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了神仙做相公》第44章


李纯画盯着雪妩,有瞬间反映不过来,象看傻子一般不能置信“你有病是不是?你堂堂一国公主,竟然不要任何名份地位?如果哪一天,他厌倦了你,会象丢掉一只猫一只狗一样将你丢在门外的,笨蛋,你明不明白啊?”
雪妩眨一下眼,有些无奈,心说,你若知道我真实的身份,自然会明白我心中所想,可惜,这个不能够告诉你,对不住,只能胡扯一气了,尽量放缓语气,不加重对她的刺激“就因为我是公主我才会这样说,偌大的宫廷,向来只有争权夺利,没有温情,短短的十七年,我早将名份地位视如粪土,我只要真情和温暖,如果上天垂怜,即使一天我也心满意足”
这番话,只听得李纯画目瞪口呆,震得南宫霁为之动容,就连半空的无痕,再次心情激荡。
南宫霁回过神,扳过雪妩,望着她的眼睛,坚定的说“妩儿……别听她瞎说,虽然我不给你任何名份,却会永远与你休戚相关,荣辱与共,不离不弃,白首携老”
此言此语,就象一杯陈年佳酿,令雪妩醉了,她本来就要求不多,又天性容易满足,焉能不为之陶醉?
李纯画看着两人你情我爱的样子,肺都要炸了,冲到两人中间,揪着南宫霁,带着哭音不顾一切的喊道“南宫霁,你别逼我,不要以为自己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觉,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后天的婚事照旧,我全当什么都不知道,否则,我得不到的,谁也休想占有”
忽然,屋子一下变得极其安静,静得有一根掉在地上都能让人听到,雪妩盯着南宫霁瞬间变得非常难看的脸色,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李纯画一定掌握了南宫霁什么致命把柄,想都未想,忽然便开了口“王爷,我想来想去,最好还是有一个名份的好,再说,你先前已答应了李小姐,男子汉一言即出,驷马难追,赫赫有名的霁王,怎能失信于女人呢?后天的婚事,就依了李小姐,照旧吧”
南宫霁变幻莫测的眼光,从雪妩脸上转向李纯画,在两人脸上来回转了几圈,视线最后终于定在李纯画脸上,眼光阴沉,声音比眼光还阴沉“你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十几年的相识,现在想想,以前跟我在一起的就象是另外一个女人,是我太笨还是你太会伪装?不简单,真是不简单,好,依你,一切照旧,最后,我想问你一句,霁王妃这个身份,你真的就那么在意?”
“是,我在意,你想象不出我有多在意,它可以让我更风光,可以让我更完美,我为什么会不在意呢?不过,我更在意的是你,你我偷尝禁果之后那一年,我们无数次忘我的销魂,你能忘记,我却刻骨铭心永记心田”李纯画收起颠狂,淡淡的忧郁衬托得她美得无以复加。
南宫霁不由一阵失神,恍惚中却突然忆起那恶心的一幕,脸色又转为阴暗,掉开视线,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你喜欢做梦,也随你,如果妄想拥有霁王妃正妃的身份,就会与我重拾旧欢,我劝你最好能醒一醒,想想清楚,那种夜夜独守空房的滋味只怕会让你天天做恶梦的”
“这不劳你费心,后天洞房花烛夜,就看谁与你颠鸾倒凤吧”李纯画说完,诡异的一笑,撒手匆匆离去。只留下南宫霁与雪妩好一会儿都陷在迷雾之中。
这一切,自然没有逃过无痕的“听风辩位术”。
第六十一章 叛逆之心
大婚当天,完全没有南宫霁预料中的冷清,李纯画一早就就通知了所有人,上至皇亲国戚,下至文武百官,以及南宫霁的双亲手足一一全部通知到。
交拜天地时,南宫霁从骨子里升起一股坠入深渊的悲哀,对李纯画他越来越感觉陌生,想着不管他是否承认,自此李纯画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她所有好的不好的,从此都将与他密切相联,再没有任何人或事可以令他喜悦。
对着满堂欢声笑语,南宫霁喝得酩酊大醉。'网罗电子书:。WRbook。'
他在外面狂饮猛喝,独自伤痛,却不知雪妩在新房中另有一番遭遇。
等待中,人不知鬼不觉的被人点了穴,易容改装拖在门外扮侍女,眼睁睁看着李纯画李代桃僵,躺在她的婚床上,然后……听了一夜新房中的男欢女爱。
黎明时分,穴位自动解开,雪妩晃了晃僵硬的身子,心口憋了好大一口闷气。
