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的包子在这》第74章


的孩子。
当张小丘知道民间偷偷流传着这种说法的时候,本来他是不以为然的,他大概觉得这种事情对于一般人来说无异天方夜谭,一般人都不会相信的吧。不料这个世界的人们和后世经过迷信清除教育的人们大不相同,对这种听起来很不可思议的说法接受程度竟然无比之高,即使有些固执一点脑袋稍微清醒一点的,嘴上说着不信,心里却也是犯了嘀咕。
但不管怎样,玄溟召集心腹深思熟虑后,还是没有公开宣布和承认这种说法,但也没有否认。在重要的场合,还是会多次表达两个皇子都是他和皇后的孩子之类的意思。
后来玄溟给球球的弟弟取名叫作玄檠,不过基本是没人叫他这个名字的。想他父皇和爹还有球球、毛鸡,都叫他小名毛球,在其他人便都叫他小皇子。
时间过去后,小孩子的变化总是最大。大人的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一晃一月、一年、数年便过去了,只有看着眼前的孩子,每日每日都变得和以前大不相同,仿佛从孩子的身上,才找到了些时间的感觉。
小家伙逐渐长开后,竟然和张小丘十分相像,只是性子却是更像玄溟,平日不像一般小孩那般话多,但能吃能睡,和球球一般最爱黏着他爹。一岁之前,离了他爹的身,便能哭得能掀掉房顶似的。
除了黏他爹,平日基本都是特皮实特听话的一小孩,不哭不闹,特能吃能睡。原先玄溟瞧着他生得颇像张小丘,心中还是颇为喜爱的,可是到后来发现这小子的恶魔指数相较他那心大脑大的哥哥而言直线上涨时,便不得不有些头疼了。
尤其几个月的时候,他憋了一年,正是如狼似虎如饥似渴的时候,每每晚上正酣,谁料那小子醒来发现离了爹,半夜隔老远嚎得都能听见。每每听见小家伙的好哭声,张小丘被他撩拨得发软化成一摊春水的身子,顿时就像成形了般,整颗心就挂在了嚎哭的小子身上,怎么着怎么着都不得劲,多数只能草草了事,让他简直是郁闷难言。
等到小家伙能认人稍微懂些事的时候,玄溟发现这小子其次最喜欢的便是他哥哥球球了。毕竟张小丘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呆在小家伙身边的,这时候基本上就是球球才能哄住小家伙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小家伙满了三岁才有所改观。小家伙三岁的时候,便被玄溟大手一挥让他跟着球球和父子启蒙去了,这时候球球都六七岁了,已经跟着父子学了一年多。
玄溟这时大概也明白西山寺老和尚话的意思了,球球这小家伙,性子差不多随了他爹,可偏生他特不爱读书,不知道随了谁。没没父子教他读那些之乎者也,教他写大字,他就觉得自己犯晕,犯困。
本来当初玄溟是想让他三四岁的时候就去启蒙,结果这小家伙倒好,学个书写个大字跟要了他小命一样,每天基本都是嚎着去,然后嚎着回来,在他爹怀里打滚嚎得脸蛋通红,指责他父皇和他爹都不喜欢他了。那时候毛球一岁左右迷迷瞪瞪的,就那么呆呆愣愣地坐在他爹身边,看着他哥在他爹怀里哭得特伤心。
球球不爱读书、不爱识字,但他喜欢听他爹讲故事,喜欢那些关于森林、海洋、星空和奇异动物的各种故事,每次听到这种就会眼冒精光。就在球球跟着夫子学了大概十天半个月左右,张小丘觉得这孩子大概真不爱读那些书,年纪太小了,便心软给玄溟说了,让他晚了一年多才去启蒙。
本来张小丘还担心小的也会不愿意跟着父子读书习字呢,他倒是觉得很能理解,几岁大的小屁孩,都是玩泥巴的年纪,哪能一骨脑就塞去读那些四书五经之乎者也写大字啊。有了球球的前车之鉴,玄溟也没以为小的会乖乖上学启蒙,他纯粹是觉得这小家伙实在太碍事了想打发到一边罢了。
不过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毛球才三岁的年纪竟比他哥哥适应的还好,竟能耐住性子坐在凳子上听夫子唠叨那些之乎者也。这么一来,球球也特爱带着小家伙跟自己一道上学了,有时候被夫子抽到回答问题,小家伙还能帮他打掩护,到后来还能提示他几句。有时候夫子留的作业,球球到后来也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地让这么小的弟弟帮他做了。
