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筵后的盛宴》第2章


元子运功拉动胳臂,想把绳子拉断或者倒钩拉松,但是内力发了过去,却比石沉大海还不如,除了自己呼呼的喘气声,一点回应也没有。他只能瞪着眼前邪笑的危险人物,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你就算再苦练二十年,也是挣不脱的,我执掌五方教的金银大权,所用的物事,能是寻常的绳索么,何况——”容好笑地看着眼前漂亮的小困兽,“你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练功记录,能练出来的,也就是骗骗小孩子的招式罢了。”
“胡说!!”听到他侮蔑自己神圣的武功,元子瞪得眼睛都有点发红了。
“胡说么?”容低低地笑了两声,“你初时练功还敢自称是勤劳的元子,时至今日,你还敢在老大面前这么说么?来,告诉我,你有多久没回无聊斋了。”
柔和如情人般的话语从耳畔拂过,元子小巧的耳垂被温软的唇瓣包围,元子面红耳赤,但仍努力地辩解:“我有偷偷回来过,虽然没有让玉妈知道,但我真的回来过。”
“那也由得你说,”容的唇由耳畔下移,从元子光洁细腻的脖颈上缓缓划过,“从去年的十二月二十三至今年的三月十二,快三个月了,你就不知道老大会担心你么,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意外,担心你会不会被别人欺负,担心你的武功进度——”
想起对自己很好的母亲,元子胸中一热,鼻头一酸,忍不住落下一滴泪来,哽咽道,“我……我……我没有荒废武功……我……我有在夜月山庄练功来着……我有偷偷回来看过玉妈……我怕她不让我出去玩……所以……所以……”
套出了他这几个月的下落,容轻轻地用指尖拭去了他滚落的泪水,心中暗笑:真是个水作的人儿,才这样就落了泪,待会儿还不知得麻烦成什么样子。
目光下移,突然发现方才的一番拉扯使元子的衣服更加乱了,他居高临下的姿势正好将下方半敞的衣襟中含苞欲放的春色看了个七七八八。
他也不是什么君子,心道看了就看了吧,与其看一半引人遐想,还不如看全了了事。于是便提了点气,手掌拂过之处,锦袍化为碎片飘落,再轻轻一扯,元子上半身的衣服就算是不存在了。
初春的室内还带着点微寒,少年纤细匀称的身体暴露于空气之中,微微地打着颤,胸前樱红色的突起在忽然受了凉之后越发地坚挺起来。
容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诡异的满足的笑容,笑得元子心中发毛,不由地扯了嗓子喊道:“容这样对元子,太过分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可能是因为多少明白一点此刻的处境,觉得这句话说来中气不足,又补充,“如果玉妈进来,看见你这样对我,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一定会将你先※%¥%,再#¥#◎#,然后¥#%……”后来的污言秽语越说越溜,越说越快,已经很难分辨出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容挑起眉头听着,心中对他的教育水平大摇其头,想想看他搬出老妈来吓人又觉得好笑,待他好不容易憋足了一口气说完停下来换气的时候,悠悠说道:“以我和老大的交情,加上你逃家的记录,你说她会信谁的话?”
元子脑中一道电光闪过,冒出一个不太健康的问题,一时不吐不快,也不回答了,迟疑地问道:“你——和我——玉妈——是什么样的交情?”
