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欲望》第156章


向蔓延。
看得出来,凶手每次都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剩下的生物,只有零星的猫、狗、家畜之类!
其中还有两个路上的补充食水可以歇脚的,类似客栈加小卖部的地方,虽然这天气没什么行人在里面休憩,但里面的买卖人也有十几个人。
这两个地方,连房子都被人烧了,奇怪的是,相邻的类似歇脚处却依然活得非常滋润。
从第七、八天开始,终于有传言,这些凶手的目标是“基天”和克普塞的马哈苏德!
又过了几天,各个被害的地方传来的消息证明了这点:凶手每次行凶完毕,都要向马哈苏德发出疯狂的叫嚣。
而且,大家一分析,终于明白,杀气漫天,血腥撼地,那恐怖的兵锋所指,就是克普塞部落!
于是,当贝西哈兰村的惨案终于为世人所知的时候,人们在震惊之余,不由得又发出一丝疑问:这个阿卜拉辛。马哈苏德究竟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居然会招惹到如此恐怖的仇家,造成了这一系列的惨剧呢?
死在这些凶手下的人数,已经激增到了四百人!
有些人会对个别人的遇害表示谨慎地怀疑,不过,这些怀疑终于被确定是不公平的:确实,那些人起码是心向“基天”的,世界这么大,总有人知道内幕的!
这时,那杀气腾腾的战车,已经推进到了距离克普塞部落不足六十公里的地方。
外人评说是外人的事,事实上,长期的昼伏夜出,使得六个人疲劳无比,再说,还有一个穆斯林在夜袭时被弯刀划破了左肩。
还有就是,这些天里,六个人食宿都是在野外,这么寒冷的天气,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一天早上,成树国醒来,居然意外地发现,他夜里呵出的气,居然把枪和盖的毯子冻到了一起,太夸张了。
眼看着温度有些回升了,几个人商量着,解决完眼前这几间小店,回去一趟,既然又抢了辆吉普车,那还能再多弄点弹药。
大战在即,无论如何,要休整一下了。
何况,大家一度俘获的人中,没人能说得清楚自己这六个人给对方带去了什么样的震撼,倒是有人能证明马哈苏德确实同“基天”分道扬镳了。
不知道对方的反应,实在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即不利于作战方案的部署,也不利于制定相应的策略。
当楚云飞谨慎地进入那片路边店时,却意外地发现了墙上有偌大的一行红字:“阿卜拉辛。马哈苏德已经脱离‘基天’,他就在前面。”
几个店中,居然空无一人,倒是有些零散的商品在地上胡乱地抛着,显然对方撤离得比较慌乱。
不过,楚云飞还是谨慎地发现了一处陷阱,在一间通向里屋的门上,一根极其隐蔽的贴地细线紧紧连着足足有五十公斤的TNT炸药,炸药藏在门后,触发式的引信。
老天,要是这家伙真的爆炸了,怕是方圆一百米内不会有任何活口吧?
从这句话,和那一大铁皮桶炸药,楚云飞可以品味出不少的意思。
首先,这二十几天的连续袭击,确实把“基天”打痛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他们居然把可能已经暴露的人手都撤走了。
没错,仅仅是“可能暴露”,楚云飞相信,自己那些情报绝对不可能是对方的全部实力,但同时,对方也绝对不可能知道自己到底掌握了他们多少内幕。
那么,既然这里有人撤离,同样,肯定还有不少的地方撤人了。
但愿,那些地方的恶毒陷阱,不要让太多无辜的人倒霉吧。
其次,这次的打击之痛,让“基天”确实难以承受了,不得不把内部的创口露了出来,那么私密的事情都公布了出来:没错,马哈苏德曾经是我们“基天”的人,但是,拜托,他现在已经不是啦!