而毛球小家伙觉得自己能帮哥哥的忙,也觉得十分有成就感。当然即使他们再伶俐不过,也还小,总是轻易地被夫子发现,夫子又会告诉他们父皇和爹爹,即使他们父皇和爹爹平日宠他们宠得厉害,然后定少不了一顿罚。
等到球球大些稍微懂事的时候,玄溟也是真正认命了,小家伙是真不爱读书,更别谈治国理政了。当然,玄溟在他所认为的球小家伙的不归路上,也不是没有试图过矫正,比如小家伙平生最喜欢的除了他爹,大概就是爱跟着宝儿了,他让宝儿作球球的陪读,不过压根没提起小家伙对读书的兴趣,反倒一日成天更加想着和宝儿去玩。
而毛球平生最喜欢的除了他爹,便是他这个不着调的哥哥了,在他还不咋拎得清的时候,见他哥哥不爱读书,自然最爱做的便是与他哥
第73章 球球与宝儿的番外(一)
这是由四周巍峨高耸的雪山围成的一片山谷,山谷中间是一片泛着蓝光的清澈湖泊; 湖边四时花香林立、五彩缤纷; 不远处是高大广袤的森林; 森林再远处延伸着柔软而广阔的草原。
不管是这里的湖泊、森林、草原还是雪山,都像梦幻般一样美丽。湖水在白天会泛着一层蓝光,晚上便变成了点点蓝色的星光漂浮在湖面上,森林里也会发出点点绿光; 在林中飘荡。这里的树木有参天之高; 躯干尽至少是合围之粗; 上面栖息着五彩长尾的鸟儿,森林之中有各种美丽温顺的动物。
一名十多岁的少年在森林的树枝间轻盈地晃荡跳跃,身后跟着一个圆不溜秋黑不溜秋的毛球; 毛球还有一根细细的打着卷的尾巴; 顿时惊奇林鸟一片,夹杂着各种小动物的呦转叫声; 在晨间明媚的阳光里现货异常。
只见那少年身着粗布短褂; 腰间围了半截兽皮短裙模样; 挂了一只五彩短羽作坠饰的短笛; 再瞧见这少年面容时,只见他脸如满月; 眼如杏核,眸如点漆; 鼻子挺俏; 唇形皎皎; 发间沾了些枯叶,脸上又带着些灰扑扑的印迹,看着煞是俏皮。
此时,只听空中传来一声清脆悠扬的短笛声,在林间跳跃嬉耍的少年霎时停住了脚步,不由朝着那黑毛球嘀咕了几句道,“这大清早的,祖祖找我能有啥事?!”
黑毛球不只听懂没听懂,在那细细地脆脆地啾了一声。
少年带着还没耍够的不舍,往短笛传来的方向又从林间穿越而去,黑毛球就像缀着的尾巴似的紧紧地跟在后面。没多久,便到了一座建在参天之高的树木上的木屋前,少年轻身钻了进去。
木屋有围着树干360度的木制长廊,只见一须发全白的老人双腿交叠坐在蒲团上,面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双手手心朝上置于膝上,紧闭着眼睛在养神一般。
少年利落地爬到树屋上,蹲在老人身边左摇右晃地,“祖祖,你急急将我唤来有啥事啊?!”
老人这才睁开了眼,脸上带这些笑意道,“皮小子,整天就知道乱窜!”
少年在一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转眼过了七八年啊,你也从那个整天哭着闹着要爹爹的小娃变成个整天乐不思蜀不着家的大小孩!”
老人怜爱地摸了摸少年头顶,“球球啊,你也大了,可以下山去京城寻你爹爹啦!”
这长大了的少年,正是离家多年未曾回去过一次的球球。球球顿时像失神般眼神都放空了,良久喃喃道,“爹爹?!”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黑毛球在一边细细弱弱地似担心一般叫了声,“唧?!”
其实这许多年来,张小丘和玄溟倒带着他弟弟毛球来过遗失之地看过他,和所有初次来到这里的人一样,都被这里的不似人间之景所惊呆了。只是这遗失之地位于古昆仑凡人难以步入之境,要先寻到入口,然后通过信物,由古昆仑遗民为其打开通道,才能到达这个地方。
而京城离此地着实不近,这个世界交通不便,一来一回,至少都要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
张小丘一来到这个地方,便像感受到了召唤一般,被这个地方深深吸引,就算京城皇宫再多的人间富贵,他都不想回去了。只可惜玄溟如今还是苍玄国的帝王,身负社稷与天下百姓在身,这许多年能抽出时间来个一两次,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和他爹一般,球球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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