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第一夫人》第217章


隔了一会儿,江寒云像是才意识到洛钰没有离开,侧头看了她一眼问:“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这一看,他才看到洛钰的穿着。她的身姿曲线在一层薄纱下十分分明,突出的地方饱满有致,该细的地方不盈一握
洛钰趁他愣怔的一刻,从背后贴上了他的身体,双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缓缓揉捏了起来,像是要给他捏肩。可是力道根本不够,像是在一下一下地撩拨一样。
在身前贴上他的时候,洛钰分明感觉到了他的身体紧绷了一下。她微红的脸上闪过了得意之色,更加大胆了起来,声音轻轻地问道:“你可觉得有些乏?我替你捏一捏。”
江寒云像是猛然回过了神来,握住了她作乱的手。“洛钰,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他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有一点不一样。
在他伸手制止她的一瞬间,洛钰就有些想退却了,听到他声音里的异样,她决定咬咬牙,一鼓作气。
“你同我一起回去吗?”被抓住手,她干脆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将全身的重量交给他。
可是她的动作像是把江寒云激怒了一般。
“洛钰,注意你的身份,不要做这种下作的事情。”他的语气严肃,仿佛是学堂里严厉的先生在教学生一样。
下作?
洛钰的身体猛然僵住。
从未得到过这样的评价,她心里委屈极了,可是多年来的骄傲让她无法哭出来。她的脸上一片通红,难堪极了,觉得自己在被人审判着,浑身每一处都不自在,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她咬住了唇挣开了江寒云的手,转身离开。
一打开书房的门,外面一阵凉风吹得她瑟缩了一下。武帝的丧期都过去了,已经入秋了。
她万分后悔自己今晚的这个决定。她一个天之骄女,何须做到这样?
就在她一只脚要踏出去的时候,肩上重了一下。
江寒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拿了件披风披在了她的肩上。
感觉到像是被她的气息包裹着一样,洛钰欣然转身,对上了江寒云复杂的目光。
江寒云移开了目光道:“别着凉了,回去吧。”
洛钰点了点头。一下子从地狱回到了天堂,她的心情好极了,连唇都是弯着的。或许江寒云对她不是不喜欢,只是真的是因为太正直,不好意思。
第二日。事情不知道怎么在江府里传开了,江府的下人们看见她都偷偷地笑,议论纷纷。
江夫人派人来将洛钰叫了过去。
洛钰一到,便听到江夫人冷冷地喝道:“跪下!”
知道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洛钰乖乖跪了下来。江家的家风严谨,江老爷走得早,是江夫人独自养大一儿一女,江寒云还小的时候整个江家都是江夫人一个人在支撑,是以她十分严肃。
“你可记得你的身份?你身为江家的少夫人。竟然做出如此败坏家风的事情。”江夫人被洛钰气得不轻。
洛钰之所以愿意跪下,之所以之前愿意忍让,是因为江夫人是江寒云的母亲。要知道,她洛钰,除了祖父之外就没带怕过谁的,就连徐妙露在她面前都得吃亏。虽然自己做的是有不对,可是她心里是不服气的。
“母亲,那是我夫君又不是别人,我并没有伤风败俗。”洛钰坦然地说道。
江夫人没想到洛钰做了这么大胆的事情。现在府上的下人全在嘲笑她,她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她被气得不轻,道:“你嫁到了我江家,就要将江家的规矩,不让你吃点苦头恐怕你今日是不会知道错的。”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做的?”
江夫人被她气得脸都红了:“来人,请家法!”
从来只有洛钰打别人的份,从来没有被打的时候。可是要打她的是江寒云佛母亲,是她的婆婆。她只能一声不吭地忍着。
直到后来江寒云回来,将她抱了回去。
江寒云是吃江家的家法长大的,自然知道是什么滋味。看见洛钰的丫环站在一旁眼睛都哭红了,他道:“去叫大夫。”
丫环下去后,房中只剩他们两人。
看着洛钰疼得脸上苍白,额上直冒冷汗,江寒云问道:“怎么样了?很疼?”
