这个国家曾经的君主。
尹罕就算是仰视着他们,气度和风范一样也不少。
百姓已经很明显的偏向了尹罕的这一边了。
第21章 第 21 章
21。
云建伯想把他们赶回去,但是赶不动,底下的士兵都默许他们爬上来了。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宇文敌缓过劲来又带着兵去打杨亚泽了。
杨亚泽觉得宇文敌都有点傻劲了,整个人都有点糊涂了,难道是他父亲过世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他试了几次,发现宇文敌都是这个样子,终于下定决心要反攻宇文敌了,追着他的部队往山下走。
一下了山,他就发现,自己被套路了,四面八方都是山脚的村民,拿着武器,把他们的路堵上了,宇文敌的人再在后头包抄。
杨亚泽环顾四周,低呼:“糟了,宇文敌呢?,你耍我?”
这里的士兵都是这四面八方的村子里的人,把他们堵上的一半是自己的亲人,一半是兄弟们的亲人,谁也下不了手。
齐齐把武器往地上一扔,道:“将军,对不起,我们下不了手。”
领头的宇文峰道:“杨将军,请吧。”
杨亚泽把剑一扔,带着人往城里回去。
一回去,果然,宇文敌带着人已经把城攻陷了,在城门口骑着高头大马等着他。
杨亚泽在宇文敌本来的方位上,宇文敌则带着人把守着城门口,反客为主了。
“宇文敌,你一直在算计我。”
宇文敌笑笑:“成王败寇。”
他是伤心,但是没有糊涂到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天,湖城被宇文敌占领了。杨亚泽被软禁起来了。其他的士兵,愿意投降的,都可以被宽待,不愿意的,被关起来了。
杨亚泽城破被囚禁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云建伯那里去了。
尹罕还在下面等着他的表态。
城里的百姓得了消息,都央求他投降,自动请愿开城门。
云建伯看着城墙上的百姓,把剑抽出来道:“来人,把他们送回去,一个也不许在这里逗留。”
“将军。”
云建伯把剑架他脖子上,怒道:“听到没有。”
“是。”军命难违。
云建伯目送着百姓们慢慢的离去。
即使民众不愿意,但是看到士兵凌光闪闪的刀,还是一个跟着一个的下去了。
尹罕也不急,在下面慢慢的等着。等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了,云建伯让人把一根绳子放了下去,对
尹罕说道:“尹罕,你要敢沿着这根绳子爬上来,我就愿意投降,不然,没什么好说的。”
程叔衡心里一惊,万万没想到,云建伯居然来这招。下意思的拉住尹罕的衣袖,对他摇摇,低声道:“别去。”
尹罕看了看那根绳子,暗中拍拍程叔衡的手,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别。”程叔衡想拉住他。
尹罕一个翻身,躲开了他的手,跃下了马。
两边的士兵都静静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君王。
云建伯手里拿着剑,寒光凌凌,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割断这根绳子,尹罕的命在他手里紧紧的拽着。尹罕死了,这场仗,他们就赢了,尹罕死了,他们再也没有造反的理由了。
云建伯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谁也不敢担保他会不会突然就对尹罕下手了。
程叔衡的手心全是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慢慢往上爬的人,生怕一不小心云建伯就把绳子砍了,或者突然叫人放冷箭。
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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