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归来》第140章


淮尾〉埂?br /> 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告诉自己要活下去,祁雅还没找到,祁家的愁还没有报,哪怕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老天有眼,竟然让他找到了他的侄儿祁卓,祁家有后了!
泽林擦了擦眼泪,连忙将宋才扶起来,“好,好,卓儿快起来。”
宋才目光澄澈,长身而立,“二伯放心,祁氏一族的荣耀,你我必将重建。”
“二伯相信你。现在能否将雅儿的事情与二伯说个明白了吗?”泽林站起身拍了拍宋才肩膀,满脸欣慰,仍旧不忘今日来找宋才的目的。
宋才重新将泽林扶住坐好,“二伯,莫怪侄儿,在没查清当年祁氏覆灭与皇室之间的关系,侄儿是真的不想皇帝知晓此事,也请二伯代为隐瞒。”
泽林点点头,“没想到你有这样的顾虑,其实皇上他……也是有苦衷的。哎……算了,放心,二伯不会说出去的。”
宋才将当年的事和盘托出,只见泽林双拳紧握,泪眼婆娑。
“我将她葬在了青岚山下,那处风水极好,每年都会带阿念去祭拜。姐姐去世之前,我曾问过孩子的父亲,她说,‘只愿他平安长大,他的父亲,不见也罢!’”宋才看着墙壁上的山水画,沉浸在往事里。
“她……真的这样说?”泽林双手颤抖,“她的爱全都给了皇上,怎么会?”
宋才收回目光,“所以,直到那日皇上拿出了画像,我才真的肯定,阿念是他的儿子。二伯,我想,姐姐是想阿念平安一生,不愿他卷入皇室纷争吧!”
泽林一怔,“是啊,难为你这么多年。”
宋才摇摇头,“这几年一直在追查当年的事儿,也没有好好带带阿念,我心里有愧。阿念是皇帝之子,这件事非同小可。尤其皇上现在没有子嗣,如果他知道了阿念的身份,一定会想办法将他任回去。我想,这是姐姐不想看到的吧!”
“哎,你说的有道理,暂时这都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寒池水,好几日了,依旧没有消息。”得知阿念是祁雅之子,泽林高兴之余更担心阿念的身体,万一……他都不敢去想。
雅儿已经过世了,为什么老天还不肯放过她唯一的孩子?
“公子?”卓然的声音突然传来。
宋才去看泽林有些红肿的眼睛,“二伯暂且休息片刻,我着人送些水,洗漱一番再回房休息。”说完抬步走了出去。
“公子,王家最近有动作,银子外流,足足上百万两,全都入了另外一家名叫恒泰的银庄。”卓然低声禀报。
“银庄?”宋才皱了皱眉,银子转出去做什么?还几百万两!“幕后老板是谁?”
“还没查出来,不过属下已经派人严密监视,只要银子出了恒泰银庄,就能查清楚幕后之人。”
“万不可掉以轻心。”宋才嘱咐道,“西辰可有消息?”
卓然摇摇头,“没有。”然后抬起头看见宋才这短短几日就瘦了一圈,劝道,“公子一定照顾好自己,小公子吉人天相,一定没事儿的。”
宋才揉了揉眉心,“去忙吧,最近大家都累了,告诉孟久,嘱咐厨房多加些菜,适当休息。”
“是,公子。”
……
晚上,玉琼苑里只剩下宋才和云世忧,宋才将白天的事儿说与云世忧,弄的云世忧是一惊一乍的。
“你说什么?阿念是皇帝的孩子,那个御前总管是你二伯?”云世忧蹦的老高,嘴都合不上,虽然那日从皇宫回府后,这几个人就不太正常,但是她也没心思管那么多。
整日都在担心阿念的身体状况,还要顺便给泽林调养身体,冷月宫的事儿全都扔给了紫菱,哪里有闲心去管他们的事儿。不过今儿这消息也太劲爆了,实在是有些超出她心脏的承受范围。
“你要不要那么激动?”宋才将人拉进怀里。
云世忧白了他一眼,“首先,关于阿念的身份,你怎么打算?将他还给皇室?”
