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攻地略》第96章


定,一直不出门,也不理人。只是过几天太尉还得上朝了,与黄老爷见面也不知会不会尴尬。”傅幽人闻言眉心微动,刚降温的额头又似开始痛了起来。
傅幽人扶着额头,仍强笑说:“大人清者自清,当然心静。”彩梦却道:“大人是大人,别说他清了,就是不清,谁又敢烦他?只可惜了黄葵这么尊贵的一个姑娘,从此可玷污了。”傅幽人默默半晌,却说:“是我办事不力,请娘娘赐罪。”彩梦忙站起来,笑道:“傅郎别说笑了,现在娘娘疼您跟疼太尉是一样的。您别多心。”说着,彩梦又讲了两句病中要多休养的客套话,便告辞了。
那彩梦与傅幽人在隔间内的一言一语,外头的伏骄男都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却见彩梦离去了,伏骄男又端着汤药进那隔间去,微笑着说:“傅郎还要不要换兰花?我怕这儿煮着药,又有气味,和兰花的气味混在一起反而香得不雅了。”傅幽人听了这话,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便仍装作仔细读书的样子。伏骄男最近老是伺候傅幽人,因此在幽人的床边放了一把椅子。刚刚彩梦进屋的时候,虽然看见了椅子,却并不坐下,原来审视了凤后和太尉的态度,不得不把傅幽人当成了个贵人,故她才只坐在脚踏上。
伏骄男那天从朝凰台回来,就听说傅幽人发热了,更是自悔不已,亲自来照拂傅幽人,又跟他赔不是。傅幽人听了,臊得无地自容,何等的别扭起来,不肯说话。伏骄男以为傅幽人认真恼了,便不敢多说话。故这几日下来,二人都非常尴尬,纵是朝夕相对,却也无几句话。
傅幽人原本已经别扭了,经历了那晚的事就更别扭了。且他身体如散架了一般,又酸又痛,动一下手指都费劲儿,不得不依仗伏骄男照顾。到了晚间,伏骄男又要脱他的衣服,惊得傅幽人只想躲。那伏骄男忙安抚解释道:“你发热了,定要擦身的,且又有伤,还得上药。我只是为了照顾你,没别的想法。”原本还是好的,及至傅幽人听了这句“没别的想法”,又耳热起来,十分难为情地拧过头去,不肯看伏骄男。
伏骄男认为这是默许了,便放下帘子,继续松那傅幽人的衣衫。傅幽人却说:“你放帘子做什么?”伏骄男答道:“你又不怕被人看去了?”傅幽人却说:“也不打紧,还是让金山他们来伺候就行。”伏骄男却断然拒绝道:“这怎么行?“说着,伏骄男又觉得自己否决得太快,便笑着说:“他们粗手笨脚的,弄痛了你怎么好?”傅幽人想回一句“不知道是谁弄痛我了”,但只在心里这么一想,就觉得臊得要死,便闭着嘴不说话。
伏骄男以为傅幽人还在生闷气,便不理论,只松开了傅幽人的衣衫,给他擦身上药。傅幽人侧躺在床上,难堪地将目光移开,只盯着那窗纱不说话。这傅幽人倒觉得伏骄男又有道理,要说让金山那个大老粗来给他上药也不对,如今伏骄男上药手法确实轻柔之极,好似羽毛扫过一般,没一丝重量落在他的肌肤上。这天色半晚,又吃过宁神的药,傅幽人如此躺着受这温柔伺候,便觉困倦,渐渐眯了眼睛。伏骄男原正为他的背脊上药,却见傅幽人眼皮垂着,睫毛轻颤的,呼吸越发均匀,似是快睡了过去。伏骄男不觉失笑,只想着傅幽人倒是安心得很,赤条条的裸着还不知道怕他。
这伏骄男的手自傅幽人蜿蜒的腰线往下,探入其柔软的臀肉之中。那幽穴忽然探进一指,惊得快睡去的傅幽人睁圆了眼睛,忙扭过头来,红着脸瞪着伏骄男。伏骄男见傅幽人这个情态,极想低头吻他,却又不敢,便故作从容地说:“别动,我在给你上药。”傅幽人也知道那儿伤着了,不上药不行,只好忍着,却把脸埋进枕头里。伏骄男见傅幽人浑身紧绷的,连带那肉都紧紧吸着伏骄男的手指,伏骄男不觉轻轻拍了拍他的臀肉,说道:“松开些,我都进不去了。”傅幽人听了这话,更羞得整张脸都烧红了,又想跳起来暴打伏骄男,又想抬起手来掐死自己。
伏骄男见傅幽人这样,知道他羞了,便笑了笑,慢吞吞地涂着药,这指尖却不怀好意地四处钻探。傅幽人却说道:“你爽快些!要涂到天亮吗?”伏骄男便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外用药要按摩才好吸收。不好好将养着,你以后就后悔了。”傅幽人才悻悻地闭上了嘴。到底是看着傅幽人受伤又发热的,伏骄男也不忍多加逗弄,只点到即止,将手指抽出,又慢慢为傅幽人穿上衣衫,更怕他着凉添病了。
这几天来,伏骄男都有定时为傅幽人上药,渐渐的傅幽人也没那么别扭了。倒是看着傅幽人慢慢康复,伏骄男又无耻地添了几分色心歹意,却不好宣之于口。这今天彩梦提及的事,却又成了傅幽人心病。伏骄男见他满心不悦的,便又说道:“我可没唐突过那个黄家小姐,她要因此寻死,也是气性太大了。”傅幽人闷闷说道:“就是不唐突她,出了这样的事,她还能活吗?”
