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的包子在这》第66章


西山寺老和尚上前,也没那么多稀奇古怪,直接坐在床边与张小丘探了脉象,抹了把自己的白胡子,眼神越发杳微道,“此子一息尚存,的确难以为继。可惜啦,若是此子能平安诞下来,定是我苍玄福祉啊!”
张小丘不由有些失望,还不死心问道,“大师也不能救得我这孩子吗?”
老和尚微微摇了摇头,也很是惋惜道,“恕老衲无奈。”
说着起身让与那一身黑袍的瘦老头,瘦老头还是坐在原地,也未起身,语气还是那般不以为意道,“老夫我这么多年,什么疑难杂症没见过。皇后娘娘腹中这孩子若非要保下来,老夫也是能做到的。只是你们也瞧见了,连老和尚都做不到的事,老夫勉强为之,得耗多少心血。因而老夫不要金山银山,只有一个要求。”
玄溟心急之下上前与怪老头执了一礼,“有何要求?!只要是朕能做到的,都会应与先生!”
怪老头干瘦地笑了几声,伸出枯瘦的指头抬手一指球球,“往后我就要这小家伙跟在我身边当徒弟呐,常年伴在我身边!”
球球本是一脸好奇又带着些惧怕瞧着一身黑袍的怪老头,听到怪老头的话,瞧见怪老头指着他,虽然半懂不懂的,但好像也意识到大事不妙,一下就爬上床抱住了他爹爹哇哇大哭起来,“哇,哇,球球不要离开爹爹!球球不要离开爹爹!”
张小丘一把抱住下家伙,拍着他的小背哄道,“球球不哭、不哭,球球不会离开爹爹的,爹爹不会让球球离开爹爹的!”哄了好久,球球听了他爹爹的话才算缓下来,抱住他爹爹的胸膛一抽一噎地止住了哭声,
玄溟本来还在思索中,想着能不能讨价还价一番,给这老头当徒弟也并不是不可以的,常年呆在老头身边这条件也可以讨价还价一番。只是没料到球球反应这么大,一下就哭得这么伤心,让他们两个爹心里都是一揪一揪的,也不忍为难这孩子。
怪老头没料到遭到小家伙球球的坚决拒绝,整个身子都有些僵了僵,甚至试着讨好道,“你是叫球球是吧?以后跟在爷爷身边,爷爷能给你制作很多玩具,带你吃很多好吃的东西哦!”
张小丘没料到这怪老头竟能好脾气哄着球球,心道莫非这怪老头真还是颇喜欢球球的,球球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愣愣地瞧着怪老头,像是得了他爹的保证没有方才怕了,揪住他爹的衣襟嫩生生回道,“球球不要玩具,球球不要好吃的,球球就要爹爹!”
听了小家伙一番表忠心的话,张小丘心里又是软得一塌糊涂,心道转瞬就觉得这怪老头是想诱拐他家球球当徒弟,当然现在会好声好气啦,谁知道以后会咋样!
怪老头被小家伙毫无保留地拒绝了,转头对着玄溟、张小丘迅速换了一副平常找抽的脸孔,阴阳怪气道,“既然小皇子不愿意跟老夫走,老夫也不好强人所难。老夫还得留着精力找徒弟啦,算是爱莫能助呐!”
玄溟一听,还想争取几句,张小丘却直接回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宜勉强先生。今日还是多谢先生走这一遭,毕公公,取些银钱与先生,命车马好生将先生送回去。”
怪老头起身跟着毕公公走了,临了又忍不住回头瞧了瞧球球,眼中颇带几分不舍,球球瞧见怪老头眼神,又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一下。
张小丘回身与西山寺老和尚,眼中带了些乞求,软语道,“方才那位老先生说能保下我腹中孩子,大师见多识广,不知还知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能救下我这孩子?!”
张小丘一来二去,一年总归要去好几次西山寺,与这老和尚也熟些,自是也好开口些。
老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长叹一声道,“那老先生的确是世间难得奇才。老衲倒是知这时间确是另有其人也能做到,但为数决不超过三个,只是已多年遥无踪迹,怕是难寻。如今小丘腹中胎儿还有一线生机,老衲这里倒有一主意!”
玄溟和张小丘顿时一激灵,忙道,“大师请说!”
