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诱敌深入》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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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市五星级酒店里,我站在铺满鹅绒地毯的豪华套房里局促不安。
裴渡把房卡塞到我手里,“凑合睡一晚吧。”
这配置,还凑合……怎么几年不见,变得越发土豪了呢。
“裴渡,我会把房钱还你的。”麻痹,上千块钱就为睡一个觉,值嘛!值吗?
我特么的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乖乖跟他走,就算没赶上晚班回镇子上的大巴,我也可以去住旅社啊,怎么就脑子坏掉跟他来了这里呢,随便找个小宾馆也比这里便宜了几百倍好嘛。
不由分说地就把我拽上车,不由分说地把我拎来这里,要了我的身份证,我阻止都来不及,就直接给我办了入住手续。卧槽,虽然刷的是他的卡,可是还的是我的钱好嘛!
他盯着我看了一眼,扬起唇角,“什么时候还?”
“尽快……”说的好没有底气,“最迟年底。”还个千把块钱,竟然要用小半年的时间,像我这种穷逼到底是怎么有勇气来这里住的。
“好,利息一天一百块。”他说的云淡分轻。
靠,放高利贷都没有你这么黑!我怒瞪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他拿起客房电话,随手按了服务键,挑了眉望过来,“哦?既然这样,没钱……”那边话音通了,“请送一份中式晚餐上来。”
我百无聊赖的左右张望一圈,便听到他徐徐说:“没钱,色也行。”
我正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听到他的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撞到玻璃上,将将站稳,肩膀上就传来一道有力沉重的力道帮我扶稳身形,我抬头,直直闯入他黑沉地视线。
落地窗外五光十色,不知道什么光线从远处越过来,映在他侧脸上,刚硬也被这光照成了绕指柔。
分别这几年,我几乎不敢去深想他的轮廓,这陡然靠近,看得仔细明白,心里“嘭”地一声撞上什么柔软的东西,软绵绵地拾不起力气让我错开视线。
他面容越来越清楚,瞳仁在我眼球里放大,满含璀璨的眸子里布满温柔,没了白日的针锋相对,这一刻柔和地不太真实。两唇想贴,我忘了拒绝,他忘了以前。
室内静止,空气里都染了静谧,良久,他微离开我的唇,摩擦着开口:“一千万,够不够买了你的后半生?”
我蓦地睁开眼,他眼睛就离我一寸不到的距离,里面蕴着醉人的亮色,温热地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叹了口气后松开手抱住我,说:“算了,你哪里值一千万。”
☆、第52章 五十二
(五十二)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早到什么程度呢,我去退房时值班的工作人员还在偷懒打瞌睡。
她惺忪着眼给我办好退房手续时已经清醒了大半,微笑着把押金递给我,我想了想还是收了下来,反正到时候还要一并还给裴渡的。
回县城里班车始发的早,我其实大可以坐晚一点的班车回去,可是我害怕,我害怕面对裴渡。
大清早的班车还没有多少人,我靠在车窗上发呆,手指不自觉就扶上唇部,昨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当时说的是“我不止值一千万?”还是……我不值一千万?
我肯定不值一千万啊!
不对啊,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我竟然没有推开他!我一定是脑子被一千万砸糊了,一定是。
周转几下,回到村子里已经是中午了,我老远就看见村外停了好几辆商务车和货车,热热闹闹地人群声音从里面传来,好像气氛不错。
“哎,小庄老师回来了啊。”我一踏进门,村长爷爷就兴高采烈地把我迎进屋,屋里扎了一堆子人,个个都红光满面的样子。
除了村民还有一群西装革履的人正儿八经地坐在椅子上,为首的是……裴渡!
我瞪圆了眼,他眼神似有意无意地才看到我一样,端着茶杯微抿着茶水,唇角的笑意温和有礼,与平日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判若两人。
“小庄老师啊,多亏了你,我就知道你们读过书见过大世面的人就是有能耐,你看你这昨天才出去的,今天就给我们村带回了这么多捐款,我、我无以为报啊。”村长爷爷激动地要对我鞠躬,我受宠若惊连忙扶住他,我自己脑子里都一片雾水,什么情况啊这是?
