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满开封》第6章


蓝衣男子以一个漂亮的剑花收剑,道:“大侠不敢当,在下展昭。刚才情急之下对姑娘的冒犯,失礼之处还望姑娘多多见谅。”今日展昭频频遇到这个姑娘,在眼见着其被跟踪际,便决定一探究竟。
“你是展昭。”浅浅也终于明白自己没有抓住的是什么,原来如此。
“姑娘可是认识我?”是离开江湖太久?展昭竟然不知江湖上有出现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还是个姑娘。在展昭看来,这个姑娘的剑法不在自己之下,只要稍加磨炼及补充经验上的不足。
浅浅轻摇了摇头,道:“南侠展昭,供职于开封府,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作者有话要说: 猫大人出现,
热烈欢迎。
☆、第六章
展昭明显地胸有成竹,却道:“如果展某预料不错的话,姑娘应该是和白五侠相识的吧。”同一地方连连遇见,必不是巧合,而他只一提她,那些受害者家属便把其来历告知了透。听闻这个女子为了白玉堂可是在公堂大打出手,心不禁怀疑着,难道是白玉堂的某个红颜知己?
“我姓任,名浅浅。和白少侠虽认识不久,但确实是相识。”浅浅报上自己的姓名。
“任姑娘。”展昭以江湖人的方式再次同浅浅见礼,浅浅回以同礼。
展昭看了眼浅浅肩上□□的肌肤及丝丝血渍,立刻便摸出了药递给浅浅,道:“伤口虽小,但展某觉得任姑娘还是应该把伤口处理了来,以免恶化。”
浅浅侧头看了眼伤际,并无大碍,道:“展大人不必担忧,这点小伤我还不放在心上。不知展大人是否要去见白少侠,如若不嫌弃的话,就同我一道,可好?”尽管传闻展昭与白玉堂的关系不是那么融洽,但其则不然,这两人可谓是不打不相识的。浅浅敢保证,一旦两人中其中一人有难,另外一人定然不会坐事不管,当然以展昭的性格,换做他人也会出手相助的。可白玉堂就不一样了,他是非分明,只救该求之人。
“那就有劳任姑娘了。”听到浅浅对白玉堂的称呼,展昭打翻了刚才浅浅乃红颜知己的推论。这也怪不着他多想,谁叫白玉堂的红粉知己满天下呢?他几乎是看到他身边的每一个女子便反射性地这般认为。先入后主果真还是要不得的,得改。
在同行的路上,展昭交流了一下彼此对案件的看法,展昭不由得泛露异色,浅浅不解,道:“展大人,这般看着我,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只是突然心生感慨,竟然在姑娘身上看到了公孙先生的影子。”展昭是真心这么认为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在第一次这般有此等见识的,尤其还是一个姑娘家。展昭打定主义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引荐与包大人。
展昭的赞美之色浅浅受宠若惊,道:“展大人这可是折煞我了,我一个平凡的女子怎能与公孙先生相提并论呢?想来是歪打正着了吧?不过倒没想到会因此得到展大人的认可,三生有幸啊。”浅浅是查案高手吗?非也非也,她也只不过是凭着前世的经验而为的,换作成天泡在悬疑剧的任何人都会做得比她好。
转眼间,便已到了客栈门口。而办完事的五鼠也正聚在一起喝着小酒,好不快哉。眼尖的徐庆提醒了众人,瞬间便迎了出来。展招很谨慎,趁着都未开口间便截断了他们的话,道:“上楼再说。”大伙都不是混迹江湖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展昭的顾虑,纷纷点头带头前往客房。
“任姑娘,你怎么受伤了?”徐庆走在最后,恰巧地便看到了浅浅肩头的血迹,呼道。
白玉堂退后几步,皱着眉神色不佳地道:“怎么回事?”
“呆会儿再向你细说,你们先进屋,我先回屋收拾一下。”身为女子,注定受了一点小伤就被人放大化,浅浅实为无奈。她却没有往深层里想,不是什么女子都能得到陷空五鼠如此的观注度的。
浅浅褪下衣服,看着肩上细微的伤口,想了想,拢紧衣物,欲找小二。
刚一开门,就看到了守在门前的白玉堂,浅浅很疑惑他怎么守在门口时,白玉堂却率先开口道:“怎么样,要紧不?需不需要找大夫。”浅浅摇了摇头,她自己都会医术,且不弱,又怎需他人来救助自己呢?
