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山寻宝记》第36章


叫荩 ?br />
要知东郭玉与高句丽部落首领耳语些什么,下一步有什么行动,且听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二十三回智建带僧救宗马世民派兵兴化寺
【云龙山寻宝记】
采桑子
荣华富贵皆是命,
运不通时,
步步坑阱。
自有东郭因果明。
冤冤相报何时清,
金銮殿上,
龙颜暴怒。
挟来人质遣重兵。
话说宗马、邓钊带领残兵败将逃进辽阳城,部队急于整编,伤号急于救治。他把城门紧闭不敢出兵。原来驻守城里的司马顺早就听说宗马对自己在战场上失利心中不满,曾在皇上那里参了一本。今日看到宗马也如丧家之犬,便暗自垂笑,嗤之以鼻。两支军队原准备围攻高句丽部落,一举歼灭敌人,想不到适得其反,没赔夫人却折损重兵。
高念臣听说辽阳城里的敌军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得到供给,宗马、邓钊又进了城,自然增加敌方粮草压力,经不起长期对峙。他下令在城外修筑坚固的防御工事,严密进行监视,却不主动挑衅应战。心想与其战场上损兵折将,倒不如活活困死敌人,到时他们经不住对持定会缴械投降。
数日后,辽阳城下来了一位黎民百姓打扮的人。这个人手柱一根拐杖,显得精疲力竭,向城墙上的人喊道:“各位兄弟请开门。”
城墙上的人探头问道:“你是谁?有何贵干?”
这人回答道:“转告钦差大臣宗马,俺是他的仁兄弟东郭玉,有要事找他相商。”
“东郭玉?什么东郭玉。你等着。”
不一会,宗马命人打开城门放东郭玉进来,东郭玉跟随兵士进了城里,见了宗马饱含热泪,说:“哥啊,大事不好了,弟弟那天在路上遇到一伙强盗,寡不敌众,马车被掠夺走不说还遭人毒打。为报仇雪恨想到了兄长,听说你在此一带领兵打仗,还是钦差大臣,有权有势,才千里迢迢请你去为弟弟做主。”
宗马沮丧地摇摇头,说:“何人胆大妄为竟敢抢劫殴打小弟,为兄迟早要为你雪耻。不过,不过不是为兄冷落弟弟,实乃目前皇命在身,不由自主啊。眼下狼狈不堪,城内粮草告急,外无救兵,士卒牢骚满腹。兄长实在无能为力,你的那点小事就放一放吧。”
东郭玉故作生气,说“兄长不念旧情,要摔香炉子拔香根喽?”
“哪里哪里,弟弟严重了。”宗马解释说,“国难当头,你我都要以大局为重。先国后家。”
“不帮忙就算了。”东郭玉气呼呼地说,“甭拿大话糊弄老百姓。看来在下只有与那些欺侮我的人拚个鱼死网破去了!”说完拔腿就走。
宗马追到门外,对东郭玉的背影扬了扬手,空自叹息。
这一切都被司马顺看在眼里。他想,什么东郭玉,分明是与自己两次交手的高句丽部落将领丁玉,怎么成了宗马的仁兄弟?开始以为看花了眼,偷偷询问了几个部下,一致说是丁玉无疑。司马顺暗地里把宗马与东郭玉称兄道弟的事告诉了邓钊,官大一级压死人,两人无权治罪于宗马。邓钊咬牙切齿地想:怪不得当初他不听末将的话,独断专行,非要大军钻进敌人的埋伏圈里安营扎寨,恨之恨我的十万人马惨败惠山,原来他同丁玉内外勾结。便与司马顺二人联名参本,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晚让马快呈给皇上。李世民看了奏本怒发冲冠,当即拟了圣旨,说捉拿了宗马以后满门抄斩!
不一日,东郭玉把包围辽阳西城门的兵士撤了,故意闪出一条道,让李世民派去缉拿宗马的人来去自如。宗马正与邓钊、司马顺商议如何突围,猛听得“宗马接旨”,他连忙下跪。传旨官念道:“现已查明,宗马办事不力,丢失军马;帮助兴化寺抵御前去捉拿罪犯的朝廷命官;勾结高句丽部落将领丁玉,致使惠山一战我军惨遭重创。数罪并罚,理应满门抄斩!钦此——”
宗马听此言身子瘫软,口呼:“冤枉啊万岁!臣从来就不认识什么丁玉,慧山失利……”
“这话你只能跟万岁爷去说。”传旨官言罢,过来几个捕快给宗马披枷带锁,押上了囚车。
囚车前脚刚走,东郭玉随后派马快通知兴化寺方丈实施搭救。那马快疑惑地问:“整个辽阳城都在我们手心里,为何惧怕这几个捉拿宗马的敌寇,将军要救宗马易手反掌,用得着兴化寺?”
