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生活琐事》第7章


准备功夫后,张叔将妈妈的屁股扳开,拉得肉穴像张开了一个洞。他长吸了一口气,肉棒一下子就插到底。妈妈爽得轻咬着手臂,从鼻中哼出甜美的鼻音。 这时的张叔也不敢立起身子,只好趴在妈妈身上,双手也不再握着妈妈的乳房,他将妈妈的头扳过来,两人再次激烈地吸吻着,但这次因体位问题,两人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深吻了,只能舌头与嘴唇相互亲着。妈妈向后谢谢着屁股,双腿紧闭着,让张叔的肉棒更有紧迫感。 张叔和妈妈亲吻了两分多钟后,终于又分开了。张叔趴在妈妈背上,两人的手肘都支在枕头上,张叔双臂紧抱着妈妈的双臂。妈妈披散在背上的瀑布般的长发被张叔拨到一边,他从后边靠着妈妈的头,鼻里闻着妈妈的发香,下体与妈妈的屁股激烈地碰撞。 小张、轻点,我儿子会听到的,姐姐什么都给你,只要你想上姐姐,姐姐就让你上,你要姐姐从什么姐姐都会给你做的。只要你现在轻点,啊,天啊,爽死了。弟弟,轻点,姐姐谢谢楼主的发贴不住了,天啊。 姐,你不是骗我吧,弟弟我想上你你就让我上,姐,你是我的女神,我要上你,我要在你家上你,在办公室上你,在车间里上你,在厂长室里上你,操死你。 我的好弟弟啊,你要上姐姐,什么时候都可以,我是让好弟弟上的淫妇,上我啊,上我啊,啊我来了。 姐,我也来了,啊。 两个人的淫声浪语虽然压低了声音,本来如果我睡着了或在白天的话就真的听不到了,但在这静静的武夷山的清晨却全部传入了我的耳中,那个时候我终于也谢谢不住了,我裤内的肉棒也射了,全部糊散在我的裤子上了。他们两个人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妈妈转过半边身子,满意地摸着张叔的脸,两人的嘴又再结合到了一起。这时我再也谢谢楼主的发贴不住了,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起床时,又像往常一样,妈妈又在洗澡。我等她走了后自己将内裤洗了。之后在回程的车上,妈妈在车上就一直睡着,而芳姐和另外一个女的也是如此,我则不管其他男同事,靠在妈妈的胸部吸着妈妈身上的体香与乳香,在隆隆的车声中我也像妈妈一样睡了。 我,退伍了。 在回家的火车上,我把最后一滴泪水留在了这座小县城,每一个当过兵的人都曾有过我此时的感受,战友啊,当兵虽然只有短短几年,可她对你人生的影响是多么得大啊。我,回家了。 此时,我手里拿着一张纸,准确来说是一封信,是我当兵给我妈写的第一封信,但我妈妈没有回,这封信的原稿将会放在我的柜子里,这是没有回的信。我瞧着信。 亲爱的妈妈:你好! 我刚刚洗完衣服,我是我们新兵二连第一个洗衣服的。按照你教我的,先用洗衣粉泡了大半天才开始洗,看起来效果不错。 新兵训练并非想象中那么辛苦,尤其是伙食也不象传说中那么差劲,每顿都有肉,吃得很饱,你给我带来的吃的东西和钱,都被没收了,还受到了批评,吃的东西肯定是被排长和班长们分了,钱说是要还的。 我们班长和我是老乡,素质很好,据说去年比武五公里武装越野跑了全团第一。不过他打人也狠,新兵营明令不准打骂体罚,可是打了也就打了,干部装作看不见,也可能是我们这些城市兵太难管了吧。 不过,请你一万个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另外,武装部那个姓伊的又找你了吗?我恨死他了。快集合开饭了,每次开饭前还得唱歌,再见了,妈妈,请给姥姥他们问好。 XXX200X年2月12日当我再次看这封信时,我眼睛又开始模糊了,不知为何,这几年我总是这样。我仿佛又回来了几年前,我准备参军的时候。 是的,我恨那姓伊的,但这绝不是恩将仇报。我承认,我当兵是他一手操办的,在一个县级市的武装部里,一个副部长办个兵并非一件难事。所以,我妈妈在同事柳阿姨的介绍下,找到了他,按照市场价格,给他五千跑腿费,再给五千活动经费。 他收得很痛快,答应得也很痛快,可是事情办得却拖拖拉拉,后来才知道,这个人是个超级大流氓,他看上了我妈妈,要和她上床。 妈妈安排的,怕他收钱不办事,故意让他来家里谈,我在客厅里安了麦克,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用录音软件把他们的对话录下来。