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第7章


“陛下甫登基,本王日日有诸多要是需与陛下商讨。即日起,本王将入住安旸殿,侍奉陛下左右。”赵殊朗声道。
赵景伶蔑然一笑,这般猖獗的样子,说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
下了朝后,赵景伶回到了乾清宫。他前脚刚到,赵殊后脚就跟了过来。
“陛下,今日起臣将为陛下讲述这大越的国情与这错综复杂的朝堂,以便陛下日后英明治国。”赵殊说道。
“皇叔,这就不必了吧。”赵景伶轻笑道,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轻佻。左右不是他来治理这大越,了不了解,又有什么分别。
“陛下不愿让臣承担此任,那便令朱宜朱太傅来为陛下讲解一二吧。朱太傅如今已是三朝老臣,忠心可鉴。”赵殊波澜不惊道,就像是并未听出对方话中的弦外之音一般。
“皇叔倒是考虑周到。”赵景伶嘴角那抹假意的笑散去,只留下一张精致厌世的脸。
“臣告退。”赵殊低声道。
赵景伶也没去看对方,只沉默不语地望着窗外。他并不在乎和他这皇叔闹得水火不容。就算只是一个摆设,他也有他的“价值”。对方一天不想自立为帝,他就能安安稳稳地多活一天。他也不会觉得自己做小低伏最后的下场就能好上几分。
当年他是寒山阁里问人问津的一颗尘土,如今他是这乾宁宮里无上尊贵的一个囚徒。
冬至越来越近,宫外大雪也漫天飞舞起来。御书房里,朱太傅兢兢业业地讲授着三省六部的构成与职能。赵景伶咳嗽着有些出神,他素来身体不好。幼时吃不饱穿不暖,落下了病根。这隆冬的大雪天,令他有些难以应对。甚至是上了年纪的朱太傅,都比他强些。
终于捱过了这冗长而无趣的一个半时辰,朱太傅离开了。赵景伶也慢慢地走出御书房的门。他没有想到,赵殊就在这御书房的门外拿着一件狐裘,立在檐下。他不知道对方来了多久了,他只看到对方肩上落了些碎雪,许是等了一会儿了。
“皇叔有何事。”赵景伶凉凉道。出了这门,他的脸色更白了。原本嫣红的嘴唇也变得颜色寡淡起来,整个人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外头凉,你且披着这狐裘。”赵殊走到赵景伶跟前,轻轻柔柔地为对方将狐裘披上,最后拾起束带打了一个不松不紧的结。
赵景伶不想看对方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有些冷漠道:“不劳皇叔费心。”
赵殊的脸色一沉,赵景伶疏离的语气提醒了他,他们叔侄二人已不是当年那般亲密了。赵殊用启禀公事的语气说道:“陛下身子骨差,该好好养着的。臣名人熬了雪梨汤,片刻后给陛下送去。”
赵景伶没有再与赵殊多言,只轻声道:“摆驾回宫。”
风雪中,赵景伶已经走远了。赵殊的那一声叹息,终是没人听见。
赵景伶登基已有一个多月了,这日早朝,礼部尚书陆岩提出了一件让人不容忽视的事。
“陛下后宫空虚,理应尽早选些秀女入宫才是。”陆岩缓缓道。
“陛下年岁尚小,未是时候。”赵殊皱了皱眉沉声道,脸色不是十分好看。
“王爷此言差矣,先帝十六岁时便做了父亲。如今陛下已有十七,已是合适的年纪。”陆岩不卑不亢道。
“这事改日再议。”赵殊斩钉截铁道,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只是这事,并没有结束。
下了朝后,赵殊的脑海中“选秀女”这件事一直挥散不去。你能阻止得了一时,还能阻止得了一世吗。他已经是皇帝了,以后会有源源不断的女人进入宫中,服侍左右。长痛……不如短痛罢。
陆岩还记得他听到摄政王赵殊命他着手选秀女之事时的表情。
“正月里便把各地的秀女送入宫吧,还在先帝的丧期,就不用大办了。”那位王爷,当时是这样说的。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年轻刚毅的王爷身上,会有那么一丝沧桑。许是他看错了。
正月初七,新帝遴选秀女。
入宫的秀女都是十四至十八岁的年轻女子,容色都是端庄秀丽。只是与那高位上的天子一比,便都被比了下去。那娇艳饱满的红唇,如三月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柔嫩;莹润瓷白的肌肤便是皓月也要让上三分;不浓不淡的远山眉,宛若被寒雾笼罩着,朦胧婆娑;最是那双翠色的眼眸让人迷醉,望上一眼,只叫人失了心魂。
赵景伶看着他面前的一排排女子,神色有些倦怠。他并不想选这些什么劳什子的秀女,只是谁有会在乎他怎么想呢。
他半阖着眼,随手指了几名女子,走过场般只想早些结束这场荒唐事。那些被选中的女子心中自是欣喜若狂。只是她们哪里知道,在这天子眼中,她们只不过是茶盏般的物品。这深宫,又岂会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地方。
第八章 
选完秀女的那夜,照例是要有一人侍寝的。
赵殊提着一坛剑南春,来到寒山阁饮酒。才几个月,屋里便已落灰了。起初他还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后来便已是提着酒坛仰着脖子往下灌。一想到赵景伶会与一个女子抵死缠绵,他便只想大醉一场。那女子会吻上那双他日夜牵挂的红唇,会抚过那令他无法触碰的面容……
景伶,是他的——!谁都休想染指!
