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朝野之周衡》第17章


沈焕生走得近了,他才嘴唇抖动了很久说了声,“焕生,你来啦。”
沈焕生揪起他,进了屋子将人扔在地上,顺手关了门。
顾长淮看着关上的门,眼神里透出来的绝望一清二楚,他看着沈焕生越走越近,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沈焕生在一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良久没有说话。
第二十三章 :
顾长淮慢慢缩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沈焕生,手脚不自觉地微微发抖。
他害怕顾长淮,因为愧疚和难堪。
沈焕生从前是个什么样子的,他比其他人都清楚,那个叼着马尾草躺在草地上看天空的人,自他害死长扬之后,便不存在了。
留下来的这个,阴郁暴躁又喜怒无常。
因为愧疚,所以害怕,顾长淮生怕自己会毁了这个人,这个打马轻裘无比乐观的善良人。
沈焕生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抬起眼皮看着地上的顾长淮,那眼神就像是在战场上看着敌人的尸体一样,“李碌安让皇上杀了你。”
他语气十分冷淡,“知道为什么吗?”
顾长淮愣住了,沈焕生俯下身子看着他,两个人近在咫尺,顾长淮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似的,看着沈焕生的眼里恐惧愈甚。
沈焕生就那么盯着他道:“李碌安说你和西燕王有染,这事,是真的?”
顾长淮有些慌乱地低下头,躲过沈焕生的目光,不敢答话。
“我还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呢。”沈焕生这话说的很轻,顾长淮却抖得更厉害了。
沈焕生移开目光将桌上的茶拿起来喝了一口,茶杯放下的声音,惊得顾长淮猛然打了个颤。
沈焕生笑了笑道:“你怕什么?你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才骗我那么久的吧?你说要死当时不是有人告密,你是不是连我和宋大人还有王爷都一道杀了?”
顾长淮猛然抬头看他,头摇的厉害,“我……我没有这么想……”
沈焕生站起身,走到窗口将窗户关上,“怎么着?西燕王不要你了,所以你要在边疆立功讨他欢心是吗?那每日里被我碰的时候恶不恶心?”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带了些不怀好意道:“你哪里会恶心,叫的像个狐狸精似的,我说的对吗,顾大人?”
顾长淮看着他慢慢走了过来,便下意识地往后退,退到床榻边无处可退的时候才说:“我……我……”
沈焕生蹲下来,“你想立功可以跟我说啊,咱俩的交情,我输你西燕几场仗也是可以的,可你,你为什么非要杀了赵长扬呢?”
顾长淮捏紧了床柱,隔了半晌才说:“焕生,对不起……对不起……”
沈焕生伸手从他已经敞开的衣领里塞进去,在他左侧的腰上忽然伸手一捏,顾长淮自喉咙里发出来一声惨叫,沈焕生淡淡道:“你也知道疼啊?对不起这三个字,自你住进沈府我便听得不爱听了,你和你那王上在床榻间也是一个劲儿地道歉的吗?”
顾长淮身子不好,他身上新伤旧伤到处都是,最严重的便是左侧的那处,上次被发狂了的沈焕生不要命的狠狠踹了几脚,养了这么久还是痛。
沈焕生手劲不小,那么一捏,疼痛骤生,顾长淮不自觉往后缩,脸色惨白,额头上隐隐冒了虚汗。
沈焕生饶了那处,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我问你,你和那西燕王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留在大殷是不是还有什么目的,西燕是不是会不日东侵,这么久,你可有递出去过什么消息?”
他的手在顾长淮布满痕迹的身上游走,顾长淮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强忍着疼痛和难受,勉强道:“我一直,被你关在这里,怎么能,递出去嗯……消息的。”
沈焕生手上的动作停住,“没有最好,不过李碌安让我杀了你,我倒是有些舍不得……”
他伸手去扒顾长淮的裤子,手指径直往顾长淮的伸手探去,顾长淮紧张异常,下意识缩紧了后面。
沈焕生在那处摸了摸,摸到了个硬物,似乎心情好了些道:“你倒是听话,不过现下向来,你从来为了讨好你的王上,是不是也经常做这样的事?现下是不是觉得委屈?竟然要委身我这么个一无所有的小将军。”
顾长淮伸手去拉他的衣摆,“没有,我没有这样想,你,你很好……”
沈焕生脸色变了变,苦笑,“很好骗对不对?”