但没想到的是,这段录音却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他来了,看上去不像个中年男人,我是指他没有啤酒肚,身材保持得很好,头发梳得光可鉴人,满面红光,嘴里叼着根烟。妈妈把他迎进客厅,我急忙缩进房间,坐在电脑前准备开始录音,就像是电影里的特工一样,我有些紧张,忍不住偷偷向客厅瞄去。 妈妈的样子还是那么迷人,看得出,为了今天的谈话,她刻意打扮了一下。 头发挽了起来,很利索的样子,没有化妆,飘进来一丝淡淡的香水味,是我所熟悉的,在她的每一件衣服上都留有那样的香味,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 不知不觉从床下翻出的一个绣着花边的奶罩,是她的,确实是同样的味道。 鸡巴自然的勃起了,习惯性的把奶罩塞进内裤里,充满血液的生殖器就裹在了绵绵软软的奶罩里面。偷玩妈妈的内衣丝袜已经有一年多了,身为一个内向的大男孩,有这样的习惯并不奇怪,何况他的妈妈是那么得迷人。 就在我半醉半醒之中,决定我能否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的谈判已经开始了。 伊部长,今天耽误你时间了,柳姐说了,您这人特热情,朋友的事一定帮的,有些事电话里也不方便说,今天您来了,我也直说了,我一个女人带个孩子也不容易,我这个儿子就是想当个兵,退伍回来能分到电厂。 未等妈妈继续说下去,姓伊得就摆了摆手,翘起二郎腿,示意妈妈找个烟盔缸。 哎,我们年龄差不多,中年不容易啊,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明人不做暗事,你的钱,我该花的花了,该送的也送了,但有点柳兴梅没告诉你吧?我喜欢玩女人。 他语速很慢,却也是简单明了,不愧为军人作风。 这短短几句话,不但听得妈妈不知所措,我也是始料未及。姓伊的若有所思的看着妈妈,分明是在挑逗着她。犀利的目光穿透了妈妈的衣裳。 妈妈上边是白色的西装,白色的露趾的高跟拖鞋,里边是一件同色衬衫,天蓝色的胸罩与内裤,下边是黄色的西装裙,白色闪光长筒蕾丝宽边丝袜。白色的露趾的高跟拖鞋。 我虽然离了婚,但不是个 淫荡的女人,伊部长,我和柳姐不一样,你可以打听一下。 也许是妈妈意识到我的存在,她的脸明显红了,我知道她不是淫荡的女人,他们离婚后始终寡居一人。我对伊的无赖表现非常气愤,后悔自己没考上大学,如若早知今日,真是何必当初啊! 姓伊的显然是个老手,他不急不忙的又点了一支烟,一个个烟圈从他长满猪毛的臭嘴里呼出,在狗鼻子前散开又被吸进去。 那么,你再给我两万块,我可以让他去军分区,离家也近。 妈妈将信将疑的看着姓伊的, 伊部长,能不能少一点儿? 呵呵,两万块还是打了折的,而且你还得让我操。 天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啊,我就要冲出去了,我不当兵了,下半辈子就是蹲在监狱里,也要打死这个狗东西! 就当我站起来时,才意识到妈妈的奶罩还包在鸡巴上,在这刹那之间,妈妈屈服了,我不知道她当时是如何下的决心,但可以想象那是多么痛苦的抉择。 妈妈向我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颤颤得答道: 伊部长,我已经给你钱了,你不办是你不守信用,我如何还能再相信你? 久历官场的伊知道这是黄昏后菜贩子最后的讨价,无论是不是再有黑钱赚,这个女人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他一把拉过妈妈搂在怀里,开始了疯狂的蹂躏。 伊部长将妈妈按在谢谢上,将嘴吻着妈妈的嘴,将西装上衣的扣子解开,一手将按住了妈妈的丰乳,妈妈被迫地张开嘴,接受着伊部长的舌头,但她的眼睛却仍是望向我这边。我不知是气愤还是兴奋,我的肉棒越来越硬。 姓伊的抱着妈妈,一个翻身,自己倒在谢谢上,妈妈反而压在了他的上边,他双手抱着妈妈的屁股,在上边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嘴却没有与妈妈的嘴分开,他要妈妈将他的衣服解开,妈妈起身跨坐在将伊部长身上将他的上衣扣子一个一个地解开,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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