他拽着我的手把我拉到裴渡面前,郑重其事地做介绍:“裴先生,这是我们村里的小庄老师。”
“小庄老师,这是裴先生,是个大善人,给我们村捐了好多东西啊。”
我脑子还在发蒙,面前就伸过来一只骨节匀称的手,“庄小姐是吗,我们昨天见过。”
他客气有礼,还真是一副我们才刚刚认识的模样。村长见我没反应,轻轻捣了我一下,我立马条件反射地握住他的手,说:“裴、裴先生,你好。”
他微微一笑,两手相握,我明显感觉到他捏住我的骨节稍稍加了点力后又立马松开。
“裴先生,我们村里没什么好东西,您要不介意就留下来吃顿便饭,我们马上去准备。”
“好,打扰您了。”
我眼珠子转了一圈,看到一直站在人群后面若无其事地宁远,把他扯到一边就问他:“怎么回事?裴渡怎么会来?”
宁远被我拉得一踉跄,站稳后拍拍被我拽皱的袖子,挑眉道:“人家捐了一千万来看看是否物有所值不是情理之中嘛。”
好像确实是这个理,可是有个很关键的问题是:“他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搞什么慈善义卖啊?”
“有钱,任性啊。”
我:……也是。
裴渡这次捐的不止止是钱,还带来了许多家电,比如电磁炉煤气灶,细致周全到连安装线路的工人都带来了,乒乒乓乓的折腾了二十多分钟就全部焕然一新。
但是,村长爷爷为难地看着我:“小庄老师,这,这些东西我们不会用啊。”他看看外间的宾客,“要不我们给你备菜,你今天先帮忙烧一顿?”
我有说不的权利嘛……
这几年别的没学到,做菜的手艺却是节节攀升,闲着无聊时就跟村子里的大妈学做菜做面点,偶尔还要弄一点小糕点什么的哄哄那些熊孩子。
几个大妈麻利地给我配好菜,我嫌厨房太小省得等会人都拥在这里反而搞得一团乱麻,就让她们先出去休息了。宁远洗了根黄瓜靠在门边上边啃边打趣我:“哟,没看出来你还有当贤妻良母的资质。”
我抽空白了他一眼,把葱姜蒜倒入锅煎炒,喝着油兹拉兹拉的声音说:“你没看出来的多了。”
他耸耸肩,顺手把我准备入锅的茄丝递给我,“是啊,就比如你跟裴渡的关系我就是没大看明白。”
锅铲重重地撞击到炒锅上,差点被我用力过猛抄起来摔他一脸菜,我打哈哈:“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我也是市一中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在学校听到的风言风语也不少,你还想瞒我?
我默了下来,手里不停翻转着锅铲,茄子经过油料一闷,香味立马散了满屋。盛菜装盘,尘埃落定,我淡了声:“我跟裴渡哪里可以有什么关系。”他是裴渡,是薛元的儿子,我还没有忘。
“哦?是吗。”清冷的音质突然从背后响起。
我心口一惊,扭头就见裴渡立在门口,表情阴晴不定,唇边的笑意还在,可是漆黑地眸子里却是万里冰封。
突然就张口结舌了,“你,你怎么过来了,宁远,宁老师呢?”
他没搭理我的问题,一步一步逼过来,唇慢慢抿成一条线,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只能站在原地局促不安着一点一点地往后小幅度挪着。
腰已经抵到锅把上,“啪”地一声,是煤气灶开关扭住的声音,他俯下身手臂伸到我身后,声线冷硬:“记得关火。”
我脑子里紧绷的线也随着他的话猛地断裂,他清俊地面容就悬在我的正上方,我抬了视线就能看到他刀削一般地下巴,再往上是微红的唇色,薄唇人薄情人。
他忽然低了头,锁住我的目光,似是看透了我的想法一般,说:“庄照照,你才是最没良心的那一个。”
我撇开了头,“是啊,我就是没良心。”
良久,他叹了口气,问我:“今天早上为什么要跑?”
谁跑了,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走的好嘛,我绕过他,又拿了一份草鱼起锅炒起来,“为了赶早班车。”
“庄照照,你是不是怕了。”这语气还真是熟悉,明明是问句却被他硬生生说成了陈述句,胸有成竹到让人没有办法反驳。
我捏着锅铲若无其事的继续翻炒着鱼身,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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