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厚爱:白少溺宠妻》第175章


洛怡双手抱胸,纳罕了,他今天受什么刺激了,心情这么好?
“老公,一会把我的袜子也洗了呗?”
“好的,没问题。”江慕白拄着拖布,回身冲她笑,“还有吗?”
哎呦呵,简直是有求必应么。
“暂时没有了。”家里很干净,她还没坏到故意没事找事。
江慕白松口气,他还真有些担心她故意难为他。
“老婆,飞帝都的机票我定好了,你还有什么要处理的事情吗?”
洛怡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没有了,就是有些紧张,爷爷奶奶喜欢吃什么?第一次登门总不好空手去,我明天去购物。”
“爷爷奶奶就喜欢孙媳妇,我能把你带过去他们就很开心了。”江慕白拉住她的手,凑过去亲亲脸蛋。
“去你的,蹭我一手油!”洛怡转了一圈,从他怀里转出来,“爷奶可以不要,我不能不买,不管好坏都是心意。”
江慕白拿她没办法,也只好和她说实话,“别想那么多,爷奶喜欢大山里的东西,纯天然无污染的,我让江叔去准备了。”
“你不早说,早知道我就和江叔一起去了。”
“杀猪宰鸡,血淋淋的现场,有什么好看的。就你今天这状态,能走山路?”男人表示怀疑,视线流连在她的身上,很是焦灼。
他还有脸提,洛怡跺跺脚,瞪他一眼转身去了客厅。
本想上楼,听见院里有动静,不由改了方向。
“江叔回来了,老婆,你等等我。”江慕白耳聪目明,笑着扔下手里的活,跟了出去。
江朗昨天连夜走的,带了三个人出门,装了满车的山货回来。
肥猪一头,家养的公鸡六只,都冻上了。还有什么腌肉、灌肠、玉米棒子、山里野蘑菇…。
洛怡嘴张的能塞鸡蛋,好些她都叫不上名字,堂堂首长就吃这些?
“傻丫头,爷爷奶奶当年是从山沟里走出来的,怀念的就是家乡的味道。”
江朗捧着一个长盒,“先生,我这次去还碰见个好东西,我拿回来,你给长长眼?”
“是什么?”江慕白的目光落到他手里的古朴盒子上,什么东西还神神秘秘的?
“村长说是颗五六百年的人参。”
“江叔,你又打趣我,我哪里懂那些。”江慕白苦笑,他可不是万能的,心里还是好奇,打开来看了看。
市面上百年人参并不常见,二三百年的便能卖到天价,五六百年的人参,都好成精了吧?
“我听人说过,人参的寿命是四百年左右,江叔,你从哪淘换来这么个参王?”洛怡近前闻了闻,特别的提神醒脑,应该是个好东西。
江朗笑道:“我还没给钱呢,这是村长家里世代相传的宝物,到了他这代断了后,再留就留到棺材里去了。他想做点修桥铺路的好事,托我找人帮忙把这颗参给卖了。”
“明天找人鉴定一下,如果真如他所说,我就买下来,送给爷爷养身体。”
老爷子身上暗伤不少,还有取不出来的弹片,药物根本到不了病灶,很多时候只能靠针灸行针。年纪渐大,也就越是凶险,家里有颗老参,关键时刻还能吊命。
“先生想的周到,我明天就去找人鉴定。”
墨玥和洛苏也凑过来看看热闹,“呦,这可是好东西呢,没有个千八百万可买不来。”
江朗常年和村长打交道,早已是熟识,不然也不会放心的把参交给他,听见墨玥嘴里的数字,他还是惊了,“一千万?墨少你是说真的?”
“那还能有假,前些年我外公在一处拍卖行买了一颗四百年的老参,还用了五百万呢。这要是多出来一二百年,指定有人抢的头破血流的,这年头不差钱的人太多了,命可比钱重要的多啊。”
听完墨玥的感叹,洛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一天时间他已经完全被对方折服了,表面无害,实则能力超凡,什么到了他这都能迎刃而解,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师傅。
“村长的心里价位是多少?”江慕白轻轻的合上盖子,就像墨玥说的钱不是问题。
“先生,他也没见过世面,猛个大劲要了二百万,说买方要是心诚还可以商量。”
墨玥吹声口哨,“阿白,你可是捡漏了。”
江慕白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江叔,他一个孤寡老人得到太多钱容易惹来祸事。这样吧,如果他所言非虚,我们出钱以他的名义建桥铺路,建设乡里后再给他二百万现金养老。”
江朗搓搓手,“先生,我带他谢谢你。”
“都是他应得的。”
江慕白转身,对妻子笑道:“老婆,现在不愁没礼物送了吧?”
