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三贱客之天女衣》第35章


“只差老二了吗?”岱战神问道。
“二师兄,小四,小7全部在列,其余众神稍后也会赶到,如今只差和二师兄一同受伤的致莲仙子,据说尚在她师傅大日如来处疗伤。”
“神君可有什么话说?”
“并没有其他说话,只是小四如今有个问题要问师傅。”天戾眼中有希望:“师傅可知道魔教有一口井,名叫地澜千谭?”
“怎么说?”岱战神陷入无边记忆。
“要我们四个大男子琴棋书画相映成趣,弟子实在不解……”
作者有话要说:老一代也有爱恨情仇阿!或许也没有那么老,哈哈哈今天一定更完
俏冤家
岱战神久久没有作声,突然对天戾说:“去把土木公喊进来,他能救醒老二。”
天戾还没进房间,就看见土木公和豆抖正在拉拉扯扯,只得咳嗽一声,朗声道:“土木公,我家师傅有请。”
土木公嘻嘻哈哈就去了,留下天戾一脸微笑看着豆抖:“四郎真是师徒情深啊。”
豆抖回以一笑:“哪有你们师兄妹那么情深?”
天戾最近总落在下风,不禁坐在鹤四郎身边学师傅叹气。
虽说作了几百年的天魔皇,只要一回这岱山,他就依然是当年的小四,大师兄说他坏话,二师兄比他名头大,三师兄抓的麒麟永远比他抓的象样,小五比他会讨女人欢心,小六下山早,没大印象了,小7拼命揍他。他这令人掬一把同情泪的苦难童年!
鹤四郎见状爱怜地要将天戾揽进怀,遭天戾死命抵抗,狠狠推开,鹤四郎迷茫地问道:“你们师徒,师兄弟之间不是如此互相安慰的吗?”
土木公与岱战神联袂站在岱山山顶,气势卓然,可惜土木公老了有点凋谢,远处看似乎只是山顶上的一个小点,倒是岱战神依稀有王族之气,两袖山风,飘然尘外。
“土木,这天道轮回,什么时候才有终了?”
“天岱,天劫频传,总有风流儿女挺身而出经受试炼,也在情理之中,神仙岂是容易当的。”
就像当年,神教十三王子土木神君,同魔教二王子天岱,雀屏中选,也在那名单之列。
“当年要我们几个表演‘天道酬勤’,如今他们的题目却是‘相映成趣’,真叫我们哭笑不得。”
土木公皱起老脸嘿嘿笑:“作什么要哭?我两个弟子也在里头,都洒脱得很,四郎这点就象我,总不能老是板着个苦瓜脸来替天行道。”
岱战神叹口气,可不是,谁的弟子有谁的样子,他得意的弟子段小楼也很少笑,本来爱笑的小7此次上山就一直愁眉苦脸。
侄子天戾帝,他替整个魔教王族觉得亏欠,也难怪他揭下了黄金面具,都笑不出来。
土木公温柔地看着岱战神:“小岱,你顾虑得事情总是太多,你这侄子也象你,恨不得一死以报天下,仔细想来,死不死都无甚要紧,还是随心些好。”
岱战神几乎变色,当年节目表演到一半,他就撑不住想死了,结果土木为了救他,生生毁掉了自己的花容月貌。
那时也是四个名声显赫的仙君,各自风流貌美,等节目完了,一个死了,一个疯了,一个毁了容,另外一个就是他自己,除了一条性命,什么都不剩,土木终究不肯和他在一起,说是要等他解开心结,他才会来岱山陪他终老。
眼前的土木毫不中看,象段枯去的榆树疙瘩,当年,他们还是少年子弟的时候,土木在地澜千谭前迎风一笑,魔教的仙子们通统拜倒,连他的环儿也看个不住。
心结早就开了,只是土木不知道。
“土木,替我把小楼救醒,看来他也是避不过去,只望今年他们四个可以笑着出来。”
可秀坐在段小楼床边的石椅子上。
她的段大哥安静地躺着,经常拧着的眉头似乎也打开了,让可秀看了也觉得安心。
这么一直睡下去也不是办法。
醒了却也为难,腿和手都长在他身上,要跑去见谁,见了是否要搂搂抱抱,都由不得她。
致莲和乐怀都用了什么法子让他们师兄弟背信弃爱?