东郭玉说:“檐下之雀怎知鸿鹄之志,你尽管快去,休要多问,千万别忘了到驿站交待清楚。”
不一日,押解宗马的囚车到了经纬河畔。马上两元将官皆头戴银盔,身穿战袍,足蹬战靴,背后插着钢刀。身后一辆三辕马车,车上的木笼里囚禁着木纳的宗马。囚车后边跟着八名肩扛长枪的兵卒。马车刚上经纬河上的石桥,桥头那边冲过来十几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叫花子模样的人来,这些人装扮的模样大同小异。但见:
戴一顶烟毡帽一圈无沿,撅腚袄露花絮滴溜趿拉。
穿一件灯笼裤半空中悬,无底鞋前头有脚趾蝉爬。
含眼屎流鼻涕撇嘴瞪眼,疯癫癫呆傻傻龌龊邋遢。
讨饭棍鸡啄食啪啪点地,破竹篮豁瓷碗手拿臂挎。罗锅腰内勾腿举步维艰,眸朦胧呈乞求可怜巴巴。
这些人用手拄着的讨饭棍敲着地,凑到两位军头马前,一个个伸出脏兮兮的手,七嘴八舌地嚷嚷:“军大人行行好,施舍不在多少。”
“给一文不嫌少,给二两吃顿饱。”
瘦小的军头挥挥手说:“本官奉命出差,哪有闲钱施舍你们这些叫花子,快快闪开!”
那些叫花子毫不退让,扯着嗓子直叫:“只要给钱就行方便。”
“如若不然,人仰马翻。”
“昆仑丐帮,哪个敢缠?”
胖些的军头向同僚附耳过去说:“丐帮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尤其是昆仑丐帮雁过拔毛,远胜过响马。不破点小费,看样子他们不会放行。”
瘦小的军头略一沉思,不情愿地从搭袋里掏出几枚铜钱,抛给马前的一个乞丐,说“好了好了,够你们一顿饭钱。”
哪知这一来反而激起叫花子的民愤,没得到钱的挥舞手里讨饭棍一窝蜂地挤压过来:“我的呢?没给我呢!”
“一样的人两样待,太偏心眼儿!”
“春天旱,夏天涝,东海的龙王分配不均!”
那些人把两个军头的马挤得东倒西歪“咴咴”怪叫。
瘦小的军头“苍啷”抽出身后钢刀,吆喝道:“尔等哪里是乞讨,纯属拦路抢钱!”说罢,扬刀就要砍身边的乞丐。
胖军头看样子胆小怕事,急忙阻拦,大声说:“算是咱们遇到了丧门星,财去人安,末将看不必与这些下人斤斤计较,再给他们点小钱赶路要紧。”
瘦小的军头咬咬牙,钢刀“啪”送入刀鞘,极不耐烦地再次掏出一把小钱向叫花子们撒开。
那些叫花子有的唱,有的跳,有的哄抢地上的钱,有的叫着“太少太少”。
瘦小的军头恶狠狠地叫道:“尔等不要得寸进尺,快快让开!”
一阵吵闹过后,听得一声呼哨,叫花子们犹如风卷残云各自散去。
两位军头这才舒了一口气,嘴里却在骂骂咧咧。再回头看时,惊得目瞪口呆——押车的兵卒全趴在地上呻吟,囚车已经被砸开,里面的宗马也不知了去向。
二人正在彷徨,“吁——”,一辆三辕马车停在桥头。驾车人又高又瘦,颧骨突出,手里扬着马鞭,问道:“两位官人,可有货送?”
“送你个鸟!”瘦小的军头瞪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
“没货送便罢,干嘛那么凶?”驾车人也不示弱,“堵在桥上还让不让人过?这桥是你们自己的?”
胖些的军头上下打量着驾车人,倒和蔼地说:“路兄莫怪,刚才出点事,这就让路。”他叫嚷着那些趴在地上的兵卒,“一群废物,起来!快把囚车挪开。”回头又问驾车人,“嗯,路兄可曾看见刚才有人劫持囚车里的人?”
驾车人说:“你是说装扮成叫花子的兴化寺和尚?”
“你说什么?”胖军头惊异地问,“他们是兴化寺的和尚?你是怎么知道的?”
驾车人一摆头说:“哎呀,这伙和尚昨天就在这里等你们,跟俺说是兴化的,
说等着救一个叫宗什么的总管。”
瘦小的军头忙问:“他们向哪个方向去了?”
“没看到,他们都有快马,兴许这会儿早跑远了。”
两个军头大眼瞪小眼,束手无策。此时那些堵在桥上的士兵“哼哼唧唧”地让开了道路。
驾车人抬手旋抖马鞭“啪——驾——”飞驰而去。
瘦小的军头目送着驾车人的背影,自言自语:“好像在哪见过此人……是他——高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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