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话好好说》第86章


洪肖故作可惜的叹口气,“国师不提还好,一提下官便想起来了,她以前不是太后身边的宫人吗?怎会堂而皇之的成为国师的侍卫,这其中是不是……”
“她在哪?”应如墨耐着性子再度问道。
洪肖摇首,只觉这问题好笑,“自然是被下官拿下,倘若国师不能道出出去的合理理由,那很快国师就能见到她了。”
“祭拜故人。”
“祭拜故人需要大半夜去?况且国师还在彻查之间,怎能如此?”
“你想如何?”应如墨也失了耐心,懒得跟他周旋。
旁的她是不知,反正这洪肖同她之间是有恩怨的,说起来还是多年前的事,因为她的一个提议,就让其失了升官的机会,这人本也不是个大度的,记恨到如此也是应该。
“下官自不敢如何,只是国师今日这等行为要是再呆在国师府便是不合乎情理。当然,如果国师能把出去的原由真正告诉下官,这牢狱嘛……国师也不用去了。”
应如墨瞥了他一眼,沉吟片刻道:“哦,那洪大人就盼着本国师这次栽了,要是没有……”她勾起一抹浅笑,“本国师心可不大。”
洪肖顿时脸僵在哪,心里是万般讥讽,“来人,送国师去该去的地方。”
叶天云意欲动手,却被应如墨阻拦,“不必动手。”
……
也是巧,那洪肖还真让她见到邢瑶了,是啊,两人就关在对面。
“怎么回事?”应如墨靠在墙边,对面的邢瑶抓着那牢门,“国师走后,洪肖便带着人强闯,似早就得到消息。看来府中人有人告密。”
“你没反抗吗?”
“怕生事端给国师添麻烦,就没有。”她说的是实话,凭她的武艺,还能闯不出去。
“他们暂时不会对我动手。罢了,让那些人先得意几日吧。”应如墨在这狭窄之地,转悠几番。
没想到,她应如墨有一日还会来此。
外头已然升起朝阳,那阳光透过窗扇进来,可是柔和温暖。
她猜想,过不久就会有人前来,事实上她猜想不错,到了晚些时候,小安子提着饭盒过来。
“这是皇上吩咐奴才送来的。”小安子将东西送进去,应如墨现在可没心思吃什么饭。
“皇上还在处理老国师一事?”
小安子瞥瞥四周暗暗点头,应如墨从袖中掏出老国师交给她的那封信,“把这个亲自交给皇上,还有……老国师已死。”
“什么?”意识到自己失礼,小安子连忙压低声音到:“所以国师半夜出去就是去见老国师了?”
“此时纠结这个已经不重要了。赶紧把你手中这个送过去,免得多出事端。”应如墨说道,小安子感受到事情严重,一时不敢耽搁。
邢瑶看着他们说了些什么,不禁问道:“国师有出去的法子?”
第82章 吹风
出去?应如墨没做多想; 总之这次要出去怕是难喽,不说其他人等着看她笑话; 单就那洪肖就足够给她使绊子。
小安子从天牢出去一路赶往长乐宫。
“这是国师给你的?”凌未沉寂在微亮的烛火中; 手上的信已被他反复看了多遍。
“是; 是国师亲自交代的。”
凌未紧抓着那信纸,似在思量; 良久才道:“去永乐殿。”
永乐殿在皇宫东南角,当日在摄政王府找到凌风之后,便将其接进宫来; 派人悉心照料。
“王爷; 该喝药了。”
靠在窗边的凌风回身接住宫人送来的药; 看也不看一饮而下,苦涩透进心里,他却习惯一般,眉头也不多皱一下。
“皇上到。”
凌风侧耳,宫人赶紧搀扶着他前去觐见。
“参见皇上。”
“皇叔免礼。”凌未扶起他来,看他目光依旧无神; 只是身上外伤似好多了。
比之前几日脸色好上许多。
“天凉; 皇叔该多穿些。”感受到他身子发寒; 小安子连忙去取了厚衣替凌风披上。
“无事,在这殿中倒也不觉得冷。”凌风看不清楚面前人; 只能依靠模糊的人影辨别他的位置。
“可是处理完了?”他喝了口水,斟酌道。
凌未抬手将殿中宫人全部谴退。
他手指随意摆在案几上,敲了敲才说道:“他死了。”
“什么?”凌风手中的杯子没有稳住; 一下落地碎成碴子。
“朕得到消息,老国师确实已经死了。”凌未说着,目光却不转移的看着凌风,丝毫不放过他的神情。
凌风神色多变,时而怨恨,时而自嘲,“原还以为我会再见到他。”
或许说,他期盼着对方死在他手上。
“不知皇叔接下来是如何打算的?还有凌湛……”
凌风抓着桌角,“打算?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至于凌湛,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想他如何。”
“皇叔无需自嘲,真正的摄政王是你,身体的毒朕会找人替皇叔解除,至于凌湛,也会给皇叔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终是长大了,凌湛他虽恶毒了些,到底是我的兄长……”
“朕知道了,无论如何会留他一条性命的。”
“多谢皇上。”
“时辰不早,朕也该走了。”
“阿未……”
“皇叔还有何事?”凌未停住离开的动作,且看着凌风撑着桌角站起来,“我以为你会杀了我。”
凌未眼波微起,“皇叔为何这样想。”
凌风瞥眸,“天命一说,老国师同我说过,他留我不过是需要那滴心头血,到底我还是皇位的威胁。”
“所以皇叔认为朕会为了皇位狠心要了皇叔的命?”
