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口当年:码头帮风云》第69章


那时正是1919年的夏天,不知是天气太闷热还是直子有意勾引吴汉成,她的穿着一天比一天暴露,从最初的全身紧裹到后来的露腿、露背、露脐,就连肚脐以下还未发育完全的绒毛都差点露出来了。终于有一天,吴汉成实在忍受不住直子身体里散发出的那种巨大诱惑,把她扯上了床。
据说,和吴汉成上床之前,直子还是个处女。可是,吴汉成并不知道这些,他以为直子也像其他日本女孩一样,视贞操如乞丐的尊严,早早就被那些变态的男人夺了去,于是像强奸犯一样长驱直入,一把杆子插到了底。再加上直子确实没有任何性方面的经验,尽管疼痛不过,但还是任由吴汉成瞎折腾,结果,直子被吴汉成弄得大出血。这令吴汉成非常意外,心想,日本总领事馆的秘书不是曾告诉过他处女是日本的稀有动物吗,自己怎么这么好运气碰上了呢?他于是断定,一定是直子的月经来了,所以索性问了一句:
“直子,你知道吗,在我们中国,男人和女人交欢的时候遇上月经是件很讳气的事情,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你的月经来了呢?”
直子忍着痛疼问:“什么是讳气?”
“就是倒霉的意思,而且是倒大霉。”
直子的下体原本就疼得要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又被吴汉成说成是讳气,自然就吓得哭了起来。
“早知道你们中国人把女孩的第一次当成是讳气,我就不把处女身带到你们中国来了,都怪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直子就是这么温顺的一个女孩,她从来都觉得错误的是自己,别人永远都没有错。
吴汉成这才明白过来,从直子的下体流出的不是月经,而是处女红。并且,直子下体的血流个不止,吴汉成拿毛巾都无法堵住。
“你快送我回去,医生说我的血液里缺少一种元素,必须要吃一种药才能止住血,你快送我回去,快呀——”
吴汉成二话没说,就用毛巾包住直子的下体,然后披上外衣直接朝日租界奔去。
有的日本巡逻兵认识吴汉成,见他搂着副官的独生女,羡慕不已,纷纷树起大拇指。或许,这是因为他们只见过日本人玩中国军官的女儿,却没有见过中国人玩日本军官的女儿的缘故。
吴汉成搂着直子来到一橦红色的小洋楼前。在这橦小洋楼里,住着直子和她的父亲以及日本女佣。幸运的是,在吴汉成进门之前,直子的副官父亲刚刚出门。
女佣见到小主人被一个中国男人捂着下体抱了回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从吴汉成的手中接过直子,把她抱进卧室,然后拿来药瓶给小主人喂药吃,吃完药后→文·冇·人·冇·书·冇·屋←,女佣又打来热水帮不主人擦洗身体。
吴汉成站在客厅焦急地等待了好久,直到女佣用日语对他说:
“小主人请你到她的卧室去。”
直子的气色比先前恢复了许多,无比温柔地说:“谢谢你救了我。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正好没事,我接着教你学日语吧!”
