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与子执手 by 风行暗夜 (推荐)》第3章


心疼你的纤弱与身体的不适,我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暗压下如浪情潮,扯过丝被覆上你光裸的身子。 
你脸上潮红未退,清澈的眼眸中浮上一层水雾,“七哥,你……” 
我了然,爱怜地轻抚你的小脸,“十五弟已经很累了,七哥会心疼的,我搂著你睡,好不好?” 
你摇头,扯掉身上的丝被,小手不规矩地探入我的胸口,上下游移著,又嫌不够,拽掉我早已松开的衣带,小手握上我已抬头的灼热,你的手仿佛带著火,灼烧著我。你竟整个上半身伏在我身上,诱人的红唇生涩而迟疑地含住我怒胀的分身,粉嫩小舌轻舔我的坚挺,散乱青丝在我的小腹上撩拨著我的意志,我几乎把持不住,低吼一声翻身将你压在身下,我几乎是咬著牙问:“会很痛的,比昨晚还痛,你别後悔。” 
你坚定地望向我,“是七哥给我的痛,我要。我永远都不会後悔,因为,我──”你忽禁口不语,紧咬自己的唇,脸上、眼中满是绝望。我知道你说不出口的话是什麽,我也从未对你说过,也许,当异日我们在地狱相逢的时候,就能将彼此心中的爱意说出口了吧。 
我几乎是粗暴地吻上你的唇,吻到胸前,在你挺立的|乳头上啃啮著,然後滑过紧绷的小腹,含住半挺的青芽,用力舔咬,听到你含痛却激|情难耐的叫声时又松开口,抬起你圆滑的粉臀,吻上了依然红肿著的菊花蕾,一下一下轻柔地舔著。不一会儿,花蕊就一张一合,露出鲜红的媚肉,我不由将舌钻进去,使劲舔拭著。 
你呻吟著,不住地颤栗喘息,你伸展开四肢,细腰扭动著,媚声叫著我:“啊,七哥,求求你……”你妩媚的姿态让我再也支持不住,拽过丝被垫高你的臀部,用手扯开你的臀瓣,一鼓作气插入了大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啊──”你痛苦地叫出声,却又催促著我,“七哥,再让我痛,痛死我吧……” 
我凌虐著你,分身全部拔出,又狠狠地直插至根部,乱仑的血是最好的润滑剂,我抽动得更加快速,每一个深深的插入後又左右地扭动,体味著被湿热的肉襞紧紧包住的滋味。 
“啊……嗯,再……深一点,”你哭泣著,款摆著腰,淫靡的磨擦声和喘息呻吟声充斥室内,还有无边的绝望。 
我狠狠地抽插著,你大力迎合著,终於,在一个最深的挺入後,泄在你体内,你也尖叫著达到了高潮。 
汗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身上,你的呼吸依然急促。我清理著你红白模糊的下体,待要清理你体内的体液时,你合紧双腿,“我要、七哥的在里面。”你紧闭双目,泪流了出来。 
我无言地拽过染上你的血的丝被,盖上我们赤裸的身体,被下,我紧搂你入怀。 
天还未大亮,我已经站在容门黑漆的大门前,我什麽都没有带走,除了一直贴身放著的碧玉匕──十五弟最喜欢的一件东西,也是唯一你要我不曾给你的,因为我曾发誓用它护卫你。 
耳边,仿佛听到你凄厉的叫声──七哥。 
6、 
在外漂泊的岁月中我只见过六哥一次,他替我带来容门一句话:容门好了,十五郎才会好。 
我终於明白了。 
为栖桐我问他,“六哥过的可幸福?” 
他淡漠地笑,似乎谈论的是别人:相敬如宾。 
十五弟,你知道吗,自那时,我被容门放逐。 
放逐了三年. 
