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养崽失败后》第97章


云歇表情空白了几秒,怒道:“不可能!本相没有!”
“相国莫非是要翻脸不认人?”情夫一脸哀怨,“我有证据能证明我的身份。”
云歇冷哼一声:“休想诓我。”
萧让手挪到一处,感受到云歇的战栗,莞尔道:“相国这里有颗痣。”
云歇满脸难以置信:“你竟然真的是本相的情夫!”
他有点儿慌,怒道:“混账,你快给老子藏起来,老子娇妻看到就完了。”
说着就粗鲁地将人往屋子里推,见情夫配合地锁上房门才终于松了口气。
萧让差点绷不住,他见人在屋子里躲着他,尽量和他保持老大一段距离,将人逮回来:“相国,我同小皇帝孰美?”
云歇的注意力都在怎么拨开他讨厌的大手上,闻言怒道:“你比他差十万八千里,你给本相放开!”
萧让嘴角翘得没边儿,好容易才挤出个哀伤卑微又不服输的神情:“那于床榻之事,我同小皇帝谁更讨相国欢心?”
云歇的脸不受控制地腾得红了:“你……简直不知廉耻!”
他终于甩开情夫,冷着脸:“谁都比不得他半点!你莫要痴心妄想!”
萧让挑了挑眉,凤眸里浸润着细碎的笑意:“相国把他当宝?”
云歇又冷哼一声,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上下扫视身材高大挺拔的情夫,一脸嫌弃。
情夫一脸倍受打击的样子,面色发白,好半晌才低如蚊声道:“那我呢……?我……也怀了相国的孩子。”
云歇被这道晴天霹雳劈懵了,愣在原地好半晌没动静,随即痛心疾首,脑子里只有一句——他要婚姻破裂了。
“打了。”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杀人灭口这四个字。
萧让委屈:“我身子骨弱,会一尸两命的。”
云歇面无表情:“那样最好。”
萧让:“……”
云歇跌跌撞撞地摸到一侧的箱子边缘,从里翻着一大叠银票,愤恨地撒到情夫脸上:
“你远走高飞吧。”
银票雪花似的飘落下。
情夫道:“相国既这般绝情,各自天涯前,能否再给我留点念想?”
云歇迟钝的小脑袋还没理解他的意思,已经被他横抱着去了榻上。

日上三竿,云歇迷迷糊糊地要醒了,大脑却还停留在情夫对他霸王硬上弓的场面。
腰疼,脑袋疼。
云歇大脑短路了几秒,猛地睁开眼,一摸身侧有人,顿时吓得不轻,又怒又恨:“你个畜生!!!”
他被迷|奸了。
他不纯洁了,他对不起萧让了。
他竟然屈从于酒精,可耻地配合了。
他刚要叫人把边上的情夫千刀万剐,情夫伸出一只修长的胳膊,懒懒道:“再睡会儿。”
云歇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愣住,三秒钟后掀开被子,正对上萧让憋笑的脸。
屋外,目睹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的承禄,听到屋内传来的云歇的咆哮,很努力了还是没控制住笑弯了腰。
云歇埋头狠狠咬上了萧让的肩,直到他吃痛求饶才松口,稍稍泄了几分胸中恶气与难言的羞愤。
萧让摸了摸那个不浅的牙印,似乎喜欢得很,把脸凑到云歇跟前,指了指上头的一道划痕:“相父,我也没讨到好,您挣扎的可用力了,还掐我踢我。”
脑袋里他和情夫的对话一句句闪现,云歇恨不得掐死昨晚的自己,刚决计不搭理狗东西,狗东西又捣乱不让他穿好衣裳,贴上来,附在他耳边低笑问:“偶尔偷情一下是不是很刺激?”
云歇耳朵瞬间红透了,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呼他脸上:“如果有天你被造反,我们仨被幽禁断粮了,我和云潇也一辈子饿不死,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萧让一怔,好奇不已:“为什么?”
云歇冷哼:“你这脸厚的够我俩吃一辈子了。”
萧让:“……”

