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第5章


张五金一口气雕完,感觉中,眼前的这张床,已经是活的了,当然,这也许是一种心理作用,到底是第一次做,他还没有把握。
这个有办法检验的,他熄了灯,点了一枝蜡烛,蜡烛光芒一吐,却又突地一暗,仿佛突然间,有一张巨手,把烛光一把攥过去了一般。
同时间,整张床却亮了起来,那些纹饰,吸足了光,每一条纹路,都象一条银色的河流,河水流动,春波荡漾,这些河流,在床头板上凝聚成一个光的海洋,海洋中,似乎有无数的波浪在起伏,而恍眼看去,又仿佛千万朵桃花在争相开放,前面的灭,后面的开,而灭掉的桃花化成光波,荡漾开去,沿着一边床沿流出来,再又顺着另一边床沿流回去,重回到光海中,化成桃花。
春波如海,美丽绝伦!
虽然是自己一手做出来的,张五金仍然看得目瞪口呆,而就是这么看着,桃花如海,他心中,竟不自禁的就生出一股春意来,真仿佛突然间春天就来了,在花海中倘佯,说不出的开心。
“成了。”
张五金熄了蜡烛,却没有亮灯,就那么坐在黑暗中,月光慢慢的升了起来,银色的光波从窗口偷偷的溜进来,象一个蹑手蹑脚的小偷,但月光照到床上,光波一下就给床框的纹饰吸掉了,就仿佛主人突然醒来,一把抓住了小偷,任小偷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张五金静静的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半天,他才在心里叫道:“师父,我会做春床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叫:“师父,你说我对不对,可我没做什么坏事啊,最多是偷看别人操女人,可他们也没丢个什么啊?那些演电影的,还不是一样,我怎么就要遭这样的报应呢,我的女人,就要给别人去操?”
这么想着,他的牙关慢慢咬了起来:“我一定要操回来,师父,你不要怪我,别人操得我的女人,我就操得别人的媳妇。”
心下想通了,开灯,洗澡,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他把床梁床板都支起来,只等文妹子来了。
现在的社会风气,婚前同居的多,而女孩子对自己新房里的家具,一般都比较关心,张五金以前帮人做新家具,但凡是用来娶新的,准新娘子基本上都会来看看。
有些八婆的,甚至一天都来得好几趟,提出无数意见,其实狗屁不懂,但你还得顺着她的意思,当然,有新娘子看也不错,可要命的是,大部份新娘子是粉刷出来的,在没有成为正式新娘子之前不刷粉,不好看甚至一脸粉剌,然后还要挑剌,整得跟只剌猬一样,让人大倒胃口。
张五金相信,文妹子即然已经和张赛定了亲,也肯定给张赛操了,做新家具,也一定会扯着张赛来看。
只要她来看,只要她往床上一坐,张五金就不信她不上他的床。
可事与愿违,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张五金都做了好几件家具了,也没见文妹子的影子,说白了,他就没见过张家的任何人,张成昆忙是肯定的,他到也不是完全不关心,隔三岔五他也问,可他的问,是手机上问,要张五金把做出来的家具,用手机拍了给他发过去。
这让张五金大是腹诽,话说你玩女人,也不要见面,人家在家里脱光了,手机拍了你看一下,也就完事了?你以为你是神仙,神仙吃肉,供桌上摆一下就算数?