洛怡当着大家的面,不好意思和他调情,红着脸点点头。
第二百三十章 爷孙
帝都的天寒冷肃杀,刮着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的刺骨北风。
下机前,洛怡被男人套了件厚厚的羽绒服,宽大的帽子,带着软软的貂毛,将整张小脸都罩住,简直是全副武装。哪怕如此,刚下飞机还是被吹的通透,鼻尖脸颊瞬间变得通红。
“冷不冷?”江慕白只是搂着她,两人身后跟着江朗,拉着简便的行李箱,洛苏早已跑到几人的前面。
洛怡大眼睛睁得炯亮有神,她摇摇头,“不冷,就是凉快,我好像被人丢进冰箱里了。”
江慕白低沉的笑起来,更加收紧抱着她的力度,“看来是真的没冷到,还会开玩笑。”
来接机的是老爷子的警卫员,一身军装,站的标杆溜直,不苟言笑,很是严肃。
第一眼认出的是江朗,毕竟共事多年。
他几步上前,对着那对年轻的男女问好,“少爷,少夫人,你们可来了,老太太一早上起来就在家里念叨。”
江慕白对眼前的中年男人有些印象,小时候过年江父江母都会带他回来。当年这位少校还是个大头兵,因为他个子高,他最喜欢骑在他的脖子上,和警卫排的战士们打雪仗。
岁月催人长,晃眼经年,往事还历历在目。
“陈叔,好久不见。”
陈鲲没想到他还能记得自己,也不由感慨,“少爷,若在别处相遇,我真的认不出你。”
谁说不是呢。
“有话咱们回去说,江老和老夫人还在家里等着呢。”
江朗放好行李箱,提溜着满脸好奇的洛苏,塞进后坐,“先生,太太,上车吧,外面怪冷的。”
洛怡搓搓手,她还是头次坐军车,多少有点新奇。
江朗和陈鲲深深对视,一切都在不言中,紧紧握住彼此的手,左肩与右肩在冰天雪地里用力相碰,恨不得撞出火花四射。
他们曾经是同事是兄弟,共同训练共同生死,许久未见,好生想念。
陈鲲开的是中央首长专用车,挂着军牌,一路风驰电挚、畅行无阻。
军属大院在一处山上,大冬天的下了一场雪,陡峭的斜坡子很是要命,抓地差一点的轮胎也上不去。
门口执勤的警卫员做了例行检查,这才放行。
江凤武的一生可以说的上传奇,从小兵做到将军,又从将军到军委副主席,一路铁血峥嵘,任凭外界狂风骤雨,位置更替,却始终无人能动摇他的位置,堪称军中定海神针。
洛怡对未成见过面的江爷爷很是敬仰,一直都以为会是个很古板严肃的老人家。
没想到见了面虽有军人的铁血却无铁面,很是和蔼可亲。
进屋后,江奶奶更是拉着她的手不松开。
来前,洛怡对江家这几代人都做过了解,江爷爷有三个儿子,老大年纪轻轻还没成家就为国牺牲,老二江建业没有继承父亲衣钵,而是从文在教育厅工作,膝下一女,老三江建国从商。
人到了老年盼的不外乎是儿女绕膝,可天不遂人愿,江家男孙三个都出在老三江建国家里。
老大江慕城尸骨无存,老二江慕青在军中滚爬打滚,至今未娶,老两口的所有希望都在江慕白的身上,总是希望能传下一丝香火。人上了年纪,总是隔代亲。
前些年江慕白也是不开窍,死活不愿意成家,如今总算娶个美娇娘回来,江家爷奶哪有不打心里高兴的。
“洛洛啊,小三对你好吧?”
江奶奶叫张秀芬,退休已有很多年,平时没事侍弄些花草,倒也自在。
洛怡很喜欢江奶奶的性格,声音清亮,没有丁点垂暮之感,做事干练有条理,年轻时应该也是个有脾气的。
“奶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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