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春不迷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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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们在网上争吵,诋毁,撕破脸面,中途和初恋的好友搭上了感情,交流了几次肉体,留下了少年的余味与幸灾乐祸的复仇。然后是没日没夜的酗酒,不分昼夜的睡觉,一年之间体重从110斤长到了140斤,个子也莫名其妙从1米74长到了1米78,又经过了半年的游泳,体重回到120斤,其后又有经历又有爱恨,最终交叠在一起,忘了谁是谁的第一次。”
“……看到一句话后,突然流泪。”
他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张大学里流行过的劣质信纸,有重重折痕,他居然那么认真地念出来:“他打那个呵欠就像一朵巨大的蓝色花朵,沉醉着就把人缠住。体温37C°,拥抱在一起也不过37C°,他于是止不住想,这就是我的爱么……”
他不再朗读,沉默了很久突然说:这是我的初恋,记忆完全被纸代替。
酒吧突然换到熟悉声线:我明白,太放不开你的爱,太熟悉你的关怀,想你算是安慰还是悲哀。
他继续说:我终于见到了他,脖子上有金色的项链,和四十几岁的老女人搂在一起,笑容还是那样,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看我样子很迷茫,而我很淡然。
他和他的故事,总比他和她的故事来得凛冽。我一直把S当成幼年的自己,豁得出去也挣得回来,带出去参加聚会,男男女女都喜欢他。他回国之后,待了不到3年,又出去了。他说他无法忍受中国男女如此肤浅又快速的暧昧,一个眼神还没弄清楚是喜欢还是厌恶,一双胳膊就圈了上来。他们也可以随意指着一张照片说我爱这个人,也会不洗澡便上床亲热,只因他们觉得开放就要尽情尽兴。在他看来,他所遇见的他们活着不是为了自己,全是为了特立独行。他给我发的邮件里,附了一张他的照片,头发已经留得很长,五官也愈发好看。抱了一条长得和同喜很像的一只泰迪,一个人,住在公寓里。白天骑单车上班,晚上去学习百老汇歌剧。同时和两个人交往,内心平静而坦荡。
2012年7月31日
关于人生很多疑惑的词(一)
赎罪
第一次听说《赎罪》是因为王翰涛的关系。
有两句话在我判断中是并列的。一为“当一个人敢用人格为另外一个人担保,这两个人都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二为“当一个人很真诚地为其他人推荐某件东西时,那么被推荐的东西一定值得花时间的,哪怕也许最后你说了一句‘有点无聊’。”
《赎罪》并不会让你说“有点无聊”。
二战的硝烟,年幼的过失,一生的追逐与等待,永不可能再实现的愿望。类问我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应该是每个人都要看得起自己,不要以为自己无足轻重而放任自己做一些事说一些话,其实你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可能对你周围的人造成一生不可弥补的破坏。你呢?”
“当他得了败血症即将离开的时候他想:如果能够再回到法国,他一定要穿上最漂亮最干净的礼服和她一起在市内的公园里散步。我突然很想找个人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去坐城市里最高大的那个摩天轮。”类说。
人生
我的人生有点荒诞。
胡亚捷说王志文当年在学校里最喜欢玩闹,最喜欢逃课,是全班最淘的小孩。那时的王志文以为那样的他才是最舒服的他。后来毕业之后,走上社会之后,他也渐渐放缓了下来,不苟言笑,精于事物,那样的他或许比学校里的他更为舒服。
人总在寻找着自己一生的定位。
初中时,我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可以被忽略的那个,任何没有人愿意做的事情,他们总会让我去做,你把我比喻成最没地位那个也行,那时不流行“贱”这个词,如果有的话,我想我那时的位置甚至连用“贱”形容的资格也没有。
高中时,他们开始叫我“小表弟”。他们以及我自己给自己的定位是“小表弟”。说任何话都可以不负责任,肆无忌惮地挥霍,仗着父母的关系,在同学与老师眼里游刃有余。
后来,到了大学,我想我是不是该大度起来。于是我又变成了另外一个我,蒋友柏说人的一生有两个自我,一个策马奔腾的我,一个坐于车内不敢探头观望风景的我,两个人只有夜间才能交流。而人生最健康的状态则是第一个自我适当地允许第二个我与外界交流。
而我常常在几个自我之间变换着角度,哪个最舒服有时连自己也分不清楚。
可无一例外的是,无论是哪个我,都很容易被感动。
一句简单的“生日快乐”。
一个聚会后简单的“我到家了,你也晚安”。
一个风凉的天气你把你更大的外套与我交换。
一个因为我失败你为我发出的单调哀叹的音节。
一个喝酒之后对我的小叮嘱。
一个送我去车站的五分钟。
一个向我约稿并刊登的编辑。
一个简单到看不出所以然的生日礼物。
一篇有提到一次我名字的日志。
更不用提你为我做的任何一件小事。
直到今日,我也还是常常问自己,哪种自己才是真实的?工作的?单独的?集体的?夸张的?低调的?大笑的?张扬的?搞笑的?严肃的?愤怒的?积极的?反抗的?
