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燃》第96章


“我晃((荡荡)荡)了半辈子,从现在开始要发奋努力了。干防汛队员,就是我新的起点!”
牟燕然从牟随风的脸上看到了散发的光芒。
她明白,自己哥哥是真喜欢上了这份职业。
“你不后悔?”
“不干我才后悔!”
牟燕然握住牟随风的手:“那我支持你,哥!”
“就知道你会站在我这边。”牟随风高兴起来,“爸妈那边,你帮我解释解释。”
“好!你先回去,我在这给他们打个电话!”
待牟随风离开,牟燕然打了电话:“爸,有件事想跟你说。”
“怎么了,燕然?”
“我现在跟我哥都在防汛队。”
“你去我不奇怪,怎么他也去了?”
“他想当一名防汛队员。”
“……”电话那端沉默了。
“爸!”牟燕然喊了一声,“你倒是说话呀?”
“那个逆子,我管不了了,由他去吧!”电话那头顿了一顿,“你呢,别告诉我也要加入防汛队?我可告诉你,我还等着你回来接我的班,继承我的衣钵呢!”
牟燕然非常明白牟平山的心意。
他耗尽心血,将毕生所学传授给她,就是有薪火相传的意思在里面。
于公,牟平山是将她领进医学(殿diàn)堂的师傅;
于私,牟平山是一直疼(爱ài)她关心她的养父。
无论如何,她都开不了口,抛弃养父母独自在w市,自己和牟随风一起在防汛队打拼。
牟燕然决定回去。
“爸,你放心,过了今晚,我就回w市!”
“真是我的好女儿!”电话那头的牟平山十分欣慰。
回去时,晚餐已经吃完了。
有人正收拾桌子,看见牟燕然,赶紧说道:
“牟医生,你去哪了,刚才我们队长打电话找你,一直没打通。”
找我?又发生什么事了?
牟燕然心中暗自琢磨,决定去顾北川屋子里看看。
顾北川给牟燕然开了门。
“你找我?”牟燕然直接问。
“嗯,有些话,该和你谈一谈了。”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说。”
两人靠着(床床)边的两张凳子坐下。
顾北川先开了口:“燕子,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着我?”
牟燕然没想到顾北川会这么说,怔了一下,回过神就说:
“恨!当然恨,从与你重逢的那天起。为什么一直不敢认我?”
“因为我喜欢你,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顾北川道出了原因。
牟燕然先是心中一喜,因为顾北川终于敢承认对自己的感觉了。
紧接着又有些转不过弯:这怎么能解释自己提的问题!
顾北川接着说:“我喜欢你,所以不敢认你,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qíng)。”
“我想先给你讲讲我的(情qíng)况。”
“你说,我听。”
“从加入防汛队至今,工作也有十年了。没准我一辈子得干这个。你也看到了,防汛这活,经常要去外地,活累不说,还有生命危险。”
“假如你跟我在一起,说句实话,房子票子车子我都没法给你,生孩子和养孩子时,也许我也不能在你(身呻)边,还得担惊受怕,你能受得了?”
“咱们队的老石,前几天刚跟他妻子离婚了。想当年,他妻子可是疯狂的追着老石,要死心踏地跟他过一辈子,可结果呢?他妻子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清贫而折磨人的(日rì)子,最终选择放手。”
“我不想走老石的老路。不是不(爱ài),而是根本(爱ài)不起。”最后一句话,顾北川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似在卸下千斤重担。
牟燕然静静听着,心中也有些茫然:
她不是吃不得苦,而是牟随风很随(性性),他说要当防汛队员,那就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养父母对她恩重如山,她必须陪在他们(身呻)边,使他们老有所养。
难道真如顾北川所说,她和他之间,存在无形的天堑,将两人分离开来?
从此人海茫茫,遥遥相念?
牟燕然(情qíng)难自(禁jìn),上前扑入顾北川怀里:
“阿川,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qíng),就这么说放就放?”
这句话也点燃了顾北川藏于心中多年的感(情qíng)。
他不再压抑自己,而是紧紧抱住牟燕然,开始亲吻抚摸起来。
两人都开始主动索吻,如同天雷勾地火,吻得是天翻地覆,(日rì)月无光。
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良久,两人才分离开来。
顾北川咬着牙:“咱俩还是分开吧!”
