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VE IN 之古风篇》第58章


于是大家也看到了,我中考之前停更一个多月,旅游的时候半个月没更,有些时候放假闲在家里,因为高中的压力所迫,时常是三天一更,写《临界值》的时候只要放假,我可是一天一更呢!再加上现在高中太鬼畜了,每周就休一天,还留一大把作业,星期一去了还要听写、考试。。。。。。我感觉自己肾要炸了!这回国庆就休了三天!看见别人七天乐,我说:“嘿嘿我三天乐~”不过也不乏有小伙伴只休了两天吧(笑)。
所以虽然可怜的渣玄被我放到了最后一位,其实我才是最可怜的人!
于是告诉大家一个消息,高中三年我可能不会再开坑了,顶多再写一个短篇。
不过其实三年也没有多久,也就一千多天罢了。
所以呢,如果有爱我的读者,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GIVE IN》系列的其他部分要与您在一千日以后再见了!下一部的健气受和哭包小攻在一千日后等着大家!而且呢,我虽然文笔不好,但人品挺好的,所以我一定会记得高考后更文,《GINE IN》系列是一定不会坑的!
哦对了,我高考完想先考驾照,所以麻烦大家再多等一百天了~拜拜喽~
PS:别急着走,还有个关于乐正玄温的番外。
第53章 番外(有点长)
“薄纱锦袍,飘呀飘,浓淡妆正好;缀铃步巧,摇啊摇,声似黄雀咲。”
那少年今日在圣上面前翩翩起舞,霎时间勾走了我的魂魄。
圣上对他温柔说道:“到我身边来。”少年于是迈着轻快的舞步走到了龙椅旁。
他今生今世恐怕都不会与我有任何瓜葛吧。
“呜呼,这酒要斟下多少?醉一梦觅到,甩袖舞姿曼妙。”
有一个深夜,他忽然乘轿出宫,来到了我府中,与我对饮,在我面前起舞——我霎时间兴奋的难以自制,扑过去抱住了他,他欲迎还拒,在我怀中嬉笑躲闪着,我也大笑着搂住他。。。。。。却忽然看见眼前寒光一闪,匕首出鞘,我的胸膛被他剖开。
倒在地上咳着血,鲜红润湿了衣缕。我转头望着他化着淡妆,带着邪笑的面庞,在月下染血,仍是那么美好。
他逐渐走近,又走近,蹲在我近旁,将匕首抵在我的喉咙上。
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用沾满鲜血的手指在他眉间一点,便被割去了头颅。
——我所谓,我愿做他眉间一点朱砂痣。
呜呼,洒家此生死而无憾了。
*
回想起那段以戏子的身份出入百官家中,时不时奉命杀几个人的日子,乐正玄温只觉得恍若隔世。
——那段时间多轻松,想待在宫里就待在宫里,想上山找师傅就上山,没人强迫他走,也没人强迫他留,只要把暗杀的职责履行好就行了。哪里有现在这么繁忙?
要怪就怪钱媛,没事干非得任性一把!元帅当得好好的,干什么诈死还乡啊!还有那个刚刚登基的新帝,先帝的侄女、先先帝的独生女,明明是个beta,却比雨禾还要狠厉,先先帝的善解人意是半分都没有继承到!他明明无意在朝中任职,她却硬把自己丢到大理寺。
乐正玄温看着日渐消瘦的自己,把绯红色的官服又改小了一圈。
——那个说我“楚腰纤纤”的老头子,找个机会一定把他弄死。至于为什么?我可是个正经alpha!被老头子色眯眯地盯着瞧,哪个会高兴啊!
“啊!!!!!”听着背后监牢中囚犯们凄厉的惨叫声,乐正玄温清秀的眉拧作一团,收起了翘到办公桌上的脚,从椅子上蹦了下来,遣散各个行刑的狱卒,一个人坐在监牢的石阶上弹起了琴。。。。。。
*
古琴音调清冷澄澈,回荡在充满怨恨的石壁间,仿佛清泉激石,泠泠作响,霎时间冲走了徘徊在监牢与刑具间的哀怨。
乐正大人几乎每夜都会这样——遣散了狱卒,独自一人坐在石阶上弹琴。
我虽然不懂音律,但听见那好听的声音,日夜受刑带来的疲惫、痛苦和怨恨就烟消云散了。带着满身的伤痛趴在监牢中的稻草上,听琴声在石壁间回荡,仿佛置身于竹林,聆听那“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音律在我身上流过,拂过每一条丑陋的伤口,这使我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我受到奸人陷害,在大理寺中已经呆了近一个月,虽然只是见过那绯红色的衣袖在过道中闪过,虽然只是瞧到了那人的背影——绯红色的官服裹着纤弱的腰身,他抱着个古琴,身上总是隐隐约约散出些桃花的香气。但这点了解已经使我满足了,每夜听着他的琴声,回想着他的身影和气味入睡,在第二天早上被凉水泼醒之前,我是幸福的。
我猜,这位年轻的大理寺卿一定是个心善的人,所以他不以我们的哀嚎为乐,反而每夜屈尊来这个肮脏的地方,坐在石阶上弹琴。每夜听着他的琴声,不仅冲散了我今天的痛苦,还给予了我活到明天的勇气。
因为我相信,他是个心善的人,一定会替我洗清冤屈的。
那夜寒风瑟瑟,我听着他的琴声睡去,恍惚间做了一个梦,年轻的大理寺卿坐在堂上,笑着问已经无家可归的我:“听说你读过几年书。可愿留在大理寺,做我的一名副手?”