谁都无需给自己一个定位,包括自己。我还记得“耗子”在高二的时候问我(或许很多人都曾经问过我,只是那一次让我真正有意识地认真地想这个问题罢了),他问:你为什么永远都是这样?
我也问自己:我现在是哪样?我以后还会不会这样?
几年过去了,我还记得当时我发愣的表情,那时的脑子里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今天的我会有这般的觉悟。那时的我继续做着那时的我,那时的我也渐渐就变成了自以为有了安全感的今日的我。
其实那时的我根本就是没有错的。我也庆幸那时的我有多么的二,多么的幼稚,多么的无厘头,多么的多么的多么,不然哪有现在仍然××××(贬义词)的我,对一切都觉得“天哪,怎么这么好!”的我。
爱情
爱情就是妈妈带小孩,哄一下就乖了。关键在于谁当妈妈谁当小孩,但如果有人企图做爸爸,这关系迟早得崩。
结婚
越来越多的朋友都说不结婚了。我想我还是要结的吧。
因为我很喜欢小孩的。
我很想生几个和我类似的小孩,然后就可以和他们一起玩儿了。
关于人生很多疑惑的词(二)
信笺
Email里堆积着一些未读的信。
收到一封来自湖南的手写信,夹在开会时用的笔记本里。
时常会忘记。
和智勇在聊天时,看他日益忧虑的神色,想起高三时的自己。
那时的自己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所有的困惑编号写在了白纸上,一个一个编号,一个一个写上逻辑关系。
终于发现原来所有的焦躁情绪都是因为某一两个原因而引发的,只是因为重叠的原因,已经分不清楚谁先谁后,谁缓谁急,谁轻谁重。
像所有的信。
轻重
我和弟弟妹妹常常会聊到自己的现状。
对一切都抱以感激,于是就会对一切满意。
这些东西本该就不是你的,把自己看得轻而又轻,像张爱玲对胡兰成。
有时候命不该在一起。
当院长的他对我说:之所以护士的录取名额是她,那是因为她把自己看得很轻。天使之所以会飞,是因为她把自己看得很轻。
有时候,你没那么重要,轻一点,或许活得更好。
在感情里,更是如此。
感情
你转身,我下楼。
因为我们不是与生俱来的亲人,所以感情常常是这样。
我回头,你行走,我义无反顾离开,你再回头。
我们都有留恋,只是留恋都错开了时间。
你和我都不知道而已。
除非决定要做亲人,才能够长久地在一起。
不然爱情总会像花朵。
花期过了就死,决绝干脆,其实也挺好。
花朵
对鲜花一直都没有什么抵抗力的我,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当年身上有5块钱,宁愿不吃饭也要买雏菊放在宿舍里。
矫情是矫情了点,但架不住天长地久的矫情。
天长地久这个词真好。
形容词的最高级。
提到了类。他是我大学时最好的兄弟。外语学院毕业。考了三年,终于考上了北京大学的研究生,在时尚集团做市场。后来转弯投身话剧界。后来失去了联系。
小涛哥微笑着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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