洛钰点了点头。
江寒云轻声叹了口气:“我看看你的伤口。”
他要去碰她的时候,她躲了一下,显然是生气了。
“母亲只是一时生气。下人们我已经警告过了,不会再有人提起这件事。这件事过去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不知不觉中,他的语气柔和了下来。
洛钰背对着他自己解开了衣服,拉开衣襟将整个背露了出来。
上面的伤口触目惊心。
江寒云皱起了眉,更让他意外的事她竟然没有穿小衣。
就在这时,洛钰忽然转过了身,上半身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这他的面前。肌肤细腻,饱满起伏,如同雪地里的两朵红梅一样。
“洛钰,你做什么?”江寒云艰难地移开了眼。
实际上洛钰此刻心里是十分紧张的,从来没有让一个男人看过身子,她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故作镇定,声音里不细听听不出那一丝颤抖:“是你说要看我的伤口的啊,我脖子上也伤了。”她的脖子上确实有一条伤痕。
其实,今天她是故意激怒江夫人的。
“我&s;&s;看过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衣服磨得我伤口疼。”洛钰横了心耍无赖。
江寒云在看过她那一眼后却始终再未看过她。“既然这样,那我便替你将帘子放下,等一会儿大夫过来吧。”在他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洛钰倏地抓住了他的衣襟。害怕她就这么从床上掉下来,江寒云下意识停顿了一下。
这一停顿给了洛钰可趁之机。
她跪在床上,两条白皙的手臂搂上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挂在了他身上一样,然后闭上了眼睛红着脸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柔软,江寒云僵硬了一下。
唇上的温热和湿意还有独属于女子的香甜化作了热流侵入了他的身体,向他的小腹汇集,让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一瞬间的失神后,江寒云紧抿着嘴唇,伸手去推她。
刚刚触及她细腻的肌肤,便听到洛钰可怜地叫了一声:“疼,你碰到我的伤口了。”
江寒云下意识收回了手。
闭着眼睛吻着他的唇的洛钰眼睛偷偷睁开了一条缝,得意地勾了勾唇,随后更加卖力。江寒云的手再次碰上她,要推开她的时候,她又委屈地叫了一声,像是要哭了一样。
几次下来。江寒云去推她的手不知怎么变成搂上了她的腰与她紧贴在了一起,唇上也化被动为主动,吻得洛钰几乎喘不过气来。
唇齿交融,那种柔滑的触碰是十分微妙亲密的,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一个血气方刚,一个如花似玉,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没什么不能做的。
直到洛钰后背上的伤口被碰到,发出一声轻吟。江寒云才猛然回过神来。他费尽了自己所有的意志力,额上冒了汗,才将洛钰艰难地推开。分开的时候,两人之间连着一条银丝。
洛钰还有几分恍惚,没有回过神来。
江寒云看了眼她晶亮的唇,声音低哑地说:“大夫一会儿该来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洛钰好一会儿才将呼吸平复,方才与江寒云相拥,身上的热度和心底的渴望有些羞人。却又让她有些窃喜,那种感觉好极了。她相信江寒云也是享受的,因为她感觉到他起了反应。
至于为什么他后来又推开她,大概是因为她有什么地方不够好或者应该再主动一些才是,反正来日方长。她从来没有向别人透露过自己在江家过得不好,在旁人眼里,包括她的祖父眼里,他们夫妻都是很恩爱的。
可是后来洛钰才发现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并不是只要她去努力,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能有进展。
江寒云对她没有一点感情。娶她完全是为了利用她。
平乐四年和新德元年交替的这段黑暗的日子,她这一生都无法忘记。
她成了洛府的罪人,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下去,就连见亲人们最后一面的机会也没有。在洛府满门被抄斩的前一日,她被押送去了黄州,临走前,任她怎能苦苦哀求,江寒云始终不肯网开一面。
洛钰之前从没吃过苦。出门不是马车就是轿子,哪里自己走过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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