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金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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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云洛都很不高兴,心中想起最近在小马大夫面前,自己稍稍亲密些都会被云洛躲开,心中也很不高兴,想要拂袖而去却又顾忌着他的身体,不放心留云洛一人,只能沉默的站在他一边,并没有上前像往常一样靠近他。
钱泽看着云洛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心中万分后悔自己如今想来有些幼稚的举动。事情的起因是由于小马大夫又一次因为天气转冷来替云洛诊脉,而后得知云洛会下棋便和他对弈起来,两人对弈正酣之际,钱泽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之前云洛和自己下棋时时故意让着自己。
不知为何,钱泽十分火大,脸色就不怎么好看,小马大夫俩开时言语就有些不客气,云洛虽然没有说什么,钱泽却发觉他似乎是生气了,于是钱泽更加生气,当天对于云洛就一直有些冷淡,等他晚上就寝时才发现云洛自己早已背对着他睡下,而且还另盖了一床棉被。
钱泽后知后觉的知道云洛生气了,而且气的不轻,钱泽当时也在气头上,自己也转身闷头睡了过去,却不知身后云洛的睁眼到天亮。
钱泽从来不知道云洛那样听话乖顺的人也会发脾气,而且发起脾气来还能坚持这么久。刚开始他还因为云洛因为别的男人的缘故和自己生气而恼怒不已,于是他也不理会云洛,每次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搂着他醒来也会立马松开他起床。
在云洛不与自己说话后钱泽从刚开始的恼怒,无奈,妥协道最后主动的和他说话只持续了一个白天,在看到对自己冷着脸的钱泽和小马大夫愉快的对弈笑谈,对自己完全无视时钱泽还能忍受,只是看云洛一如当初自虐般的不夹菜时却没法装作没有看到,只好苦笑着妥协,他发现自己甚至是比云洛自己还要关心他的身体。
却不知是自己低估了云洛的气性,等过了两日钱泽自己想通了来哄他的时候似乎是已经来不及了。
云洛性子温和柔顺,做不来和钱泽吵闹的事情,也不会给别人摆脸色出气,甚至是钱泽关怀的举动是也会客客气气道谢,就像两人回到了当初云洛刚进府的时候。除此之外,他甚至不愿意和钱泽多说一句话,两人在舱房中各做各的事,表现的比当初刚进钱府是还要疏离。
钱泽心中后悔不已,就决定和他好好谈谈,而不是温言软语的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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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泽见云洛没有说话,终于叹了口气,走道他身前搂住他,把头埋在他耳边低语道:“你都气的不和我说话了?”深吸一口气,放弃般“我错了,别生气了……”
云洛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诧异,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干脆的认错。
只要一开头,剩下的就说起来就容易了,钱泽抬起头,一手勾起他的下巴人让他看着自己,温柔道:“我知道我做的不对,别生气了好不好,嗯?”
云洛昂着头,眼眸却低垂,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睫毛在钱泽的静定之下一颤一颤的,衬着云洛细瓷般柔滑的肤色,乖顺之余还有一种可怜兮兮讨饶的味道,即使他其实是在是在认真的思量着要不要理会钱泽。
云洛那一颤一颤的睫毛好似在挠钱泽的心窝,让钱泽的心都软了半边,心痒难耐之下,钱泽就轻轻的吻在云洛眼睫上。云洛僵着身子半响,最终还是在钱泽温柔的对待之下软软的靠在了他的怀里认他施为。
亲完了眼睫,钱泽带着满心的柔情把吻落在了云洛额头、脸颊、嘴角、最后轻轻的试探性的轻柔的吮起了云洛的下唇,见云洛没有抗拒,这才长驱直入。
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钱泽在自己失控之前停下来,没有看云洛此的脸色,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颈窝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云洛闷闷的声音从钱泽的颈窝里传出来,湿热的气息就那么打在钱泽的脖颈上,“我与元盛公子没有什么,也不会有什么的……”
钱泽笑道:“那我们回去慢慢说好不好,这儿有些冷?”