“你要酒做什么?”白玉堂深深不解。
能说是为消毒吗?这个时代或许还没这个说法呢?浅浅便转而道:“清洗伤口用的,白少侠,你不用担心我,我不是弱女子,这点小伤一点事都没有。”
白玉堂还想问什么,却在浅浅的眼神注视下什么都没有再说。
换好衣服,处理好有些狼狈的自己,浅浅这才来到邻近的客房敲了敲门,待屋内应声之后才得以进屋。“姑娘的伤势可还好?”展昭多少觉得有些对不起浅浅,如果他早一点出手,她又何须遭此罪。
“不过都是擦伤,你们不必这么好像我受了重伤似的。”浅浅想,也许是女子身份才如此地让人大惊小怪吧。
“展昭,你不是南侠吗?怎么连一个女子都无法护得周全,是久不在江湖武功退步了吧。”白玉堂针对展昭而问。
白玉堂的性子早在他因一个皇上的封号而无故上门挑衅就了然于心,“白五侠说得对,此次是展昭的不是,展昭在这里向任姑娘陪罪了。”白玉堂的行为无疑不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他哼声扭头,不予理会展昭。
浅浅忙迭地道:“今日若非展大人出手相救,我不定会伤成啥样,哪还能如此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所以,应该是我要感谢展大人才对。”徐庆最受不了这样了,大呼着受不了,才令得一众把话题转回到了案子身上。
不愧是包大人身边的红人,展昭在拜访了受害家属后均在其门前发现了记号。
“在同家属相谈后,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些遇害的孕妇皆乃头胎,这可是一个重点。”浅浅也是后来无意间想到的。
徐庆不甚明白,道:“头胎不头胎有区别吗?”
“当然有,也就是说凶手如果再要下手也只会选定头胎且七个月以上的孕妇。”展昭没注意到这个细节,确实是一个较大的发现,这样一样的话,作案的范围又缩小了不少。届时,只要他们暗地保护着即将要下手的人家,来个守株待兔,何愁抓不到凶手呢?
浅浅有同展昭同等的想法,但这些远不够,道:“蒋大侠,不知我拜托你的事可有结果?”
“不负重托,都在这儿呢?”
浅浅先前拜托蒋平他们统计一下城中所怀上孩子的孕妇,现接过递过来的纸张,略微一看,名单很多。可惜只有名字住址,其余都不详细,顿了顿,道:“蒋大侠,可得还烦请你再走一趟,得需知这其中哪些是头胎。”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蒋平应下。
看着渐黑的天色,浅浅感慨道:“只盼着今晚凶手不会有所行动才好。”
“任姑娘不必忧心,想来凶手是暂且不会动手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在没有万全把握的情况下。”展昭非常肯定地道,今日公堂发生的事凶手定然察觉,不然也不会派人想要了结任浅浅。在他们眼中,任浅浅对他们很有威胁,而在这威胁没有排除的情况下,是肯定不敢冒风险的。
浅浅点头,道:“这点我赞同,但展大人也得知道,这招守株待兔只得针对凶手出洞才行得通,而我也只有十五天时间,一旦凶手在之后下手,白少侠的罪名岂不坐了个实。所以,在此基础上得另谋他路,最好是找到证据证明幕后的指使者是谁,这样才可保万无一失。”
浅浅把展昭要说的话都先说了,他心底对其的赞赏又不由加了一分。
关于案子的事暂且就谈到一这儿,而不知觉间,天幕也黑了下来。众人便叫了饭菜,安心地坐下来聊聊其他事。这一顿饭总的来说,吃得还算愉快,除了白玉堂看展昭的不顺眼。
陷空五鼠在展昭未涉足朝堂之前便已被江湖人熟知和敬重。因御猫这一封号白玉堂觉得打了五鼠的脸,不顾一切上京找展昭决斗后,五鼠的名更是名扬四海,尤其白玉堂更甚。提到他,连不是江湖中人的老百姓都能说了几句呢?这些消息虽然已过很久,却依然不泛有人提起,而每每提起的人也无不现出羡慕之色。
在浅浅看来,白玉堂真的是无中生有了,不过白玉堂就是这样一个随性而为的江湖人,不然也成就不了他白玉堂的精彩一生。饭后不久,浅浅嘱咐的药小二就送了上来,以免再次着道,浅浅在白玉堂喝下前,端过亲自闻了之后才放心。这次的事给了浅浅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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