酒坛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瓷片碎了一地,酒液在地上流淌开来。
寒山阁里已空无一人,大门半掩着,在风中发出吱呀的响声。
乾宁宮。
赵景伶漠然地看着眼前挑逗着他的那名秀女,没有意思兴致。就在这时,乾宁宮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了。似乎就在一瞬间,赵景伶就看到那名秀女被粗暴地拽了起来,继而被甩在地上。
“出去!”赵殊吼道。
那女子一时间惊慌失措,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本王叫你出去!”赵殊不耐烦极了。
那女子这才回过神来,提着裙子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
赵殊将门口的守卫都遣散了,关上了乾宁宮那扇沉重的大门。
“你这是作甚。”赵景伶皱眉问道。隔着老远,他就闻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酒气。
赵殊坐到赵景伶身边,伸出手将对方拥入怀中,哑声道:“景伶,莫要碰她们。”
赵景伶挣扎着想要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无奈赵殊常年征战又体格健硕,实在不是他能够反抗的。赵景伶任赵殊抱着他,凉凉道:“皇叔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赵殊似根本没有听见一般,低声喃喃道:“我怎能将你拱手让给他人。”言罢,他低头吻住他肖想了多年的唇。
赵景伶一瞬间浑身僵硬,继而疯狂地反抗起来。他这皇叔,竟对他存的这般心思——!
“放开我!”赵景伶崩溃大喊道。
赵殊已然是意乱情迷,此时收手,是断断不可能的。他本就情动,赵景伶又在他怀里挣扎扭动着,蹭得他难耐不堪。然而即使是这样欲望高涨的时刻,赵殊也依旧温柔地对待着赵景伶。他小心而珍惜地吮吸着对方小巧的唇瓣,舌头探进对方的口中与之交缠。赵景伶反抗得厉害,尖尖的虎牙划破了他的唇。腥甜的血液为这个吻增添了一丝野性与暴烈。
渐渐地,赵景伶没了反抗的力气。再怎么不愿,也是无法逃脱的,赵景伶清楚。他失了魂般躺在那张装饰繁复的龙床上,任由赵殊将他的衣裳解开。左右也只剩下这幅身子,拿去,赵景伶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
赵殊俯下身,轻轻舔舐着赵景伶胸前的红豆。他十六岁入军营,不近男色女色,至今也只看过画本罢了。他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不想让自己压到赵景伶。回想着画本里的技巧,赵殊用手包覆住赵景伶的玉柱,缓缓地抚弄起来。
赵景伶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他有些逃避似的闭眼上。你分明是抗拒的,可是你看你的身子啊,那么下贱,还是会因为那人的动作而涌起情潮,赵景伶,你可真是令人失望啊……赵景伶嘲笑着自己的软弱与不堪。
赵殊吻上赵景伶轻颤的睫羽,哑声道:“莫要伤心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盒脂膏,用手指沾了些,终究还是送入了自己的后穴。舍不得让他疼啊。
赵殊分开腿半跪着,高大的身体笼罩着赵景伶。他一边低头与赵景伶唇齿交缠,一边用那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后穴中进进出出开拓着,间或漏出一两声低哑的呻吟。
待到赵殊开拓完毕后,他扶着赵景伶挺立的性器缓缓的坐下去。十七岁的赵景伶,那处发育得已是完全,虽没有赵殊的那么伟硕,但也足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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