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自潇洒》第148章


多像啊,呼吸纠缠着呼吸,身体留恋着身体。脑海闪现出往日亲近时的场景,阮梦欢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
她觉得自己要被这股热气蒸熟了,她想要远离,偏偏双手被他压在身下,根本出不来。
“梦梦,你信我吗?”燕奉书的眸子里充斥着诚挚于热爱。
阮梦欢所有的心思都被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吸引了过去,他的问话,只是蚊吟般的应了一句。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信任?”燕奉书凉凉的说着,兀自叹气。
阮梦欢本想表个态,做些什么,可是他的心身不一,又弄得她面红耳赤。可他说的那么令人心疼呢!不看他的眼,自个儿循着他的唇,主动又轻巧的亲了一下。
紧接着,天旋地转,阮梦欢的身上多了一重力,而他的眼底全无荒凉,尽是欢愉。她知道自己又被骗了,戳了戳他的胸口,“狐狸!”
燕奉书得意的笑着,低头吻着她的唇,撷取着来自她的芬芳与美好……
*
雨后的天空,阳光四溢。阮梦欢睁开眼皮,只见燕奉书此时正凝视着自己,她的心底甜甜的,钻入他的怀里,以避开那有些刺目的光线。
“梦梦害羞啦!”燕奉书哈哈大笑,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云收雨住,阮梦欢红着脸,几乎喘不过气来,连忙转移话题,“昨日陛下召你入宫,说了些什么?”
这个话题不合时宜,却让燕奉书一下子没了其他的心思。抚着她光滑如玉的肩,“一切有我!你只需做个快乐的女孩儿便可!”
“我……”既然他不想说,那她又何必多问。可他越是什么都不说,她就越是担心。她沉吟着,问:“坐以待毙?”
燕奉书揉着她的眉心,“我听人说,一个女人如果老是满怀心事,会老得快!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我还等着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与你一起浪迹天涯、逍遥快活!”
两人也曾畅想过未来的生活,可他从来没说过“浪迹天涯”之类的话,他宁愿为了她放弃千辛万苦得来的一切?阮梦欢的心跳得厉害,即便是虚言,但有这么一句,她已知足了。
“我们行遍千山万水,累了就回来休息!”她的担忧,从指尖传到了他的心上。现在任何誓言都是虚妄,他宁愿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他的心。
阮梦欢扑哧一乐,“我很懒,哪里走得了那么远!于我而言,只要你在我身边,不论身在何处,都没什么区别!”
情到浓时,两人拥吻在一起,用唇齿,诉说着对彼此的情义。
“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响起在外间,燕奉书的不悦刻在了脸上。
阮梦欢披上燕奉书递来的衣衫,往外间看去,只见一个黑衣人躺在地上,脑袋底下是一滩血。
阮梦欢被燕奉书护在身后,待揭开黑衣人的面纱时,阮梦欢震惊了。
曾经在燕国时,有过一面之缘。他,似乎是容姝的侍卫。
“死了!”燕奉书的手轻触蒙面人的鼻息,这是最终的结论,“容姝的人为何会死在这里?”
阮梦欢心中难受,道:“琼琳说,容姝已经死了。她说容姝因我而死,所以才会用匕首刺我!”
她不相信容姝会死,把琼琳的话抛在了脑后。然而事到如今,她不禁感到迷茫。
“糟了!”燕奉书皱眉,拉着阮梦欢的手,往内屋跑去。而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一听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阮梦欢看着墙壁像门一般被推开,她跟在燕奉书的身后,跑起来,生怕会成为他的包袱。
在昏暗的密道里穿行,也不知究竟跑了多久。燕奉书停了下来,阮梦欢趁着空档调整呼吸。
阮梦欢惊诧不已,如果说以前阿音所说的她还有所怀疑,那么此时此刻,她确确实实的信了。
头顶有水流滑过,还有荷花的清香,往日只在岸边观赏荷花,如今到了荷花的底下,犹如梦境一般的炫美。
“喜欢吗?”燕奉书搂着她,笑问。
阮梦欢兴奋的点头,这里可是真真的二人世界呢!
“喜欢就好,我们恐怕要在这里待一段日子!”燕奉书往右边走去,敲了敲墙壁,只见一个屋子出现在了眼底,而摆设布置都跟上面的卧房一个模样。
想着天朔帝也曾带着阿音去过的地方,阮梦欢不由笑道:“看来,你们父子的爱好都差不多!”
