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恋(父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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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咧」他的座右铭就是『不做白工』
「那………」
「别那了,我说不要就不要」
上次五皇兄不知道跟这只狼父皇打了什麽赌,说被四支互绑的丢上马车,不知被『放生』到哪里,从此以後,只有七皇兄敢『偶尔』,的跟他小玩两把,不是说他七皇兄天生丽质运气好,而是他有个神算的情人,不然依照拓拔烈那种少根筋的个性,不早被他玩死了
「不然你如果帮我解答一『页』的问题,我就放你一个月的假」
「真的,一页一月」这是个多麽吸引人的奖品啊!值得他搏下所有的筹码
「不骗人,一页一月」不过,是哪一个『页』,他就不保证了
「那还不走」顾不得什麽规矩,拉著拓拔洪律就往外跑
「走?走去哪?」他越来越搞不懂他的儿子啦
「校场啊!那本太公兵法的确够份量,我也有好几招搞不懂,不过既然父皇也有意,那儿臣必定好好讨教讨教」
一谈到军书、兵法拓拔烨察言观色的能力立刻打折扣,一向引以为傲的智商,马上对折
「咳!真正高招的招式,不一定要实际演练,冥想、思考敌人的动向也是很重要的」
这个拓拔烨真的是越活越过去,这明听就是骗小孩的烂招,也能唬的他一愣一愣的
呵呵~~~~~~他还真是个坏父亲啊!
「嗯……。父皇……。。」
「作啥?」
「为什麽要蒙眼?」
「怕你分神」
「为什麽要绑手?」
「让你方便冥想,被敌人抓住时,要怎麽办」
「我最後再问一个问题」
「嗯!」他不知道几年没那麽高兴了
深呼吸,吸气-吐气,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为什麽要脱我衣服?」
「呵呵~~~~当然是为了要生米煮成熟饭啊!」
「什………。你现在在说什麽啊?」
「厚!你的记忆变差了喔」俏皮的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嗯………我该记得什麽吗?」
「都说了你父皇只知道一种能把人留下来的方法了」
不会就是那招什麽『生米煮成熟饭』吧!
「没错,就是你心理想的」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麽了,不过他现在可没那个功夫,来耍嘴皮子
「烨,你的肌肤真美,有白又嫩,还滑的跟豆腐一样」
他现在已经没时间去分析那堆话是赞美,还是玩笑
因为他真的从那位,他称为父皇的男人的口中听出,一股情欲的压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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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
「你的反应真可爱啊!烨,父皇猜你一定没当过『被动』的一方吧!」
「我………我才……不想当……。。啊!…。。」
「不诚实喔,看父皇来给你,从新教育」
惩罚似的咬弄平坦上的|乳首
「来来来,让父皇瞧瞧我们的殿下,有没有『长大』啊!」
架高拓拔烨白玉似的双腿
「我不要这样」好怪喔
早因架高双腿而使浴衣的下摆滑开,拓拔烨现在又不知死活的扭动腰,原本只是若隐若现的粉嫩身躯,这无意的举动,反而将自己最羞怯的一面展露出来
「好漂亮!」拓拔洪律眼中装有著满满的赞叹
精雕的瓜子脸上配有两躲淡淡的红潮,欲张又合的小嘴,被呼出的热气,蒸的艳丽
「我可以亲一下吗?」因为他的儿子实在好『美』
不给他拒绝的,就吻下去,像玩捉迷藏一样,不容他捕捉到自己的丁香
「哼!真刁啊」
掐住他的两颊,把那在湿润口腔中的小蛇,吸纳入嘴中
「嗯!………。」
在拓拔洪律松开他的两颊後,只见後者马上扭过头去,而两人间,那条带有红色的银丝,也理所当然的垂落至拓拔烨的脸上
舔了舔被咬伤的唇角
「你真是越来越野了,烨,连我也敢咬」
左手固定住他的下颚,右手则不客气的套握住他的性器
「看我!」
拓拔烨打算来个相应不理
『怎样,我就是不看你,咬我啊!』
「我再说一次『看我』,烨」
烦啊!就说不看你了嘛
「你就不要後悔,拓拔烨」
原本就只剩一丝的理智,现在完全被拓拔烨所撩起的情欲,给盖过去
执起早已蓄势待发的长器
不留情的…………。
「啊………好痛…。。嗯啊………痛啊!…。。」
「再刁嘛,我看你还能野多久」
强力的摆动腰肢,硬是逼他接受,这种足以逼他求饶的律动
「嗯………呜嗯…。啊……。。呜呜……呜………。。」
