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竹楼》第56章


我很疑惑的样子。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田甜听到我也不知道,立刻兴奋了起来。
“这个……”
我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给我看嘛,我都给你看了。”
田甜坐在我的腿上,跟我撒娇。
“好吧,”
我沉吟很久,终于答应了,“不过你不能跟别人说看过叔叔尿尿的地方。要别人知道叔叔那么大个人了还让你这个小姑娘看,叔叔会不好意思的。
“我不告诉!”
田甜中计了。
“连爸爸妈妈也不告诉?
“不告诉!”
“好,那我也不告诉别人我看了你尿尿的地方。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向田甜伸出小指,田甜很快的搭了上来,“死了都不告诉!
终于到49年,解放了。我脱下牛仔裤,硬了好久的阴茎立刻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挺立着。
“好大啊!”
田甜惊异的看着眼前的怪兽,叹到。
“你有看过吗?”
我将裤子丢到一旁,将阴茎挺在田甜面前。
“看过弟弟的,象手指一样。”
田甜想摸又不敢。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到阴茎上。仿佛有电流经过一般,阴茎兴奋的跳了跳。
“好烫,会动的。”
田甜吓的放开手。
我笑道:“没想到你那么胆小,早知道我就不拿出来给你看了。”
“谁说我胆小了!”
田甜受激不过,上来一把抓住阴茎,用力的撸了两下。
“好,你不胆小。”
任田甜把玩着阴茎,我用手在田甜的脸上抚摸着。被小女孩掌握的感觉真好,要不是还有下步计划,我就这样让田甜摸下去,“你不是说看我尿尿吗?
“嗯!”
田甜立刻松开了手,站到一旁。“ 你来帮我怎么样?”
我搂着田甜,问到。
“怎么帮?”
田甜伸手摸了下阴茎,抬头问到。
“喏,你这样帮我拿着,对,就这样。”
我搂着小美眉,小美眉握着我的阴茎,生平最快乐的小便开始了。足足过了两分钟,我才兴奋的打个哆嗦,将剩余的尿液清空。
“好多!”
田甜拿得手都累了,甩了甩胳膊。
“你现在有尿了吗?”
我问田甜,田甜摇了摇头,“那没关系,我们再坐一下吧。
我坐到地上,青草刺得我赤裸裸的屁股有点痛,“你坐到叔叔身上来吧,草有点扎人。”
田甜高兴的听从了我的建议,坐在我大腿上,我将笔直的阴茎夹在田甜的大腿间,被热热的阴户顶着,很舒服,“让叔叔摸你尿尿的地方好吗?”
到了这个时候,田甜已经和我好得象多年的朋友了,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我右手揉着田甜的阴道,左手搂着她的小腹,而我的阴茎则被田甜揉捏着。
摸了好一会,田甜双脚用力的夹着我的阴茎,阴道口开始淌出点水来。“你是不是想尿尿了?”
我问。田甜犹豫了一下,点了下头。“就这样尿吧。”
我抱着田甜站起来,走到一旁,手指还在不断的捏着阴蒂。
“叔叔……我尿不出来……”
田甜被我捏得小脸开始发红,她并不知道淌的是淫水而不是尿。
“你尿不出来,叔叔就要走了。”
虽然这样说,但我的手并没有停下来。
“可我还没有尿满瓶子……”
田甜呻吟到。
“要不这样办,”
我终于提出了最终的解决方案,“叔叔尿到你肚子里面,你再尿出来不就行了?”
“行吗?”
田甜用腿夹住我的手指。
“当然,你下面不是有两个洞洞吗,有一个是尿尿的,另一个肯定是可以尿进去的。”
“嗯……好吧。”
再次坐好,田甜面向我坐下,用阴道口对着我的龟头,“放进那个洞里面?”
田甜问。
“下面那个大点,放下面好了。”
我指点着田甜。
“哦。”
田甜将阴茎握住,对准,我抱着田甜的屁股慢慢的将半个龟头放入。
由于没有破处女膜,田甜并没有抗拒。我一边在田甜的阴道口磨着龟头,一边用拇指继续捏着阴蒂。田甜受到刺激又麻痒难忍,不知不觉中龟头阴茎突破处女膜,顶了进去。
看着稚嫩光滑的阴道包围着硬挺的阴茎,我心里有种满足感。“你躺叔叔推上好吗?”
