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自潇洒》第135章


他一脸的歉疚,阮梦欢却知道他分明就是故意的,站起身作势跟他打闹起来。
一时间,整个湖面被朗朗的笑声所取代。
“这样好吗?”阮梦欢以极其低的声音问他,她自然乐意陪燕奉书出来玩耍,可是妙妙才去世几天,还未入土,他们这样游山玩水,实在不妥。
燕奉书面上十分的严肃,他说:“我必须给你、给妙妙讨个说法!余家人必须为余梓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末了,他轻松一笑,说:“既然出来了,就开心的玩!其他的事情,我来办!”
阮梦欢的眼中是挥之不去的忧虑,曾经燕奉书作为项倾煜一派跟项倾阑较劲的时候,明显是输了的;如今项倾阑虎视眈眈,时刻盯着就罢了,眼看着现在的情形,倒更像是要跟天朔帝一争高下。她如何不忧心?
“等这些事情了结了,咱们日日泛舟湖上,好不好?”阮梦欢小心翼翼的诉说着心中的期盼,尽管心知那样的生活,大有永无实现的可能。
“你说的都好!”燕奉书狡黠的笑着,趁着她满心满眼被激动占据时,凑过去在她的脸上飞快的落下一个吻。他以那胜利者的姿态,得意洋洋的笑着。
阮梦欢环望四周,心中松了口气,好在周围没人。粉拳作势要打他,偏偏他变本加厉,手抚着她的唇,说:“你若觉得吃了亏,不如用这里打回来咯!”
说着说着,竟然还自己把脸凑了过来。
阮梦欢颇有些无语,十分不客气的咬住凑过来的指头;又伸手扭住他的脸,指尖绵软滑滑,以公子哥儿的强调,十分轻佻的说:“啧啧啧,你这滑嫩如玉皮肤得羡煞多少少女啊!”
忽然,清澈的湖水中不住的往外冒气泡,仔细一看,竹筏四周都被绿衣人给围住了。眼见竹筏缝隙处往外冒水,燕奉书叫了一声“小心”,飞快的抱起阮梦欢,接着竹篙之力,在水上快速的漂行。
幸亏两人离岸不远,他的速度也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岸上。这时,湖中的绿衣人却一个都不见了,只能看见那竹筏好像着了魔一般自己在湖面上四分五裂。
阮梦欢不由的蹙眉,从一开始就知道出来玩只是迷惑敌人的把戏,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大胆的毁了竹筏。如果燕奉书当真跟传说中的那副木有,只怕今日必然会丧命于湖水中。
“是谁?”阮梦欢恨极,就算她再怎么懦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燕奉书生活在危机之中而袖手旁观。
“不知道!”燕奉书如此说道,他的心却不住的往下沉落。为什么他会选这个时候?明明知道还有天朔帝的人在跟踪他们,为什么还要暴露行踪?
他的话,与神情极其的不符。阮梦欢蓦地想起了当初在燕国皇帝桌案上看到的图案,加上前些日子他又跟琼琳等人决裂,今日之事的答案,显而易见!
谁也没把话说透,却是想到了一处。各自忧虑,然而那牵在一起的手,始终没有放开过。
※※※
三天了,整整三天,他们两个都腻歪在一起。燕奉书好像成了个赋闲的人,早起为阮梦欢抹胭脂画眉,孩子气的要她帮他梳发。每每这个时候,阮梦欢总是丢盔卸甲,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还高兴的不知所以。既然未来幸福与否无法把握,那何不享受如今的幸福呢?
虽然燕奉书以旧病复发罢朝数日,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势必要让天朔帝给个说法!而该来的迟早都会来,只不过这次来的不单单是圣旨,还有天朔帝本人!
天朔帝单独叫了燕奉书去书房,阮梦欢带着下面的人准备茶点,她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看着,却心神烦乱不已。
这可不是好兆头。
茶点准备的差不多时,前头来人传天朔帝的口谕,指名要阮梦欢亲自下厨做一道酸菜鱼。
阮梦欢不知道天朔帝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是圣旨不得不遵从。
阮梦欢提着食盒到了书房外,她也不是有意偷听,只是觉得就里面的情景,她实在不适合进去。
书房内
“如今什么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能先忍忍?”天朔帝气急败坏的说道:“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燕奉书稳如泰山,“我只是要个说法,又没让你真的动手除掉余家!”
