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第一痴》第95章


季长风搂着他,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脖子。
楼清略微恢复了些力气,道:“这事交给我。”
“先睡。”
他的声音的确性感的好听,楼清觉得自己又酥了:“你别找别人,我能行。”
季长风默了会,才亲了亲他的鬓角道:“我知道。”
大概认同了这个态度最好化解他们多日的僵持了。
楼清在被子下摸索到他的手,在累到极致想要昏睡时,他道:“一切事情该有始有终,爹。。。楼丞相他该为自己所做付出代价。”
若不存在念想,又怎会喊出这个字?
季长风抱紧了他,轻声道:“睡吧,我在这陪着你。”
“长风。。。我要给娘报仇。”那是楼清陷入昏睡前的最后一句话。
许久之后,季长风对着他说了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
邱尚是神助攻。
哎哟,咋开车了,我咋开车了?(摔)
误会解决。
这是修正版,谢谢毋道的指正。
第84章 84
前两日清明,即便是坟墓隔万里,恸哭也动容,细雨纷纷,将京城笼罩在一层水雾中。
远山隔云雾,屋前水清明。
季长风将目光从院中收回,双手把着门,回头对里屋的楼清道:“小雨刚停,你真要去?”
楼清站着的位置能看到门外,只要他稍稍抬头,门外是什么光景他就看的清楚,他看了眼,对季长风道:“都道清明时节雨纷纷,刚入四月这雨就一直下,都几日了也未曾放晴,尚学我是要去看的,这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因此他择日不如撞日,再则今日黄历适合出行,他就干脆整理行头打算出发了。
季长风将门关上,走回来道:“让小尚陪你同去。”
楼清是要换身衣裳出门,听闻此言,他穿衣的动作顿了顿,望着季长风:“稀奇了,你居然不去。”
季长风走到他面前,将他的手拨开,自己敛了敛衣襟,将他身上痕迹掩盖掉,这才帮人把衣带系上:“我看他碍眼。”
楼清笑道:“你不会真以为我对尚学有非分之想吧?”
季长风抿唇不语,将外衣为他套上,系好衣带后,又为他抚平衣衫。
楼清见他这样,本是句玩笑自己先认真上了:“你当真。。。”
季长风道:“若按我本意,这些东西当让人看见的好,不过陈涛对此事心知肚明,也没什么好炫耀的。”
楼清兀的脸上一热,不敢再吭声。
两人心中芥蒂消弭,又是正茂年纪,食髓知味,几乎每日都要颠鸾倒凤一番,身上便难免留下痕迹。
这夫妻间的事,自然而然,再正经不过,本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可让楼清羞赧的是,季长风说便说了,还故意拉开他的领子,指腹从锁骨上的红痕摩挲而过,带着珍重如宝的暧昧。
“别闹了。”楼清红着脸拨开他的手,将领子整理好。
季长风笑的流里流气道:“你我之间,打情骂俏如何算闹?”
楼清转身就走:“我要出门了,午膳可不用等我。”
季长风拉住他的手,道:“不过闹了你一句,至于将我扔下?”
楼清见他把话说的委屈,笑道:“尚学可不是小气之人,指不定有什么好吃的等着我。”
季长风不认同道:“这等荣幸之事必须由我完成。”
楼清心中一软,看着季长风的眼神如春风温柔,他转过身,身子半倾,吻落在季长风的额头上。
季长风不由得愣怔,楼清一向都是直接亲嘴,将他的爱恋全部释放,今时这如蜻蜓点水的吻额头,却让季长风感受到了他的珍惜和信赖。
“等我回来。”楼清笑着拉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家丁早已将马车备好,等楼清和邱尚从别院出来,立即搬下方凳,掀开车帘让其上去。
青石板上一滩滩水迹,映的人影匆匆,房屋树叶都给雨冲刷过了,显得晶亮晶亮的,脉络分明。
邱尚报了陈涛府邸所在,便弯身进了车厢内,与楼清对面而坐。
两人沉默无言时,马车缓缓行驶。
道路平整,座位上又垫着软垫,因此一点都不觉得颠簸。
马车驶出一段路,楼清才道:“待会尚学见了你,保证认不出。”
邱尚耸耸肩,不以为意道:“他眼里从来没我。”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楼清总觉得他这话有点酸溜溜的。
陈涛的府邸在京城北边,与西边别院正好相对,便是道路平整,好马脚程够快,他们还是在马车上晃荡了半个多时辰才到。
府邸是京城样式,与别院的雅致不同,这府邸透着大气。
楼清下了马车,邱尚对车夫吩咐几句,见车夫调转马头,竟往来路折回。
邱尚站在楼清身后,道:“我去喊门。”
楼清伸手阻止他:“一同去吧。”
说罢抬脚走了几步迈上石阶,邱尚连忙跟上。
门房是位二十多岁的青年,看样子要比楼清大上几岁,因此楼清对其揖礼,恭敬问道:“敢问大哥,陈涛陈侍郎可在府中?”
