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儿不清》第26章


那人见朱清一个小孩子摆架子,也不敢多嘴,便说:“好好好,请问尊姓大名,家住何处?”
朱清冷冷回答:“朱清,无家可归,问玩了没有?”那人见朱清口气突然,不敢再多说话,说道:“问完了,问完了。”
“那么,你可以走了。”
那人听了好像很高兴,忙着转身要走,朱清突然叫道:“站住,我还没有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出来闲逛,结果迷路了。”
朱清猛然一喝:“说实话!”
那人听了,差点又跪在地上,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我来偷药材,回去给媳妇治病。”
朱清听了,觉得此人也是情非得已,便问了下山的路,走了。
朱清约摸地往北走,他此刻心中迷茫,浑浑噩噩的,虽然想着回家乡见父老,可是却没有具体的计划,独自一人走在荒凉的山林里,显得孤单又失落,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朱清感到饿了,才想起从晚上到现在,一点饭都没有吃,再四处张望,这时是寒冬,哪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只好忍饥继续向前走了。
再过了一会儿,天色已快黑,朱清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因为他现在面临着两大难题,一是没有饭吃,一是没有地方睡觉,若不马上解决,那会更痛苦。朱清走上一处高山,站到山顶,向四处张望,希望有个村庄或有个房子。还别说,看见东边有一个村子,好几户人家正在烧火做饭,浓烟从烟囱里冒出来,让朱清给看见了。
当下不多想,朱清快速朝那个村子走去。并找了一户好心人家,住了一晚,填饱了肚子,第二天朱清谢过那户人家后,又赶路了,只是一直向北走,朱清倒希望能以这种方法尽快赶回家乡。
天还不亮,朱清就起身北走,他也不心急,就一口气的走,一直走到太阳快出来时,突然停下,自言自语说:“好久没有看日出了,对,今天就好好看一回。”
说着朱清运起移体换步法,快速朝一座山头飞奔去。正在飞奔时,朱清感到惊讶:自己这几天一直没有练功,这内力怎么进展的如此快?朱清又怎能知道,经过在寺中的一场大战后,他的身体内不但有自己的内力,还有了三位护法和无相的内力,功力突飞猛进是当然的了。
朱清感到自己内力提升了一成,分外高兴,奔上山头趁这段时间,好好地练了一下自己偷学的拳法,掌法。感觉很不错,当朱清练完武攻时,太阳已经露出了一小半笑脸,缓缓地上升,朱清坐在一块石头上,专注地看着太阳,心中感到一阵无比的欣慰,想起自己出了自由谷遇到的事。朱清想:既然这个世界是这样的丑陋,那么就让他继续丑下去吧,与我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不过是一个过路人而已,就如此伤感叹息,也太不值得了。从自由村出来经历的一件件事,只不过是人丑恶表现罢了,只要是人,谁会没有私心呢?谁会没有一丝贪欲呢?
只不过是那些人没有被管制,以至于做出损人利己的事来,自己从小生在自由村,可算是幸运了,身边的人的管制让自己能控制住自己的贪欲。
朱清越想心情越释然,,他不禁想起当时自己受人欺骗陷害时咬牙切齿的憎恨,不禁笑了。
抬起头,太阳已经全部露出来,金黄的光芒照耀着朱清,让朱清感到心头一阵光明,欣慰地笑了,叹道:“壮观呀……”
这世界,毕竟是有太阳的。朱清这样想。
第四卷路在何方第二章俏花蛇
第四卷路在何方第二章俏花蛇
朱清看完了日出,动身继续往北走,希望可以穿出大山,再想办法弄一匹马,那样就快多了。
朱清此时穿着一身僧衣,又身无分文,也幸好在山区,没几个人看见,朱清也不在意,背上背着一些从农家讨来的干粮和水,就这样一直走着。
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虽然是严冬,但阳光明媚,朱清已经吧水喝完了,只好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为了方便观察地形,于是就爬上一座小山,想看一看有没有捷径,突然发现半山腰有一颗小树很特别,走过去细细一看,发现这棵树还有树叶,长圆形的,很绿,朱清想着这可能是什么树,松树?叶子不是这样子的,可又是什么树能在这冬天生长呢?