先天就脆弱的泪线,本因後天的磨练,有收敛的趋势,他筑了十八年的坚强,如今却被他最敬爱的父皇打垮
「……。啊…。为什麽……。。呜…我是做了什麽,要接受这种非人的待遇……。呜……。。呜。。」
那微微颤动的俏睫毛,沾有著透明又晶亮的泪珠。哭泣时,胸腔的特殊起伏。现在的拓拔烨身上无一处,不显得动人
这个拓拔洪律,根本就是耍狠嘛,痛死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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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烨儿、乖烨儿、亲亲烨儿,你也行行好,别哭了可不可以」
这个拓拔烨,不哭则以,一哭就没完没了
「…。解………解开…呜呜………手啦…。呜……」
模糊的哭音,更有一种无助的娇羞感
「好,解开,解开就是了」前一刻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完全败给了拓拔烨那种浓浓的哭音
「还有………」
「还有?」
「抽出来!」他还是好疼
「喔!那个啊」
生怕又惹哭拓拔烨,一个後移,作势就要抽出身埋在他体内的象徵
「啊!………。」快速的抽离,反而刺激了内壁的收缩,原本梗在喉咙的呻吟声,也全倾泄了出来
「嗯!」心不甘情不愿的要离开他体内的拓拔洪律,才抽出一半,就因那一声不该出现的呻吟而卡在那里
「喂!快出去」
「………。。嗯…」
「喂!」
「烨儿!算……。算父皇对不起你」
他实在忍不住了
固定住拓拔烨的腰身,就挺进去,不顾後果的冲刺
『好舒服』这只小羊真美味
为什麽他的快乐要建筑在我的痛苦上啦?
……………。。
「好亮」强劲的光线直直的照进来
「阿烨,阿烨,该起床了」
摇摇身旁毫无动静的拓拔烨
「喂!喂!别装睡」
有这个太子在,很多芝麻小事都直接略过,简单的说,就是大部分的事他都不用做,都是拓拔烨在处理的
「怎麽………好烫…」
『难道他是第一次』熟悉床事如他。只有两种情况,会让受君发烧
第一:当然就是初嚐禁果没经验
第二:就是那个攻方实在没人性,把人搞的这样半死不活的
而第二者当然是一开始就不存在於拓拔洪律的思考范围内
「真的发烧了」担心的蹙起眉
「来人啊!去请云殿下过来」
只穿了件长裤,而上半身则随手套了件披风,大敞开的中间,显露出他长年累月的成绩,一脉的精壮,透露著王者的气焰
「…嗯……是……。。」
这王主子都看了十多年了,怎今日还会看到呆掉
「快啊!云,你烨皇弟发烧了」
拓拔云一手掀开盖在拓拔烨身上的薄毯……。。
「这…………」这些吻痕可是一般女子能说留就留下来的?
有些位於敏感点上的爱欲痕迹,甚以被齿咬成血红色的疤
以馀光瞄了瞄旁边早已双手发汗的拓拔洪律,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由嘴角浮现
…………………
会不会是遗传啊
可怕的基因
连课本中所谓的
温柔的避风港的沦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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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想,父皇是否因该把烨儿为何发烧的原由,仔仔细细的交代一遍啊!」
任谁都可以从拓拔启的语气中,听出『愤怒』二字
「…。嗯………是这样的……启…」呜呜~~~他的儿子好凶
「全身多处擦伤、瘀伤、嘴角有被咬伤的迹象,而下体………严重撕裂,短期内连坐都有问题」冷冷的报告拓拔烨身上的情况
「怎麽可能那麽严重?我昨晚才要了他八次」
「我的天『八次』咧!」拓拔烈很不优雅的从椅子上跌下来
「怎样!你父皇老当益壮不行喔」真是的,他今年才36岁耶
「父……父皇,你知道『八次』能让一个人怎麽样吗?」
「怎麽样?」
「回王,八次足够让一个人,三天内开不了口,十天内不能下床行走」
冉烯炩一手捞起还坐在地上的拓拔烈,一边回答这现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别说了,炩」
拓拔烈多希望能把那晚的记忆忘了
听完冉烯炩的话後,随即跳起来的冲到内院
「阿烨!」人未到声音到先到
「…。。阿………。嗯……。『你』怎麽会在这?」推开门的手瞬时僵在那
「我关心阿烨,难道也要向你报备?」细白的手指,抚上了拓拔烨微烫的额
「是谁跟『你』说,阿烨生病的」他非扒了那只告密者一层皮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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