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高不见章台路》第197章


说罢手上稍稍施力,将两指间那花/核一捻,立刻换来沈莙的一声尖叫。
沈莙呜咽着,那处又酸又麻,这才领会到姬浔所谓"手段"绝不是在诳她,心中又急又气,身上却瘫软着向他乞怜。
她的反应姬浔看在眼里,知道火候到了,抽出手指来按着那小翘/臀将人往自己这边送,摸索着向前一挺,只觉那处一下子被箍紧,额间青筋几乎是霎时就突显出来了。
〝啊……疼……好疼…唔,姬浔,姬浔……〞
别喊,他快疯了!姬浔从未想过沈莙的声音会给他带来这样大的刺激,这种甜蜜的折磨既让人舒坦又能轻易把人逼疯!他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欲望,身上无一出不是紧绷着的,偏还要安抚怀里这个小混蛋。
沈莙可不管姬浔现在什么感受,她只知道自己难受,所以干脆豁开了嗓子叫唤,嘤嘤呜呜地,每一声对正在控制着自己逞凶的姬浔来说都是凌迟。他恨恨地在沈莙侧臀拍了几下,咬牙切齿道:
〝别动,再动我不客气了!〞
沈莙此时心理脆弱得呀,哄了都未必能好,被他一阵呵斥,心里更加想不开了,万分委屈下张嘴就在姬浔肩上咬了一口,
〝你一点也不心疼我……〞
一点也不心疼你?笑话!但凡他姬浔少心疼一点点,沈莙现在都该被他折腾得哭爹喊娘了,还有这个力气和他叫嚣?姬浔瞪了一眼这个小没良心的,不去理会她噙泪的勾人小模样,腾出一只手来不住撩拨揉搓着对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肌肤,直到沈莙稍稍适应才渐渐动作起来。
外头静悄悄的,似乎一个人也没有,屋子里却是春光一片,一个小姑娘委委屈屈地被人强压着白日/宣淫,两人的声音纠缠在一起,任谁听了都忍不住脸红。
姬浔忍够了,等到沈莙为他彻底打开身子之后便片刻也不愿再拘着自个儿,将人紧紧按在书桌上为所欲为,力道也渐渐不受控制,凶狠地叫沈莙连句整话都说不出,被压抑呻/吟喊叫细碎地从双唇溢出。被整弄过一回之后她连脚趾都蜷缩成一团,指甲抓着姬浔的肩膀,抽气的声音渐渐平缓下去,像是脱水一般不住喘息。她以为姬浔终于放过自己了,强撑着酸软的身子挪了一下臀部,只听得将脸埋在自己颈间的人闷哼一声,那处胀满的感觉竟越发明显,压迫地她胀疼难忍。
〝你……你……〞
沈莙倒抽一口凉气,颤抖着身子去推姬浔。
这哪里能成事,姬浔得了乐趣,根本食髓知味,怎可能轻易放过她,长臂一捞便将沈莙的反抗镇压。狠狠地含住对方唇瓣,长舌一路攻城略地,将对方的呜咽呻/吟连同拒绝一起吞没。而后一手攥住沈莙细细的脚踝,将她身子一抬,整个人覆了上去继续寻乐。
到了后来沈莙胸前肩头吻/痕交错,香汗淋漓,浑身酸痛,半点力气也没有,被姬浔抱上床榻打算再弄一回时软着语调,声音沙哑地讨饶。
姬浔哄道只再一次便罢,沈莙哪里能依,可是又没有反抗的力气,以至于在床榻上被揉弄的时候一会儿哭着央求,一会儿又尖叫咒骂,被姬浔翻来覆去压在身下恣意而为。好在他还算念着沈莙乃是初次,到底控制了些,在榻上弄过一次之后哪怕尚不知足也不再动她,神清气爽地搭了件衣裳往外头走。
那两个留下来看门的小丫头听了半出活春/宫,见姬浔出来了,缩着脖子硬着头皮过来听候差遣。
姬浔身上痛快了,对着旁人脾气却未见好些,敛了喜意冷声道:
〝着下人备热水,叫忍冬过来伺候,其余的人不许往卧房里去。另再叫人取两身干净衣裳来。〞
说罢不再多留,依旧搭着衣裳进了里屋。
那两个小丫头哪里敢耽搁,赶忙提着裙摆往前头寻人去了。姬浔松着青丝,一身素色衣裳穿得随意,外头搭的玄色长袍被他随手一扔,慵懒姿态下风情万种。可惜这屋里唯一能够欣赏的人早已没了力气去欣赏,瘫在榻上一动不动。
姬浔自然知道沈莙这一回可不会轻易讲和,只不过他却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反倒觉得对方想要怄气却没有力气去实施的模样格外合眼缘,于是心情颇佳地在榻边坐下,手指勾着沈莙几缕头发把玩,得了便宜还卖乖道:
〝如何?可还喜欢?〞
流氓!混蛋!沈莙嗓子冒烟,不能气势磅礴地吼回去,于是便瞪着一双哭红的肿胀双眼去瞪他。
☆、穆府宅(四)
