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胜群魔》第26章


吴小组长没找到人,就说:“人没来”。
汪福就说:“队长,你赶快去找”。
队长说:“我这就去”。
队长知道他俩不来是咋回事,就回家坐了一会儿,然后又去了会场,进屋就说:“他俩全病了,连拉带吐,把屎都拉到裤兜子里了。实在没法来了”。
汪福问一下常治仁说:“这怎么办”。
常治仁说:“往下开”。
汪福问:“不诉苦咋动员”。
常治仁因为诉苦的人没来就够闹心的了,加上腰痛,让汪福接连的问,气不打一处来,就喊着说:“你傻呀!你真笨死了,拉王蛇狠批”。
汪福让他这一喊,也气的发疯,就亲自起来走到王蛇身边,扯着他的领子拽到前面,用力往墙上一推,乓的一声把王蛇的头撞到墙上,又扑通一声'奇/书/网…整。理"…提=。供',一个反作用力又让王蛇坐在地上。
王蛇一看这是真没有好了,也就豁出来了,他站起来就去打汪福,汪福急忙躲闪,打在常治仁身上,常治仁往后一躲,撞到了蒋或只,蒋或只也“扑通”一声从凳子上躺在地上,汪福王蛇两个人滚打在一起,一时会场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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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党的支持 终孤胜群魔(七)
队长一看事情要闹大了,就急忙喊:“民兵排长,找几个民兵把王蛇送县里去”。
民兵排长完全明白队长的意思,就找几个小伙子过去,把王蛇拉了出去。出了屋,队长也出来了,对王蛇说:“你早这样,他们就不敢整你了,你先回家吧”。
王蛇真以为往县里送,却是这番话,他不知道这是咋回事,也不知道队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敢把他放了,既然放了我就回家吧,下一步愿意咋地就咋地吧。
王蛇走了,屋里却又热闹起来,常只仁摔了跤挨了打,连痛带气,他是火冒三丈,哆哆嗦嗦站起来,又是大声喊叫起来:“汪福!你给我站起来!谁叫你这么干的,我说过要文斗,你为什么要这样,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你为什么不听话,你为什么要给我添乱,说!你到底想干啥”。
汪福挨了打,一肚子冤气不但没场送,反而让他一顿喊叫,越想越犯不上,站了一会儿,他走了,贪黑回家了。
常治仁一看人走了,有火也发不出去了,只好坐下。这时他是思绪万千,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孤独感。他想:可能是要完蛋了。
屋里很静,人们都屏住了呼吸,等待事态的发展。
蒋或只一看会是无法开了,问常治仁:“老常,现在怎么办”。
常治仁只好说:“回大队”。
这一场批判砸革委会就是反革命行动的大会就这样结束了。
江洪他俩回到县里招待所,李正他们还没有休息,江洪就把今天很热闹的一场闹剧讲给他们听,他是边说边乐。他们四个没去的人,都后悔没有亲眼目睹这场好戏。
常治仁让蒋或只掺扶着,走向大队,二里地的路走了有一个小时。到了大队常治仁一头躺在炕上,回忆这二十多天的酸甜苦辣。他没有一点睡意,他一夜没合过眼,他不知道这是黑天还是白天,蒋或只叫他吃早饭,他才知道是过去了一夜,他强打精神和蒋或只商量,今天的会该如何的开,明天该怎样逮捕阎善目。还要不要把汪福找回来。先不说他俩是如何的商量开会抓人。却说他们十一队的组员发现了新问题。
十一队工作组的人吃完早饭,没啥事就到干活的地方看热闹,他一眼看见两个老党员在那刨粪,就走到近前问了一句:“你俩不是有病了吗”。
两个老党员根本就不知道昨天晚上队长的一番话,他听工作组人说的话不顺耳,就说:“你才有病呢”。
工作组的小吴又问了一句:“你们俩没病为啥不去开会”。
这一问,两个老党员无法回答,不吭声了。
工作组的人又问:“到底是咋回事说实话”。
老党员现在知道工作组是不会胜了,就理直气壮地说:“咋回事还得告诉你,你算干啥的”。
工作组的人觉着有点不对头,我们来到这,这两个人从来就是百依百顺,今天为什么敢顶撞我们。又想起昨天晚上排长的表哥,就去排长家看了一下,没人,就去问排长:“你家的表哥呢”。
排长说:“起早回家了”。
