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养崽失败后》第77章


等他反应过来云歇问了什么的时候,他又震惊地怔住了。
为什么这是个疑问语气……?
云歇不知道自己喜欢他?
他不喜欢他他做那么多是为了什么??他为了追人面子里子都不要了,怎么好像云歇还不知道自己在追他?
他没有跟云歇说过自己喜欢他吗?没说过吗?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是说过一千遍一万遍?
作者有话要说: 推我老婆的文啊啊啊啊啊,宝宝们看一眼,她巨好吃:
离婚后渣攻真香了by天星桃
知名设计师易无澜是圈内有名的美人,清清淡淡一笑就能让人心旌摇荡,偏只爱盛凌,爱了十年,两人结婚一周年,盛凌的白月光回来了。
一个月后,易无澜提了离婚。
盛凌发现离婚后的易无澜变了很多,更真实更勾人,更让人心动。
要命的是,盛凌发现一堆人就等着他们离婚。
盛凌死对头:“易无澜,来我身边,只要你来,直接送你私人海岛。”
盛凌小表叔:“无澜,年轻人总是会走错路,没关系。”
易无澜好友:“你是我的灵感缪斯,我愿为你付出一切。”
而盛凌那位回国的白月光:“我不知道他这样伤你的心,无澜,我一见你笑,心上就像开了朵花。”
商业圈出了名冷淡的新贵盛凌,赤红着眼眶紧握住易无澜的手腕,声音嘶哑:“回来。”
烟雾缭绕间,易无澜勾唇一笑:“可我,不爱你了啊。”
标准追妻火葬场,极其火葬场,保证虐攻,修罗场不少。
以及,易无澜从未卑微,有原因的。
背景架空都市,设计方面尽管查了些资料,但仍十分架空。
第61章 
萧让一瞬间觉得自己攫取到了问题的关键——云歇不知道自己喜欢他。
这个念头出现的刹那; 萧让表情空白了几秒。
云歇怎么会不知道?他明明表现得那般明显,如果不是出于喜欢; 云歇又是怎么理解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的?
萧让心中隐隐升起不详的预感。
云歇久久没得到答复,也自觉失言,果然他是猜错了吗?
云歇心尖突突地抽了两下; 微微发疼;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他向来演技好; 面上不显丝毫窘迫; 极冷淡地拨开了萧让的手。
“陛下自重。”
萧让倏然道:“想问相父几句话,还请相父如实相告。”
……
承禄端着新沏的茶进来时; 见云相同陛下一左一右坐于雕窗前; 中间隔着张桌。云相坐得脊背直挺; 人后向来慵懒恣意的陛下也坐得端正,目不斜视。
二人正有来有回地说着话; 似是陛下含笑问一句; 云相略一思忖给出答案; 然后陛下脸僵一下,继续含笑相问。
承禄心下了然,陛下和云相肯定在谈政事。
他端着茶走近,一句话却飘近了耳朵。
“相父认为朕最初强迫相父是为何?”
承禄手一抖; 茶险些翻了,以为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
云歇耳朵红了瞬,掩饰地皱了皱眉:“自是惩罚我。”
承禄眼见着陛下的脸又微微僵了下。
萧让坚持不懈:“那朕归还褫夺相父的一切; 又是为何?”
云歇眼中带着些疑惑:“你我赌约,你输了,自是该践诺。”
萧让嘴角抽搐了下:“那朕为何之后屡次不顾阻拦千方百计闯你府邸?”
“因为你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想要跟我道歉,求得我原谅。”
萧让几欲崩溃:“那朕之后为何要纠缠不休,甚至不惜假孕?”
“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云歇耳朵又悄悄红了瞬,面色不改,“你想要孩子,才出此下策。”
萧让握住青白茶盏的手微微发抖,垂死挣扎道:“那朕为何提议相父娶朕?”
