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反恐怖》第26章


的亡人事故因此化解。
这位特种部队教官不靠运气,而是凭冷静和技艺顺利地抢回了自己的生命。类似的经历这位教官已经遇见不只一次,但他继续训练毫无畏惧。
中国特种战士的素质并不在教官之下。由于总是选择恶劣条件练习跳伞,所以仅两个人的伞相互缠绕的险情就出现过多次。可每次中国特种战士都极为冷静,他们没有胡乱挣扎,那样会越缠越紧。虽然他们在飞快地冲向地面,但他们还能用平静声调商议:你向左,我向右等等,由于两人配合良好,很快,缠上的伞被解开,这时离地面只有几公尺高了,极为惊险,但伤亡事故已经被化解。
作为特种部队仅仅在正常气象下跳伞是不行的,于是在被认为是根本不能跳伞的黑夜、大风、大雨天,中国特种部队也勇敢地进行了跳伞试验。和往常一样,最危险的试验由特种部队的吕参谋长先上。
吕参谋长,自小练武,身高力大又灵活,平常几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关注国际军情和军事高科技发展,是一个精通本职的优秀军官。他又是一个标准的帅小伙,面容和善爱笑。
在一个大风天,吕参谋率先跳出了机舱。风天著陆是关键,特种战士看准风向和地形勇敢著陆。那天风大得地面站不住人,伞兵著陆就更危险。特种战士重重地摔在地上,个个四肢皮开肉烂却高叫:“成功了。”
事后许久吕参谋还无不得意的说:“那样的大风天,美国特种部队也绝不敢跳。还有,我们著陆时都是正摔,虽然疼,但不会重伤,而美国特种部队小风天跳伞侧摔、倒摔多得很。论高风险跳伞技术,他们远不如我们。”
特种战士不怕死
美国特种部队的最大问题是在海外作战时官兵怕死,所以在越南战争中他虽然训练有素,装备上更占绝对优势,但美国特种部队和其它部队一样未能扭转败局。
80年代在中美洲,前去对付当地游击队的美国特种部队教官,竟被游击队轻易扣作人质却不敢或者不愿意冒生命危险反抗或逃跑,成为笑谈。
今天把从军作为谋生手段的美国特种战士经常向来访的中国军官表示,他们非常痛恨那些好战的美国国会议员,那些议员既然喜好在世界各地点燃战火,为什么他们自己不去送死。美国大兵都极不情愿在那些远离美国的地方战死,他们认为没有意义。
同样俄罗斯包括特种部队在内的武装部队,不愿为争夺车臣而死,因此斗志低迷、作战消极,结果俄军伤亡更大。
中国特种战士表示,谁都极不愿意死,但既然来到特种部队,就已经准备好随时为祖国的和平与统一牺牲自己。谁都知道,特种兵在敌人后方消灭重要目标后也就暴露了自己,完成任务后很难活著回来。在平时的高危险性训练中,也没有把生命看得很重。
新一代特种战士只有传统技艺和不怕死的精神是绝对不够的。据介绍完成上述基础训练而没有被淘汰的军官和士兵还要送到军事院校去学习,掌握现代高科技知识。目前中国特种部队多数达到大专以上水平。许多人都自己买了电脑,他们对目前国内外新一代高科技装备极其熟悉,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避开敌方重重发达的高技术侦察网,不知不觉地渗入敌方腹地,同时在袭击敌方指挥、通讯及电子设备时打中要害,一击致命。
第五章反恐任重道远
反恐怖之战能否成功?