一边问一边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听到了会让他大受打击的回答。
容莫名其妙地听到了这样的问话,再看看元子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他的小脑袋里在动什么不良的念头,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指着他叹道:“好你个小子,整天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龌龊东西,我和老大志同道合搭个伙都能给你想歪了去,我今天非得代老大管管你不可。”
他用眼睛在室内寻视了几圈,想了一下,转身走到一摊子珠宝堆里翻了根青藤长鞭出来,疾步走回。
元子看见长鞭,哆嗦了一下,眼看逃不过去,就想用一用哀兵政策,“容,不要,你怎么能够忍心在我这样瘦弱细嫩的皮肤上面用鞭子,我的身体愈合力特别差,出了血就会留疤,留了疤让我怎么见人,不能见人我还怎么活下去,呜呜~”一边说一边露出哀伤的表情,还试着挤出了两滴泪。
“放心吧,你的上身不会挨鞭子的。”
听见了这句话,元子还没来得及庆祝政策成功,就发现自己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上,甚至一低头便可以看见自己粉色的漂亮分身,“你——你——”他“你”了半天,终于尖叫出来“你不可以强Jian我——”
容受不了那石破天惊一般的尖叫声,顺手拣了颗鸡蛋大小的珠子往元子口中一塞,顿时感觉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容抓了元子脚下的几块金砖丢在一边,使他由跪姿改为脚可着地,审视了眼前很白很嫩的小屁股片刻,斟酌了一下肌肤的承受能力,利落地后退、挥鞭。
“啪——”
“呜呜——”
一道整齐的红痕顿时贯穿雪白的双丘,丝毫没有在大腿根部留下痕迹。
元子满脸泪痕地摇着脑袋,摇晃的身体将手上方的细链带动得颤动不已。
“乖乖地不要乱动,否则鞭子会指错地方的。还有,鞭痕下只有淤血,完全没有破皮,过些天就会消散了,不用害怕。”
因为自认是在打打小孩子的屁股而已,手下分寸拿捏地也极是留情,所以话一说完,容手腕翻动,鞭子就又挥了出去。
只见青色光影在空中划过,枭枭风声从空中劈出。
电光火石之间,
影停、风止、鞭收。
只余十条细细的平行的红痕覆于元子的股间。
原本雪白的皮肤在充了血生了热之后氲染出淡淡的粉色,略略透明的红肿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从眼前的春色中抬起视线,容的脸色忽然一变,丢下了鞭子一把抢上前去,托起胀得通红的小脸,伸出手指将夜明珠从元子口中取出。
晶莹的口液立时溢出,流过下唇,滴落赤裸的布了细汗的胸膛。
元子大口大口痛苦地喘起气来。
“很痛么?”看见他这个样子,容也有些心疼,便挨近了元子的身体,伸出一手搂住他的腰,拿出一块白稠布帕子给他拭去脸上的泪水和汗珠,重现了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庞。
“你——想——把——我——给——憋——死——啊——”缓过劲来的元子冲着离他不远的耳朵大吼。
虽然这种音量不会对内力浑厚的容构成什么影响,但被人这么吼一吼毕竟也不是怎么舒服的事情,于是他在下一刻便决定一定要用什么东西再堵一堵这张嘴。
但首先要弄清楚的是元子被憋了气的原因。
“怎么了,我没有堵住你的鼻子啊?”本着打一个巴掌揉两下,糖与鞭子齐上的教育态度,容一边轻轻安抚他抽泣的脊背,一边柔声地询问。
元子又羞又急又气,但又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差点被倒流进食管里的口水给呛死,斜眼看着面前英俊邪魅的面庞,愣是一句话都挤不出来。
幸好容的脑子转的还算快,看看他刚才留了那么多的口水,略一思索,已是大致明了,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鹅卵石大小血红色的东西。
“闻一闻,香不香?”
元子很有骨气地不去看眼前笑眯眯的狐狸,但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他不由多吸了两口,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想起了桂花糕的甜蜜。
“这是软玉,产自西域的极品温香软玉。你喜不喜欢?”
“很值钱么?”
“很值钱。”
“可以买多少只八宝桂花鸭?”说完后,肚子很识时务地叫了两声。
元子在他玉妈的寿筵上一开始便偷偷喝了很多酒,就没有怎么吃菜,腹内早已空空了。
“够你每顿饭都吃,吃上一辈子了。”
“喜欢。”元子的意思其实是喜欢香香的鸭肉。
“你喜欢就好。”
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手上催动内力,少许的轻烟冒出,软玉的中间向下陷去。琢磨着大小差不多可以放进舌头了,他满意地点点头,又用一根簪子在玉身上戳了几个窟窿,然后放在一旁等待温度降低软玉变硬。
等待的当口,容闲闲开口问道:“元子,你为什么总是要逃家?”
元子很累,很饿,但遇到了这个问题,立刻长了两分力气,挺起白白的胸膛说:“元子要做采花大盗、江湖上顶顶有名的采花大盗,把沈宜、曲云哲统统都给比下去。”
想起前些天刚传到手的密报,提到了失踪许久的那两位采花贼的近况,容愉快地笑出声来,再问:“现今江湖上名花最多的地方有哪些?”
元子一听,更神气了,心想你考我这些算是考对人啦,大声地自豪地答道,“露西府、墨音阁、夜月山庄。”
然后元子等着那句“不错不错”之类的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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