三年一千多个日子,是我毕生责任的容门,它的兴衰、它的荣辱、它的愁与恨,在我眼中开始渐渐变得清晰,我开始为容门除威济困,开始为容门救助弱小,於是,我已经成名,我也有了肝胆相照的知己,我也有了血气相投的结义兄弟,我也有了红颜知己。我渐渐开始让你的身影在我心中淡忘,但怀中的碧玉匕一直是温热的,如冬日我温暖你冰冷的手,我将怀中的碧玉匕温热。 
三个仲秋团圆节、三个冰冷的除夕夜在漂泊中度过後,在第四个仲秋节到来时,我回到了容门,与我的红颜知己,柳清烟。 
容门的一切都没有变,威严的大伯,令人敬畏的姑姑,慈爱的长兄,长不大的幼弟。可是,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还记得在那夜清辉中,在团圆的明月下,见到你,你身材高挑了许多,但清瘦,在微寒的夜中,只著一件单衣。 
你展颜而笑,但是还未到眼中笑意已经不见了,那笑就凝固在嘴角,仿佛那笑只是一个影子。 
柳清烟,就紧偎在我的身旁,挽著我的手。 
“这就是人们口中,我未来的七嫂了?”你声音涩然,十六岁的少年,声音已然开始改变。 
“果然是一位美人嫂子。” 
柳清烟羞涩地笑。 
“这是我的十五弟。”柳清烟不知道你的存在,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十五弟。我深深看著你,“七哥三年没见著你了,这是你自小就嚷著要的,送给你吧。”伸手入怀,将温热的碧玉匕取出,放在你冰冷的手中,合上。以後,就让它,替我温热你冰冷的手罢。 
“谢谢七哥。”你拔碧玉匕出鞘,终於笑了,凄清的笑意映在已经冰冷的碧玉匕上。 
我还要离开容门,但已经不是漂泊。 
自团圆夜後再没有见过你,离去时终是还要再见你一面的,只为不知你三年来可好,以後可会好。 
曾经如此熟悉的房中没有人,只有满屋的白纸在飞,纸上,是你狂乱的字:一寸相思一寸灰。纸落地,如断翅的白蝶。 
忽觉脸颊一片冰凉。 
但是,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我,容静言,已经是容门少主。 
我,容静言,已经有了温柔美丽而贤惠的未婚妻,人人豔羡,我容静言还有何求? 
7、 
当年天真的以为学了高深的武学就可以保护你,我的十五弟,後来又天真的以为保护了容门就可以保护你。如今,容门仍在,而你已不在了。 
直到如今,你曾经的存在在容门仍是一个禁忌。只因,你背叛了容门。 
那年,你已经一十七岁了。 
那年,容门正是盛时。 
那夜,正值盛夏,那夜,正是我成亲的前夜。 
你深夜而来,你深情眼波依旧,只是多了一层悲哀与黯然。你我面对烛火而坐,我不知道怎样开口,是问你几年来可好,还是希望你以後会好? 
“我真的希望那一日我不曾醒来过,那样,我就可以告诉自己,其实,七哥还是、还是爱我的。”你哀切看著我,双目渐渐蓄满泪水,终於溢出来,“可是,那日在天还未亮时,在黑暗中我醒来,你已经走了,那时,我真的以为我会心痛得死去。但是,我还是活了下来,在寂寞的煎熬中,每一日我都告诉自己,七哥很快、很快就会回来,回来他还会如从前一样爱我。”你紧抓住胸口衣服,哽咽不能成语。 
我感动於你的痴心,然而明天我就要成亲了,我只能如姑姑劝我一样劝慰你:“十五弟,其实七哥一直都很爱你,你是我最乖的弟弟,七哥永远会疼爱你的。” 
你泪眼轻抬,“你知道我不要做你的好弟弟。” 
我喟然长叹,“你只是依恋我,以後你就会明白,你会找到属於你的那份爱的。” 
你豁然起身,含泪长笑,“七哥,你以为会麽?我不能容忍自己与任何人结合。那时,初识情欲滋味,你走了,我夜不成眠时,就惩罚自己,”你狠很咬牙,拉高左臂衣袖,白皙手臂上竟满是斑斑伤痕,旧伤上还有新痕宛然。我紧握你的手臂,又怕弄疼你,松了手,我只能惶急问你:“你究竟对自己做了什麽?” 
“我用刀,用剪子,用一切能用的东西来刺自己,後来就是碧玉匕,只有碧玉匕,”你狠很抓在左臂那道新的伤口上,伤口裂开,鲜血流过手臂,滴在你的白衣上。“我用你送的碧玉匕不停的刺自己,可是再痛也没有心那麽痛。七哥,你知道麽,在我最早的记忆中我是不被欢迎的,甚至是被憎恨的,即使是我的父母,他们待我也如客人一样,在容门,我如在做客。只有你是不同的,在很早,我就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早就不能回头了。其实,这一生,我没有什麽奢望,只要如这四年来,让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我能远远看著你就够了。”你扑到我怀里,泪眼哀哀,温热的气息扑在我面上,“七哥,今夜,你抱抱我,好麽?让我可以凭它,度过以後的漫漫长夜,好麽?” 
我轻抚去你的泪,感受著你腻滑的肌肤,只觉得心里似乎盈满了什麽,又酸涩,又痛苦,又有些甜蜜。然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明日,你就要成亲了。我狠下心,拉开你我的距离:“等来世,来世我一定会爱你。” 
你期待的脸上布满近乎绝望的失望,你摇著头後退,“七哥,也许来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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