门房将楼清打量,见他一身青衫,掩不住的书卷气,举止优雅,不由得放软了语气:“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楼清道:“在下楼清,劳烦大哥代为通传。”
名号陌生得很,人面也不熟悉,若是京城中人,这出尘相貌不会无人不知,门房暗自思忖,陈涛的确有吩咐不可待人无礼,只因他新官上任,怕不小心得罪了什么尊贵人物,这位公子虽面生,可也不像是无礼之人,因此门房应承道:“公子稍等片刻。”说罢弯身拱手,进了宅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这两天有事,明天再来大粗长。
谢谢毋道的地雷,么一下。
毋道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1…04 08:37:13 
第85章 85
门房进去不过片刻,就将府邸的主人带了出来。
陈涛一身绛紫色袍衫,衬得身姿修长,气质越发深沉内敛。
陈涛的目光隐含期待,等到了面前,他眼中的光更是明亮。
楼清在前面站着,邱尚在后面低着头,一门心思都在楼清身上的陈涛也把他忽略了。
门房暗自思忖楼清的身份,面上毫不在意,耳朵却竖了起来,而陈涛不负所望,言行举止都让他们大吃一惊,目露惊讶。
却见陈涛弯身揖礼,难掩欣喜道:“老师。”
门房只觉一个五雷轰顶,打的他们耳目眩鸣。
楼清伸手将他扶起,亦笑吟吟道:“我与品贤来看你。”
“品贤?”陈涛暗自低吟,往楼清身后看去,邱尚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抬起头,视线懒懒与他一对又移开,全然没注意到陈涛眼里闪过的惊讶。
“品贤他…”怎变这副模样?
楼清笑道:“连你也认不出了?”
陈涛点点头,道:“初看不敢认,细看倒是有几分少年时的模样。”
邱尚少年时唇红齿白,有些男生女相,因此他看不惯自己模样,故意折腾自己,弄得瘦骨嶙嶙,有些惨不忍睹。
在梁思凡府上近乎养尊处优的这一个多月,成功的将以往掉了的肉养了回来。
邱尚似笑非笑道:“难为你还记得我年少时的样子。”
陈涛道:“你以前脾气大。”现在也不小。
邱尚成功被噎住了。
楼清笑道:“我是不介意听你们二人叙旧,但尚学你当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陈涛被哄笑两句,自觉失礼,连忙将人引进府内:“老师见谅,我太激动了。”
楼清笑了笑。
前院种着数株樱树,正开出白色的花朵,枝头闹春,由于这些日子雨水不断,此时树下一片落英缤纷,有些粉红小朵还漂在水面上,却带了别样的美。
三人穿过庭院,走上门廊,脱了鞋子,穿着罗袜走入屋内。
陈涛是主,楼清又高他一个辈分,因此进了屋,陈涛恭恭敬敬请人坐下。
陈涛一边泡茶一边道:“数月不见,老师进来可好?”
楼清道:“一切安好,你在户部可还习惯?”
陈涛道:“刚入户部时,着实有些迷茫,好在同僚亲切,愿被我麻烦。”
楼清道:“你初来京城,对事物不熟悉,避免不了要放下身段的时候,还望你明白。”
陈涛道:“让老师担忧了。”
楼清笑笑道:“你为人聪慧,又肯吃苦,仕途定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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