我涕泗横流,感动地说不出话,只是一味地点着头。
一梦不醒。
清晨,从大理寺抬出一具遍体鳞伤的尸体,而乐正玄温早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上了朝。
“啊,昨天又睡得好晚,今天得空补补觉吧!”他伸了个懒腰,走在凌晨幽寂的大街上,晃晃悠悠地不像个样子。
乐正玄温是个尽职尽责的大理寺卿,他虽说不喜欢大理寺卿的职务,但却独创了各式各样的刑罚,保证让每一个客官,体会到毕生难忘的死亡。
——这也是他从开始假扮先帝的男宠开始,就定下的行为准则。
至于他这样的性格,他自己一直以为这是像了自家亲娘钱温,还记得儿时,有一年偷偷从师父家里溜出来,跑到父母居住的那个小县城里暂居几日,就恰好碰见了钱温做手术的样子——本来是不给他看的,但他执意要偷溜进去,也实在没有办法。
那场景他恐怕终身难忘了。
阴暗的偏房中点着几盏油灯,钱温挽起衣袖紧紧地扎在上臂两侧,手中握着一把手术刀,在活生生的病人身上割下一道平整的伤口,长长地拉开了半个腹腔。他精致白皙的脸上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平静的吓人,纤细白嫩的双手也没有一点颤抖,镇定地就像在切割着砧板上的鱼肉。
床上的病人喘息着,明明并不疼痛,却故意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阿爹站在床边,负责给娘递各种各样精细的小刀,时不时跑到居室的另一头,扯下一块白布为娘擦擦额角渗出的汗。
娘将刀放在一边,一双白嫩的手就伸进了病人的伤口,将那道血痕全数撑开,仿佛在病人身上开了一扇窗户。鲜血溅出,喷在床帐上、钱温白皙的脸上,而那双白皙的手也尽数被鲜血染红。
病人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等恐怖的景象,忽然惨叫起来,并且在床上剧烈地挣扎着。
“把他给我摁住!”钱温声音不大,但字字句句中溢满了狠厉和坚决。
于是父亲就用他那双颤抖的手,死死压住床上那跟条濒死的鱼般挣扎着的病人。。。。。。然后转过来干呕了一阵,忽又做出一副狰狞可怖的表情。
没错,乐正玄温应当是像妈妈更多一些。
*
今天难得事少,乐正玄温早早地结束了工作,走上了回家的路,想起了最近公务繁忙,全程住在大理寺,吃不好睡不好的经历,他忽然习惯性地怀念起了小竹屋里的小破床。于是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宫门,来到了山脚下,远远地就看见了火红的八抬大轿,身后追了一整条街的各地老百姓,以及在队伍最前面,骑着黑马的蓝发男人。
啊嘞?什么情况?
八抬大轿落在了山脚下,为首的男人翻身下马,从花轿中抱出了新娘——
钱温的嫁衣何等奢华,后摆大约相当于两个成年人的身高,火红的锦袍用金线绣满了花纹,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一件金色的嫁衣;
而各类珠宝首饰更是多不胜数,绿的如水般的碧玺手镯,如凤喙般尖锐纤细的纯金护指,各色宝石都有镶嵌几粒;
再看向那完全用各类珠宝编制而成的霞帔,从领口一直延伸到腹部,随着新郎附身抱他的动作,那满是宝石的后摆更是直接拖在了地上,悉悉索索地在青石板上摩挲着,在新郎的靴上互相玲珑碰击,吃瓜群众无不瞪大眼睛仔细瞧着,惊得瓜皮掉了一地。
不知那新娘的凤冠长的什么样?诶不对?应该是不知道新娘长的是什么样?
新郎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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