工作组的人判断肯定是上面下来人了。他就急忙去大队报告情况,到了大队和常治仁说:“可能上面下来人来调查来了,两个党员没去开会不是因为有病,他们根本就没病,昨天晚上开会时去了两个生人,排长说是他家亲属,我刚才去排长家一看没人,可能是来调查的人,他们走了”。
常治仁一听,吃惊不小,他回想昨天晚上的会太反常了,王蛇突然敢打人,汪福走了,是不是他们已经知道来人调查来了。
想到王蛇打人,他才想起王蛇哪去了,他们不可能把他送县里去,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咋回事。
这一惊治好了他的腰,不疼了,他急步走到电话前,拿起话筒哗哗哗就摇了起来,对着话筒就喊:“喂喂喂,总机,喂喂喂,总机”。
听不清,一看话筒拿倒了,调过来话筒继续喊:总机,总机,接林书记办公室。又哗哗华摇了一阵:“喂喂喂,喂喂喂,喂,喂……”。
没人接电话,他放下话筒,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地转圈。转了一会儿他又拿起话筒,继续摇,还是没人接,他又继续转,他是转一会儿摇一会儿,摇一会儿转一会儿,就是没人接。他忽然想起广播室有电话,就给他的情人打去电话,让她在那问问书记在哪儿。他又拿起话筒接通了广播室的电话:“喂,小冯吗,你去问一下林书记现在在哪。什么!?没上班,在家里”。
对方把电话挂了。常治仁又继续摇。
对方拿起电话说:“我不是告诉你他在家吗”。
常治仁说:“他怎么不上班,在家干什么”。
对方说:“他老婆昨天回娘家了,他一定又和供销社的那个狐狸精搞上了”。
常治仁说:“你怎么知道他老婆回娘家了,是不是你又去林书记那了”。
对方不吭声了。
常治仁继续问:“你咋不说话,是不是你又去了”。
对方说:“我去了,你吃什么醋,我也不是你老婆,你老婆去你管过吗,以后少管我的事”。
啪,把电话又挂了。
常治仁又摇起电话来,摇了一遍又一遍。
对方接起电话说:“我说你还有完没完”。
常治仁说:“我不说这个事了,我让你帮忙把书记找来,我有急事”。
对方说:“我不去,我不愿见到他们鬼混的样。
常治仁说:“你是我的祖奶奶,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你转正的事我回公社就找人办”。
对方想了一会儿说:“你等着”。
她放下电话就去了林书记家,林书记刚起来穿好衣服去上班,一开门,看见广播员小冯过来了,他急忙过去拉住她的手问:“你咋又来了”。
小冯说:“有急事”。
林玉纾拉着小冯就往屋里进,小冯不想进去就往后挣,他就把她抱起来进屋放到炕上说:“既然来了,咋的也得再来一次,完了再办你的急事”。
小冯说:“昨天晚上你让我翻过来调过去的做了好几次,你还没做够”。
林玉纾说:“这玩意哪有做够的”。
小冯不想在和他做,他坚持要做,小冯拧不过他,只好站在地上把裤子退到最下边,撅起屁股,爬在炕沿上,林玉纾也退下裤子,站在她的身后,像狗一样的干了起来。
小冯说:“你啥时说干,就啥时干,我转正的事你到底啥时给办”。
林玉纾说:“马上就办,马上就办”。
林玉纾心想,我要是给你办了,你就不会再让我干了。
林书记为了自己的欲望,不顾一切的在家做爱。可大队这儿却急坏了常治仁,他看着表,计算小冯应该回广播室的时间,十分钟应该回来了,他打去了电话没人接,十五分钟过后他又打去电话还是没人接,二十分钟过后还是没人接。他后悔不该让她去找他,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准是他们有合在一起了,他的醋酸劲难以言表。可是他自己的老婆去那,和林玉纾做了无数次,他可没咋地,那是他为了能当上公社的干部,想往上爬,让他老婆主动献身林玉纾的怀抱里。
这话还要从常治仁当老师说起,他当老师时,他教的班级里有个学生,叫林起,这林起是林书记的孩子,因此他是特别对林起关心和照顾,有时吃完晚饭还要去林书记家给林起讲课,辅导写作业。每个星期天常治仁都要去林起家去辅导,因此林书记知道他是别有用心,对他很是感兴趣,所以林书记也就特意预备一桌好菜,请常治仁喝酒。在酒桌上常治仁说“:林书记,人家都说龙生龙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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