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刑警:十大传奇疑案全记录》第40章


随后她又补充说,星期六下午,他和扬斯去看了一场电影。回到旅馆后,她还在客房服务处订了晚餐。
根据伊丽莎白的叙述,她和男友于星期天夜里返回夏洛茨维尔,并为星期一的课程做准备。之后在星期三,她就听到了父母遇害的消息。
二、可疑的汽车租赁D议(2)
加德纳又问伊丽莎白,她的父母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伊丽莎白不太肯定地说,她父亲退休前曾?是一场劳资纠纷的中心人物。加德纳在后来核实到哈索姆先生曾?卷入新斯科舍的一场工会风波,据说当时某些人对他恨之入骨,工会和管理层的矛盾很尖锐,双方曾发生过激烈的争论。
讯问快要结束时,伊丽莎白看着加德纳,似乎还有些话要说。加德纳以一种令人放松的语气请她不要有什么顾虑,尽量把已知的情况提供出来以帮助破案。伊丽莎白犹豫不决了一阵子,最后终于开口说,她的一位哥哥和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订过婚,可是后来又抛弃了她,和另一个女人结了婚。她吞吞吐吐地说:“也许你们应该去看看那个女人,她精神不太正常??也可能她就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
加德纳对伊丽莎白提供的线索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希望她今后能和警方保持联系,无论发现或是想起新的线索,都及时向警方反映。
送走伊丽莎白后,加德纳和一起调查的同事们商议后决定,首先要调查伊丽莎白所说的是否真实。在银行查到的信用卡收据表明,3月29日伊丽莎白的确在夏洛茨维尔租了一辆汽车,当晚她的男友扬斯在华盛顿一家旅馆租了房间。这样看来,伊丽莎白拥有不在现场的证据。
接下来加德纳去找了伊丽莎白提到的那位曾?和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订过婚的年轻妇女。这是一位长得很清秀的女子,身材丰满,穿着一件绿白两色条纹的开衫,大大的眼睛,涂着紫色眼影。加德纳几乎看不出她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但?过交谈后,这位女士的言行让加德纳觉得十分疑惑。
她的行为有些古怪,让加德纳和他的同事们搞不清楚她是不是厌恶与人交流。在几次交谈中,她有时候会谈到被害人及其子女的家庭,有时候什么也不说,总之,言行举止非常奇异。
但她显然还没有奇异到成为杀人凶手。?过足印比照后,这位妇女被排除在嫌疑名单之外,因为她的足印与现场的足印完全不同。
至此,?过警方讯问的所有人的嫌疑都被排除了。那么凶手究竟会是?呢?加德纳苦苦地思索着。他反复回忆与伊丽莎白的谈话,寻找可能遗漏的细节。猛然间,他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他突然想起了伊丽莎白和男友租车的那张汽车租赁D议,发现这里面存在一个无法解释的疑点:上面显示的行驶里程数比从夏洛茨维尔开到华盛顿特区应有的里程数超出了很多。他找出地图计算了一下,从夏洛茨维尔到华盛顿特区,一个来回大约是230英里。而租车D议显示,那个周末,伊丽莎白同其男友扬斯的实际驾驶里程达到669英里。他们如何解释两个数字之间的不小差距?
