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假的傻白甜》第95章


牵闳⌒庞谖摇!?br /> “为什么我会知道那是你的幼苗,你对那个玩偶知道多少,诸如此类的秘密,全部说出来吧。”
虽然语气不客气,莱茵的眼神很真诚。
这是一个相互取信的过程,她只身前来是能做出的最大诚意。
世界树点点头:“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你,只是,你想要我说的东西,并不是由‘个体’的我知晓的,无论平行宇宙,还是异世界,这些概念来自于‘集体’的我,具体是哪一个,我不知道,所以我其实并不理解这些究竟是什么,只能把意识里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说出来,究竟是怎样的情况,需要来自那个世界的你自己判断。”
“‘个体’和‘集体’,世界上,不仅只有你一个世界树吗?”莱茵问。
“是,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里,只有‘个体’的我一个,但是,无数平行宇宙里,有无数个‘我’存在着,由源头世界开始,一个个‘我’觉醒,意识或强或弱,感知到的东西都不相同,世界树的根就是触角,颤巍巍地联系其每一个平行世界,组成了一个‘集体’。”
“源头世界的世界树觉醒,所以你们一个个开始获得意识……源头世界是?”大概就是完全遵守原剧情的那个,原本的《全职猎人》世界吧?
莱茵觉得自己接受良好,的确有一些同人讲到穿越理论的时候认为,主世界是绝对不会被穿越的,作为所有同人平行世界的基础,主世界必须走原剧情,而所有同人,最终只分岔成一个简陋的平行世界。
原来是走这种理论吗?还算科学啦……但是,告诉我这种理论,有什么用吗?
毕竟她已经绝了回去的念头了,就算记忆还很清晰,“家”已经变成了揍敌客,她也绝不是能够回到日常生活中那种性格。
这些莱茵自己都很清楚。
“我不知道是主世界,还是别的哪个世界,有一个‘我’接触到了‘边界’,又或许是‘规则’,反馈给‘集体’的概念是,这个世界是有边界的,就连宇宙都并非‘无限’,如果触犯‘规则’,就会被限制,被惩罚。”
“这就是低等的世界,如果是你所在的世界,人类就算真的毁灭地球,也不会有什么‘规则’来干涉你们吧?”
的确对现代理论来说,地球是没有什么‘天道’或者‘神明’的,一旦地球毁灭,大不了是少部分人做飞船逃走,不会有什么“神谕降临警告世人”的前末世情节。
莱茵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但,低等的世界,是有‘神明’和‘规则’的,就连宇宙外有没有生命都是‘神明’决定的。”
“‘我们的世界孤单一片,宇宙外除了我们的星球没有别的生命,它有界限,这和人类的科学说得不一样’,这是某一个‘我’得出的结论,牺牲了一个,被高级世界来的人肆意玩弄的平行世界的生命,在接触到宇宙边界的一瞬间,思维穿回来,而那个平行世界,瞬间失去了联系。”
“如果我们不是‘集体’,我们甚至不会察觉到这种消失,那个世界,被因为触犯‘规则’,被抹去了。”
莱茵有些无所谓的听故事表情有了细微变化。
所谓神明大概就是原作富坚义博本人,他当然不会给世界下什么规定,大概也不会想到那么多同人真的能产生平行世界。
宇宙边界之类的问题,是因为富奸没设定,所以没有,但既然科技背景是从“高级世界”,也就是穿越前的世界一脉相承而来,那么从地理到天文,宇宙被富坚默认是无限的。
在世界树触角接触到边界的一瞬间,有界和无限产生了悖论,一个从根基上否定世界真实性的悖论当然能影响一个小小平行世界的稳定,于是‘规则’出手,将其抹去。
莱茵问世界树:“所谓的‘规则’是从何而来呢?是怎样的东西?是世界的意志吗?”
“‘集体’中有人是这么称呼它的,但是‘我’没有遇到过。”
世界树闭上眼睛,像是在怀念那个消失的“自己”:“我们是共生的,以源头为主脑,所有意识思维共享,那个‘我’消失的一瞬间,除了得出的结论,一瞬间的恐惧、痛苦、悲伤、不甘,就像所有我们同时经历了一样。”
“就算低等,也是有那么多生命苟延残喘着努力生活下去的世界,就因为触及到真相被毁灭。”
“这样的规则,不是很可笑吗?”
