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之谜》第31章


那少女一见蔡若媚满脸凶相闯进来,一声惊叫,滚下床来。
白敬斋不动声色,喝道:“若媚,你要干什么?不在上海,跑到南京干什么?”
蔡若媚恨恨地说:“你把我的女儿整得好苦!”
你的女儿?我是在执行纪律,她身为梅花党的上层要员,却与共党分子打得火热,险些误了我的军机大事!这事还没有传到老头子那里去;要是传到老头子耳朵里,你我的性命都难保,老头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蔡若媚用枪指着萎缩在床下的那个少女问:“她是谁?”
白敬斋瞟了一眼一丝不挂的少女,“是秦淮河上的歌妓。”
蔡若媚一听,凤眼圆睁,“你连婊子也泡,也不觉得掉价!”
白敬斋一挥手,“你和璇子都不在嘛,解解闷而已。”
砰!砰……枪响了,那个少女惨叫一身,到在血泊之中。
白敬斋叹道:“若媚,你这是何必呢?你要不高兴,让她滚就是了。”
枪声一响,几个梅花党成员持枪冲了进来。
白敬斋一看,急忙扯过被子捂住身体喝道:“把那个小婊子拉出去处理了。”
几个人拖着那少女的尸体出去了。
蔡若媚说:“你把小薇放了,她已经人事不醒了,这是你的亲生女儿!”
白敬斋惊道:“什么?人事不醒了,我只是在气头上,给她点惩罚。快叫医生去!”
金老歪一直隐在门外,听说白敬斋叫请医生,溜了进来。
“老金,你去办这事,请医生,喂饭,快去,解禁吧!”
金老歪点头哈腰地出去了。
白敬斋朝蔡若媚笑道:“怎么样?大奶奶,这下满意了吧?”
蔡若媚抛下卡宾枪,趁势拥到床上,一把搂住白敬斋,砸吧几下,叫道:“小薇可是咱们的金枝玉叶啊!”
白敬斋道:“打是爱,骂是疼,真金不怕烈火炼啊!干咱们这一行,不能有一丝闪失,否则,一棋下错,满盘皆输啊!”
蔡若媚飞快褪个精光,像一尾鳗鱼游近白敬斋,拧着他的胖耳朵说:“我是为你好,你刚才在那小骚狐狸面前泄露了老头子的机密,我这是为你才杀人灭口啊!”
蔡若媚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她生性狡诈残忍,颇有心计,能骑马打双枪,百发百中,她自小习武,深谙八卦掌,连她的丈夫白敬斋也惧她几分。更何况以白敬斋为首的白系和以自己父亲黄飞虎为首的黄系素有积怨,都想控制梅花党,掌握生杀大权。
刘吉祥是蔡若媚精心培养的一个王牌特工,又与她关系暧昧,是她的红人。如今虽然刘吉祥闯进书房为盗图跌落房中,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是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给蔡若媚一个面子。
她把这个想法通过电台传递到在台北的生父黄飞虎那里,黄飞虎很快有了反馈。大意是为顾全大局,免得自相残杀,还是三十六计,让他走为上。
正当黄栌准备将刘吉祥驱赶出军校,放虎归山时,蔡若媚闻讯乘飞机从台北飞到缅甸,乘车来到了军校。
她怒气冲冲地闯进教务员办公室,见到黄栌劈头就问:“你把我的干儿子弄到哪里去了?”
原来刘吉祥还认蔡若媚作了干妈。
黄栌也不示弱,冷冷地说:“你的干儿子也可能是共产党!”
蔡若媚听了,脸气成猪肝色,暴跳如雷,吼道:“你这是狗戴嚼子——胡勒!刘吉祥怎么会是共产党?那是我亲手培养的一个王牌!”
黄栌说:“他如果不是共产党,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我的书房顶上掉了下去!为什么干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
“他……他有夜游的毛病。”
“什么夜游?他有偷盗的毛病!”黄栌也不示弱。
索拉教官闻讯赶来,劝道:“校长息怒,黄教务员也是整顿学校程序,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怎么能不认自己人?都做下来,喝口茶,消消气。”
蔡若媚做到沙发上,气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
黄栌也坐了下来,扭过脸不去看她。
索拉端过普洱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蔡若媚,“校长,您喝,大老远的赶过来,这大热,别中暑。”
蔡若媚将茶水一饮而尽,喘了一会儿气,对索拉说:“刘吉祥关在那里?”
