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快乐》第16章


保笱Ъ扑慊坎庞?86),我带着一丝懵懂和青涩,到大学办的五笔字型学习班去学习电脑。每天一个人夹杂在远比自己大很多的人群中上课下课,上机下机。
白鸟丽子和哲也相恋的年纪是19岁,所以在一同上课的大学生人群中,我不难找到一些英俊的如哲也般的男孩子,和一群美丽的如白鸟丽子一样的女孩,他们随意地交流或交谈,看似情侣,抑或又不是,让我想到日本偶像剧中那段纯洁的爱情,和一次对望就能引起的好感。
学习班里我年纪最小,所以大家都很照顾我。一个来自马鞍山的大姐姐每天回家都和我同路,和她一起来学习的,还有当时在本市四十八中读书的她的弟弟,刚刚初二。恐怕除了我以外,他就是年龄排第二小的人了。
他很乖,和我一样总是很少说话。每次上课之前,他很及时地帮我和他姐姐拿拖鞋,换好鞋后去上机,之后,下了课又很积极地帮我们去拿鞋。每次上完机,老师开始讲课,他和他的同学总是坐在我们的后面听课。
我对他印象很深是因为他是第一个给我留下真正好感的男孩子。他皮肤很白,白得有些病态,手指很长,人很瘦,看上去触觉非常敏感。面孔带着棱角,眼睛是双眼皮,非常的黑亮,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艺术的美感,神经质的美感。
我曾经悄悄地问他姐姐,他会弹钢琴么?他姐姐笑着跟我说,他不会,但是他的体育很棒,别看他那么瘦那么白净。然后我也笑了。
那个夏天,我的妈妈再也不给我穿儿童商场买来的裙子。那时候我已经有一米五八那么高了,妈妈开始给我用布料做衣服,做成少女装的样子,再穿上有一点半高跟的带有蝴蝶结的凉鞋。也是那年夏天,我开始有了初潮。整个人处在发育之中,我想属于我的时代已经来临了。
认识他的三四天后,他便开始在上课的时候用脚踢我的鞋跟,而我总是不说话,偶尔回头看看他,他也是低着头笑。放学以后,他和他的同学跟在我们的身后,说说笑笑,他的姐姐让他去买冰棒给我们吃,他就去买。
课程上了一段时间后,有一天下课,他问我要不要送我回家,我说不用了,然后就转身走了。我之所以不要他送我回家,是因为我们的家属区离计算机楼很近,家里人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我的身影,我可不敢和一个大男孩走在一起,如果从一排排的宿舍楼下走过去,不知要有多少人看见,那妈妈要气死了!
可是我没想到,那天到家后,妈妈说:“明天不去上课了,我们出去旅游。”我一听,急了。
我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
妈妈用不解的目光注视着我:“出去旅游的事你不知道吗?还要什么心理准备?”
我就耍赖:“我的课还没上完呢!”
妈妈说:“你不是说你们的课本上完了,下面就是上机练习了吗?我们家里就有机子,什么时候不可以练呢?”
我就求妈妈:“再等几天……一天,一天行吗?”我心里想,我只需要一天就行了,那我就可以和他交换电话,和他多聊聊彼此。
可是,妈妈冷酷地说:“不行,票都买好了。”
就这样,我与生命中第一个给我留下好感的男孩子分开了,彼此也没说过什么话,更没有交流过什么,他惟一给我留下的就是白皙的皮肤和青涩的眼神。如今,我已记不起他是什奇%^书*(网!&*收集整理么样儿,每当我看到与他相似身材的男孩,心里就怅怅的。也许是第一次的情窦初开,心目中充满了美好记忆。
二、盼望白马王子或黑马王子
W是一个很好的男孩,他的学习成绩非常好,人也非常爽快。头很大,很聪明的样子,大家都说他像一个倒过来的惊叹号。他的爸爸是刑警大队的队长,妈妈是公共汽车售票员。他也不是我们大学的子弟,好像是通过什么关系进来的。他总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在学习,或者去竞赛,我一直都很佩服他这种顽强和坚韧的学习精神。他总是给我送点小东小西的,有时还托人给我拿过来,惹得我的好友F一回一回地侧目(在“有些美丽不能错过”中有叙述)。可我总是摸不透他,不知道他心里边在想什么。
有一次我和妈妈逛新华书店,迎头碰到他和他的妈妈。他的妈妈马上就和我妈妈说起话来,而他呢,躲在他的妈妈身后,看都不看我一眼。他妈妈提醒他:和你的同学说说话啊。他不,理都不理我。我心说:这叫什么事啊,同班同学搞得像陌路人似的!他这个样子,令我非常的不喜欢他,一点也不。
那年的寒假,有一天我在家看书,听到楼下有几个男孩在喊我的名字。我赶快跑到厨房,打开窗户向下看,一看,原来是W和几个班上的男孩。见我露面了,旁边几个男孩就鼓励他:“说啊,快说啊。”
W就大声说了:“喂,我对你的感觉是‘恨’的反义词!”说完,几个男生拔腿就跑。
妈妈正在厨房烧饭,她也听到了。妈妈就问我:“楼下那几个小屁孩说什么,对你的感觉是‘恨’的反义词?什么意思?这是一种什么表述方式?”