姬浔见她怒目而视,偏偏双眼红肿,没什么威慑力不说,鼓鼓囊囊的腮帮和未干的泪痕都颇为惹人怜爱,心中喜欢,一时情难自抑,低头在她的红红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语气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眷恋,
〝天知道我心里有多欢喜,阿莙。〞
沈莙没料到他突然一改流氓姿态,改用缱绻攻势,听得那低低呢喃的甜蜜语,心下一软,却把自己方才瞪人是的怒气抛到一边了,隐约开始替姬浔担心起来,
〝你…你这事……今日万一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方才沈莙哭哑了嗓子,被人欺负了去,此刻浑身上下稍稍一动就酸痛难忍,精神涣散时还不忘担心肇事者,这让姬浔心中顿时就乐了,干脆翻身上榻将人搂进怀里揉着身子,
〝不妨事,我自有打算,你哪处疼痛说与我听,且按按就好了。〞
沈莙冷哼一声,并不说话,因无力气推拒,干脆就窝在姬浔怀里一动不动地由他缓解疲劳。如今已是快要入冬了,外头有些寒意,屋子里却是一片狼藉,沈莙头脑昏沉,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其间感觉自己置身热水之中,舒服地叹了口气,却也不肯睁眼,等四周一静便又沉沉坠入梦乡。
她睡了个好觉,说实话这一觉更像是补足了在南诏王府失的眠。等沈莙再次醒来是却是黄昏将尽了。她睁开眼,先是看到了层层叠叠的纱帐,一偏头,榻边坐着的却是脸色看起来有些不自然的忍冬。她见沈莙醒了,先是向外头唤了人,而后便向前扶了沈莙起身,将几个软枕垫在她身后。
沈莙试着动了动身子,然后立马变成了龇牙咧嘴的模样,当着忍冬又不好破口大骂,因而只好在心中咒了几句。忍冬见她脸色稍显苍白而人又懵懵懂懂的样子,心里有些着急,
〝怎样?可觉得好些了,头脑还昏沉着么?〞
沈莙见她如此紧张,莫名其妙,觉得自己此刻虽是身上还有些疼痛,神智倒很清明,因此便摇摇头道:
〝尚可,也不见头晕。〞
忍冬见她如此说便松了口气,这时候外头进来了一个青衣丫鬟,手中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递给忍冬之后便又规规矩矩地退了出去。
〝来,趁热把药喝了。〞
沈莙看了一眼尽在咫尺的一大碗中药,觉得单闻味道便知这玩意儿不会有多好喝,她犹豫了一下,觉得为了自己的味觉着想,还是要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反抗一下下的,
〝这是什么,看起来好苦,我能不能不喝?〞
忍冬嘴角抽了抽,心道这姑娘果真不知发生了什么,糊涂极了。她叹了口气,伸手探了叹她的额头,再三确定温度已经退下来之后才开口道:
〝我的祖宗,亏你竟一点不知道,晌午起你便浑身发烫,府里管事火急火燎地寻了大夫来,结果说你是受了凉,染了风寒以至发热,这几个时辰灌了些药才温度慢慢退了些。〞
忍冬说这话是真是半点也没夸张,事实上发觉沈莙发热的正是她本人,而那时姬浔正在府外应付外头翻天覆地的情况。她一时寻不到主子,赶忙先请了大夫,要知道沈莙的病在这院子里闹得多么夸张,那么她的失踪在整个南诏王府便闹得多么糟糕。即便姬浔早有准备也并不轻松,来回周旋,到了此刻也没有回来。
好在沈莙已经退了烧,人也醒过来了,不然这后果忍冬自己想想都肝颤,偏当事人自己还浑然不知,百般威胁之下才冲她撇了撇嘴,接过药碗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这不知好歹的小混蛋!忍冬见她面带嫌弃地讨要蜜饯,心里越发想要打人了。
沈莙原想问问姬浔下落的,不过自己定神一想,此刻没有见到姬浔就代表他一定是收拾烂摊子去了,只怕忍冬也未必知道他究竟在哪里。这样一想她也没再开口,懒懒歪在软枕上,嚼着蜜饯发呆。她被关在镜花台有段日子了,对外头的事情除了姬桓愿意告诉她的,以及应了楚鄢推测的,其余一概不知,此时出来了,自然抱着满腹疑惑想要把一切弄得明明白白,再来……还有一个人她十分在意……
忍冬见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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