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满开封》第19章


打,我没办法,只得逃了出来。”秋兰琴早已泣声连连,也许一方面是哭自己的命若,一方面是哭所嫁非人。
浅浅继续问道:“那章公子可有不良嗜好??”
“倒不曾听说。”秋兰琴不知浅浅为何这么问,顿了一下,倒也如实回答。
一般的人哪会有这般行为,新婚之夜就把新娘打得半死,不是变态么!先不说这章相卓的万般不是,看这秋兰琴微闪烁的言辞,想来对自己也应该是有所隐瞒的,这样的人她不敢收留,也不会收留。“如若姑娘想平安渡过余生的话,要么回去认个错乖乖做章夫人,要么请包大人做主,为你讨回公道。”
“不能闹上公堂,决不可以。”秋兰琴慌得手足无措,摇着头使劲道。
浅浅也没有逼问下去,道:“那看来秋姑娘是选择了另一条路,今晚秋姑娘就暂且在此住下,明日该如何做,姑娘心头应该有数才对。”事情看来也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不过浅浅不想去过问,从古至今,女子大多处于弱势群众,如果自己不努力抗争命运,也由不得命运的安排了。
“任姑娘,刚才为何这么说?”白玉堂有些看不明白了,浅浅不是可怜秋兰琴的吗,怎么转眼间态度就变了个样呢。
这点眼力,白玉堂应该不至于没有吧!浅浅心生奇怪,须臾才道:“你刚才难道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态吗?章相章决不是因想打而打的,必然有其原因。而秋兰琴却隐瞒了,我不在乎事情的背后是什么,我只是不想收留一个有风险的人,而且,如梦轩不是什么人想进来就进来的。”
白玉堂能说自己刚才的注意力全放在浅浅身上,没仔细细看那秋兰琴吗?显然,这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道:“那你就真的任由其自生自灭吗?”
“那也是她自己所选择的,怨不得人。”浅浅是同情她,也可怜她,那又如何呢?她没有义务为别人的人生负责。
女人的心总是很难懂,尤其是这任浅浅的心,更是深不可测。直到此刻,白玉堂依然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也以至于他无从下手,不知从何处入手讨其芳心。想到这,白玉堂就不禁垂头丧气起来,以往的佳人哪个不是自己送上门来,怎么在这任浅浅面前,就变了个样呢?恩,不过就是因为这样的性子,他才更加倾心于她不舍放手。烈女也怕缠郎,这是他大嫂飞鸽传书来的一句话,他自然深知其意,也决定效施。
作者有话要说: 沙发请坐,
花花呢?
☆、第十九章
浅浅第二日一起来就未曾见到秋兰琴,在其休憩的房外细听,里面毫无动静,甚至连一丝呼吸都未有。叫唤了几声未曾回应,就推门一看,被子被她叠得整整齐齐的样子,好似从未动过般。浅浅知道她这是走了,心里一时有总说不出的感觉。松了一口气,不尽然;后悔所为,也不是。
“既然那么担心,又何必让她走呢?”白玉堂真心弄不明白。
担心是有的,不过再担心也不会留下她的。她仅希望秋兰琴能好好的,不要再被章相卓给逮住就好。“我饿了,去吃馄饨,你去吗?”浅浅只是静静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去。”白玉堂珍惜和浅浅在一起的每一刻钟,只要她不嫌弃。
找了个就近的小摊位,叫上两碗热呼呼的馄饨就开起吃来。纯手工的锟钝吃起来就是不一样,有一股特别的清香味,与记忆中那刻骨铭心的感觉大不相同。白玉堂看了眼吃馄饨心情越好的浅浅,有些纳闷,不就是吃个馄饨吗?怎么就吃得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呢?活像一只偷吃成功的小猫。呸,这什么形容啊,再怎么的也不应该像那只猫啊,应该像是老鼠才对。
“大爷,我可否像你打听一人啊?”浅浅吃饱了就同老板唠起话来。
老板手头一边往锅里下馄饨,一边不含糊地答道:“姑娘,你想打听谁啊,只要老汉知道。”
白玉堂也挺好奇浅浅打听的是谁?如若是江湖人,用得着问这老汉吗?问他不是最快的途径?却只听浅浅问道:“大爷,我想知道姓章,名相卓的公子人品如何,你可知道?”