凌风握紧手指,“若是我,我就会这般做。”
凌未笑了,是真心的笑,俊朗面容顿时如百花盛开一般,失了原先的阴郁,他走近凌风,看着多年未见的皇叔,“那朕也同皇叔说实话,这个想法的确有过,不过只在瞬间,皇叔多年来并未伤害过朕,而朕……也不是合格的帝王。”
这是叔侄两这几日唯一一次的交心,凌风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难道你就不怕我骗你或者利用你?”
“若真有那一日,也是命。”
凌未不由得说出真心话,谨慎多年他的确累了,而现在他却连在乎的人都不能保护。
“接下来几日还得请皇叔帮个忙了。”他突然开口,凌风面露疑惑,感觉对方早在这等着他一样。若他方才不留凌未,对方也不会让他帮忙了。
……
“吩咐下去,将永乐殿的宫人全部换成暗卫,一切低调小心。”回到长乐宫,凌未便下了如此命令。
天牢
应如墨估算时辰,凌未应该知道信中内容了。
倚靠在墙角,耳边静悄悄的,她却睡意全无,满腹心思都在凌未的决定上。
可怎么想她都不能判断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不经意抬眼,对面的邢瑶已经睡过去了。
她动动僵硬的手脚,耳边传来压低的脚步声,令她警惕感骤然而起。
目光死死盯着入口的方向,接着一道白影慢慢步于眼前,应如墨抓着地上铺着的蒲草,心下微沉,该来的还是来了。
……
一个时辰后,小安子跌跌撞撞的跑进长乐宫,“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这边凌未从寝殿出来,看他如此模样就知大事不好,“何事如此慌张?”他不自觉蹙起眉头,这段时日这动作可谓是天天有。
小安子气喘吁吁道:“方才得到消息,国师被人带走了。”
“你说什么?”凌未的脸色瞬间变得冷冽。
小安子连忙道:“据狱卒说,是一个白衣老者拿着令牌将国师带走的。”
白衣老者?
凌未咻的睁大眼眸,“去天牢。”
他二话不说,带着人便去了天牢。
“到底怎么回事!?”凌未沉着声,给人巨大压力,特别是跪在地上的狱卒一个劲儿的发抖,看这模样真是犯大罪了。
“启,启禀皇上,得见令牌,那老者趁我们放松警惕之时,不知下了什么药,看见他之后便觉得迷迷糊糊的,之后再清醒过来,国师就不见了。”
“那国师对面的女子呢?”
“这……约是同国师一起消失的。”说到底狱卒也搞不清楚情况。
反观凌未来到邢瑶的牢房,门口锁链处有明显痕迹,是被强行扯断的。
能将这般粗厚的锁链扯断,有两种可能,一是那人将邢瑶一并带走,二是邢瑶自己扯断的。
因为应如墨这牢房锁链是被人用钥匙打开的,结合狱卒所言,想必是那人所为,既然如此,邢瑶就属于后者。
“去查,不得露出风声。”
“可是皇上,该往何处查?”这叫小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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