世界步入现代以来,再也没有一个事件,像美国九一一惨案如此冲击全球体系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当人们逐渐从惨案画面淡出,把目光转向美国的反击时,反恐怖之战能否成功,愈来愈激发人们的急切期待,但除非美国能把握惨案后的国际政治微妙特点,否则反恐怖之战,易于沦为现代生活的长期阴影。
这次惨案令人战栗,不只在于其手段与后果的绝对残忍,尚且在于它事前悄然无息,事后美国当局在民情激愤、盟友同仇敌忾之下,隔了100个小时,还不能有效掌握案情,只能把嫌疑指向激进的阿富汗回教塔利班政权及它所庇护的奥萨马。这样的一个信息黑洞,竟能存在于科技无比发达、传播无比畅通的国度里。比起九一一惨案的直接可见损害,显然更令有识之士不寒而栗。
再把目光投向惨案发生之后,某些人趁机渲染的“超限战”理论,那么这次惨案就更显得神乎其技,似乎人们就此迎来一个难以想像、随时惊爆浩劫的时代。的确,如果人们真用所谓的“超限战”眼镜去看这次惨案,世界必将真的变成这样。不过,形成这样结果的原因,完全不在什么“超限战”理论正确,而恰恰在于它根本谬误,使得人们不能正确面对怵目惊心与信息黑洞,反而陷入超限手段的迷思,使恐怖之战成为一种与解药绝缘的疾病,终而此落彼起、蔚然成风。
战争,是一群人有意识攻击另一群人的行为。从手法上来说,它永远是变动的,也就是不停的超限,人类从石块木棒打到如今的核弹导弹,正刻划了这个历程。但从性质上来说,它永远是固定的,毫无所谓超限可言,也就是说战争永远为政治的延续,出于政治也回到政治。观察战争的意义,以至于化解战争产生的问题,永远只有一个正确起点:用政治眼光去看战争。以九一一惨案为新标志的恐怖之战,当然也不例外。
截至目前,各方多认为这次惨案是激进回教势力针对美国的攻击。其实,不管是否为回教激进势力所为,这次攻击的惊人程度,都在政治上重挫了全球反美势力。全球反美势力现今无所谓坚定的统一战线,只是一串散乱区块、彼此有着某种模糊程度的意识同质,有的区块实力大、有的小,有的反美意识极其刚性、有的比较弹性,各区块有各自领导层。在美国以外,受这次惨案冲击最深的,就是所有这些领导层。因为他们都将不随自身意志的面对这种问题:从公元2001年9月11日起,谁够格当反美的老大?谁够格谈反美?如何反美谁说了算?
这种问题,完全不是什么抽象的理论问题,而是动摇各区块既有领导力的强震。假设是激进回教的塔利班和奥萨马所为,那么回教世界内反美的各区块领导层,就要面临这样的尴尬:今后他们和塔利班及奥萨马有不同见解时,他们的子民会听谁的?即使不是塔利班及奥萨马所为,世界上打着反美旗帜的各区块领导层,也得面临类似尴尬:人家都撞垮纽约世贸中心了,阁下的反美功业在哪里?
也因为有这样的尴尬,所以某些中东国家,面对这次惨案,出现大不同以往的转向。不再像以往逢美必反,转而公开严厉谴责犯案罪行。如果他们不这么明确转向,会不会被美国报复波及,还算次要小事,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政权将很快被更激进力量覆盖。所以说,这次惨案让举世战栗之余,也在政治上料所不及的震开一扇前所未有的大门:美国与反美的回教世界之间的和解机遇。
眼前而言,反恐怖之战能否成功,唯一关键就是美国能否正确把握这个机遇。如果不能,那么报复打击愈是有威力,等于愈为反美势力添油加料,等于愈刺激某些人视恐怖手段为神圣之举。至于何谓正确,道理并不复杂,主要概念只有一个:反恐怖之战是一场没有代理人的全球整体战,必须彻底扬弃以往若非任意自为,就是扶植亲美代理人的道路,转而承认国与国之间“有所同、有所不同”,如此才能开出最大的团结力量。
就像韩战爆发的头几天,毛泽东在一份内部批件里,毫不保留的肯定美国南北战争是解放黑奴的战争。美国社会的确有进步性格的一面,但它所属的英美文明,毕竟在地球上已享有300年绝对优势,形成了与现实利益纠缠不清、在心态上根深蒂固的不当优越感,从而导致美国对自己、对西欧盟友,以及对代理人的过度迷信。这次惊天惨案,激起美国空前高涨的爱国热情,想在这种气氛中,冷静做出转向,并非易事。因此,反恐怖之战的最可能后果是“局部有效、整体失效,短期高效、长期低效”。
乌干达一些经济专家最近在当地报纸纷纷发表谈话,表示担心美国及其盟国对阿富汗发动的反恐怖主义战争将使非洲经济雪上加霜。
乌干达中央银行经济专家穆塔姆比等一些经济专家说,由于美国及其盟国对阿富汗展开的反恐怖主义战争,可以预见美国经济不可避免地进一步衰退。美国和一些发达国家消费水平的下降将使非洲的主要出口产品咖啡、可可等的出口明显减少。由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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