“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不了,我经常流血的,流血对我来说没什么,你看我现在多少精神。”直子欢快地说。
说完,她就把吴汉成带进了父亲的书房。只见她随手抓起一张写满日语的纸,说:“今天就从这开始,我教你认日本字,这张纸上写的是趁武昌兵变之机占领汉口,来,你跟着我读。”
这一切像是事先安排好了的。那一天,吴汉成无意间获悉了许多日本驻军的机密。
1919,湖北兵变一桩接着一桩,天门、钟祥、安陆、大冶、武穴、蒲圻、崇阳、沙市、宜昌相继发生兵变。可以说,湖北再一次到达革命的边缘。黎元洪在反对加印官票(类似于货币)的电报中说:“若再加印官票,实加掠扰,不特全省破产,且至摇动大局。”在当时,任何不经意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社会再一次推进动荡的深渊。
在当时那个千钧一发的时刻,有一个国家比谁都要急,那就是国土虽小,野心却很大的小日本。他们要趁湖北兵变的机会占领大汉口。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吴汉成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美国驻汉口总领事馆。
得到这个消息后,美国佬如获至宝,一边下令本国军舰从中国沿海开到长江汉口段,一边成间调停,避免军阀混战给日本人以可趁之机。作为犒赏,美国佬不光兑现了诺言,把接驾嘴码头“赠”给吴汉成,而且还低价卖给吴汉成一批军火,这使得吴汉成的腰杆更直更硬了。
与日美两国针锋相对相互辉映的是,汉口码头又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
当时,由于吴汉成已经获得了从美国进口的枪支,论武力,当然是汉口接驾嘴码头帮的绝对头佬,论个人影响,吴汉成当然也算得上首屈一指。可是,吴汉成并不满足现状,而是一鼓作气,树立了更远大的目标,那就是借机统一汉口码头。
第十七章 码头帮里的世界大
为了达到统一汉口码头的目的,以吴汉成、李大汉为代表的接驾嘴码头帮弟兄发动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码头帮大战。大战发生于1919年9月1日深夜。当时,码头上的生意由于受到了战争的牵连,变得非常萧条,在没有任何码头大战征兆的情况下,码头夫们早早就收了工,三五成群地吃酒喝茶嫖妓去了。只有接驾嘴码头的码头夫们还在秘密地谋划。他们决定兵分四路,每支队伍一百来号人,分别从硚口码头向东,接驾嘴码头向西(抢占汉水上的码头)和二七码头向南,接驾嘴码头向北(抢占长江上的码头)出发,横扫汉口的上百个码头。这四路人马分别由杨庆山、李大汉、贱人和小耗子率领,可以说,这四人都是吴汉成的左膀右臂,为吴汉成的码头大业立下了汗马功劳,尤其是李大汉,以他的丰富阅历和果敢作风为吴汉成扫清障碍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我们现在常说,性格决定命运、细节决定成败,确实一点没错。当年,杨庆山、李大汉、贱人和小耗子四个人就各自用自己的行动检验了这句近似真理的格言。
杨庆山拿人当笑料,戏弄人还是有一套,可是让他带人打码头,还真是为难了他。因为擅长把别人当乐子的人有一个最大缺点,那就是以为世界上只有自己最聪明,除自己以外,别人都是大大小小的傻瓜。所以,在率领一百号人马向自硚口码头向东进发的时候,杨庆山竟然对弟兄们说:
“弟兄们,我今天和你们打个赌,我敢保证,我们不需要费一颗子弹,流一滴血,就可以拿了所有码头。我决定逗他们玩一下,弟兄们连枪也不用带了,只用举一根木棍子,他们一定会当我们扛的是‘汉阳造’呢!”
“我们的枪呢?”有弟兄问。
“送给李大汉了。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他了,没有‘汉阳造’,他的腰杆子就跟没有骨头似的,直不起来,所以,我就把枪都送给他了,我就是要让他看看,我杨庆山是怎样用木棍子打码头的。”
说完,杨庆山哈哈大笑,他笑得是那样地开心放肆,好像已经打赢了一百场仗似的。
可是,当杨庆山率领人马闯到离硚口码头不远的唐家巷码头的时候,就被这家小码头的码头夫们发现了破绽。
“弟兄们,你们都别怕,我看他们扛的不是‘汉阳造’,是根搅屎棍。”
唐家巷码头虽然连硚口码头都不如,可他们的反抗行动激起了附近另几个码头的共鸣,一时间,杨庆山被这几个小码头的码头夫们包围了,从而陷入到赤手空拳的苦苦挣扎中。读者们也许会觉得奇怪,大半夜的这些码头的码头夫们怎么还没有去喝酒嫖妓,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因为当年汉口最西端的几个小码头不是运粪便的,就是运垃圾的,他们的工作时间当然只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杨庆山真是打错了算盘。
贱人自从认识吴汉成的时候起就把吴汉成当成自己的神,所以,吴汉成的话就成了他的圣旨,吴汉成让他率领一帮码头夫打码头,他虽然明知道自己没这个能力,可吴汉成的话他哪里敢不听,于是,他就这样糊里糊涂地上路了。最要命的是,从二七码头向南是日租界的范围,日租界外围的这些小码头都或多或少的和日本人有一定瓜葛。所以,在这些小码头的头佬们声称有日本人当后台的时候,贱人一下子就傻了,坏就坏在当时的通讯没有现在发达,通讯基本靠吼,如果有手机,贱人可以及时向吴汉成禀报,争取支援,也不至于被那些小码头帮的一句话就给吓住了。
小耗子虽然有老鼠一般的机灵,可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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