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起风云》第386章


,按说要走到皇境的前头可是不易。但是他跟在了东门图的身后,于是,途中众人皆以为他是东门图的跟班,故而也就没再说什么。
大家顶多就是惊奇惊奇宗门里何时又出了这么两个皇境巅峰强者而已,他们都丝毫没有得到风声。
任何一个宗门都有这种依附的现象,修为低的弟子依附于修为高的弟子,这样的事情十分常见。
就比如,此时李修乾就跟在他那师父身后,不仅仅没有站在台下,反倒是站在了台上,一脸阴沉沉又带着些小人得志的阴险看着程建宗,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殊不知,他在别人眼中,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死人。
宗主废话完了就轮到了长老废话,总之前面那一大串就像古代的圣旨一样,前头那么多字全是无意义的废话,就最后一句能听听。
就比如此时某长老口中的最后一句话刚落,风云祭典就算是真正开始了。
最开始的环节自然是奖赏有功之人,随着一件件的天材地宝、丹药仙器一一摆开,那些曾对宗门做出过贡献的人一一上台受赏,就像是颁奖大会似的。
每一个受赏者的脸上都挂着兴奋与崇敬,仿佛从长老手中接过这些赏赐是什么天大的荣耀一般。
苏九音也暗暗盯着台上的奖品,心里正阴暗的想着有什么好东西要不要直接抢过来。反正等一会儿很可能要跟整个风云仙宗撕破脸皮,早撕晚撕都是撕,有好东西不要白不要。
不过很可惜的是,苏九音的阴暗没能实施,因为这些所谓的赏赐实在是没有苏九音能看得上眼的东西。都是些对她无用之物,她倒也不急着为了这么点废品先闹起来。没有意义。
那冗长的颁奖大会总算是要接近尾声,苏九音简直都有些不耐烦了。她突然开始同情起了这风云仙宗的弟子,以往每年都要参加一次这无聊的让人想睡觉的什么破风云祭典,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闲的蛋疼的神经病想出的这么一招。也不知道他跟这些弟子是什么仇什么怨,要变着花的折腾他们。
反正苏九音是被这位仁兄的无聊给跪了。
她觉得这人闲的蛋疼乳酸想出的这么一个颁奖典礼似的创意放在这样的世界里就跟那李修乾在修真界风云谷实施什么精英策略一样的傻叉。
而苏九音不知道的是,想出这么个无聊出新境界的脑残点子的人恰恰就是李修乾飞升风云仙宗后拜的那个长老师父。
人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是没错的。有其师必有其徒,能变着花样的折腾宗门这一点,不得不说,这师徒俩还真是冥冥之中很有缘分啊。(未完待续)
ps:正文修改完毕~
☆、第三百六十六章 难得还有正直之人
【手头上的事处理得有些晚,更新才写了一半。老规矩,一个小时左右来替换正常章节。】
奖赏完了便是惩罚,一群人心满意足带着兴奋的笑容,而另一群人却是心如死灰满脸的灰败之色,仿佛天塌了一般的沉默。
随着主题的转换,每一个人的脸色都蒙上了一层肃杀,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是单方面的屠杀。
此时,已有内门管事,手执纸卷,神情严肃的立于台上。纸卷之中记载的,是每一个罪人的罪名。
处置罪人时,管事会将每个人的罪名念上一遍,是为了让台下的弟子知道事情的经过,也是为了最大限度的达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苏九音看着这群所谓的罪人,心中却道这些人里也不知有多少是真有罪,有多少也是如收尊师祖一般受了冤枉却不得不引颈待死的。
当然,对于别人的死活,苏九音也没兴趣一一的去查证。她只要逸尘子和程建宗是安全的,其他人究竟如何,也就是命了。
随着一道道罪名吐出,伴随的却是一道道惨烈的惨叫。
这些罪人被封了修为,只能任人宰割,根本无法有丝毫的反抗。而台下弟子的表情也近乎于麻木。
虽说是为了杀鸡儆猴才有了这每年一度的风云祭典,可是这所谓的立威每年都来这么一次,已经持续了近百年了,这些弟子看也看得烦了。
