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之行》第207章


飞行妖兽?”“大妖风雕?”炎阳府的上空,出现十数只大妖风雕,体型巨大,足有数十丈大小,通体漆黑,翎毛如鳞甲般闪烁着冷光,雕眸冷冽而犀利,摄人心魄。每只大妖风雕之上,傲立着一名身穿真阳道袍的年轻人,皆背负长剑,道袍猎猎作响,目光犀利,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唳!唳!唳!唳!大妖风雕从天而降,十二名真阳宗弟子纵身一跃,身法玄妙,出现在辽阔校场上,对白面判官崔玉躬身行礼,齐声道:“弟子拜见师叔。”“不用多礼。”白面判官崔玉一挥手道。“这白面判官崔玉竟是真阳宗的人?看来在宗内的地位还不低?”人群之中,风天战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轻声自语。其中一名身材高大长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对白面判官崔玉一抱拳,恭敬地道:“崔师叔,辛苦了。”“鹤白师侄,这次的入围弟子之中,倒有几个不错的苗子,若加以培养,十数年之内,我真阳宗又会出现一个白河愁。”白面判官崔玉轻叹一声,一挥手。“去吧。”提起“白河愁”这个名字,十二名真阳宗弟子脸色皆是一变,目光深处有一中敬佩的情绪。“是,崔师叔。”真阳宗弟子鹤白一翻手,取出一坛佳酿,“崔师叔,这是临下山前颛仑师叔让我带给你的。”“哈哈,猴儿酒。。。。。。还是颛仑师弟知我也。”白面判官崔玉脸上难得有一丝笑容,“你回去告诉你颛仑师叔,就说这猴儿酒我收下了。”“诸位,我奉岩田师叔之命,接引你们前去真阳峰,列为十二队,依次而行。。。。。。”真阳峰位于燕山深处,群山环抱,隐蔽难寻,且一路山险岭峻,更有不少凶残强大的大妖,一般人根本难以寻到真阳峰的所在。“崔师叔,弟子告退。”真阳宗弟子鹤白纵身跃起,出现在大妖风雕之上,冲着白面判官崔玉一抱拳,口中发出一声尖啸,大妖风雕展动翅膀,掀起一阵狂风,冲天而起,消失在炎阳府的上空。“哈哈,颛仑师弟的猴儿酒一年不过酿十数坛而已,即便是宗主师兄都难得喝上几回啊。”白面判官崔玉拎起猴儿酒,消失在辽阔校场之上。。。。。。。“哈哈,你们不必太过于紧张,这风雕经过专门的训练,性情温和。。。。。。第一次高空飞行,难免有些不适应,这都是正常反应。”鹤白见不少人出现不适症状,大笑出声,安慰众人。其余几名真阳宗弟子也笑了。“小泉子,记得三年前你第一次乘坐风雕,可是吐了我一身啊。”“于浩师兄,少提这茬,你也好不到哪去?一上风雕,你就紧抱着我不肯撒手,我呕吐可是你勒的。。。。。。”“小泉子你讨打不成。。。。。。”“哼,谁怕谁啊。待回到真阳峰,咱就大战三百回合,赌五斤元液,敢不?”“谁怕谁是龟儿子,赌了。”。。。。。。在一阵笑声中,诸人渐渐适应了高空飞行,有的闭目养神,有的打坐调息,有的则是与真阳宗弟子交谈,闲扯一些趣事,一路无话,经过半日一夜的飞行,不知越过了多少崇山峻岭,终于在第二日抵达了真阳峰。“诸位,真阳峰到了。”诸人从入定中苏醒过来,脸色激动地俯视下方,那是一座蜿蜒百里的山峰,林海苍翠,波浪起伏,楼阁庙宇,四处林立,其间云雾缭绕,不时有飞禽神兽飞过,宛如人间仙境一般,美轮美奂。“啊——终于到了么?”风天战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扫过真阳峰,喃喃地道。这厮可没有什么不适反应,在风雕上没心没肺地睡了一路,老邋遢有一只大黑鸟,也不知什么来路,常骑着大黑鸟四处转悠。大妖风雕降落在一处空地上,早有真阳宗的弟子等候。“甄丕师兄,这是典册,三百一十二名入围弟子尽皆在此。”鹤白从风雕上一跃而下,从储物法宝中取出一典册,交给了一名身材瘦高神情冷漠的真阳宗弟子——甄丕。“诸位师弟一路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甄丕冷漠地道。“一切有劳甄丕师兄了。”鹤白等十二人离去。甄丕目光冷漠地扫过三百名入围弟子,冷冷地道:“诸位经过初试,成为真阳宗的入围弟子,可并不代表一定能够通过接下来的考核,真正成为真阳宗的弟子。”“在我真阳宗内,弟子分为五个层次,入围弟子,杂役弟子,外宗弟子,内宗弟子,核心弟子。”“五个层次之中,入围弟子的级别最低,享受与杂役弟子一样的待遇,每个月可领取五斤元液,却不能在真阳宗修炼,会被外派至各地,经营我真阳宗在外的产业。”