第七章 人来了
但张五金也不能说让张成昆来看看,尤其不能说,让你媳妇来看看,人家不来,他也没辙。
心中一腔邪火憋着,但也没办法。
这天中午的时候,张成昆却突然来了,后面还跟着个女子,听到院子里的女声,张五金还以为是文妹子,心脏刹时狂跳起来,他突然间居然有些怕了,真个面对文妹子,要怎么说,人家一脚蹬了他,攀上了高枝,结果他呢,到好,还来帮人家做家具,这脸不是脸,是鞋垫子啊。
要忍,他在心里咬牙,又发狠:“等上了床,小爷我操得你眼翻白,自然就报了仇了。”
张成昆带着人进来了,张五金深吸了一口气,拿着一块板,装出在瞄线,手里有东西,就没那么紧张,然后斜眼看过去。
前面的是张成昆,后面那女人,却不是文妹子。
这女人三十多岁年纪,上面一件绿色胸前带褶的半透明衬衫,下身黑色撒花的短裙,黑丝袜裹着一双长腿,乳突,臀翘,腰小,脑后一头大波浪,衬着一张雪白的瓜子脸。
一个典型的都市成熟少妇,不但脸比文妹子漂亮得多,那份媚熟的气质,更是文妹子完全不能比拟的——张五金以前最喜欢偷窥的,还就是这样的女人,人前冷艳高贵,床上风骚放荡,张五金每次看到这样的女人,两个腰子都会发胀。
想不到张成昆居然带了这么样一个女人来。
而张五金马上就想到这个女人是谁了,一定是张成昆的第二个老婆,县改市之前,县剧团的一枝花——马丽丽。这可是当年县里的第一美女啊,而张成昆本来可以当副县长的,就为了她,和原配离婚,最终没能提上去。
“这女人应该至少有三十五六了吧,到是看不出。”张五金心里念叼,嘴上就叫人,不是文妹子,他就不紧张,到底在外面混了好几年了,跟人打交道,嘴不生。
“张院长,来了啊,这位是马团长吧。”马丽丽以前是县剧团的副团长,现在虽然县改市了,剧团也早撒了,但张五金可以肯定,别人这么叫她,她一定高兴。
果然,马丽丽眼中立时就漾出笑意来,不愧是一枝花,这一笑起来,还真就象开了一朵花:“张师傅让识我?”
“当然认识。”张五金笑着点头:“说起来,我小时候还跟马团长你同过台呢,那时候我读小学,县剧团来城关镇演戏,我们少先队员也有节目。”
“哦。”马丽丽眼眸儿晶亮晶亮的,在张五金脸上打着转:“你演的什么节目?看我有印象没有?”
“你对我肯定没印象啊。”张五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我们的节目是大合唱,接过雷锋的枪,雷锋是我们的好榜样,一个班,五十多个人呢,不过我对马团长你有印象,你可是独唱,我现在还记得,你唱的乡恋,比李谷一唱得还好。”
“真的吗?”马丽丽咯咯笑了起来,胸前波涛荡漾,这女人的奶子,真大啊,比文妹子的至少要大了两号,不过张五金跟着师父在外面闯,师父早教过他了,哪些能看哪些不能看,女人的胸,一般不要看,真要看,你就大大方方的看,那种偷瞄的,最让人讨厌。
所以他就是大大方方的扫了一眼,然后笑着点头,一脸真诚还带着点憨厚:“是真的,我们班上,好多人学呢。”
马丽丽笑得更开心了,张成昆也呵呵笑,讨老婆的好:“想不到,我们的张师父也还是你的粉丝啊。”
“人家这粉丝可比你专业。”马丽丽瞟他一眼,半嗔半媚:“你还记得我唱过什么歌不?”
“那是那是。”张成昆陪笑点头。
张五金在一边陪着笑脸,心下却在冷笑。
床上给操软了的女人,床下也软,而床上硬不起来的男人,下了床也不硬。
就张成昆那半寸长的春线,能满足得了马丽丽这熟到滴水的身子才有鬼呢,心中有愧,那还不只有天天陪笑脸的份,然后还得在其它地方去弥补,车子房子珠子琏子,拼命的送罗。
为什么官员尤其是中年官员,有了情妇就贪得格外疯狂,很简单,床上填不满那个洞,只好下了床拿东西去补。
张成昆本体不亏,只是肾虚,若是有一张鲁班的合欢床,三分钟立刻可以升级为三十分钟,而且不会越操越虚,反而会越操越强,因为天地之道,本就是损有余而补不足,马丽丽媚艳成熟,正当盛年,正是体内春气最旺盛的时候,虚的人操她,就能从她身上得到补益,所谓采阴补阳,就是这个意思。
而中医里面的采阳补阴,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有些女人,天生宫冷,吃什么药也不好,但只要嫁一个阳气足的男人,天天给男人操,男人的阳气充进去,半个月,不药自愈。
有些人不理解,男欢女爱,就那么操来操去的,真就能互相补吗?就那么个东西,怎么补啊。
那是他不懂,别说那么个东西,那就是阴阳二器,阴阳和合,就如两块磁铁,单独一块磁铁,拿在手里什么感觉也没有,但两块磁铁一合,你马上就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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