伏骄男叹了口气,说道:“你又怪我了?”傅幽人便坐起来,说道:“我怎么能怪你?是我把你放在那儿的。”伏骄男知道傅幽人有歉意,便笑着说:“可不是?你这是做什么乱点鸳鸯的糊涂事?却不想点到自己头上了?”傅幽人闻言,那脸又红了,却说:“那……那到底是凤后的意思,我也不好违抗。”伏骄男闻言一叹,说道:“我看她也是智计百出,不熬到我娶个老婆,她是不会完的。”傅幽人闻言,心中颇为哀伤,又想着:“我这不是求仁得仁了?”那傅幽人便说:“原该如是。”伏骄男低头问道:“你真的想我娶妻?”
傅幽人又不言语了。那伏骄男又道:“那我真的娶了?”听了这话,那傅幽人只觉头上有惊雷劈过,半晌回不过神来。却是见他如此,伏骄男叹了口气,说道:“你看你,苦口婆心劝我娶老婆,如今我真的要娶,你肯定又一辈子不肯理我了,叫我怎么办?”傅幽人也是又羞又气的,只是气的是自己,又想装大方却又真小气,拖泥带水的,半点不痛快。从当初相识开始,傅幽人就别扭得很的,伏骄男虽然习惯了,但也总为此相当头痛,只是因为情之所钟, 没法子就只能受着,故伏骄男又握住了傅幽人的手,说道:“你不喜欢的事我是不做的。”那傅幽人却扭过头来,薄责说:“你也该醒醒了!平日看你耳聪目明,又是经历过事情的,怎么还满嘴胡话?再如此肆意妄为,不为将来计,这腔子上脑袋还要不要了?”
伏骄男见傅幽人如此,方才明白了他的心,却不想接这个话茬,只眯着眼睛抿着嘴唇笑着说:“那你不恼我了?”那傅幽人倒是被他哄得没办法了,只幽幽一叹,说道:“恼什么呢?你我走到这一步,也是无奈之中的无奈,却又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哪里还有什么不如意的?”话声顿了顿,傅幽人却又道:“你结一门好的姻亲,也算是为将来好的。”
伏骄男却说:“这黄家女娶不得!凤后怕是还指望着我当皇帝呢。”傅幽人闻言一笑,却道:“天呀,难道你竟然宁死都不肯做皇帝?”伏骄男微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就是不想做皇帝。你现在看我是个好人,当了皇帝就只能是个昏君。”傅幽人却道:“胡说!”伏骄男却道:“向来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都是昏君,你说对不对?”
傅幽人闻言倒是红了脸,又说:“呸!不知羞耻!”伏骄男却想了想,说:“其实让我当这个皇帝也并无不可的,除非……”傅幽人便问道:“除非什么?”那伏骄男又笑道:“除非傅郎想当皇后?”傅幽人听了,脸更红得熟透的苹果一样,只骂道:“嘴里没句好话!我心里愁成怎样了,你还拿我取笑!”
伏骄男却一把将傅幽人圈在怀里,说道:“黄葵的事还不是你做的孽,你自然当愁!”傅幽人却捶了伏骄男一下,说道:“黄葵作践自己到这个程度,你还不理?这可太不给黄家面子了,你纵是权倾朝野也不可如此放肆!就当买个花瓶放家里摆着呗!”伏骄男却笑道:“可不是怕你醋。”傅幽人才刚好了点,脸又涨红起来了,背过身来不肯理他。伏骄男却轻抚他瘦削的肩膀,说道:“我倒是有个想法……”傅幽人红着脸说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不听了。”伏骄男闻言轻轻一笑,说道:“好,不听就不听。”
傅幽人挣开伏骄男圈着他的手臂,他的力气自然是挣不开的,可伏骄男不敢用力,便让他溜走了。傅幽人歪在小床上闭起眼睛睡觉。伏?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