“杂役弟子虽能留在宗门,却不具有选取神通法门的资格,只能在山上做一些杂役,累积宗门贡献,换取元液。。”“外宗弟子可领取三十斤元液,选一门神通法门。。。。。。内宗弟子可领取五十斤元液,选取三门神通法门。。。。。。核心弟子可领取百斤元液,可选取五门神通法门。。。。。。”甄丕冷冷地道:“当然,你们可以通过苦修,提升修为,晋升到内外宗弟子,甚至核心弟子。。。。。。你们要记住,这个世界没有不劳而获,只有刻苦修炼,才有可能得到晋升的机会。”“多谢师兄指点。”三百名入围弟子齐声道。“下面依次领取铭牌,铭牌正面刻有名字,反面是你们这次考核的编号。”铭牌是由一种玉石打造,婴儿手掌大小,其上有一真阳宗的徽记,握在手中圆滑舒适,有一种特别的气息波动。“二二二!”“这真他娘。。。。。。”风天战看着铭牌上的编号,脑门上浮现一条条黑线,让他有种吐血的冲动,这他娘的编号未免太“二”了吧。
真阳峰,一辽阔的宫殿,足有千丈方圆,其内有四十九根火龙柱,雕刻有形态各异的火龙图案,或腾云驾驭,或喷吐火焰,或冲天而起,或匍匐在地。。。。。。透着言辞一股难以形容的威严。古老宫殿的尽头,有一奇异的巨石,晶莹剔透,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其上有一轮“真阳”,释放出刺眼的火焰光芒,正是真阳宗的“徽记”。巨石之下有一火焰王座,其上端坐着一名白袍中年人,面如冠玉,伟岸不凡,双眸如星辰,一眼望下去有一种身陷茫茫大海,无法自拔的感觉,周身散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威压,此人正是真阳宗宗主——祝焱。火焰王座之下,有一麻衣老者,长相精奇,浑身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正是麻衣神相姜伯彦。“伯彦兄,此事可属实?”真阳宗宗主祝焱神色凝重地问道。“祝焱兄,我姜伯彦百年无一失,况且此事关系甚大,怎敢儿戏?”麻衣神相姜伯彦迟疑了片刻,苦笑道:“只是那东西太古老了,又无从考证,所以一时间也难以断定。。。。。。”真阳宗宗主沉吟了片刻,双目掠过一抹决断,出声道:“既如此,那这次的弟子选拔,就让狴犴出马吧。”“祝焱兄真的要请狴犴出手?”麻衣神相姜伯彦神色一变。“狴犴这厮已在真阳宗圣地沉睡了百年,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也是该让它出力的时候了。”真阳宗宗主祝焱笑道,“若真的如伯彦兄所料,百年之内,真阳宗又将有一个白河愁。。。。。。”真阳宗宗主祝焱话语中有一种淡淡的悲伤。“白河愁师侄的确是一位不世奇才,只可惜。。。。。。他太狂傲太自负了,不知刚过易折,以至于陨落在黄天荡。。。。。。”麻衣神相姜伯彦轻叹一声,替这一位绝世天才深感惋惜,若他不死,其名怕早已传颂在燕云大地上了。“伯彦兄,你且在真阳峰小住几日,请那狴犴,还需我亲自走一趟。”真阳宗宗主祝焱对麻衣神相姜伯彦一拱手,伟岸的身形,消失在黑暗之中。。。。。。。“拜见师尊。”“颛仑师叔。”甄丕一行真阳宗弟子恭敬地行礼。“甄丕徒儿,掌门师兄传信,此次弟子考核在真雷殿,由掌门亲自主持。”一名披头散发的白袍中年人出现,身材颀长,长须飘飘,有一种说不出洒脱,身上没有强大的气息波动,却给人一种虚无飘渺的感觉,举止之间,像融入了这山水之中,率意而自然。“你带入围弟子即刻前去真雷殿。”白袍中年人颛仑飘然而去。“真雷殿?”“由掌门亲自主持?”甄丕一行真阳宗弟子皆显现出不解之色,历来真阳宗弟子选拔,除了炎阳府初试,挑选出根骨、丹田不错的入围弟子,然后再经过心性、悟性、武斗等层层考核,依照成绩划分弟子的层次。而这次却由掌门亲自出面,难道这入围弟子之中有着不凡之处?甄丕不由多看一眼入围弟子,冷漠地喝道:“按照铭牌上的顺序,随我去真雷殿。”一行人浩浩荡荡行走在真阳峰上,足足有了近有一个时辰,来到了真雷殿。轰隆隆!真雷殿的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不时有一道道巨大的闪电从天而降,劈在穹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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