一两日后。
皇帝寝宫,承禄正有一茬没一茬地和小太监聊着天儿,便见陛下进来,愁眉不展。
承禄忙迎上去,关切问道:“陛下因何事烦心?”
这几日宫里事忙,承禄就被萧让调了回来,几日没伺候,自是不太知晓。
萧让摆摆手屏退旁人,恹恹地喝着茶:“玩崩了,相父这两天跟孩子睡,不让我进房了。”
承禄心里道了声活该,却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职责,昧着良心安慰:“陛下哄哄?”
“能试的都试了,”萧让叹气,“就是不理我。”
萧让抿了口茶,抬眸瞥他一眼,随口问:“刚你同那些个小太监说什么呢?”
承禄恭敬答:“聊小皇子。”
萧让一想到儿子就咬牙切齿,这几晚他儿子霸占了云歇。
承禄道:“奴才方才听他们说,小皇子不太爱学语……”
萧让点头,本来没当回事,突然灵机一动。
学语?
他儿子不喜欢说话,到现在仍没叫云歇,他要是教会了……
萧让笑得眉眼浅弯,随手从腰间解下玉佩扔给了承禄:“赏你的。”
然后便火急火燎地去找他宝贝儿子了。
云歇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刚要起身去那边看看崽,管家道:“陛下一个时辰前将孩子抱回宫了。”
云歇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因为六七个月是孩字学说话的关键期,所以云潇被送回来后,云歇便也去教他说话。
崽被他抱着,稚嫩的唇瓣微动,似乎是想努力发出一些声音,云歇只听到了类似于“夫”的气音。
他一开始还不明所以,想了会儿豁然开朗。
萧让白日抱他过去,肯定教他“父皇”这个词了,所以崽这会儿还心心念念。
云歇这会儿还记得狗东西使坏,就不想让他如愿,揉了揉崽嫩嫩的小脸,轻轻道:“乖,母皇……跟我念,母皇,以后看到你父皇就这么喊。”
……
几日后,萧让自觉教的差不多了,抱着邀功求原谅的心思,又希望向朝臣展示他儿子的聪明伶俐,就效率极高地胡诌了个由头办了个宴会。
陛下设宴,朝臣来的很齐。
宴会进行到一半,萧让让人把孩子抱了上来,自己小心抱过来,坐到了云歇身侧。
“相父,云潇近来会叫人了。”萧让莞尔,眉宇间藏着点得意。
他这声不大不小,听到的人并不少。
还未等云歇答复,萧让就迫不及待:“不信你听。”
他向崽指了指云歇:“他是谁?”
云歇虽然仍记得狗东西的所作所为,却也眼中暗含期待,崽真的会叫他了吗?
崽动了动稚嫩的唇瓣,在一众期待的眼光中,朝云歇眨了眨那双和萧让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乌黑眼睛,发出了软软的小奶音:“母、母、母……”
云歇偷瞥一眼萧让,暗暗得意,崽最先学会的竟然是他教的母皇,这么多人看着,叫狗东西之前作弄自己。
萧让心下着急万分,崽喊错了,他明明想让崽喊云歇喊父亲,怎么这会儿变成了“母”??
他刚要若无其事地捂住崽的嘴,云歇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腕,萧让只能一脸生无可恋地由着崽继续说下去。
没事儿,第一句喊错了没关系,还有第二句,不急于这一时,宴会那么长,他有的是机会。
小云潇艰难地回忆着发音:“母……母……母后。”
云歇石化。
朝臣们呆若木鸡。
萧让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头皮发麻开裂。
小皇子好像喊了云相……“母后”???
朝臣们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人群中的谢不遇直接从座位上滑了下来。
狗皇帝第一次有了想刨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的冲动。
承禄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陛下教小皇子“父亲”的时候,还时不时心有所想地念叨一句“皇后”。
他那日抱小皇子回来,多呆了会儿,见到云歇教孩子“母皇”。
六七个月的孩子大多都是无意识学语,这两边都马不停蹄地教,学的东西充斥孩子的小脑袋,稍一混乱,“皇后”和“母皇”加到一起,各取一字,就成了……“母后”。
小云潇似乎又掌握了个新词,勾着云歇的手,又重复了一遍:“母后。”
这次吐字清晰又不结巴。
朝臣们这次听得清清楚楚,表情逐渐深沉,脑袋飞速旋转。
如果小皇子是喊错了,把本属于陛下的称谓喊到了云相身上,那也应该对着云相喊“母皇”,而绝非“母后”。
母后相对应的只能是父皇,所以……
朝臣们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齐刷刷地看向了涨红着脸的云歇。
第77章 
朝臣们被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