云洛这才注意到原来钱泽穿的这一身不是很厚,把披风给自己后又不愿意披着小马大夫的,相比已经冻了很久了,心中不由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任凭他拉着自己回了舱房。
到了舱房,去显示从南珍手里接过了温热的湿毛巾让云洛擦了擦脸,把云洛的披风和坎肩脱下来交给南珍,打发南珍出去,然后自己拉着他的坐在床边,想着怎么开口。云洛就静静的看着他。
钱泽抬头看云洛一眼,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已经到嘴边的话被吞了下去。钱泽没有解释他没有说自己这几日的的恼怒与患得患失,自己的不安全感,反而深吸一口气,一时冲动之下,像是叙述别人的事情那样说出了曾经让自己痛苦不堪的往事。
“……他刚开始说他和那个女人不会有什么,而那个女人也知道我,他们成亲只是为了给他父母一个交代的仪式而已,后来他又说他父母只是想要一个孙子,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不同,后来他的妻子生了孩子后就要求他回去一起照顾孩子,他就回去了,说等孩子长大就回来……最后他像我保证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都一个个发生了……“
云洛听着钱泽的话,只当他是说虞恭,感受着他言语中透出伤痛,心中因为他对自己说这些而高兴,又为他感到心疼,不由反手拥紧了钱泽,口中喃喃劝慰道:“我不会那样的,我只会待在爷身边,元盛公子他只是一个亲近的友人罢了……”
连云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许下了一个承诺。
云洛多年在红尘中打滚,那里能看不出小马大夫的眼中的所蕴含的意思,只是他见小马大夫没有因自己的身份而看轻自己,对自己真诚相待,云洛心中感动,才会把他当做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过了好友。
而每次钱泽吃味是的行为却好像在故意提醒他低贱的身份一样,这让云洛觉得钱泽也同样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男宠,虽然他知道这本应该是他的身份,但是其中的这种行为让他十分不悦。他从来没有想到,一直而温柔强势的包容自己的钱泽竟然也会为自己如此患得患失。
一想到这一点,云洛心中酸软的厉害,胸腔好像被一种温暖的物事填满满的,心中对于钱泽的最后一点气也就那么消失在他那快要满溢出来的感情中,不由抱紧钱泽,。
过了好半响,钱泽才平静下来,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云洛面钱表现出自己如此弱势的一面,脸不由的热了起来,松开云洛,克服心中的不自在蹙眉看着他的眼睛道:“你从来只是和南珍北珍一样称我为‘爷’,但是却直呼小马大夫的名讳……”
云洛怔了怔,才道:“爷似乎也从来没有叫过我的名字……”
钱泽自是不愿意叫云洛曾经接客时用过的名字,想起了自己还没有给云洛取字,皱眉半响,突然灵机一动,道:“那你的字便叫云清可好?罗云清。”
云洛想起钱泽的子是“居清”,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欢喜,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嘴角上翘的弧度,笑弯了眼道:“好。”
钱泽此刻脸上哪有平时稳重自持的模样,眉开眼笑道:“ 我以后称你云清,你便叫我居清。”
云洛笑着:“好。”
钱泽双手像是捧着珍宝一样捧着云洛的脸颊,仿佛直直的看进了云洛心底,低沉的声音好似细细品味着这一个与自己的相似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飞吐出口道:“云清……”
云洛心跳的有些快,身子也莫名有些软了,就顺应自己的心意靠在钱泽怀里,脸色上也慢慢的染上一抹动人的绯色,嘴角勾起,轻声应道:“恩。”
钱泽慢慢的靠近云洛,用自己的唇厮磨着他的,眸色慢慢变深,声音也有些暗哑:“云清……”
云不再回答他,闭上眼睛,张开嘴感受着钱泽唇齿的温度。
等云洛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而钱泽像两人闹变扭之前一样抱着他。钱泽看到把云洛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见他不堪自己,亲了亲他的额发,半是道歉半是得意的哑声笑道:“云清……”
云洛听着他叫自己云清,想起昨夜他在使劲折腾自己时口中也一直叫着这两个字,脸上立马红的发烧,把脸埋在钱泽颈窝,恼羞成怒的在他的肩膀上一口咬了下去,很快有因为怕咬疼了他松了口,引起了钱泽胸腔的剧烈的震动,自己也不由勾起唇角。
两人梳洗过之后,钱泽拉着云洛出了门,果然看见两岸都是一片雪白,虽然能看出雪下的并不大,下的雪堪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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