“你……”
“原本我也不想跟余家一般见识,可是你也不看看他们做了些什么?”燕奉书的双眸之中,带着狠戾,某个角落却又柔情万丈,他说:“我不能忍的,是他余家人竟然散布流言,毁坏她的清誉!对于这样的事情,若我还无动于衷,那……我有什么资格做她的丈夫!”
天朔帝衣袖一甩,哼道:“你算她哪门子的丈夫!”
燕奉书唇角扬起,画着一个好看的弧度,“我们昨夜是夫妻,前夜是夫妻,前前夜也是夫妻!陛下,我怎么就不是她丈夫了?”
“你……”天朔帝语塞,却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威逼利诱,一一轮流着用,“你若再这样固执,休怪朕不念父子情分!哼,惹急了,朕回头就下旨昭告天下,她余梓蕴才是你的燕王妃!”
燕奉书无所谓的说道:“她是燕王妃又如何?如果真到了那一步,索性我这样燕王也不做了!至于你说的什么‘父子情分’,哈,可别再说了,让别人听了去,岂不是会笑掉大牙?”
“冥顽不灵!”天朔帝冷冽的目光如同冰锥一般,几乎要将人穿透。他放下了天子的姿态,来劝说燕奉书,燕奉书倒好,居然软硬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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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奉旨寻人
父子两个在屋内僵持着,阮梦欢在外头全部收入耳中,她手抚着胸口,一颗心好似就要跳出来一般,尽管一直坚信燕奉书对她的心,可是当她从前所未有的角度听到时,又是另外一种强烈的感动。
“陛下,饭好了!”终究还是敲了门,阮梦欢提着食盒走了进去。天朔帝与燕奉书两人各执己见,谁也不肯退让,她将酸菜鱼摆上桌,添了筷子。
酸酸的味道,仿佛一只小虫子,不停勾着人的食欲。天朔帝一直端着架子,在闻到味道以后,二话不说便拿起筷子,加了一块鱼肉吃了起来。
燕奉书看在眼里,眉头皱了起来,似有不悦。却听到阮梦欢咳了一声,心知她的用意,便凑合着入座。他向来不吃酸,酸味在别人那里是美味,在他这里可是避之不及。现在天朔帝吃的正香,他举起筷子,十分艰难的抿了一小口,哪里想到不仅鱼肉鲜美,竟然还有淡淡的甜味。他吃得高兴,赞赏的目光不住的往阮梦欢身上瞟。
“这是哪里的醋,为何这般香?”天朔帝遍尝美味珍馐,却也没吃过如此香的醋。
“醋?酸吗?”筷子仍在唇齿间,燕奉书不能苟同,“分明是甜的!”
两人意见相左,本该是互看不顺眼,然而在看见对反的筷子时,刹那间便明白了,父子俩相视一笑。
见此情景,阮梦欢松了口气,不着痕迹的站在了燕奉书的身后。
饭毕,天朔帝的心情似有好转,他意味深长的说:“你们两个的事情,在朕这里,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这么说吧,你们帮朕去做件事,如果做好了,朕便成全你们!而且……还会重惩余梓蕴!”
燕奉书冷笑,别过头去,压根儿不愿放在心上。
阮梦欢听了却是格外的认真,因为兰娘曾说过,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而后来知道兰娘的经历之后,她更是坚信不疑。想起兰娘,阮梦欢在面对天朔帝时,心情再也无法像方才那么平静。她不冷不热的说:“还请陛下明言!”
“兰娘!”天朔帝没有直说姓名,而是指头蘸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了这两个字,“朕要你们在一个月之内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阮梦欢不解,“陛下,她早就不在了!”
“不!朕可以肯定她还活着!”天朔帝神色凝重,“她一定还活在世上的某个角落!朕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天朔帝见不得别人对他的要求有任何的迟疑,当即变得肃杀,“你们若是办不到,哼,你将永远只能以他的妾的身份存活于这世间!相信朕,朕比他更加言而有信!”
“如果我们把她找回来了,你就为我们赐婚?”对于天朔帝的话,燕奉书多少是不肯相信的,毕竟在他这里,这个人的信誉很成问题。
“朕可以以列祖列宗的名义发誓,以我大夏皇朝的未来发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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