索拉看了黄栌的眼色,黄栌会意地点了点头。
索拉对蔡若媚说:“校长,我带您去见她。”
蔡若媚跟着索拉走出了教务员办公室。
索拉带着蔡若媚来到看守室内一间潮湿的小房间,只见刘吉祥正萎缩在房间发愣。
他一见到蔡若媚,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娘,挣扎着站了起来,扑到蔡若媚的怀里放声大哭。
这哭声凄厉、伤心,充满了悲切之音。
蔡若媚看到刘吉祥遍体鳞伤,眼圈也泛红了,伤心地说:“儿啊,你怎么被打得这么惨呢?妈妈来晚了……”
刘吉祥一听,哭得更伤心了,啜泣着说:“干妈,您得为我做主,那姓黄的娘们手太黑了……”
蔡若媚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干妈让你做的事情,你都照办了吗?”
刘吉祥点点头。
“在哪儿呢?”
“在我屋里。”
蔡若媚露出了一丝冷笑,她吩咐索拉找来校医,给刘吉祥包扎了伤口,然后蔡若媚让索拉先回去,她跟着刘吉祥来到他居住的房间。
刘吉祥居住的房间在前院,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间,享受特殊待遇。
刘吉祥带着蔡若媚走进卫生间,在马桶后侧的小箱里,刘吉祥摸出一个盖着瓶子的塑料瓶,他打开瓶盖,倒出了小盒带子。
刘吉祥拿着带子,来到小客厅,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摄像机,把其中一盒带子置入摄像机,然后扭动了开关……
金炽的房间内,舒拉正向金炽述说着美国著名科学家爱因斯坦和苏联克格勃女特工玛加丽塔传奇的爱情经历。
舒拉说:“爱因斯坦在和美丽聪慧的玛加丽塔的一封信中写道:我亲爱的玛加丽塔:我不能接到你的信,你无法收到我的函,我们不能了解彼此的近况。我一直在苦苦思索,如果才能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尽管人们都称赞我聪明睿智,但我对此却束手无策。目前,我开始写一本有关魔法和预测的书。他使我确信,冥冥之中有魔鬼夹在我们中间,弄丢了我们的渔雁传书。但愿在家乡宜人的风光中,你能过上称心如意的生活。我一切都好,工作非常顺利。我躺在沙发上,叼着你送的烟斗,如水夜色中,我用你心爱的铅笔奋笔疾书。祝一切好!吻你!你的a。e。俄罗斯美女玛加丽塔和她的丈夫,举世闻名的雕塑家谢尔盖·科年科夫于1923年离开苏联来到美国,玛加丽塔和苏联克格勃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是一个绝色女子。爱因斯坦的妻子爱尔莎在1936年去世,1935年爱因斯坦认识了玛加丽塔。爱因斯坦第一次迈入雕塑家科年科夫工作室的房门,是因为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要订制爱因斯坦的塑像。玛加丽塔在回忆录中说爱因斯坦非常谦逊,经常自嘲有一头蓬松的乱发。当谢尔盖凝神于雕塑时,爱因斯坦却异常活跃,他讲述了自己的相对论。玛加丽塔听得非常专注,但实在太难懂了,或许是她的专注激发了他的兴致,他竟然拿起纸笔写下许多公式,试图向她解释。讲着讲着,她也开始在纸上信笔,竟然画出了他的头像。20世纪30年代是科年科夫妇美国生活中最扑朔迷离的一段时间。20年代,他们被盛况空前的展览、超乎寻常的成功包围着。而1930年以后,一切都变了。科年科夫每天把自己锁在工作室里,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他深陷于神秘主义和神学之中,还差点以此与爱因斯坦发生剧烈冲突。有一次,科年科夫在电梯里与爱因斯坦邂逅,他问道:‘您信上帝吗?’爱因斯坦回答:‘不信。’科年科夫说:‘傻瓜。’出于礼貌,玛加丽塔没有把这句话翻译给爱因斯坦,但爱因斯坦完全听懂了。后来,当科年科夫到普林斯顿做客时,爱因斯坦找机会向他阐述了自己对宗教的理解。翻看玛加丽塔留下来的照片不难发现,最初是科年科夫一家与爱因斯坦夫妇合影;接着,科年科夫消失了,只剩下玛加丽塔,但她通常是站在一旁,离爱因斯坦有一段距离。1936年,爱尔莎去世后,她牢牢占据了爱因斯坦身边的位置。那时,她已经40岁了,身材不复窈窕,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清澈,众多的仰慕追求者逐渐退去,曾是上流社会宠儿的她依然是定期上门拜访爱因斯坦这位科学界巨人;再就是饲养小白鼠。由于不想破坏身材,她打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