她柔荑般的手指顺着段小楼发际往下,是他挺直的鼻子,再往下,是他温润的唇。
可秀几乎要亲上去,却咬唇忍住,另一只手悄悄摸上他的颈,如果两手合拢,他就不会再醒来了吧。
她一个冷颤从自己的恶念中挣脱,段大哥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关照她他要去找神教三王子的晦气,和致莲那一抱也许只是误会而已……
小7从外头进来,看到躺着的段小楼,没有说话。
可秀背对她,冷冷地说:“看够了就滚出去。”
“啊呀,小小女娃,好大的火气!”土木公同岱战神走了进来,“你们且去歇息一下,让老头子们来施法一试!”
小7出了房间就见院子里正和豆抖聊天的天戾。
自从那日她跳河后,他们之间还未交一语。
豆抖见她出来却直接招呼:“七公主,过来一起等吧。”
一山一景都是熟悉的,岱山遥望着小环山,师兄弟们逃出山去约会的小径都没变,守门的大石上依稀还刻着“小二和小四是断袖”这样无聊的句子,分明是大师兄的手笔;旁边一行却是小7的字——“擅过此石之小四者死”,字迹歪歪扭扭,不成体统,后面居然还缀着三个刚劲遒力的好字“了才怪”,连一起看来,小四还是不想死的。
豆抖看了也不禁莞尔,天上的神仙,只要修行过的,谁没有这样的少年?
他和长歌在土木公那里也修了百多年,他们的句子更见不得人,都是“长歌今日被师傅摸了一把屁股”,“豆抖是个坏蛋,鸡鸡是弯的”之流。
长歌和他一出师就回到神教,当日风采诚可谓叱咤风云。
哪个不知,谁人不晓鹤四郎大名?
给他抛桃送李的美貌仙子被拒绝了回过头去还要赞一声美男豆抖是个君子,他一不轻薄仙子,二不论人是非,更无瓜田李下与别个授受不清被活捉的事情。豆抖向来片叶不沾身,要授受不清必找没神知道的所在,更兼对方被他玩弄了去,还自以为对豆抖是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越发地敬重。大家只叹息传奇的鹤四郎被神君从小许下的公主亲给霸占了,迟早要打点嫁妆,住进七公主府去。
整个神教一边捧读他的艳史,一边又把他描绘成不食天界烟火,出口锦绣,为仙雅致,可望而不可及的一个好郎君与好女婿。
长歌在他们背后颇是不忿:“放屁!豆抖还雅致呢!在天池洗澡,他可以不带重样的连骂1个时辰下作话!背地里比谁都阴险。”
豆抖大爷当时正翘着脚享受葡萄,得意地回敬:“我们师兄弟有哪个是好的?外面还传三王子隐然有神君当日风采,是个有德行的。真该叫他们看看你跟在敖霄后头流口水的好德行。”
鹤四郎这几近完美的鹤生,只有三个大憾。
一是鹤王鹤后一时轻率,给他取了个饴笑大方的怪名字。
二是人身的他英俊无匹,原身的他却叫人笑掉大牙,居然是只肥嘟嘟长不大兼一身蓬松软毛的小鹤,当初天戾就一口咬定他是只中秋肉鸭。
第三个大憾就说不得了,居然在他神中之神的形象塑造地无懈可击的时候,遇见了长歌的丑八怪五妹妹离玉大神。
自从遇见离玉之后,他的鹤生为之大大转变,乃至现在成了鹤老珠黄的下堂夫,再也收不到神教仙子传情的书简,连过去相好的仙郎们也无缘得见,只身一个飘然到了荒凉贫瘠的魔教。
连他父王都并不知道他和离玉的事情,在他被休之后,眼泪鼻涕各一把得说:“一定是有哪个奸神陷害我家四郎,要不就是四郎命中犯了华盖。四郎品行,天神共鉴,离玉公主哪里挑得出他的毛病?小小一颗浮离珠,四郎哪会特意拿来砸掉,他走路连菊花都不舍得踩一下的。”
菊花他当然不踩,蒲柳之姿就难说了,少不得也要奉承欺侮一下,才当得起他的名声。
正出神,却见两位师傅并肩出来了,可秀也跟在后头。
土木公一头的汗,嘴里嚷着:“小7啊,你的艳奔使来真是出神入化,把小楼伤得这么重,害你十三叔费了不少功力。”
他十三叔一出口,天戾和可秀都愣住了,想不到眼前干瘪的小老头居然是神教的王族,也不明白一个老王子怎么下凡作了小小的土地公。
岱战神瞪他一眼,缓缓说道:“老二明日就可醒转,等长歌到了魔教,你们四个就可以准备相映成趣了。”
“怎么准备?”大家同时问,连土木公也凑在里头看着岱战神。
岱战神大怒,搬起身边的一块大石头往地上狠狠一砸,烂成粉末了,才舒一口气:“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土木,你没想出来怎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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