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墟见》第63章


江逐水五指陷进软腻的臀肉里,将之往两边掰开,好入得更深。
何一笑先前还有些放不开,此时早将这些忘了,手指胡乱划拉徒弟背脊,唇在对方耳边打转。
这回真真正正是幕天席地的野合,江逐水耳边听着师父的喘息声,胯下起落更快。
时间久了,何一笑适应过来,低声笑道:“师兄管你太紧,我们这算不算偷……偷情?”
江逐水刚出了精,没拔出去,伸手为他套弄。
“师父说算便算,说不算便不算。”
何一笑懒洋洋地由他侍弄,没一会儿也泄了身,抱着徒弟,半点不想动。过了片刻,身体里那物又有反应,对方却直接拔了出去。
白浊沿着穴口流出来,江逐水只瞧了一眼,腹下一热,方泄过的那物竟又有反应。
何一笑倒不在意,半开玩笑道:“为师一把老骨头,由不得你这么折腾。”
江逐水将他翻过身,柔声道:“师父莫要说笑。”
何一笑本以为他要从后头来,谁想身体一轻,竟被架住腿弯,抱了起来。
这姿势倒像给小孩把尿,他难得脸红,低声斥道:“放我下去!”
可他话里味道又不够坚决,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声音有些抖,却不是因为恼怒,原本软垂的阳物一点点勃起。
江逐水自然看见了,就着这个姿势,自下而上,顶了进去。
何一笑重心落于下身,使得那物每回都进得尤其深,又是如此羞耻的姿势,身体反倒更敏感,没一会便又泄了回。结束后当真又从后头来,这姿势令他不容易看见徒弟脸,不由向后去抓对方的手。
江逐水将手放在他掌心里,伏在他身上肏弄,探头去亲他唇。
何一笑被他亲久了,有些受不住,侧头想避开,又被他寻上来。他倒不气,只觉得徒弟孩子气,像只小动物讨好的舔弄,叫他心软极了。
二人如此又来了两回,才罢了手,江逐水好些,何一笑身后那处被肏狠了,里面几乎化成了水,更包了许多精水,不好清理。
江逐水见了,捡起旁边的玉势,红着脸道:“不如……”
何一笑知他意思,背对他跪伏下,方便他动作。
情事里江逐水不比对方喜欢用淫具,此前虽亲手将玉势取出,再塞回去时,却觉得难下手。
何一笑赤着身,因是在徒弟面前,倒不觉得如何,见他迟迟不动作,催促了两句。
江逐水抬眼便见他两瓣臀上被掐狠了,尚有些青紫,心中微有懊恼,将玉势抵住肉洞,轻轻往里推。
便在这时,何一笑低声道:“师兄来了。”
江逐水吓着了,手里失了力道,一下将玉势推到底,逼得何一笑也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他反应却快,回身抱了徒弟,滚进草丛里。这处位置不差,草高度可观,藏两人毫无难度。
江逐水惊过后,猜到发生了什么,果然自草隙里望见小径上走来的江卧梦。
对方忙碌,此处又偏僻,万万不该来这的。此番他既来了,目的为何不问可知。
江逐水衣物勉强还可蔽体,何一笑身上却未着一丝半缕,可此时穿衣早来不及,以对方修为,他们稍有异动,便会被发现。
江卧梦对他俩关系从不赞成,江逐水是他亲子,没什么可担心的,却怕父亲动怒,伤了师父,一时心跳乱序,紧紧攥了师父手。
何一笑倒还好,他破罐子破摔,早没了顾忌,但此次若真被抓着了,江卧梦必然大怒,他二人更难有相会时候。
那边江卧梦望过四下,显是在寻人。草丛里师徒拥着,不敢发出半点声,只求对方找不到人快些走。
番外②
许是心诚则灵,对方没找见异处,站了小会儿,离开了。
江卧梦一走,师徒二人忙穿戴整齐,也散了旖旎心思,匆匆赶回。
何一笑本以为师兄没发现什么,后几日徒弟却被唤走,说是查阅古籍,破译地宫文字。
这不是简单事,地宫壁上文字上万,毫无规律,亏得江卧梦无所事事,一一记下。只是记下容易,解其意难,过往各处出土过大破灭前的旧物,也有过文字痕迹,却没一人能解开意思。纵然江卧梦惊才绝艳,乃不世出的天才人物,短时间里怕也无处下手。
此种情况下,他将江逐水带走,用意不言而喻,分明是想隔开师徒俩。
如此,何一笑一月未见到徒弟。三日他都难忍,一月足以叫他积了满腹怨气,若非不是江卧梦对手,早打杀上去。