竟然是问他,白玉堂想起了什么,从浅浅身边一走而过,小声地留了句:“有事先走,开封府见。”浅浅来不及作答就只能望着白玉堂离去的背影了。听了老汉的话,浅浅付帐直往开封府而去。一路上细想着老汉的话,老汉的回答很简单,章相卓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个好人。
“任姑娘。”
展昭难道是特意迎接自己?浅浅微微一笑,道:“展大人一向不是都随行在包大人身旁的吗?怎么呆在府衙门前,似乎是在等人?我也敢肯定展昭等的不是我。”
“包大人下朝就被王爷请进了王府,直到现在都未归,我有些担心。”肃王自不会对包大人怎么样,但包大人一旦坦承白玉堂不是如嫣小姐腹中孩子的父亲,难免会大发雷霆。
这就是关心则乱啊,浅浅只对此反问了一句:“那王爷会拿包大人顶罪吗?”
“自然不会。”这个问题展昭倒是回答梗Ш敛挥淘ァ?br /> “那不就是了,包大人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包大人身后有当今圣上撑着,就算这个肃王胆大包天,他也不敢在天子脚下动其心腹之臣的,更何况肃王并不是那样的人,顶多喝斥包大人几句,不会真拿包大人怎么样的。
展昭经此一说,倒是轻松了几分,道:“姑娘说得是,是展昭当局者迷了。”当听到随行保护大人的马汉回来报说,包大人被肃王请进王府时,展昭第一眼便看向公孙先生,想知道他怎么看。公孙先生很淡定,只扔了“等着”两个字。现在想想,是自己过虑了啊,还是公孙先生看得长远。自在开封当差以来,展昭就把包大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还重,因着包大人办案严厉,法不容情之故,其树敌也不少,所以展昭每每一听到有个风吹草动,心里就止不住地担心。
“展大人跟包大人多久了?”
展昭不明浅浅为何这么问,还是想了想,回答道:“一年零七个月。”
浅浅轻垂了下眼帘,随望向展昭,淡笑着,道:“一年之久啊,想来展大人也跟着包大人经历了不少风雨吧。哪一次不是化险为夷,转危为安呢?展大人保护包大人的心大伙都明白,但有些时候心里的那根弦崩得太紧,是会断的。展大人如此关心着包大人的同时,包大人他们又何尝不也是在心底担忧着展大人呢?”一个潇洒随意的侠客,只因遇到了包大人,就从此结束了自由的生涯,成为朝廷的一分子,浅浅由心佩服。
“姑娘,为何这样说?”展昭心中咯噔一声。
浅浅没有正面再说,而是道:“展大人心里不是最清楚吗?”展昭正是把这份责任看得太重,才会导致他现在的状态,这不太有利于他身心的发展。而要说浅浅是怎么发现这一点的,也是因为印象中的展昭与现实中的不太符合,他不若她想象中的那样沉稳,冷静。人只要一失去这份情绪,就必然会连连出错,展昭亦是。
“姑娘的话,展昭记在心上了。”展昭是个非常懂得看清自己的人,也正是如此,他才会在江湖倔起得那么快,被人称为“南侠”。早在年后的时候,他就已经发觉了自己身上的缺点,想自我纠正,多次却未果。此刻被浅浅一针见血的指出,他想,等这个案子结束,他得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不然这样下去,后果真的是会不堪设想。
展昭是个聪明的人,往往一句话就能令其开窍,浅浅相信他会走了这段所谓的“阴霾”的。如今的展昭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样子,阅历尚浅,能如此已经属佼佼者了。想她二十出头时候,还是个涉世未深的人呢?什么都不懂,似乎只一心沉浸在象牙塔里。
“姑娘为何叹气?”
“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罢了。”来了这里,浅浅不知为何,总是情不自禁地便想起身为许晗时的那些事,明明那些记忆已经模糊了,可现在看来刻在脑子里的记忆,再模糊也会有变得清晰的时候。
展昭安慰道:“姑娘出来这么久,没想过回家看看?”
“回不去了,你相信吗?展昭。”这个问题是浅浅心中隐藏的疼痛,没人问过,甚至她自己也不敢触碰。有时候不经意的触及,她也总是很乐观地告诉自己,总会回去的,可有乐观也总有悲观与黑暗。
这是浅浅有史以来第一次称呼为展昭,展昭却听得是一阵悲凉。浅浅眼中一闪而过的伤痛与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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