这棵树有一匝宽,树枝也是一匝长,树干有一人高,朱清不禁看呆了,细看这树时,才发现这树的枝条很长,但都是杂乱无章地盘绕在树干上,枝条很像柳条一样,柔韧有劲,更引人注目的是树叶,远远看见有一丝绿意,近处看,颜色变淡了点,但是光滑有泽,看上去嫩的很,脉络分明,若是牲畜,见了非吃几片不可,朱清虽然不想吃,但是,却伸出手,想摸一摸,当右手正要碰到那娇脆的叶子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千万不要碰那树叶,会死人的。“
朱清听了一怔,再看那叶子娇脆欲滴,清秀艳丽,实在不知怎么会死人,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朱清还是停住手,退到一边望着远处正快走过来的一个人。
不一会儿,那人便走在山脚下,朱清细细一看,却见是个七旬老人,但腿脚还很灵活,白花花的胡须比法王寺方丈无能的还要长,背后背着一捆干柴,手里好拿着一把大斧头。
朱清大喊:“老伯,你刚才说什么?”
山脚下的老伯并不急于回答,把斧头倒过来,当拐杖拄着上了山,来到朱清面前,气喘吁吁地说:“看你小娃儿是外地人吧,我告诉你,这棵树在咱这儿方圆百里地都是出名的。”
老伯换了口气,上下打量着朱清说:“你这小娃儿怎么这身打扮,咳,嗯,不说这个,我告诉你……”老伯见朱清面色一变,也不敢多说,于是指着那可树说:“你看这树娇滴滴的样子好欺负是不?那你可是大错特错,一旦惹恼它,除非你成了一堆白骨,否则就别想离开……哼,你让它缠上了,就只能束手待毙,最后活活地让它缠死你。”
老伯见朱清满脸疑惑,便从背后抽出一根干柴,远远地拨着树干底部的枝条。
“啊……”朱清一声尖叫,只见树枝下白花花的一片,不是银子,却是一堆白骨,很白,在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让朱清不禁回过了头,不能正视。
不知是见到白骨害怕,还是被白骨反射的光刺到眼睛,朱清回过头,不再看那白骨,无意中看到被老伯拨开的树枝很快的缠住了木柴,朱清又一声惊叫,老伯并不在乎,反而得意地说:“怎么样,看见了吧,很多人就想被缠住这干柴一样,被越缠越紧,直到被活活缠死。”
“这些白骨有一个还是与我同村的伙伴的,说起来让人伤心。”老伯回想起当年往事,面色沉重道:“我那个儿时玩伴,唉,他那时很小,与伙伴玩时就被这样缠住了,他父母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就那样死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自今虽然事隔几十年,但那悲惨的情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朱清听了,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样一颗鲜艳的树却如此残忍,但又想一想赵夫人,想一想智超,又何尝不是这样残忍呢?可是……
朱清想到一个疑点,问道:“这棵树只会缠人啊,虽然被缠住的人不能动,但如果别人来照顾,也不至于饿死吧?”
“饿死?哈哈,饿死?小娃子,你太天真了,既然这棵树缠住了你,他能让你饿死一样的舒服死去吗?”
朱清心中一蹬,“难道这些人比饿死死的还更惨?”不禁问道:“它又不会吃人,难道它还会张开嘴么?”
“哼!它不会吃人,可有的东西会吃人,而且吃的很细心,连骨头与骨头之间的筋都要吃光,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会吃人吃的如此精细的东西了,不光是人,只要有肉,来着不拒,诺,你没看到这枝条把干柴都给缠住了么?若是缠住了肉,现在早就只剩下白骨了。”
朱清疑惑道:‘有这么悬?“
老伯瞪了朱清一眼,正欲开口说话,一下子又想起什么,便放松了脸说:”你以为只要这一棵树,人就拿它没办法了吗?若不是这棵树根下还有一窝食人蚁,人们早就把他连根都拔了。“
朱清迷惑问道:”食人蚁是什么玩意,莫非……莫非就是吃人的?“
“你总算说了句正话,食人蚁,食人蚁,自然是吃人的,那我问你,你可知道是什么东西?”
“是不是蚂蚁的一种?”
“是了,这种蚂蚁你可不能小瞧,它专门吃被这种妖树缠住的东西,那场面,说起来真的很悲惨,想一想啊,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地被蚂蚁吃掉,你却动也不能动,直到露出白骨,那蚂蚁十分凶残,任火烧水淹,也不放弃口头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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