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水浒》第41章


“那你不派个侦探监视监视你老婆?”鲁智深讥讽道,“看她有没有什么不轨之处?”
“说的也是喔!”大郎嘀咕道,“这婆娘一天到晚不着家,动不动还玩人间蒸发,她一天都在干什么呢?”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贼眉鼠眼地走进了公司。
“干什么的?”鲁智大喝一声。
“联系业务的,”那个男人怯怯地说,“你们替人打架吗?”
“替!”大郎高兴地说,“只要你花得起钱,杀人都可以!”
“这就好了,”那个男人高兴地说,“我前不久感到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病,结果被医拖忽悠到一个非法诊所,好好的他们非给我诊断出性病来,现在我的老婆也跑了,工作也丢了,老爸老妈也气得背过气了!”
“那你想怎么报仇?”大郎一本正经地问,“我们这价目是,代人恶骂一天收费100元,收拾一顿500元,卸条胳膊或大腿2000元,割掉脑袋5万元!请选择吧!”
“我想让你们把他赶出阳谷县就行了!”那个男人犹豫地说。
“好!那你就交钱指人吧!”大郎爽快极了。
那个男人高兴地交了钱。
然后,他把大郎和病大虫薛永领到了县医院门口。
医院门口,三三五五地游荡着一些人,他们不时鬼鬼祟祟地打量着来来往往的病人。
“就是那个穿花格衬衫的!”那个男人指着一个中年妇女肯定地说,“你在她跟前晃悠晃悠,她肯定会把你忽悠到一个私人诊所的……”
“那你就等着好戏看吧!”大郎给薛永交代了一阵后,自己就朝医院门口走了过去。
他晃悠来晃悠去,在那个中年妇女面前“忧伤”地晃个不停。
“这位大哥,你得的什么病呀?”中年妇女果然很快就上钩了。
“是问我吗?”大郎故作疑惑地问。
“当然是你呀!”中年妇女微笑着说。
“哎,难言之隐啊!”大郎哀叹道。
“是这病呀!”中年妇女颇有同感地说,“我那死老公以前也得过那病,好几年了,都治不好,治了又犯,犯了又治,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冤枉钱了!前些日子,朋友介绍了一位从人民医院退休的老中医,现在县医院做顾问,人家给了几服药,一个多月就治好了我丈夫的病!”
“真的吗?我也花了不少钱了,医生说还得继续治疗……”大郎装模作样地说。
“哪还有假?”中年妇女不好意思地说,“我那死老公现在可讨厌了,整天晚上都不放过我!”
“那太好了,”大郎饶有兴趣地问,“那位老中医今天值班吗?”
“我想想……”中年妇女装模作样地想了一阵后,恍然大悟地说,“对了,他二、四、六值班,今天正好星期六!不过人家可忙了,谁知道今天在不在班上?要不,我领你去看看!”
“那就看看吧!”大郎高兴极了。
于是,大郎和中年妇女一边聊天一边朝县医院门诊走去。
就在这时,一位男子推着自行车从医院走了出来。
“王医生,你要去哪?”中年妇女见状急忙叫住了那个男人,转身急忙对大郎说,“就是这位大夫治好了我丈夫的病!”
“大夫,你也给我看看吧!”大郎上前急切地说。
“今天不行啊!”“王医生”犹豫地说,“我要出去!不过,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地方,他们治疗这些病也轻而易举!”
“什么地方?”大郎急忙问道。
“王大夫”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大郎。
“那就太谢谢你了!”大郎道谢后,穿街过巷,又飞身跨过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泔水,这才找到那个地址,那是一个位于一条偏僻小巷的私人诊所。
大郎大摇大摆地进了那个私人诊所。
诊所只有10多平方米,摆着两张桌子,分别放着“男科”、“女科”两个标识牌,标识牌旁有一男一女正在看报。
看见有人进来,男医生迅速起身问道:
“看什么病?”
大郎做犹豫状。
男医生不再说话,径直将大郎引到后边一个用屏风隔起来的小单间内。
“这两天来感觉有些尿急!”大郎一脸惆怅地说。
“你这是感染上了性病,需要立即打针吃药,否则将会严重感染!”男医生肯定地下了结论。
“您太神奇了,”大郎惊讶地说,“你还未对我做任何检查就能看出来?”