牟燕然脸带潮红,眼中媚波流动:“阿川,我需要你,最后再给我一次美好的回忆吧!”
说罢,开始自行脱去衣服,露出如藕片般的(胸胸)脯和(诱诱)人曲线的大腿。
顾北川气喘如牛,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了。”
将牟燕然横抱而起,向着旁边的(床床)走去。
轻轻的放在(床床)上,顾北川很快就脱掉自己(身呻)上的衣服,**着上(身呻)。
古铜色的皮肤,棱角分明的肌(肉肉),就像是黑色猎豹,危险而充满了爆发力。
牟燕然轻轻搂住顾北川的蜂腰:“我是你的了,阿川!”
这一句话彻底击倒了顾北川。
他很快就脱去了牟燕然最后一层遮羞布,用颤抖的手开始上下游走。
牟燕然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被摸过之后,都起了颤栗。
她十分享受这种抚摸,同时也给出了回应:
与自己朝思暮想的阿川贴得更近了。
她对即将到来的激(情qíng)充满向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顾北川(身呻)下男(性性)雄物昂首(挺挺)立,他脱去内裤,准备吹响进攻的号角。
只是此时,手机铃声响起,在这寂静的夜,十分刺耳!
☆、77。春风几度
顾北川皱眉,(挺挺)起(身呻)来; 看了一眼屏幕; 没有去接。
他按了“拒接来电”; 然后将电池也取了下来。
“今晚谁也别想打扰我们。”
顾北川重又伏下(身呻)去; 开始了冲锋。
牟燕然感觉自己的(身呻)体就如同被街头狂奔的西班牙斗牛; 用尖锐的牛角顶住一般,被迅速抛向了半空。
她经不住“啊”的叫出来声。
双腿抬起; 紧紧夹住了顾北川的蜂腰。
顾北川猛烈地一进一出,带动牟燕然上下颠簸。
牟燕然忍着痛楚,在度过最初的不适后,开始迎合起顾北川的动作。
这一夜两人都激(情qíng)难耐。
累了躺下,恢复精力又继续。
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味道。
惹人兴奋; 令人沉沦。
如同红色罂粟,使人(欲欲)罢不能。
终于在又一次获得攀上巅峰的体验后,牟燕然大汗淋漓,累得睡了过去。
伴随着顾北川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在她听来,也如天籁一般,带着她遁入更深的梦。
再醒来时,顾北川已不在(身呻)边。
牟燕然挣扎着爬了起来,发现自己浑(身呻)酸痛。
昨夜(春春)风几度; 自己早已是精疲力尽了。
回想起两人抵死缠绵的(情qíng)景; 牟燕然只觉意犹未尽。
只是阿川此刻不在(身呻)边; 心头有些稍稍的失落。
再想起今天就得离开他; 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正胡思乱想间,顾北川轻轻推开了门。
“醒了?怎么不再睡会?”
“睡不着。你这么早出去干什么了?”牟燕然追问。
“我给你拿来了这个。”顾北川拿来一个小盒子。
“什么?”牟燕然偏着头,疑惑的看着。
顾北川拆开了外包装:“这是避孕药。昨天我没带(套tào),怕你怀上。”
牟燕然心中有些失落:看来顾北川还不想跟她有(爱ài)的结晶。
虽然第一次就有的几率,也实在太小。
顾北川将药丸递给了牟燕然。
牟燕然接了过来,本准备咽下去,却忽然改变了主意。
她手指拨了一下,将药片夹在指缝中,当着顾北川的面,假装将药片丢进嘴中。
顾北川没有看出破绽,低着头递给了牟燕然衣服:“吃过饭后,我送你去车站。”
牟燕然拒绝了:“你还是带着他们干活去。我自己走!”
牟燕然不想惊动其他防汛队员,悄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离开。
临行时,感慨不已:自己就这样要离开他了吗?
狠狠心,扭头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就这样牟燕然又回到了w市,回到了牟平山和程静雅(身呻)边。
“我还怕你不回来呢!”牟平山给刚回到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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