当然,这里面不乏祸水东引的意思,但能让“基天”这种以强硬著称的极端民族势力叫苦,楚云飞他们足能引以为傲了。
至于那个陷阱,却是最终表示出了“基天”的怨念之深:你终究是杀了我们那么多人,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绝对不介意在你们身上踩上几脚的。
当然,还有更深的一层意思,那就是,看到没有?你虽然杀错了人,但,我们依旧是记仇的,这小小东西,不成敬意,下步行动,你还是仔细掂量掂量吧。
总之,那就是双管齐下,恩威并施。
摇头笑笑,楚云飞悄然地溜了出去,手里还拎着那一桶炸药。
正如来的时候一样,脚下生风,却不带走一片的雪花。
第一百八十九章 意外的电话
这场雪没有像辛汗算的那样下了一个星期,但也零零落落地下了有五天,等路上的雪冻实,也差不多十天了。
虽说冬天的俾鲁弯省行人稀少,不过路还是被压得光可鉴人,异常难行,回撤到维多城,一百五十公里路让六个人走了三天。
途经维多城的时候,楚云飞的手机又响了,是短信。
巴基斯坦的通信实在是很落后,但维多这样的城市,还是有移动通讯基站的,楚云飞在不忙的时候总是开机,万一琳琳打电话呢?
短信是多尼发来的,搞得楚云飞异常地纳闷,他又出什么事了,着急找我?
回电话过去,居然是对方关机,楚云飞又打了另一个号,多尼接起了电话。
天太冷,空气似乎都凝成了固体,楚云飞的声音传得很远,“喂,多尼,什么事啊?不知道我很忙么?”
多尼的声音有点恍惚,似乎还没有睡醒,“你还问我呢,我的一张卡快给你的朋友打爆了……哦,宝贝,别这样,这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听筒内传出女人嬉闹的声音。
楚云飞摇摇头,这家伙,事一了,就又露出那好色风流的死相了,“我说,我会有朋友给你打电话?班克斯知道你的电话号码么?”
“废话,当然是你朋友。”多尼抱怨了起来,“你还记得不记得,在法国你救过一个中国人质?”
原来,是那个国家安全局的肖逅呀,“他有什么事么?”
这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想必肖逅把那张多尼的卡当做楚云飞的卡了,想通过那个号码来联系楚云飞。
多尼手里好几张卡,有天为避个缠人的小姑娘,无意中把这张卡放到手机里,却意外地收到了肖逅的好几条短信,短信中说有重要事,却没说是什么事。
多尼把电话打回去,对方已经关机了,这很正常,因为短信可以在系统保留一段时间的,时间长短在运营商的设定上。
然后,居然是中国驻法国大使馆打来了电话,问多尼是否知道楚云飞的去向。
多尼倒是没感到什么意外,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楚云飞他们和中国政府之间还有什么纠葛,这点上,总释放含混信息的楚云飞难辞其咎。
所以多尼很友善地接听了这个电话,并承诺帮他们联系到楚云飞,由于对方似乎怀疑楚云飞就在他身边而不接电话,奸猾的多尼就没告诉对方楚云飞的手机号。
讲义气的代价就是:多尼的手机就像上了闹钟一般,每隔一小时定期响起,对方似乎真的很着急。
这时的楚云飞早混到俾鲁弯这里了,多尼用尽办法,死活联系不上他们,实在不堪骚扰,只能换卡了事。
确定了多尼确实不知道大使馆找自己什么事,楚云飞又寒暄了几句,挂掉了电话。
刘宁和成树国早就听到了“大使馆”这敏感的字眼,凑了过来,大家相互看着发起呆来。
最后还是刘宁发话了,“要不,云飞,回个电话吧?”
楚云飞对肖逅的印象确实不错,抿抿嘴点点头,“好吧。”
成树国可以被直接忽视了,不过他还是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我也觉得该回个电话,英国那里就在找咱们,法国这里也这么着急,看来真的有事。”
楚云飞按着多尼留的电话,拨通了中国驻法国大使馆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甜美的女声,说得是法语,楚云飞没管那么多,直接用汉语,“我是楚云飞,听说你们在找我?”
电话那边沉默一阵,有个男人接过了话筒,“你好,楚云飞同志,联系上你们,很不容易。”
同志?楚云飞摇摇头,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沉吟一下,才苦笑着说,“我们都叛国了,还说什么的同志?”
那男子似乎早对这个答案有准备,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了一声,“呵呵,你们的情况,我们都是了解的,事实上,在你们脱离开部队的日子里,没有做什么伤害祖国的事情,我们很高兴。”
啧啧,这话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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