我慌忙遮掩:“没什么啦,大家在教室里经常开玩笑的。”说完,我赶快往自己的房间撤。
“‘恨’的反义词?”妈妈还在琢磨,“那不是‘爱’吗?咦,那小屁孩对你的感觉是‘爱’!”妈妈恍然大悟,好像特务破了一个密码,还有点兴奋。可是话刚落音,她终于明白过来了。
她一步跨到我的房间,说:“大冬天的,他从市内赶来,跟你说这个字是开玩笑?你说,你在学校干什么了?”妈妈目光如炬,盯得我头都不敢抬。可是,这事怎么能问我呢,应该问闯祸的W才对啊。妈妈怀疑我早恋了,整个寒假,妈妈狐疑的双眼在我的身上如探照灯似的扫来扫去,让我十分不自在。
妈妈常说,现在生活好了,小孩子早熟多了。朦胧中,我希望有男孩子注意我,W的这个做法,好像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到底应该怎样,我也不知道,W给我带来的是恐慌和不自在,没有一点电视里的那种感觉。到了深圳后,W还在给我写信,有一次,我也烦了,就把信交给了妈妈,以示我的“清白”(这是我一生中做的最蠢的事,我很内疚),妈妈后来给W去了一封非常婉转的信,从此,W再也不来信了。
W现在发展得很好,开始自己学做生意,威风凛凛地骑着一辆摩托车四处走动,见到我的时候除了要请我吃饭以外,就是天南地北没有中心思想地海扯,全然没了当年的作派。我一直惦念着当年的同学们,大家在一起,只谈现在,不谈过去,我们都变了。我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当年对他们那么陌生了,然而又感到非常的难以深入。我感慨,真是物是人非,我们对以前的事情一概不提,就让它变成一个秘密,永远地留在心底吧。
那时候,还有一个附中的男孩B与我有接触。我们的附小与附中在一个大院子,每天我们进了校门,先是附中,再过去就是附小,回家的路上必经中学。中学里的许多师兄师姐,都是以前小学时和我一个合唱队的队员。星期六的时候,我喜欢比较晚回家,和同学坐在附中的草地上看男孩子们踢球。
一个星期六下午,我从家门走出,去附小上课。斜刺里冲出一辆自行车,等我看清楚了,是B,比我高三级,在附中读初三。他说今天要来送我去上学,我觉得很奇怪。
B有时也给我打电话,有时聊一些比较远的东西,比如理想,说一些我们都熟悉的人和事。还要借我一些书看,鼓励我好好考初中。我总是恩恩吾吾地说好。有时大家没什么话说就抱着电话听呼吸声,我说算了天色不早了都睡吧,然后我们就都搁下电话去睡觉了。
那段时间,六年级的女孩子似乎都知道B在追我,这些人经常在一起议论中学的男生哪个好看,哪个不好看。B也是被她们所羡慕的人之一,因为B是学生会主席。她们议论的那些曾经和我在一起搞过活动的男孩子,我真的没想到,几年之间,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形象,在我的感觉中他们都成了“异性”,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些喜欢拿着拖把跟我打仗的淘气包了。小学的老师总认为我们会早恋,那段时间,我经常被叫到老师办公室去,问问我今天跟谁聊了什么了,其实,什么也没发生,我们就是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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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那个夏天之后,我就已经开始关注异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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