忽然身边一声冷哼,她扭了下头,这才看清点她穴位又拖她站了一夜的是位中年妇女,此时,正冷眼盯着她,见她望过来,不屑一顾的说“公主,看神情,你以为我家小姐是借了你的光耍了阴谋才沾上王爷喽?别自欺欺人了,两人天天耳鬓厮磨,不用眼只用鼻子,也能闻出对方是谁,王爷那是装糊涂啊,这几年,别看他嘴上恨巴巴的,心里还不知想我家小姐想成了什么样子,昨晚那火热的场面,你光是听也该想出两人有多恩爱,你还站这儿干嘛呢,不会傻里巴叽的指望着天光大亮,王爷给你演出什么戏吧?省省吧,以后千万离王爷远着点,否则真不定哪天你就会在这世上永远不明不白的清失了,远的不说,就说昨晚你房里那俩个喜娘,王爷不是特意交代葛福亲自给你安排吗?结果……不还是成了我们的帮手”
雪妩一声不响的听她说,女人那副狗眼看人底的嘴脸,刺激得她直想狠狠甩她两耳光,但明知这女人会武再冒然动手,不仅会自取其辱,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来日方长,她不争这一时之气。
听她说完,愣没想出一句反驳之词,只能面无表情的疾步走开。
昏头胀脑的竟来到了花园,坐在亭边,想着昨天下午南宫霁还与自己相依相偎在此并肩而坐,今天,就已是另外一番光景,只觉胸口象堵了一块石头,非常的闷气。
一阵风起,不知从何处吹来一方娟帕,轻轻飘在她脚下,她无意识的弯腰捡在手中。
就在她弯腰挺身这眨眼的功夫,奇迹忽然出现,水池中本该再有一个月才开的水莲,竟开了一池雪白的花朵。
雪妩惊异的张大了嘴,一时,忘了所有的烦闷。在她还未从惊异中回过神时,又出现了更加惊骇之事,从水莲之中,竟冒出一个人影来,白衣飘飘,未见做势,已飘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人?会是歹徒么?一声惊呼刚想喊出,那绝美的五官已清楚的呈现在她视线之内,她依然大张着嘴,却没有发现任何声音。
无痕平静无波的眼神,让她感受不到一星点的恶感,甚至还会有淡淡的亲近感。
“你是什么人?怎会来这里?”雪妩稳住急速的心跳,沉声询问。
无痕在她对面坐下,望着她的眼神,有些暗惊,她看起来不象在装啊,好象真的不认得了他。
“你为什么不回答?”雪妩绷着小脸,神情变得严肃。
无痕令人不易觉察的叹了一声,望进她的眼底,低声回答“我是耍杂技的”。
雪妩眯了一下眼,脑子忽然有些模糊,等她努力再想挖掘时,脑子已恢复了先前的空空如也。
“有什么不对吗?”无痕看出她的异常,不自觉的有些关心。
“没……没什么”雪妩摇摇头否认,心里却隐约生出一丝不安,沉思的望着远处的荷塘,忘了无痕的存在。
“你如果在这儿不开心,我可以帮你离开”无痕对她的遭遇一清二楚,以为她还在生那两个俗人的气。
“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我素昧平生,我怎能相信于你?而他……至少是我名誉上的夫君”雪妩从荷塘收回视线。
无痕气结,却依然还能保持着平稳的语速,“你我怎能是素昧平生?不谈其他,只是烟雨楼相处的半年,也应该算做是旧识”
雪妩猛的抬眼望去,眉头揪成了一个大疙瘩“你说什么?我们在烟雨楼就曾相识?而且认识半年之久?为什么我没一点印象?你是……那儿的熟客么?你是哪位姐妹的客人?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什么客人,别胡说,我曾在那儿做过半年杂役,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无痕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事情完全偏离了他的想象。
“杂役???”雪妩歪着头,抿着唇挖空脑汁努力回想,想来想去,却还是什么也想不出来。
急得她不禁拍起额头,“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你记得你收养的那个男孩吗?”
“花花吗?当然记得了,我怎会不记得他呢?”雪妩自觉不可思议的瞪着无痕。
“那……有个想要娶你的姓韩之人记得吗?”
“韩雨霏?唔,也记得啊,她老婆还带人打了我一顿呢”雪妩下意识的抬起当初被打折的胳膊。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烟国,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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