第64章 
老和尚抹了把自己胡子; 道,“陛下不如张榜告示天下; 只说祈雨后皇后娘娘昏迷未醒; 寻天下奇人异士医治皇后娘娘。”
“若无人应榜又该怎么办?太医说小丘身子虚弱; 还是尽快将腹中胎儿拿掉为好。”玄溟担忧问道。
老和尚从腕上取下一小檀木手串交予了张小丘; “这手串老衲常年带在身边; 享受了多年香火; 暂且能保皇后娘娘和腹中胎儿无虞。老衲掐指一算; 这半月过后,该就会有人入宫替皇后娘娘医治了。”
玄溟和张小丘见老和尚都这般笃定,虽然也不知道他的信心到底从何而来; 但这时候有个德高望重的笃定地与你道一个希望; 这话就算心存疑窦; 也会像定海神针一样; 让人心里安定许多。
“若这揭榜的人太多又咋办?”张小丘觉得若冲着赏赐来的江湖术士太多; 他也没精力一个一个去看啊。
老和尚摇首笑道,“我与陛下留下几点特征; 是与不是; 便很好分晓了。”
玄溟上前躬身与老和尚行了一礼道,“多谢大师费心了!”
“陛下无须多礼!皇后娘娘与苍生祈雨,老衲微末之力; 不足挂齿!”
玄溟也不再多言; 只是日后命人将南方精巧匠人进贡的白玉千手观音; 寻了一座与西山寺送去当作答礼。
张小丘也不知老和尚与玄溟留的是啥信息; 反正半月之内他是压根没见过一个说是能治他的人。天天几乎就是躺在床上调养身体,早晨和傍晚起来到御花园溜溜弯松松身子,不知是佛珠手串还是日日吃得好睡得好的缘故,这半月张小丘也未觉身子有啥异样,只是好像吃得更好睡得也更好了。
他倒不知自告示贴出去后,为他担忧祈福的百姓也多的是,这样一来,收集到的愿力无形之中也在调养着他的身子。
半月后,果不其然,玄溟身边的连公公领着一身穿黑色长袍,头戴斗笠的人进来,说是能与张小丘瞧病。张小丘心中万分诧异,心道这咋能治男子生小孩的人都是一身黑袍黑斗笠的装扮,真是奇了怪哉!
他问连公公道,“陛下呢?”
连公公瞧了一眼黑袍人,垂首回道,“回皇后娘娘,这位先生说诊治不方便别人在一旁,陛下在外间候着呢。”
张小丘心中觉得奇怪,还是回道,“哦,这样啊,那你们都退下吧。”
连公公没好当着这黑袍人的面说出来,明明他家陛下想亲自领着他进来的,可这黑袍人像是看他家陛下不顺眼似的,直接让他领着进来,还不让他家陛下进来。不过谁让他能救治皇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腹中的小皇子呢,陛下也不得不听他的。
殿中宫人纷纷退了出去,球球抱着他爹大腿依依不舍,黑袍人指了指球球,又道,“小家伙留下来吧!”
张小丘只觉心中狐疑更甚了,心道这黑袍人怎么跟那怪老头一样的喜好!
这黑袍人看不出样貌年纪来,只是看身形听声音,是个骨架小巧声音清亮的男子,张小丘觉得他好像不比他大多少的感觉,只是这人自带一种见多识广历经沧桑的感觉,这种时间虽然没在外表刻下痕迹,但是在灵魂刻下痕迹的感觉太强。
黑袍人伸出手指与他把脉,张小丘只见那手指玉白,煞为好看,这才觉得他和那个怪老头只是穿了一样的装束而已,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张小丘只觉得那给他把脉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但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又或者是不是人家比较奇特,给他把脉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这黑袍人又轻声到了一句“得罪了”,让张小丘掀开被子,伸出双手隔着里衣在张小丘的肚腹上轻轻揉摸起来。张小丘只觉得这双手的颤抖越发明显了,掌心还带着微微的潮热,明显就是有些紧张嘛!
这么一想,张小丘就觉得正常很多了,大概还是年纪比较轻的江湖术士,从未进过皇宫,大概是被这气势震到了,所以有些忐忑吧。
不过这双手轻轻抚摸着他肚子的感觉觉得好舒服,这种感觉好熟悉,但他一时也想不起来是啥,鼻间还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哼”声,只觉他肚腹上的手蓦然僵住了。
张小丘不好意思地抹了抹鼻子,“不好意思哈,我只是觉得太舒服了。”
黑袍人声音有些滞涩地道了句,“无事”,便收回了手。
球球见状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花白的小肚皮道,“爹爹,球球也要揉揉,球球也要揉揉。”
张小丘只觉更尴尬了,连忙给他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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