我将田甜抱在肩头,吻着她的耳朵。田甜把头侧了侧,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表示同意。
将田甜放在我的腿上,把她的腿分跨我腰间,我掐着田甜的纤腰,慢慢的抽动了起来。我并没有尽根而入,而是浅浅的慢慢推进,尽量的将田甜的快感加强。
“呃……叔叔……”
十多分钟后,田甜的脸色的绯红已经蔓延到脖子上了,我知道时候已经来了,每次抽出来我都往里顶深一点,100次之后,我的龟头终于顶到了子宫口。
“嗯……”
在子宫口被刺激下,田甜用力的抓住我的小臂,咬着牙呻吟起来。
我边欣赏田甜受情欲滋润的脸庞,边将她的腰前后移动。其实这个姿势很累,可我不敢趴到田甜的身上,因为这样会让她有种被压迫感。
又抽动了一会,田甜坐了起来,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下身自动的抽了起来。
我正好乐得轻松,双手摸着田甜光溜溜的屁股享受起来。
田甜已经完全被性爱迷住了,每一次都把子宫口重重的顶到龟头上,又快又猛。或许是太久没有做爱的关系,我龟头的刺激越来越强,腰间也越来越硬,我忙搂着田甜的屁股死死的顶在龟头上,在她耳边喘息到:“田甜,不要动,叔叔要尿了。”
田甜听话的用力抵住,并使劲的夹着阴茎,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股股浓浓的精液痛快的射道田甜的阴道里。
俩人搂在一起,我才将田甜顶到头从我肩上拿开,将嘴唇吻到她的嘴上。田甜缩了一下,又将嘴递了过来,我舌头顺势就顶了进去。田甜的嘴里没有舌头进入过,想用舌头将我的舌头顶出来,我又顺势把她的舌头喊到我嘴里。反复数次后,田甜柔软的舌头才停留在我的嘴上,任我吮吸。
过了好久,阴茎完全软了下来,任我怎样用力都不肯停留在田甜的阴道里。
我才吐出田甜的舌头,端着田甜的小脸,问到:“叔叔尿你身上舒服嘛?”
田甜兴奋的点点头。
“好了,下来吧。”
我恋恋不舍的抚摸着田甜的小乳头,“你该回家了。”
“不行!”
田甜将脸贴在我的脸上,“我还没有尿满酒瓶呢。”
“你现在不是没有尿吗?”
我没想到田甜居然还记得酒瓶的事。
“所以啊,”
田甜微笑着望着我的眼睛,“叔叔你要在我身上多尿几次才行啊。
竹楼外传 山村的故事(上)
三山村。
一座龟头山和两座乳头山将村子环绕起来,村名因山型而得。曾有高人说此地阴阳相济,是上佳的风水宝地,可建村数百年间连个秀才都没有出过。
百余年来最出名的要属村民朱大婶了,详情后续。唯一和三头村对应的是,村里的男女比例刚好是1:2,不多也不少。到后来五几年的时候,有知识分子说三头村的名字不雅,就改名为三山村。改名以后,村子更是破落,一文不名。
那是当然的,头都不要了,不破落才怪。
夕阳斜斜的照在山头上,将村子染成一片通红。拖拉机突突突的在村口的小路上走着,这是三山村唯一的拖拉机。在80年代,在三山村,那还是件了不起的事。
到了村口,三十三岁的村支书兼村妇女主任李老栓跳下拖拉机,和车主王八一道了个别,各自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柱他爹,回来了?”
路边一家往门口泼水的妇女看到李老栓过来,忙和他打招呼。
“啊,”
李老栓和跟他打招呼的钟二婶回应着。按村里的习俗,人们习惯从孩子的身份上来称呼。李老栓有三孩子,大儿子叫柱子,前两年被水溺死;二女儿叫春香,刚过的12岁生日;老三也是闺女,3岁,叫春兰。虽柱子亡故了,老人们还是习惯叫李老栓做柱子爹。
“二狗子在不?”
二狗子是钟二婶的老公。
“在。在里面和丽花操着呢。”
钟二婶拎着水盆就把李老栓领进了门,“进来,进来。
走进西厢房,只见炕上赤裸的躺着俩人,二狗子正压在他十来岁女儿钟丽花的身上,白晃晃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正在用力;钟丽花的两腿被父亲抗在肩上,正在呻吟着。
“别操了,”
钟二婶用手拍了钟二狗的屁股一下,“支书找你。
“你这败家娘们,你就不能……”
二狗正在兴头上,被老伴这么一掌,精都差点射了出来。一转头,“哟,是他大哥呀。”
连忙从女儿身上爬起,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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