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哥哥偶怕who》第2章


夜;月黑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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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胜,觉得人生在世……实在……那个…… 
无聊透顶!! 
“哥——哥——“回荡在空空的房子里,阵阵余音 
…… 
“呵呵,没人理我呢。“低下头,避开那弄得我眼中一片迷朦的灯光;”至于吗,不就是一盘油淋茄子?早知道你会为这种事夜不归宿,我昨晚就算连厨房都一块儿啃了又怎么样,who怕who啊?“ 
昨晚……是昨晚吗,不记得了,满脑子都是你摔门出去的样子,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想你想到全身上下就剩一个感觉了—— 
饿…… 
饿!我饿死了!宁驾你这个世纪无敌宇宙超级霹雳大笨蛋!要离家出走也先把我的口粮准备好吧,害得我饿成这样,你回来又得骂我不乖乖吃饭……可是这怎么能怪我呢!?呜呜~~ 
我瑟缩在软软的沙发里,想着这屋子怎么这么大啊,都说中国人口膨胀得要威胁世界安全了,就不明白我们家哪来那大的空间,随便喊句话都有绕梁三日的架势。你说它饶梁就算了吧,还绕到我的胃里——喊了声哥哥,肚肚愈发地饿了。 
“咕咕~~~”不吃饭,坚决不吃 
“咕咕辘辘~~~~~~~~”这次再也标向恶势力低头! 
“咕辘咕噜骨碌古~~~~~~~~~~。”55555555~是你不管我的,让你回来心痛死!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 
我出去买东西吃。 
我说过我家很大,而且本人一向注意形象,所以当我30分钟后梳妆完毕准备出门,一个小时侯好不容易晃悠出大门口,两个小时后找到一家便利商店,三个小时后在这个漆黑的角落遇到这群面相不善的混混时,我已经快饿得挂掉了。 
没有力气反抗,其实就算有力气也不见得反抗得了——4个人,将我按到墙上,那个染了一头红发,看起来像是头头的家伙说道:“帅哥,给点钱兄弟几个用用吧。“说着就让手下在我身上搜了起来。 
“我没钱,“真的,出门时我身上穿着800块的衬衫,腿上套2000块的裤子,脚上踩着5000块的鞋子;腕上挂着40000块的手表,顺便搞了个玉树临风的发型以强化脸上硕大”肥羊”两个字, 
然后,我忘了带钱…… 
“你他妈的,耍我们呐,”那个什么都没搜到的怪汉(…_…b)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他扬起头,一把扳过我的脸,估计是想借自己惊人的鼻孔半径吓唬我,只是这句话说到最后没了什么底气——一束强光照了进来,我听见了4道尖锐的抽气声,其中三道伴随的是习以为常惊艳的目光(上帝啊,我又在犯罪了),而另一道……里面闪动的竟然是……恐惧……? 
“红毛“一下冲了上来,兴奋地用自己的身体蹭着我,其他两个也抑制不住地摩拳擦掌,而我,却饶富兴致地盯着那个似乎吓呆了的人。不害怕。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害怕,可是……我真的不害怕,尽管我饿得眼冒金星,尽管我面对着4个意图不轨的人,尽管我不指望他们良心发现,尽管我知道无论驾现在在哪里都不可能像美少女战士一样从天而降, 
“老……老大……“那个人扯着”红毛“的衣角,似乎拼了命想告诉他什么,可颤抖的手却丝毫没能动摇那个早已色欲熏心的人——他已将手伸进了衣服里,我有些站不住——当然是因为饿的,可他显然不知道,呼吸更加急促了。 
“老大,你别……不行啊!”那人急了,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反应,一边更加用力地拽他老大的衣服,见还是没有效果,居然抹了把泪……跑了……?! 
他……他干吗跑啊,他居然跑了?难道是我的惊世之貌吓跑他了? 
我这么想者,思绪一片混沌,觉得那双手似乎在解我的裤子。一古前所未有的厌恶顿时冲上脑门,眼前黑了黑,迷迷糊糊间自己恍然揪住一个人的头发,大力往墙上撞去,接着拾起地上的歌酒瓶,不顾一切地砸向其他两人,冷笑着看他们头破血流地抱头鼠窜,嘴里还喃喃地念者什么。 
我在。。。。。说什么呢? 
