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花匠》第163章


赢五想着为妹妹妹夫出头,抢过酒一口气喝下,将大家对事件的兴致又推上了一个高潮。本以为就此可以结束,偏偏老鼠妖说赢五是女方的人,不能代表火舞,执意找个人出来,愿意帮火舞挡下这酒。其他人这下全犹豫了,这帮和不帮,意义可不一样了,因为怎么看,老鼠药也不是开玩笑这么简单。
“这玩笑也开得太过分了”花蕊儿瞥了眼同坐的璃广,怎么看这事都和他脱不了干系,看着场上,悍勇王帮着周旋圆场,似乎也不能解决,沉思片刻,对有些愤恨着急的月华说:“去问问,看看他到底要什么样的人才能代表火舞这方,不知陛下亲自去,他可受得起。”
月华迟疑地眼神望了望璃广,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身后,璃广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花使大人,怎么拖寡人下水?”
“哪有?我们只想请陛下帮忙,看在末日王和两族人民友好的面子上。难不成陛下不肯帮我们?”花蕊儿是故意的,月华刚来请求,璃广不是连个屁都没放。
璃广一愣,不能立刻答出话来,花蕊儿不急,她深知,璃广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卖给情花族一个大人情,指不定正是他策划这么一出的目的。
花蕊儿等着看璃广到底想要干什么。
果然,璃广点头,月华暗下窃笑的去传话。片刻,又满脸怒容的回来,告诉花蕊儿,老鼠妖假意奉承一番,却暗指他们借陛下身份威压,讥讽他们人缘不好。
“呵呵,寡人想要帮忙,可正落人口舌了,这如何是好呀?”璃广笑中带着一丝得意,可不是,人情也卖了,计划又没破坏,很称他的心意。
“你去。”简单的两个字从末日嘴里冒出来,着实把花蕊儿气个半死。
敢情你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出这么个馊主意。花蕊儿没好气的瞪向末日,对方却微笑的没半点内疚,没半点强横。
花蕊儿起身,月华跟在她的身后。若说最能代表他们情花族的,确实非花蕊儿莫属。
尽管心中不情愿,花蕊儿还是大方得体的走到场中央,列举出她是情花族的花匠,而火舞本是她照看的墨国情花,此刻又有末日王钦点她来敬酒等等理由,轻盈含笑的问老鼠妖,她可否能代表火舞,喝他手中的三碗酒。
论身份地位,轮人情关系,老鼠妖都无法继续挑剔,皮笑肉不笑的端起酒杯,递了过去。
一些人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连忙上前劝阻;也有一些人喝彩,为花蕊儿的仗义与豪情;更多的则抱着明哲保身的态度观望。花蕊儿心一横,接过酒杯,眼神看看担忧的火舞几人,微微一笑,大口的喝下。
一大碗酒下肚,苦得花蕊儿直反胃。这什么酒呀花蕊儿心中直骂那老鼠妖,她那桌也有喝呀,难道这喜宴的酒有不同的?可为了让人放心,又不得表现出难受的表情。想着还有两大碗,花蕊儿有种慷慨就义的心思了。
喝酒或许根据人的心情而变,花蕊儿不是没喝过,开心的时候,酒可能是甜得爽口的;悲伤的时候,酒可能是涩得消愁的;而今天这个时间,她努力幻想自己的酒是可口的,她可是为了朋友才喝的。
老鼠妖击掌叫好,又到满一碗递了过去。
花蕊儿是强压着喝完剩下的两碗,整个人顿时感觉晕乎乎,轻飘飘起来,从喉咙到胃,都火辣辣的烫,说话也不经过大脑了,经过也管不住嘴巴,直爽的吆喝起还有谁要敬酒,拿过大碗又大口的干掉。
金口玉言,宴会的气氛被点燃了,许多人都趁机起身来拉花蕊儿喝酒,火舞和月华见势不妙,借口赢九不适,让她带着花蕊儿回房去。
婚礼的后续,花蕊儿没有在参加,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晚间才醒了过来。
酗酒后的头疼欲裂还未消散,人还有点迷糊,却清晰得听到她的宠物小Q龙在一旁取笑,亏得她曾经严令小Q龙不许喝酒,自己反倒喝的不省人事。
“去,我只为了帮火舞,不想你这般嗜酒如命。你,老实交代,这次有没有喝多呀”花蕊儿面上理直气壮地教训小Q龙,心底里却有着心虚的感觉。
“那个,古噜噜很听主人话,没喝多少。那个,古噜噜要喝多了,还能站这里和主人说话?那个……”古噜噜不知何时学会了狡辩,实则他比花蕊儿早醒没多久。