云歇轻抬眸,横波流转的桃花眼里尽是迷惘:“如你所言,自是为了孩子日后着想。”
偷听的承禄都觉得窒息难当,他怕一脸焦黑的陛下被噎岔气了,忙端茶送上。
承禄也万万没想到自家陛下努力了四个月的成果,就是让云相误会成了这样。
承禄总是惊叹于陛下角度清奇又几乎无懈可击的计谋,自以为陛下此计一出必能和云相进展神速,不日便抱得美人归,现在看,陛下分明是在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
忙活了四个月,云相却还不知道陛下喜欢他,承禄拼死拼活才憋住了笑。
萧让心思疾闪,努力想象着云歇脑海里自己的形象,瞬间万念俱灰。
他在相父眼里,是个因臣子犯错就要用性来惩罚他的昏君,还是不知廉耻、忘恩负义、有违人伦的那种。
还是个因为云歇意外怀孕才勉为其难认错求和、一心只有孩子的负心汉。
怀孕前,云歇将他所有的动机理解为惩罚和时不时的良心发现,怀孕后,云歇将他的所有动机都理解为为了孩子。
他以为云歇肯定知道自己喜欢他,只是腻他烦他不愿接受他,才没触他霉头说出来……
萧让悔得肠子都青了。
云歇瞥了眼脸色黑沉的萧让,总觉得他是因自己看破了他而恼羞成怒了。
云歇微敛下眉目。他得到了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是他自作多情了,幸好还没来得及说,也不至于尴尬,他把那颗近来越发躁动的心收回去便是。
云歇下意识看不起情情爱爱,觉得它脆弱而易逝,大多数人耗费心力又得不偿失。
因爱生依赖,因依赖生柔软,因柔软而易受伤。情爱会让人多愁善感,变得不像自己。
云歇承认他喜欢萧让,但也仅此而已,生活里有趣的人事太多,他并不执着于在一起。
喜欢就默默放在心上,怎么做都是自己的事,心甘情愿并不苦,苦的是有所求,有所期待,他先前越线了,有所希冀,才会突然地……难过那么一下。
云歇心下哑然,面上却仍是笑意浅淡,他自以为收拾好了情绪,却在萧让的话里彻底迷失。
“相父,绝非如此。”
萧让声音有些低沉,黑如点漆般的眸子里带着某种惊涛骇浪般的情绪。
他倏然站起,脸色显得阴沉,他怕把人吓着了,尽量温声道,“等我几个时辰。”
“你这是……”
眼前的少年褪了往日戏谑抑或温润的遮掩,眸光熠熠生辉,锐得像剑又像狼。
他微倾身浅抱了云歇一下,不掺半丝暧昧,一触即分的刹那,云歇听见他附在自己耳侧许诺:“最后一次等我。”
云歇的心倏然就漏了一拍。
萧让说完便离了大殿,健步如飞。
临跨门槛,他顿了顿,倏然转身,冲云歇笑了下。
他背后是低垂的夜色和静谧的月,衬得这笑格外晃眼,带着点玩世不恭。
“相父,我虽满口谎言,但明日所言,字字皆真,若有半字虚假,天打雷劈。”
云歇直觉他又要骚操作了。

几月前皇帝天阉一诏石破惊天,几月后的今天,皇帝下了另一道诏,激起更汹涌的浪花来。
张贴皇帝诏令的布告栏前,识字的不识字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张书生,这上面写了什么?”有妇女迫不及待地问。
书生凑近细观半晌,大为动容,扼腕叹息:“陛下用情至深,竟不惜向天下人剖白自己。”
“陛下于此诏上回忆了他同相国之间的往事,陈了他这情的由来。”
书生指着诏上的一条条道:“陛下言,他幼时本该葬身火海,却天幸为相国所救,之后更是得其庇佑照料,无相国便无他今日,是以自幼便常怀感恩之心。”
“又言,他长至懵懂年岁,陪伴相护之心逐渐生变,竟起了……独占之欲,想以身侍他,霸占余生,陛下言,他初明心迹时,惶恐震惧,生怕惹相国厌弃,是以遮遮掩掩,克制压抑。”
“其后,爱欲越发蓬勃,他不甘相国娶妻生子就此错过,这才主动相勾,有意纠缠……”
百姓哗然,万万没想到陛下竟如此坦荡大气,半点不遮遮掩掩,带着近乎炫耀的语气,向世人还原了云相,还原了他对云相所有最真实的情感,带着少年独有的锐利和义无反顾。
女子不由为之动容落泪。
同一时间,云歇收到了手下送上的诏书内容的誊写。
他还以为是什么政令,定睛细看,倏然觉得卷轴烫得吓人。
一个个字烙进他眼里,云歇觉得有火舌自卷轴边沿卷上了他的指尖,迅速将他整个人裹挟,一颗稍沉寂下去的心剧烈跳动燃烧起来。
萧让昨夜说,他今日所言,字字皆真。
他昨夜头脑发昏地相问,并未得到回应,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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