驾。。。。。。
5
我一直看着他。 
白衬衫纽扣扣到喉结;袖口微敞;皮肤看起来冷而黏湿;不仅落落寡合;而且郁郁寡欢。一群少女谈笑着迎面走来;怔怔地盯着他;又怔怔地擦身而过。 
没有被打动的必要;因为那是宁凌—— 
我的;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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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我出生那会儿;头发稀稀拉拉的在头皮上粘着;鼻子眼睛长一块儿去了;却还皱一张小脸。 
那哭声也是倍儿大的;出来就“哇”的一声,把那护士小姐吓得一撒手,差点没玩出个天女散花来。还狡辩说人家生的孩子哭起来“哇哇”的多可爱,咋我的哭声是“嘎嘎”的呢。 
我爸抱着我当下就沉了脸,说我们家凌儿生下来时挺漂亮一孩子;就算基因突变也他妈变得太离谱了吧。我也不客气,听了这话立马又“嘎”了起来,我爸慌了,就说想当初我们家凌儿的哭声可不是这样的啊, 
老婆这孩子打哪儿捡回来的!? 
凌儿,凌儿, 
十个月后的一天,我刚嘎了一半,突然就嚎了一声“凌儿”,弄得我妈“咯噔”一下,还以为踩着猫了。 
那是最初的最初,我学会了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词——“凌儿”。 
妈妈常领着我去看他,我将鼻子贴在厚厚的防菌玻璃上,很用力很用力地看,可是老有数也数不清的,细小的管子在阻隔我的视线,那些管子插进他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中,另一头则连接着一个个巨大的金属。 
看着那样的“凌儿”,我幼小的身体中总会有个部位不停地翻搅着,很痛,然后我又想“嘎嘎”了。 
那是最初的倒数第二初(…_…b;那是什么),我体会到了这个世界上除了肚子饿的第二种感觉——心痛。 
真正意义上的“见”到他,是周围的人开始说我这孩子长得越来越有英气时的事了。 
睡梦中的他毫无防备(其实不需要防备啦;两岁的小家伙;人家抱抱你随便玩个天女散屁孩什么的你还不赶紧歇菜了)。扇子般的睫毛轻阖着;莹白的肌肤仍是毫无血色;阳光洒了进来;仿佛给他添了双翅膀…… 
“唔。”他动了一下;我没来由地一阵惊慌;移动肉呼呼的身子上前;紧紧扯住了他的头发;生怕一个不留神他就给飞了。 
于是他醒了;第一次在我面前睁开美丽却深沉得不着边际的双眼;他醒了。怔怔地看着我;然后毫不犹豫地扬起手… 
“啪!” 
迅猛干脆的一耳光;伴随没有一丝温度的话: “你弄疼我了” 
接着无视我迅速肿起的右脸;转身;起床;穿衣;梳洗。走出房间的时候碰到父亲;我听见他用好听的询问着: 
“老爸这孩子打哪儿捡回来的?” 
“凌;你要好好照顾弟弟哦。” 
凌儿;凌儿 
白驹过隙;岁月如梭;无数个逝去的光阴里;我就这样乐颠颠儿跟在他后头这么唤着他。直到他看我的眼里慢慢有了温度;有了疼爱。然后有一天;他抱起我说: “这孩子改名叫驾吧。人家一听就知道是我弟弟。” 
宁驾;凌驾;多好的名字:高出;超越……凌驾于我的宁凌;宁驾 
如果没有去新西兰;我们;可以就这么过一辈子吧。 
呼唤的声音在记忆中夜鸦四散;惠灵顿的天空下我们的笑脸模糊成了白雾森然;还有你低头看我时随风扬起的刘海……多年前的记忆了;注定没有延续的梦;砸碎在了那轰然倒塌的库克峰下。 
爸;救命啊! 
哥哥! 
救不了了;驾;快逃! 
不要! 
凌儿他有血癌啊;早晚要死的!我们就是因为这样才生下你啊!! 
一个巨大的石块滚滚而下;父亲再也不理会我的挣扎;抹了把泪;牵着我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我没有哭;睁大眼睛将他所有的憎恨纳入心底。因为那一刻我知道;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失去了在他面前痛哭的权利。 
找到他;是五年后的事了。 
哈密尔顿一个阴暗的小巷里,他赤身裸体地跟一群男人Zuo爱。我走上去,身影已高大到能够在他身体的每个部分投下阴影。他眯着眼看我,表情茫然。 
“哥,跟我回家吧。” 
漂亮的手在空中划起一个美丽的弧度 
“啪” 
推开坐在身上的男人,起身,穿衣,一如很多年前的一天。 
“爸爸他很后悔。” 
“我不会回去的。”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代价是‘宁大’呢?” 
“我从来没稀罕过。” 
“我是说,如果让‘宁大’破产呢。” 
蓦地停下了动作;“你说什么?” 
“我出生无非是因为爸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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