他揪起来顾长淮往床榻边上一扔,伸手解自己的腰带,顾长淮紧紧抓住自己身下的床褥,心底一片冰凉。
若搁三年前,让他和沈焕生做这种事情,他一定是求之不得的。
他喜欢沈焕生,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不得不把最后西燕定的目标换成了赵长扬,喜欢到不肯死,想要多看看他。
他生来就是被人扔来扔去,第一个接受他的人便是沈焕生。
可他,把这个人毁了。
身后的东西被猛然抽出去,换来更大更热的东西,沈焕生进去后便开始动了,在情欲方面单纯如稚子的沈焕生,根本不晓得什么技巧。
况且他这样恨他,即便知道,怕是也想让他更痛苦一些。
沈焕生没有过女人,也没有过男人,沈焕生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他却是沈焕生的。
疼痛感十分熟悉,身上的人的味道也十分熟悉,这种熟悉的感觉在没有对上沈焕生充满恨意的目光的时候,顾长淮甚至有些乐意感受。
他试探着将手伸上去搂住沈焕生的背,慢慢地将自己的头搁到他的肩膀上。
只是不巧,沈焕生很快便发现了,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
床榻上的褥子并不厚,他的腿挨过军棍,跪在上面胳得刺骨的痛。
沈焕生从背后看着这个人,做这样的事情,他似乎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看到这人脸上的痛苦的表情,他便觉得自己该高兴。
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笑不出来。
皇上说让他杀了顾长淮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不可能。
尽管后来,他告诉自己,他之所以不想让他死,不过是因为他不能就这么着死了,这算个什么呢?
顾长淮害怕自己喊叫出声,便狠狠咬住了面前的杯子。
沈焕生看着他痛苦的样子,隔了很久,忽然伸手将他捞起来,被子不得已被松开,腿上的疼痛更甚,沈焕生却是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痛苦的声音被隐在喉咙里,模糊中他听见沈焕生道:“我一定不会就这样让你死了,长扬也不会愿意的。”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根本不像是在寻求身体上的快乐,倒像是把这件事当做一种刑罚,折磨着他们两个人。
第二十四章 :
沈焕生去找周衡的时候,恰巧遇见李碌安自屋子里出来,两人对上。
沈焕生行礼问安,李碌安单手背后看着沈焕生,良久才道:“寻皇上说顾长淮的事?”
沈焕生眼神一凛,未言语。
李碌安啧了一声,“皇上只说让顾长淮死,至于他怎么死,什么时候死皇上一点都不关心,只要顾长淮死的消息传了出去,这件事便算是完了,他的尸体不会有人查看,他的死因也不会有人追究,沈将军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妥吗?”
周衡听见声响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沈焕生听见响动扭头行了个礼,周衡点了点头道:“李将军方才说的,你听明白了么?”
沈焕生顿了顿才道:“臣明白了。”
周衡点了点头道:“寻朕还有别的事么?”
沈焕生摇了摇头,周衡道:“朕去午睡休息会儿,你下去吧。”
沈焕生行礼告退,李碌安与他前后脚出了院门。
沈焕生走了几步,停住等着李碌安,李碌安离他几步的时候开口道:“想问我为什么帮你?”
沈焕生一愣,李碌安笑:“皇上的心思,你们的心思,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们若是没了软肋岂不是我的死期?”
沈焕生冷着一张脸,顿了很久才道:“他不是。”
李碌安笑,“那便杀了他。”
沈焕生没有吭声,李碌安绕过他,走了。
不久后,那个叫做顾长淮的军中细作被斩杀于街口,兵将开道,百姓来观,欢呼声惊得那个细作浑身发抖。
这事过去后不久,云南王未经京城允许,私自在云南练兵,皇上一时怒极。
于是张武未在京城中站稳脚跟,便又回了云南。
张武走的时候,周衡才难得和他单独说上回话。
张武回来的这一个多月一直都十分清闲地待在自己府上,不怎么上朝,也不怎么进宫。
周衡以为张武是在生气,生气到不肯来见他。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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