“差远了!”燕奉书说:“人家是游玩,咱们是逃难!”
☆、第177章 揭穿琼琳
话虽如此,阮梦欢却是很高兴的,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世界。阳光穿过潺潺流水,携着清雅的荷香,渗透到了他们所处的地方。她只觉得惬意极了。
燕奉书点了几盏灯,让阮梦欢坐在自己身旁。他心疼的抚着她的侧脸,“抱歉,让你受这份苦!”
“那你可得记着,以后好好补偿我!”阮梦欢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分委屈。可是她的心里却恰恰相反,能跟他一起已是天大的福气,何来的委屈苦闷?
手指在她娇软的唇上停留了半晌,燕奉书自然懂她所言八成是个笑话,只为让他宽心,低笑着,“那就记着!”
阮梦欢趴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醒来时,只觉那豆大的灯,格外的亮,环顾四周,她心里一慌,燕奉书呢?
“醒了?”燕奉书端着两个冒着热气的包子,笑着走了过来。
“天黑了?”看到包子,阮梦欢觉得自己腹中空空,想来是饿的,想着自己定然是睡了许久。
燕奉书点了点头,他的脸上有挥之不去的凝重,但为了让阮梦欢放心,刻意带了几分笑,“外头情况不妙,只怕还的委屈你几日。饿坏了吧,来,先吃个包子垫垫。”
阮梦欢舔了舔唇,的确是饿了,咬了一口,“你吃了吗?”
她把包子送到他嘴边,忽而看到了自己刚才咬过的痕迹,脸上蒸着热气,她低下头去,把手拿回来。
“我刚吃过了!”他咬了一点,然后笑说:“吃完了,咱们到外面透透气。”
一听到能出去,阮梦欢心里喜忧参半,她快速的啃着包子。
夜色下的皇城虽然灯火通明,路上的行人却少得可怜。据传,今日午间,燕王派人行刺皇帝陛下,新上任的国师桃智命人全城搜查,白天每条街上都有官差把守搜查,夜间巡视更加严格,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外出。
刚从容府出来,燕奉书拐入一条巷子,那里阮梦欢在等着他。
“容蘅果然没回来!”本该是一件令人沮丧的事情,然而这话从燕奉书嘴里出来,却透着一股溢于言表的欢喜。
阮梦欢感到他手心渗出的汗,她知道那是激动,而非紧张。她反握住他的手,满心的钦佩,“你所料不差!”
阑王府
女主人的琼琳正沐浴完毕,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青色纱衣,正对着铜镜梳理着三千青丝。她整个人都沉浸于一种古怪的氛围之中,秀美的眉头紧紧的蹙着,终于她不耐烦了,一把将梳子扔在了地上。
她来大夏皇朝,身负重任,开始时事事顺利,偏偏自从出现了那个阮梦欢,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岔子。为了接近天朔帝,甚至献上了自己的身体,可哪里想到会凭空冒出个阿音来,她想,那个阮梦欢一定是她命里的克星!要不然怎会一次又一次的坏她好事?
琼琳凝视着铜镜,心中越发的气愤。忽然间镜子里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吓了一跳,回头去看,却见脖子上正停着一把匕首,来人正是她刚才心心念念的阮梦欢。
事实证明,真的不能再晚上对着镜子想人。
阮梦欢勾着唇:“王妃娘娘仔细着点,我这匕首可没长眼睛!”
“奉书,既然来了,为何不见我?”琼琳柔柔弱弱的泫然欲泣,她低唤了一声。
阮梦欢啧啧道:“你想见他,他可未必想见你!”
说罢,燕奉书从暗处走了出来,“琼琳,我的确在这里!”
“奉书,你要亲眼看着她杀了我吗?”琼琳流下了两行清泪,“你答应过,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你忘记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阮梦欢揶揄的笑望着燕奉书,那眼神仿佛是在质问他。
燕奉书干笑两声,知道阮梦欢是故意的。而这琼琳实在可恶,居然想用这种方法来离间他们二人。他冷哼一声,道:“你如今是我大夏皇朝的王妃,是我哥哥的妻子,还是他的……哼,事到如今,还有谁能伤了你?倒不如把她想知道的都说与她听,她会留你一条命。”
“奉书,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枉我对你那么一片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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