“这已经检查了,”男医生肯定地说,“就是性病!你要吃什么样的药?便宜的有五六十元一针,需要治一个星期左右;贵一点是一两百元一针,打一两针即可包好!”
“这个……”大郎又做思考状。
“如果时间紧,可以不打吊针,打屁股针也行!”男医生补充道。
“怎么这么贵?能不能再便宜点?”大郎装模作样地问。
“不存在贵不贵的问题,你要看效果!”男医生善解人意地说,“如果经济上确实有问题,可以给你20%的优惠,现在就给你开药,病不能拖了,否则会延误病情!”
“那好吧!”大郎爽快地说,“开药吧!”
男医生一本正经地开起药来。
开完了,大郎拿起来看了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怎么看不清呀?”大郎一脸疑惑地说,“该不是防伪的吧?”
“这医生的处方都跟天书一样,平常人是看不清的!”男医生振振有辞地说。
“那我知道你给我开的什么药?”大郎生气地说,“重开!重开!开一个我能看清的!”
“老婆,给他开一张!”男医生不耐烦地对那女医生说。
“你们这是夫妻店呀!”大郎一脸的诧异。
“你管我们是不是夫妻呢?”女医生说着顺手就给大郎又开了一张。
大郎接过来,看了又看,微笑着说:
“这个还将就!您贵姓?”
“姓李,”女医生微笑着说,“你叫我李医生好了!”
“真姓李?”大郎疑惑地问,“为什么不姓张呢?”
“你到底是来看病的,还是找茬的?”男医生转身不耐烦地问。
“是看病的怎么样?找茬的又怎么样?”大郎不屑地说。
“看病的就掏钱,找茬的就找死!”男医生恶狠狠地说。
“那你打算让我怎么个死法?”大郎阴阳怪气。
“去!去!去!”女医生叫骂起来,“你个卖烧饼的三寸丁谷树皮,现在跑到这里来撒野了!”说着,就撵大郎出去。
大郎一听那女人说他是卖烧饼的,心里的无名火顿时冒起三丈多高,他挽起袖子,将面前的桌子用力一掀……
那女人一见大郎掀翻了桌子,拿起一个大针管就奔了过来!
大郎怪叫一声,快速朝门外奔去。
就在这时,听见动静的病大虫薛永忽然闪电般冲了进来,一手抓住那女人胳膊,一手揪住头发,提起来望门外一扔——只听“扑通”一声,那女人就掉进了街边的地沟里。
男医生一见,大吃一惊,拿起手术刀就杀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薛永先把两个拳头朝那个男医生的面前虚晃了一下,忽地转身便走。男医生大怒,直奔过来。薛永飞起一脚,正踢那中男医生小腹上,他痛苦地用手按住肚子蹲了下去,这时薛永一踅,踅将过来,那只右脚也飞了起来,直飞到那男医生的额角上,踢着正中,望后便倒。薛永追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望男医生头上便打,边打还边叨叨:
“这一招叫玉环步鸳鸯脚!你懂不?”
“是不是《水浒传》里武松醉打蒋门神时用的招数?”男医生纳闷地问。
“是那一招,”病大虫肯定地说,“不过他那也是跟我学的!”薛永说着挥拳又打,只几下,就打得男医生在地下叫饶起来。
“若要我饶你性命,只要依我三件事!”薛永怒喝道。
“好汉饶我!休说三件,便是三百件,我也依得!”男医生讨饶道。
“第一件,把你们‘黑诊所’行骗的伎俩今天给我老实交代清楚!”
“依得!依得!”
“第二件,我今天饶了你,你把你们一起靠开‘黑诊所’为业的骗子们都叫来与我说话!”
“我也依得!”
“第三件事,今天给你们上完课后,你给我滚出这阳谷县,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见十次打十次!轻则打你半死,重则结果了你性命!你依得么?”
“依得!依得!我都依!”男医生忙不迭地说。
病大虫这才住了手,发现男医生已脸青嘴肿,脖子歪在半边,额头也流出鲜血来。
“你说,你们这些黑诊所欺骗患者的伎俩都有哪些?”薛永踩着男医生的胸脯问。
“一是利用小广告,夸大前列腺疾病、性病的严重性,让患者增加心理负担;二是打‘免费体检’牌,一旦体检后,来着必定会被诊断有病,然后便是高昂的药费;三是打外国高科技牌,如所谓激光、红外线治疗之类,其实根本不可信!”男医生极其痛苦地说。
“去给我写下!”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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