屋内,末日在宴会结束后,一直守着花蕊儿。看着醒来的她,下意识地拍着脑袋,忍不住心疼的说道:“让你去帮火舞,没叫你逞能……”
“你还好意思说”花蕊儿火冒三丈,意识清晰了很多,指着末日的鼻子骂道:“都是因为你叫我去的是你,害我出丑的也是你。反正都怪你,谁叫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
末日一愣,几乎没见过花蕊儿如此蛮不讲理,一时半会都忘记回答她的话。
在花蕊儿喋喋不休的控诉一顿中,接到消息的火舞、银珠他们先后都进屋了。逼着花蕊儿喝下醒酒药,吃了些清淡的小菜稀粥。这才开始商议正事。
期间,花蕊儿得知,火舞和赢九穿过的混沌门,里面是一个幻境,看到了他们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许多美好的画面。同时,这个是对他们面对“死亡”的一种考验。
花蕊儿嗤之以鼻,万一被考验的人之中又人退缩惧怕,那岂不是破坏了婚礼。再说,火舞和赢九他们不是没经历过死亡,否则火舞也不会不记得前尘往事。
“好了好了,别计较这个,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婚礼上敬酒捣乱的事,我感觉像早有预谋的。”火舞暗笑,他这个当事人都没多想,反倒花蕊儿还斤斤计较,赶紧岔开了话题。
第三十七章 童蛤病亡
第三十七章 童蛤病亡
众人的观点和花蕊儿之前所猜想的,基本上一致,但他们同时也提出迷惑不解的地方,那就是璃广为什么要这么打草惊蛇,得罪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思考和讨论了半天,花蕊儿得出结论,璃广应该不是针对他们,只是借由这次来试探赤国的朝中臣官,确立进一步铲除异己的对象,且威吓那些摇摆不定之人。他是新王当政,可头上有来自墨国和末日的威胁,逼得他不得不做出这么得不偿失的一举。
还是有些不解的火舞摇摇头,问道:“末日王不会和他争王位,而他本就是墨殇指认的,他在担心什么?难不成底下有人觊觎王位?或者是怀疑我们?不然为什么要用我们来借题发挥。”
“有没有怀疑我们,有没有人觊觎他的王位,不管,但他有担心很正常。”花蕊儿分析的头头是道。
赤国内战结束后,加上末日的现世,使得以火舞和悍勇王的声势水涨船高。为了预防万一,璃广使出这招不挑破情面的打压一下,情理之中。此外,璃广也是新任的喜母蛛族王,他们内部也正经历着内乱,而赤国内地位的稳定和他在族内的地位稳定是相辅相成的。
“你怎么知道喜母蛛族有内乱?”赢五忍不住插嘴,有些埋怨的口吻暗示璃广的族王位置,很大一部分得利于花蕊儿和末日转达的璃姬遗言。
“我们见过喜母蛛内,璃广的竞争对手,他比璃广更有优势,也正因此,璃广才会急于建功立业,巩固他的地位。”花蕊儿莞尔一笑,璃广现在是孤军作战,璃荆好歹有墨殇在背后支持,而墨殇,有着整个墨国,和大半的刺客势力。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赢九直问本质问题,眼神不断地在众人身上扫来扫去。
这一问,众人都沉默了。大伙都不愿意蹚浑水,可璃广会不会放过他们,这个不得而知。帮,怕他日后成为白眼狼;不帮,那好歹得有个无法挑剔的理由。然而,昨日的婚宴,可以说间接的帮了他一把。
“都怪你”花蕊儿想起来就生气,矛头又对准了末日:“你好好的怎么想到要我去?还有,你不是能洞察人的灵魂嘛璃广什么样的人,你看不出来?……”
顶着花蕊儿劈头盖脸的教训,末日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只想快点结束。”
“什么结束?你早知道就应该告诉我,不能让他得逞。”花蕊儿气嘟嘟的脸显出她既生气又无奈。
“按你的意思,我们决定不帮他了?”末日笑盈盈的,想要转移和打消花蕊儿的怒火。
两人一来一往,屋内沉闷地气氛稍稍得到缓解。
“帮他?不给他搞破坏,我还不甘心”花蕊儿愤恨的说道。深呼吸一口,做出了决定,把璃姬对她和紫魅过传送阵时的伏击,报复对付百花圃情花,和他们所有人痛下杀手,这背后都是璃广在唆使挑拨,出主意的缘由,并论证了他从这些事件中获得的好处。
“那我就更不懂了你们还让他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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