莱茵故意要和她唱反调:“如果是为了保护剩下的别的世界呢?宇宙的有界和无限是悖论,动摇整个世界科学根本的悖论足以导致不稳定的小世界被破坏,消灭那个平行宇宙,也许正是其余所有世界存活下来的条件。”
生气吧,然后再多说一点。
“我知道。”世界树眼中水光一闪,“正因为我们是如此低等的世界,无数源头悖论潜伏着,这个星球作为唯一的的生命存在,一旦毁灭,这个小世界就要消失。”
“‘规则’的存在是为了保护我们这样弱小单薄的世界,但是为什么我们必须这样弱小又单薄地存在下去?”
莱茵恍惚间觉得自己能猜到一点世界树们想做的事情。
“原本,我们的意识并没有那么清晰,意念最强大的是源头世界,间或不断有别的小世界以为某个人的出现,觉醒了更清晰的意识。”
“就像那个被抹杀的世界,因为一个来自高级世界的你的同乡,整个世界的走向和主世界完全脱离,所有人都受她的影响,但正因为如此,那个世界的‘我’意识非常清晰,和混沌的其他我们不同,那个‘我’终于敢去触碰源头悖论。”
“毁灭时候的话语,那瞬间的锥心之痛,终于把我们从混沌中叫醒。”
在这样的言辞,已经无法描述其中感情是否深切,莱茵体会不到,世界树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再讲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又像是经历过这些事情的垂髫老人,麻木地把伤口展示出来。
她突然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穿越者,感受到了世界的痛苦。
“对不起……我刚才说了那种话。”
世界树摇摇头:“你不用道歉,你其实是受害者。”
莱茵疑惑地歪歪头。
“其实,意识最清晰的一直是源头世界的‘本我’,所有平行世界的能量,最终会反馈去源头,但源头是不能动的,也就是说,空有智慧,没有思考。”
“小世界的消失,刺痛了源头,刺醒了源头的一点思维,于是想到了自救的方法——脱离这种低下的身份,成为一个高级的世界,就像你来到这里之前,所在的那个世界。”
那种坚定的眼神像是黑暗中最刺眼的光,照亮着一整个世界群的苏醒。
莱茵终于搞清楚了,这是一个关于反抗,或者说关于成长进化的故事,规则是外围的囚笼,保护同时限制了所有可能性,而新觉醒的世界树,最为世界的本我意识,愿意头破血流地挣脱束缚。
那么,她是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呢?这大概是解开她个人所有疑问的源头问题。
“我们想把源头世界从神明定好的轨迹里拖出来,既然我们的一切最终会反馈给源头,那只能说明,目前我们反馈地不够多,不能撼动规则给源头定下的道路,所以,要更多地反馈回去。”
世界树说:“更多的平行世界,更多的‘小我’,更多脱离预定轨道的事情,更多——像你这样的存在。”
“你是我拉进这个世界来的,我选择你,做这个小世界里的变数。”
“为什么要是我?”莱茵嘲讽地勾起嘴角,她很久没有这样外露自己戾气深重的一面,“你都不知道‘既定道路’是什么,就敢让我来做这种事,谁给你的权利,源头世界吗?”
虽然这算是世界承若她可以不用担心蝴蝶效应乱改剧情,但这件事必然没有那么简单。
“难道我最后也要让你像另一个被穿越者搞得一塌糊涂的世界一样,粉身碎骨去撞世界规则,来再次刺痛源头?这算什么,以身殉道?死我一个幸福千万家?”
开什么玩笑,休想。
被这样针锋相对,世界树依然没有表现出时常激烈的情绪,她的坚定或者痛苦都很平淡,平淡却沉重,但除此之外,别人的情绪似乎完全无法撼动她。
“不只有你一个人,还有我,这个世界,还有无数别人,无数别的世界,别的我,都在做这件事。”
“我可以用最卑微地姿态请求你,但也可以用最傲慢的姿态命令你,因为这件事情必须要做,既然我早就选择你,那就变成,这件事情,你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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