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女之吻》第22章


“不,那全错了。是谁把这种思想灌输给你的?”
“我就是这样体会的。”
“谁用这种胡说八道塞满了你的脑袋,使你从小就接受了这种无稽之谈?做一个女人,根本用不着成为……殉道者。我如果不是怕疼的话,一定会叫你来爱我,证明一下作为男人,并不意味着享有高人一等的特权。”
“别再说了,这种谈话实在毫无结果。”
“对我来说,却很有意义,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吧。”
在阴森的监狱长办公室里,监狱长正给他的上司内务部长打电话,汇报他精心策划的计划。
“几分钟后,我就要见他。是的,我们答应再给莫利纳一星期的时间。另外给瓦伦蒂造成这样一个印象:莫利纳要转牢,他将获得赦免。是的,这完全是莫利纳的主意。当然,时间很紧迫。是,明白了,他们在对左翼分子发起反攻之前,想掌握内幕情况。万一他真的没有东西要传递,没进展,对莫利纳应该怎样处置?明天一早就释放?是,不能浪费时间了。我明白,今天不放,这样就让瓦伦蒂有时间盘算计划。太完美了。假如他叫莫利纳捎信,莫利纳就能把我们引到他们的家门口。问题是不让他知道自己被跟踪。”
“我们的莫利纳有些不正常,我不知道怎样解释……他好象隐瞒了些什么。莫利纳被他拉过去了?不,他是害怕瓦伦蒂的人报复。”
“瓦伦蒂可能对他作了工作?这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莫利纳不希望在离开这里时,同任何人达成妥协,包括瓦伦蒂。是,请原谅我的插话。此外还有一种可能……”
“是这样的,如果莫利纳出去前还不能向我们提供任何线索,我们还准备了一个方案:登报或放出风去,说莫利纳是个间谍,他已给警察提供了有关瓦伦蒂组织的情报。瓦伦蒂的人听到这一消息后就会来找他算账的,到那时我们再把他们包围。一旦莫利纳出狱,可能性就更多了。
啊,我很高兴,别客气。当然,等莫利纳一离开办公室,我就再向你打电话。好,好,马上打……再见。”
下午,莫利纳被带到了监狱长办公室。监狱长向他射来冷峻的目光。莫利纳不禁打了个颤抖。
“事情怎样了,莫利纳?有什么进展?”
“恐怕没有,长官……我想……我是多么想……”莫利纳惊慌地回答。
“一点也没有?”
“是……是的”。
“瞧,莫利纳,只要你给我们略微提供一些情报,我就有理由释放你。对你直说吧,释放你的文件都准备好了,只等我签字。”监狱长的嘴角牵动了一下,露出了冷笑。
“哦,我明白,我已经竭尽全力了。”
“总该有点迹象吧?任何线索都足够使我们采取行动,也足够让我们理所当然地在你的文件上签字。”
“实话对你说吧,根本无法接近他——瓦伦蒂象一座坟墓那样寂静。长官,他什么都怀疑。
我对他毫无办法,他不是……他不是个人。”
“那让我们说人话吧,你我都是凡人……想想你母亲,想想你会给她带来的幸福。只要你释放出狱,其余的事你就别管了。”监狱长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继续说:“莫利纳,你用不着担心他们报复,我们将昼夜不停地对你进行保护,你绝对安全。”
“这我知道,长官,你能考虑到这点,我很感激。但我没有办法,最坏的事莫过于捏造事实。”
监狱长沉下了脸,冷冷地说:“唔,莫利纳,我很抱歉。看来,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了。”
“就连我的规矩行为也不顶用?”
“不顶用,莫利纳。”
“我的牢房,至少能让我还呆在原来的牢房吧?”
“为什么?你不想和一个比瓦伦蒂更会开口的人作伴?”
莫利纳哀求道:“长官,请看在大家热爱上帝的份上……”
“自制些,莫利纳。我们没啥可说的了,你可以走了。再见,莫利纳。”
监狱长按了下警铃。一个矮胖的警察推门进来。监狱长挥了下手,命令他把莫利纳押回牢房。
莫利纳急忙扯着监狱长的衣袖,苦苦哀求起来:“我求你了,别再夺去我唯一的机会了……”
“别忙,话还没说完呢。明天把东西准备好,你被释放了。”
“长官。”莫利纳瞪大了眼珠,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明天,明天一早。”监狱长意味深长地说。
莫利纳那兴奋不已的神态引起了瓦伦蒂的注意。他急切地问:“说吧……发生什么了?快告诉我!”