第二个月的头一天,他提了青娥剑,终于找上门。
江卧梦在屋里抢先开口:“你站住。”
何一笑到底怕他,不敢往前,待在门口。
过了几息,江卧梦走出来,道:“我早猜你今日要来找我。”
何一笑眼力好,趁他开门时候扫了眼里边,只心笙在,徒弟没影,当即又去看师兄。
说来江家父子相貌别无二致,在他眼中,却如日月,一眼可分。
他正要说话,对方弹指,将一物打入他口中。
“这是什么!”何一笑捂喉道。
江卧梦修为高出他太多,那不知名的物事入了他口,化作一股清液,自喉流进腹中。
对方待他从无好意,这入腹的玩意必定也没好的,何一笑胆战心惊,只求师兄留了一分情面。吓过后再想,对方真要将他如何,哪还用得着耍手段,思及此,悄然放松下些许。
江卧梦不答他,只道:“我后几日有事,已让逐水回去了,我想他应当去寻你了。”
何一笑既惊又喜,喜的是徒儿终于脱身,惊的是对方为何忽然转性。
他正忐忑,江卧梦上下看过他,神情莫辨。
何一笑被看出一身冷汗。
若论关系,他是师弟,对方是师兄,自当听对方的。从江逐水那块儿算,辈分差得更多,即便他急着回去,也不敢当真说出口。
他不说,江卧梦却知晓他心思,嗤笑一声,不与他说话,自己返身合上门。
何一笑站了会儿,方想到对方是要他走。想起师兄的话,他先去徒儿住处看过,果然没人,才转回自己屋。
还未推门,便听见里头有极微的声息。
对方唤道:“师父?”
何一笑一下将在师兄那儿的事忘了,推开门。
江逐水端坐在他榻上,见他回了,起身走过来。
何一笑却惊着了:“你——”
江家父子长相无差,衣饰却不同,此时他的小徒儿从头到脚,与江卧梦打扮得一模一样,眉宇间的神情亦像了五分。
若换了别人,多半要惊愕难言,难分二人,何一笑却不然,他即刻回神,问:“师兄做什么了?”
江逐水也知自己模样不妥,可他不敢违逆父亲意思,苦笑道:“这月间父亲逼我学他模样,走前还让我换了这身衣服。”
何一笑早猜着事情与江卧梦有关,只不知这人存了什么心。
现下也不必想这些,他正要翻套自己的衣裳与徒弟,忽地又顿住了。
江逐水知他意思,走近两步,站在师父跟前,任他抬手解下自己发冠,又脱了他外袍。
对方温温驯驯,散下的长发披拂在雪白里衣上,清朗如月。何一笑却看出他神色不太对头,温驯之外,隐隐带了点独属于江卧梦的冷淡,怕是过去一月留下的印记。
他心里一梗,掐着徒儿下巴,吻了上去。
江逐水自然不阻他,张口放他进来,二人分开时,他面容未改,眼底些微浮冰散去,仿佛湖水初融,熏暖动人。
何一笑拇指搽了搽他唇,笑道:“这才对了。”
江逐水也不问什么对了,目光专注望着他,盈盈带笑,舌尖舔过他指端。
何一笑心旌摇荡,似饮美酒,脑中晕眩,目中所见模模糊糊淡成灰影,唯有徒儿面孔鲜明如昔。
呼吸间的功夫,他下腹起火,拉过徒弟,解了二人下裳,抬起他一条腿,草草做好准备,挺身而入。对方身体敏感,又已情动,甬道内热烫如火,他才进去,便难把持,抽送起来。
江逐水方才本就是求欢的意思,自然不会推阻,身体被肏得一颠一颠,阳物也在对方身上擦过,几乎站不住,只好将一条腿盘紧在师父腰上,手揽了对方脖颈。
何一笑身材高大,手臂劲道也足,稳稳托住他臀。下身攻势却急。
他那物硕长,江逐水是站姿,不消数十下便觉吃力,小声道:“慢、慢些,我吃不消……”
何一笑手在他臀上揉了两下,哄着道:“一会便好。”
嘴上在哄,又凑去亲了亲徒儿耳垂,胯下那物涨得更大,叫对方原本被肏开的后穴都有些微胀痛。
江逐水正要再求饶,要紧处被狠狠撞了几下。他身上不过一件里衣,系带方才便松开了,袒着大片胸膛,恰与对方衣物重重磨过,乳首刺痒难耐,挺立起来。
何一笑见了,伸手拧了一下,吓得江逐水忙揽住师父。
“要、要摔了!”
“不会的。”
何一笑干脆托起他另一条腿,几步走至榻边,将人放下。
他没将阳物拔出去,每走一步,便往里头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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