或许刚开始的那几年,还能起到些作用,不过到了现在,除了新加入的菜鸟会因此而有些震动之外。那些老资格的弟子早已经习以为常,足可做到头不抬眼不眨,睁着眼睛睡觉的地步了。
苏九音却一直都带着冷笑。她从未觉得这样的方式有多能震慑人心。有些罪,在犯罪之初就以雷霆手段处置了反而更能震慑宵小。
其实,风云仙宗之中也有看不惯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长老,只可惜,宗主宋铮词似乎很喜欢这种明着装逼的感觉。大手一挥。就准了这事儿,其他长老就算是心有微词,也毫无办法。也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而得罪宗主,所以,这风云祭典也就一直延续下来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对这种事没有意见。苏九音就发现了好几个一脸不耐烦的长老了。
随着一条条性命的逝去,整个风云殿也染上了一层肃杀之气。那鲜血的气味散之不去,无形中让氛围压抑起来。
终于,管事口中所念的罪名轮到了逸尘子和程建宗。那一句句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罪名讲的是义正言辞,若是不知道背后猫腻者。还真的会以为程建宗究竟是有多不是东西,将自己亡了宗门的罪名硬往自己师父身上套。
只是,但凡知道真相者。哪一个不是一脸的讥讽不屑。
一个宗门出了一群颠倒黑白的搅屎棍,偏还有一个是非黑白不分不明的宗主。纵然用权利与实力压得他们不敢说实话。不能说实话,但并不代表他们心中就没有属于自己的一杆秤。
正当管事将罪名念完,要处置程建宗和逸尘子的时候,那李修乾竟还不安分的跳将出来,对着宗主宋铮词一行礼道:“禀宗主,这程建宗乃是弟子的逆徒,大逆不道,欺师灭祖,弟子纵然顾念师徒之情,有心将此事一笔带过,却不想这孽徒竟要下毒谋害弟子。弟子痛心不已,却也不忍心他死在他人手中,弟子请求宗主,让弟子亲手手刃此孽徒,也算是了却了这一段孽缘。”
按说在这种严肃的时刻是轮不到李修乾这种级别的弟子说话的,可谁让人有个做长老的师父呢?这种时候将他带在身边虽然本不合规矩,但也没多少人肯为这等小事去计较太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大多人的想法。
“宗主,我也恳求宗主允许我这徒儿所请,让他亲手解决了这个大逆不道的无耻之徒。”此时,李修乾的长老师父张珈铭也开口恳求道。
宋铮词刚欲说些什么,此时却有另一道声音抢过了话头,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道:“宗主,此时究竟如何还未真正有所定论,这李修乾所言尽是些不尽不实之言,其中漏洞百出。反倒是这程建宗所言,却有那么几分真实可靠,宗主当严查此事,还原事实真相,而非是听信某些人一人之言,而错杀好人。”
听到有人这么说,那张珈铭又如何不知这人说的就是自己,于是恼羞成怒,指着此人道:“闫本初,你休要胡言乱语!这程建宗欺师灭祖已是事实,你究竟是收了他什么好处,竟然替他说话,还不惜往我徒儿身上泼脏水!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闫本初见张珈铭那一脸的怒色,不屑一笑道:“笑话!在这宗门之中,你张珈铭仗着是长老,做过多少徇私枉纵的事?仗着有宗主撑腰,你又陷害了多少无辜的人身死?你真当别人都是瞎子,都是聋子不成?”
闫本初一脸的怒意,指着张珈铭道:“你说你徒弟所言不虚,甚至乃是受害之人,可他所言所说漏洞百出,他又要如何解释?若然下界风云谷当真是这程建宗所败,你徒弟毫不知情,既是如此,他又是如何得知程建宗将风云谷引向灭亡的?还能将此事传出分风声,引得宗门如此多不明真相之人口诛笔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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