宋才摇摇头,“不,阿念是我祁家的孩子,哪有给皇室的道理。况且,她母亲并不希望他与皇室有瓜葛。”
“好吧。”云世忧对宋才这个决定表示赞同,“咱们来说第二个问题,关于那个御前总管,也就是你说的二伯。既然他是你祁家嫡子,身子怎么会弄的如此不堪?”
这也是宋才想不通的地方,迫害祁家嫡子?怎么做到的!
“这件事儿怕是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你知道,这种事情没办法问的,即便我是真的担心他的身体。”宋才叹了口气,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二伯,他真的希望他能好好的。
他都想了,等事情全都结束,就将他从宫里接出来,好好颐养天年,“等事情结束,我们将他接到身边,一起过怎么样?”
云世忧双眼亮晶晶,“好啊,人多热闹,我都没体会过那种生活,特别期待。”
宋才低头一个吻轻轻落在云世忧额头上,“有你真好。”
云世忧歪着头,“我可还没答应嫁给你,想娶我,看你本事喽。”
☆、第131章 威胁
与泽林谈过之后没几天,他突然交给宋才一箱子东西; “我知道你已经查到了王家; 这里面是我这几年搜集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随时来问我。”
宋才将东西收下,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 “二伯; 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你说。”
“二伯能否将二十二年前发生的事儿,您知道的那部分说与我?”宋才只是试探地问问; 他总觉着泽林隐瞒着什么。
泽林眼眸深邃,突然呼吸急促; 青筋暴起,剧烈咳嗽; 在宋才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竟然咳出了血,惊的宋才连忙大喊,“来人; 快来人!”
泽林缓了一会儿; 连忙摆手; “老毛病了,无碍。”
云世忧听到喊声连忙冲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随着云世忧进屋,顺利地将外面一众人挡在了门外。
“快来看看林叔这是怎么了?”虽然宋才已经同云世忧讲过泽林的身份; 但是毕竟外面人多,不想被外人听到,还是称呼林叔保险。
云世忧搭上脉,不多时从怀里拿出一粒深棕色药丸,递给泽林,“林叔,您身子弱,切勿太过激动,容易损伤肺腑。”
泽林将药咽下,缓了一会儿面色好了不少,可是依旧没什么血色,“真是老毛病了,这些日子吃着你的方子,泡着药浴以为不会再犯了,没想到,老了,不中用了。”
宋才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卓然,都散了吧。”
抬起头的一刹那,宋才恍惚看到了陈小青站在人群中眼神落寞又不甘……
“二伯去休息吧,是侄儿鲁莽了。”看到外面散了个干净,云世忧又不是外人,宋才躬身致歉。如果他知道一句话对泽林的影响如此之大,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问出口的。
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可以去查,何苦接人伤疤?
泽林叹了口气,拍了拍宋才的肩膀,“好,东西你先看着,我去休息一下。”
没有人看到泽林转身后眼中的不甘,落寞,与痛楚。那是怎样的沉淀才能将一切掩埋,是怎样的惊心才能在提起一句话的时候口吐鲜血?
看着泽林消失在玉琼苑,云世忧低头去看桌子上的小箱子,“这都是什么?”
宋才痛心地看着那并不算蹒跚但是落寞异常的背影,听到云世忧的声音转过头来,“二伯这几年查到的东西,说或许我能用到。”
“那刚刚?”云世忧不知道该不该问,三个字说出口,又有些后悔。
“怪我太心急了,二伯毕竟是当年事情的当事人,我……”
“所以你去问他当年的事儿了?”云世忧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宋才。
“哎,当年的事儿一定不是我们知道的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其他的事儿让他如此介怀。”宋才叹了口气。
“这都快十天了,寒池水都没有下落,怎么办?”云世忧一想到此事就愁眉不展,阿念这几日也是瘦了很多。
他虽然年纪小,但是十分懂事,难受也不说,硬挺着。云世忧倒是希望他能闹一闹,哭一哭,至少能让他们心里舒服一点。
这样的懂事让人心疼,连着他们都不敢在阿念面前表露一丝一毫的不快。
“公子,璇隐出城了!”卓然声音突然传进来。
宋才和云世忧对视一眼,璇隐出城做什么?
“可查清楚朝哪个方向去了?”宋才问道。
“璇隐乔装出城,十分低调,从北城门出去以后,转站了好几个地方,将我们的人甩了。”卓然道。
“这么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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