加德纳立即与伊丽莎白联系,征得她同意后,加德纳驱车赶往伊丽莎白的住处,就租车里程数这一疑点再次询问了她。听到加德纳的质疑,伊丽莎白显得非常镇定,她解释说,她和男友开车在华盛顿特区游玩了很多地方,后来又迷了路,当他们俩最后认清路时,发现已?把车开到了马里兰州。
加德纳从直觉上并不认为伊丽莎白是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但案件调查是有其自身的一套程序。因此他还是告诉伊丽莎白:“我们需要从你那儿采集一些样本,我们需要你的指纹和血样,还有足部印模,然后和现场的足印做一下比较,我想你不会不同意的,对吧?”伊丽莎白回答说:“我随时配合你们的检查。没有问题。”
得到了伊丽莎白许可后,加德纳和同事专门去了一趟夏洛茨维尔,采集了她的指纹,并且抽取了一小瓶她的血液。在采取足印时,和加德纳同去的犯罪取证人员在伊丽莎白脚底涂上墨水,让她从一张纸上走过去。对警方的所有要求,伊丽莎白都非常配合。
实验人员将伊丽莎白的指纹和血样与犯罪现场的取样进行了对比。她的指纹与死者家中发现的指纹相吻合,但这是情理之中的——作为家中的一分子,伊丽莎白必然会在家里各处留下不少指纹。而且与加德纳的估计相一致的是,她的血型和浴室中发现的血液血型并不相同,足印也和犯罪现场带血的足印不相吻合。而且从身体证据判断,杀死德雷克夫妇需要很强的体力,加德纳由此认为伊丽莎白不是凶手。
伊丽莎白的嫌疑彻底排除了,但那张有问题的汽车租赁D议仍然一直在加德纳的脑海里打转。这张租赁D议是一个难以解释的疑点,因此加德纳开始把注意力转向了另外一个与这张D议有关的人:伊丽莎白的男友扬斯·索尔因。
扬斯·索尔因被纳入侦察范围后,加德纳回想起那天在葬礼上,他发现扬斯·索尔因的手上贴着绷带。这虽然不能说明什么,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条不能忽视的线索。因此加德纳决定向他讯问几个问题。
19岁的扬斯·索尔因是在美国工作的一名德国外交官的儿子。他戴着一副方框眼镜,黑褐色卷发覆盖着额头,举目略显稚气。扬斯似乎想向警方表明他是完全无辜的,又似乎是想显示他的智商非常高,比别人都聪明,因此对于警方把他作为嫌疑人进行讯问,显得毫不在乎。
二、可疑的汽车租赁D议(3)
在讯问室里,加德纳平静地审视着扬斯,语气随意地问他,那个周末他们的车怎么会走了那么多里程。
扬斯的回答与伊丽莎白如出一辙,他声称他们迷了路,绕着华盛顿转了很久,最后到了马里兰州。
听了他的回答,加德纳目光锐利地盯着他说:“你们的方向偏出去太远了,你们多走了400多英里,一般来说这不太可能。”
被指出这一疑点后,扬斯有些慌乱,似乎无法自圆其说。但不管加德纳如何追问,他始终坚持自己的说法。
谈话在这一点上陷入僵局后,加德纳巧妙地转换了话题:“能不能提供一份血样?”
加德纳要求他和伊丽莎白一样,为警方提供血样、指纹和足印。扬斯表示他非常理解,但是他不能。他的理由是他担心这样做会连累他的父亲,因为儿子是一名杀人嫌疑犯而被驱逐出美国。
加德纳向扬斯保证,采集他的样本只是为了排除他的犯罪嫌疑,警方会非常谨慎,绝不会引起外交上的不便。但是扬斯仍然坚称自己正忙于准备考试,脱不开身。
遭到扬斯拒绝后,加德纳略微思索了一下,感到应该让扬斯·索尔因产生一些压力。于是他严肃地对扬斯说:“我想有一点您应当明白,扬斯,与警方合作是每个人义务,而你是目前极少数不愿意和我们配合,不愿意提供血样、指纹和足印的人之一。”
加德纳的心理战术取得了意料之中的效果,扬斯犹豫了一段时间,最后同意10月16日回到贝德福德提供血样和指纹。
三、为什么要杀人(1)
加德纳认为,此案中扬斯是一个非常可疑的人物,因此取得扬斯的血样和指纹将极大地加快案子的进展,甚至有可能就此结案。他对此充满信心。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10月15日,加德纳接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电话。打电话的是沃尔特·哈索姆,他说他从得克萨斯赶来探望伊丽莎白,但是伊丽莎白不见了!
这个消息使加德纳当场愣住了,当他几秒种后恢复镇定,立刻让沃尔特把整个过程??本本地讲述一遍。沃尔特显然也还没有从意外打击中完全恢复,他语句混乱地讲了起来:
“我给伊丽莎白公寓打电话时,接电话的是伊丽莎白的室友。嗯??所以,我要求和伊丽莎白通话,但那位室友说:‘她不在。’嗯??我就问伊丽莎白什么时候回来,那个女孩说:‘不知道。’我问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个女孩说:‘伊丽莎白不在这儿住了,她走了,不过她给你们留了一封信。’”
意外接踵而来。接到沃尔特报案后,加德纳立即让人与扬斯·索尔因联系。不出所料,扬斯也不见了。
联系扬斯的警方人员只找到了他的室友。那位室友告诉警方人员,扬斯·索尔因也走了,但他还给调查人员留了一封信。
加德纳震惊不已,这起恶性凶杀案惟一的两名嫌疑人竟然不辞而别,案件很可能成为悬案!他连夜开车到了沃尔特所在的林德伯格,准备和沃尔特一起飞往夏洛茨维尔。见到加德纳后,沃尔特情绪激动地说,他们全家对警方和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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