“明天,我要自由了。”
“是吗?”
“他们让我假释。”
“真是好运气,莫利纳!快告诉我,这是实话还是你自己编造的?”
“是实话。”
“真是好消息。”
“你为我感到高兴,这太好了。”
“我为你高兴,但也为别的事情高兴……莫利纳,你将能为我做件连你自己也难以相信的好事。我保证你没有任何危险。”
“什么事?”
“瞧,最近几天,我想出了一个很不寻常的行动计划,如果不把它转达给我的同志,我会急死的。我一直在想办法……现在你正可以帮我个忙了。”
“不,瓦伦蒂,你疯了,这种事我干不了。”
“就听我讲几句话,事情容易得很。你只要把整个过程记熟就行了。”
“不,今天你精神不太正常。假如他们看到我和你合作,就会跟踪我的。”莫利纳慌乱得很。
“留心些就是了。你可以等上几天,等上一、两个星期。呃,我告诉你如何断定被人跟踪。”
莫利纳拼命地摇着手,拒绝道:“不,不,瓦伦蒂,我只是被假释。稍微出点事,他们就会重新关押我。”
“我向你发誓,这事没有一点危险。”
“瓦伦蒂,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听一个字。”莫利纳用手指塞住了两个耳孔。
“你想不想让我有朝一日也出狱?”
“哦,怎么会不想呢!”
“那你就得帮助我。”
“别告诉我你同志的事,我干不了这类事,如果他们抓住我,我会把一切都说出来的。”
“我要对同志们负责,而不是要你来负什么责。如果我要你去做事,我必须肯定这当中没有危险。你要做的事就是等过了几天,你到某个公共电话亭打个电话,不要在你家里打,安排个假地址。”
“假地址?”
“对,以防电话被人窃听。安排地点必须用暗号,比如说,你告诉他们在里奥咖啡店碰头。
他们就知道真实意思是什么,我们总是用电话联系的,明白吗?如果想到某一个地方去,口头上只说是别的地方,说是纪念碑剧场,其实是我们一个同志的家,说广场旅馆,则是博尔多街的一个角落。”
“我害怕,瓦伦蒂。”
“等我解释完了之后,你就一点也不害怕了。你会发现传递消息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
“假如电话被人窃听,我会不会被抓?”
“打电话时你的声音伪装一下,就不会被人抓住了。我来教你,办法有成千上万。例如嘴里放块奶油硬糖,或者舌头下放支牙刷都行。”
“不,瓦伦蒂。”
“我们过会儿再讨论吧。”
“我不干!”莫利纳脸色苍白,颤抖着身子,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
到了晚上,莫利纳终于平静下来。他望着苦闷而又生气的瓦伦蒂,不禁心软了。他悄悄地挨近瓦伦蒂,轻声轻气地说:“瓦伦蒂……假如我带了信,你认为能帮助你早些出狱吗?”
“唔,这对我们的事业有很大帮助。”
“而不是为了让你早些出狱?”
“是这样。别再去想了,算了吧。我们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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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起谈话的时间剩下不多了。”
“我们还有一整晚上呐。你得把电影讲完,别忘了。你一连几天都没讲。”
“那是因为这个故事使我感到悲哀……如果你想要听,我就讲。讲完后我发誓再不用自己的问题来打扰你了。”
大亨一直在寻找姑娘的下落。他已经知道,她过起了贫民的生活。他对自己错待她的行为感到内疚。那天早晨,大亨那辆豪华轿车开到了海边那间小屋前。他让司机去找姑娘,但被她拒绝了。于是大亨亲自出马,他请求她原谅,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爱情,出于失去她的绝望心情。姑娘哭着把前前后后的事都向他诉说了。
大亨听后,觉得姑娘能作出这样的牺牲,说明她深深地爱着他。‘这些都是属于你的’,他说着,把一只盒子递给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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